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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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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亭晚本就没有参宴的打算,可太后的一席话,根本没给她否定的余地。她无奈地笑了笑,也只能随着众人去了东偏殿。
  宫人在太子身侧添了一把座椅,温亭晚是太子妃,和太子坐在一起是理所应当的。但温亭晚并不想过去,因太子面沉如水,神色不悦,多半是因为她了。
  虽不想凑上去讨嫌,但温亭晚也不愿扭捏,索性规规矩矩地坐下来,用膳期间,不去看太子,也不说话,只安安静静地进食,免得惹太子更为不虞。
  膳后,众人移至外殿小坐消食后,便动身去了盼春殿。
  盼春殿本就为皇家筵席游乐之用,外有一片空草地,虽不算太大,却足够几个公主在其上放纸鸢的了。
  纸鸢游戏更适合女眷,故几位皇子都坐在正对草地的盼春殿二层,陪着太后喝茶吃点心。
  “太后您瞧,那只孔雀纸鸢飞得可真高。”孙嬷嬷指了指天上。
  在场的人便都将目光移了过去,蔚蓝的苍穹之上,一只孔雀纸鸢迎风而舞,其上翠羽斑斓夺目,用金粉描边的雀翎飘扬,更衬托出孔雀的奢华高贵,栩栩如生。
  众人不得不感叹,太子妃这画工,真可谓出神入化。
  正看着,地上银铃般的笑声又将他们吸引了去,纸鸢的另一头,温亭晚笑逐颜开,边拉着线,边小跑在草地上,衣袂翻飞,桃红色的裙摆层层叠叠,随风而动,仿若一只流连在花丛中的蝴蝶。
  景詹不自觉眉目上扬,倏一回眼,却见其余几位皇子都□□裸地将目光落在温亭晚身上,眸中惊艳之色不掩。
  心下忽得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滞闷,景詹一瞬间竟生出一种冲动,想将在底下招蜂引蝶的温亭晚藏起来,不教任何人看见。
  在被这般情绪左右之下,指节分明的大手稍一用力,杯盖撞在杯壁上,发出“砰”的一声清脆,瞬间转移了所有人的目光。
  景詹不虞的面色入在他人眼里,成了另一番意味。
  太子果真是极不喜太子妃的。
  “皇祖母,三位皇妹在底下独自玩未免无趣,不如让我们兄弟几人陪着一起。”四皇子同太后请示,见太后点头应允,转而对景詹道,“太子殿下可要同去?”
  景詹疏离地一笑:“孤便不必了,四皇兄去吧。”
  草地上,景姝望着高飞的纸鸢,笑得灿烂,口上不住地夸温亭晚。
  “皇嫂,你可真是太厉害了!以前是不是常放纸鸢?”
  “是啊,未入宫前,家兄每年都会带我去参加京中的纸鸢节,那时有家兄帮我,我总是能拿了头名,在珍馐阁免费吃上一月的。”
  温亭晚说起从前的事,双目都在发光,景姝听着也艳羡,她从未出过宫,若有机会,她也想一揽京城的繁华。
  不远处的四公主景娆,望着那边有说有笑,自己的纸鸢却迟迟飞不上去,愤愤地踢了放纸鸢的小太监一脚。
  “狗奴才,怎么这般没用,好半天都放不上去。”
  三公主景婧看见气呼呼的景娆,拉着自个儿的小太监过来落井下石。
  “怎么回事啊,四皇妹,你这纸鸢怎还没飞上去。”
  景娆没好气地回了她一眼:“三皇姐别忙着笑话我,你的纸鸢虽飞上去了,可还不是没景姝那小丫头的飞得高。”
  景婧倒没被她激怒,只一副遗憾的样子,叹道:“没办法,谁让五皇妹找了位好帮手呢,我看那纸鸢掉是掉不下来了,除非是脱了线,不然啊这头名定是五皇妹的。”
  说罢,无奈地摇摇头走了。
  脱了线?
  景娆望着那高得都快看不见的孔雀纸鸢,脑中灵光一闪。
  温亭晚这边玩得有些累了,便将手上的线递给了景姝,玩笑道,“你可得握紧一些,若握不牢,这纸鸢可要飞走了。”
  景姝点头如捣蒜。
  “你拿得再高一点,再高一点。”不远处的景娆牵着线,嘴上同小太监吩咐着,眼睛却时时注意着景姝。
  “你拿好了,等我让你放手的时候你再放。”
  对着小太监喊完,景娆往景姝的方向飞快地跑起来,景姝背对着她,并没有发现,等锦绣大喊着让她闪避时,已然来不及了。
  景娆狠狠往她身上一撞,景姝身子一个不稳,连带着几位上前搭救的宫女一起,纷纷倒在了地上。
  景娆侧目,瞥见景姝因摔倒而放开的双手,得逞地一笑。
  她刚想起身虚伪地道声歉,只听一道清澈温婉的声儿在耳边响起。
  “四皇妹可小心一些,虽说我带了不少纸鸢,可这一只五皇妹可是喜欢得紧呢。”
  景娆不可置信地抬头。
  只见温亭晚手中握着线,那孔雀纸鸢还好端端地在天上飞着呢。
  指尖深深陷入手心,景娆笑得极其难看,“抱歉啊皇嫂,是我没看路。”
  盼春殿二楼,景詹远远瞧见草地上出了意外,一群人横七竖八倒在一块儿,端着茶盏的手一颤,杯中的水溅出了几滴。
  他微微倾身,才看到温亭晚安然无恙地站在那儿,一颗心落下来,整个人都跟着松了松。
  殊不知,他这一细微举动完好无损地落在了太后眼里。
  “太子妃进宫也一年多了吧?”
  景詹不知太后为何突然提起此事,只恭敬地答:“是,孙儿与太子妃是前年的十一月十举行的大婚典礼。”
  太后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太子倒是记得牢。”
  景詹闻言微愣。
  他本该极厌那个日子的才对,可不知为何,竟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既已成婚,有些事,便该抓紧。”太后转动着手上的菩提珠串,“遥想哀家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入东宫一年,便已生下了皇帝,子嗣一事乃是大事,太子需多上几份心。”
  景詹眸光微动,颔首应声。
  一个时辰后,太后将草地上放纸鸢的众人召了回来,虽说四公主景娆的纸鸢在四皇子的帮助下,好歹算是放上去了,可还是没有景姝的纸鸢放得高。
  “今日这纸鸢赛的头名非姝儿莫属了。”
  孙嬷嬷将太后准备好的奖品拿出来,正是一对品相上乘的莲纹镶金翡翠玉镯。
  景姝欣喜地谢恩领赏,景婧和景娆看得眼都红了。
  “这游戏终归不过游戏,有好胜之心也无可厚非,只是伤了手足之情,便不好了。”
  太后声调平和,却是将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三公主和四公主身上,景婧和景娆只觉背脊发寒,再蠢也知道,太后是在暗暗敲打她们。
  家宴罢,众人各自散去。
  温亭晚和景詹同去东宫,自然同路,可两人一前一后,却是相隔甚远。
  温亭晚右脚脚腕处发疼,行得极慢。
  方才四公主使诈,温亭晚扑上去抓线,不意扭了脚,兴许是有些伤了,踩下去时微微刺痛。
  习语顾着温亭晚的身子,又看看前头走的太子,有些犯难道:“主子,我们走得这么慢,会不会……”
  温亭晚懂她的意思,只摇摇头。
  “无妨,左右太子要去励正殿,到底不会与我们同路。”
  况且,太子也不在乎她失不失礼。
  话音刚落,一道阴影覆下,温亭晚只觉身子一轻,已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吓得她赶忙揽住那人的脖颈。
  望着温亭晚惊慌的表情和自觉的双手,景詹不由得扬唇笑了笑。
  “太子妃既不便行走,孤便帮你一把。”
  看着眼前自说自话的男人,温亭晚觉得有些不自在,但碍着周遭那么多宫人,一个个窃笑着抬眼往他们这厢看,她只能将头深深埋进太子的怀里。
  实在觉得丢人极了。
  景詹看着温亭晚绯红的面颊,以为她是羞涩,故又将双手拢了拢,贴得近了,温亭晚身上淡淡的幽香飘进他的鼻尖,和那晚的一样,勾人心魄。
  他蓦地想起太后说的子嗣一事,心下一动,竟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在温亭晚的耳畔低声道。
  “今夜,便由太子妃侍寝,可好?”


第9章 情感交换中9   温亭晚面色苍白如纸,额……
  食不知味地用了晚膳,沐浴更衣后,温亭晚坐在缠花石榴纹铜镜前,愣起了神,一双潋滟的美眸失了焦距,也不知陷入何种空想之中。
  “主子,你是要戴这支玉兰花簪还是这只凤凰步摇?”
  习语从妆奁中取出饰物,递到温亭晚眼前任她挑选。
  温亭晚随意地瞥了瞥,漫不经心道:“哪个都好。”
  习语瞧她这模样,掩唇而笑,“主子您怎还高兴傻了。您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等太子殿下回心转意,今夜可是您的好日子。”
  好日子?
  温亭晚自嘲地笑了笑。
  也许是吧,毕竟入东宫一年,这可是太子头一回提出要她侍寝。
  或许应该叫圆房,是她作为太子的嫡妻,在一年多前的大婚之夜就该和太子完成的事。
  她不由得又想起前年的十一月十,那个由钦天监亲自挑选出的吉日。
  在繁琐的大婚之仪后,她被迎进了鸾和殿内,殿外风雪漫天,殿内的红帐红绫和箱柜桌椅上的吉祥纹样喜庆地耀眼。
  她忐忑地坐在榻前,看着宫人往炉中添了一回又一回的银丝炭,即使疲惫不堪,仍执着地等待着她的夫君,直等到身子冰凉,才终于看到了酒意微醺的太子。
  温亭晚羞赧地垂下头,眼见太子挥退了宫人,正待与他一诉衷肠,却见太子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似淬了冰一样令人生寒。
  他蹙眉像看什么脏污,丝毫不掩对她的厌嫌,旋即嗤笑了一声,径自脱了外衫,背对着她在了床榻的里侧躺下。
  幻想过各种新婚之夜的情形,温亭晚唯独没想到太子对她竟这般态度。
  本该琴瑟和鸣的大婚之夜,太子从头至尾连句话都不愿同她说,也未给她留一丝情面。
  翌日晨起,宫中的嬷嬷将洁白的元帕呈给了皇后,不消半日,太子不愿与太子妃圆房的事不胫而走。
  温亭晚,自此成了宫中的笑话。
  她微微抬眼,便能瞧见镜中习语的笑颜。习语欢喜,她却并不欢喜,反而格外地冷静。当时那份缱绻的少女心思也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看开了,有些事,来迟了,便没有意义了,
  梳妆罢,温亭晚移至窗边的小榻。
  脚腕涂了药油,已不怎么疼了。
  太子将她抱回鸾和宫后,便以处理政务为由先回了励正殿,只说巳时再来。如今离巳时还有好些时辰,她只能干等着,百无聊赖之下,温亭晚实在有些坐不住了。
  不顾习语的阻拦,温亭晚脱了鞋,爬上小榻去,又命习语拿来了几本时兴的话本子,饶有兴趣地读起来。
  不知不觉翻了大半本,一抬眸便见习语双唇嗫嚅着,想说又不好说的模样。
  “怎么了?”温亭晚疑惑。
  “主子,已过巳时了……”
  温亭晚听着习语语气中的失望惋惜,将视线重新落回书页上,淡淡道,“再过一刻钟,若殿下还是不来,便不必等了。”
  这一刻钟,倒不是温亭晚给自己留的希望,顺口罢了。她认定太子不会来了,想必白日里提起侍寝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一想到今夜不会再有人打搅自己,温亭晚整个身子都放松下来,在小榻上的躺姿愈发慵懒。
  景詹踏进内殿,便瞧见了这副赏心悦目的榻上美人图。
  只见温亭晚身着海棠色的杂宝梅花对襟长衫,托额斜卧在临窗的暖榻上,一条雪白的貂皮毯子搭在胸前,宝蓝的襦裙下如皓月般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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