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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94章

小说: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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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将这句话带给他…
  “愿逐月华流照君。”
  **
  紫露院里,长卿一睡下便是将近整整一日了。许太医整夜被留着没走。下午又被舒嬷嬷求着,再与长卿请了一趟脉象。
  舒嬷嬷守着床边,见得许太医眉间深锁,温声问着,“怎的这么久了不醒来?我侍奉着世子妃有孕的时候,可从未见得如此症状。”
  许太医叹气道,“娘娘脉象尚属安康,怕是娘娘自己不想醒来。”
  德玉陪着一旁,却望着床上的人唇色有些惨淡,“整日没吃过东西了,也没事儿么?”
  舒嬷嬷却道,“方才叫过几回了,娘娘都不愿起。又睡下了…”
  “这怎么行呢?”德玉方才也睡得晚了些,还是听着舒嬷嬷这么说,方才知道。“去打些热水来,与娘娘擦擦脸。让云青去备些吃的,开胃些的。”
  舒嬷嬷依着吩咐去办了。
  德玉却来摇着长卿的手臂,“长卿,你起来吃些东西吧。这么睡下去,该是不好的。”
  长卿微睁开眼睛,睡得久了,她意识早就半梦半醒,只是梦中,她还正在长城与殿下说话。
  长城上风光好,刚刚下过了大雪,可却一点儿也不冷。艳阳高照,晒着她身上暖和。阳光下,殿下那双长眸更是神采飞扬…殿下牵着她的手,问了她好些话。长卿便将他不在的这段时日,自己的起居饮食都与他交代了一遍,还没说得完,却见得眼前德玉喊她…
  她笑着拉着德玉的手,“正与殿下说起公主和世子爷的事儿呢。他说,等他回来了,便与陛下请奏,给你们俩指婚…”
  德玉两眼微湿,却也笑道,“阿玉知道了,太子哥哥还是念着我的。”正说着,舒嬷嬷和云青端着热水和饭菜入来伺候。德玉方才再劝了一遍,“吃些东西吧,你不吃,肚子里小人儿也要吃的。”
  长卿这才看了看腰间,方才在梦中她已然不记得还有孕了。眼下方才发现,那处还是鼓鼓的一团,里面的骨肉与她血脉相连,怕是最后的念想了。她撑起身来,方被德玉扶了过去,懒懒靠在德玉肩头,“小人儿饿了,在闹腾…快些扶我去吃饭吧。”
  她很是听话,梳洗好了,又将自己喂饱…方又捉起昨日那串翡翠十八子,细细把玩起来。上头的血迹她不忍心擦洗,只由得它落在上头,可一看到那些血迹,她心口便会绞着难受…
  那垂着的络子是她亲手编的,如意的图案,如今上头也沉下来了深色的血渍。
  她捧着络子仔细打量,却忽的发觉几分不对,因得要和那翡翠相称,她选了好些细碎的翡翠珠子穿插在那络子里头,虽是细碎,可都是上乘的料子,颗颗满翠。眼下这些,却都是近乎白色的?
  她心中起了疑,这络子被人换过了不成?可这如意的图案与她做的一模一样,只是那些碎珠不同了。
  德玉见得她神色忽的变了方问着,“怎么了?”
  长卿将那络子也往德玉眼前送了过去,“这不是我与殿下编的。”
  德玉接来,再仔细打量了一番,“对,不是。这些碎珠是玛瑙,我亲眼见你选了好些上乘的翡翠珠子。”
  长卿有些欣喜,“这信物都是假的。昨日那校尉军长,定也有些问题。”她这才喊了卓公公进来,问起来昨日那军长之后去了那里。卓公公道,“说是军中还有事务,便先行离开了。也并未说去了那里…”
  德玉道,“将人宣回来,我们再问问。”
  长卿却摆手,“不必了。他们刻意欺骗,该是有所图谋的。再问,不过打草惊蛇罢了。不如将计就计。”
  卓公公这才将袖口里的书信递过来,“娘娘,国公大人送来了信件,说是务必让娘娘您亲启。”
  长卿接过来信封,拆开见到上头的字迹,“是阿爹与我的?”
  德玉也凑来,“安远侯说什么了?”
  “京都城门封锁,城内人人皆知太子阵亡的消息,阿爹说,该是有人有所图谋,消息方才传言得如此之快。让我们夜里多加小心怕是会有变故。”
  德玉紧张了起来,“这可是说,太子哥哥可能没死,而是有人传恶言,想制造混乱?”
  长卿看着还拿在德玉手中的翡翠十八子,“这络子和传一道儿来,络子是假的,传言自然也是。殿下定还好好的。”
  德玉问:“可夜里会出什么事儿呢?”
  长卿此下越发清明了,她反反复复做的那个梦中已经有了答案,“太子阵亡,摄政王失踪,皇帝病重。你觉着此下谁获益最大?”
  德玉几乎不假思索:“三皇兄?”
  长卿望着德玉嘴角勾起,“只剩下他一个成年的皇子,加诸秦王府中还将将诞生了皇长孙。司礼监也想扶持那位,登上皇位。”
  德玉忽也明白了过来,“你是说,今晚会宫变?”
  长卿微微颔首,却又生起几分愁容,德玉忙将人扶着,“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不,我在想。眼下我们怎么办…”
  德玉扶着她坐下,方又道,“太子哥哥临行前带走了大军,京城全由连家剩余的兵力把守。连宝轩如今又是秦王妃,定是站在秦王那边的。若要宫变,这便是最直接的兵力了。”
  长卿接话道,“不想,却让她成了秦王的左膀右臂…”
  “我们还有禁卫军。”德玉却觉着为难起来,“可明炎明叔叔一向只听从父皇的意思。父皇卧病已久,不知还能调动多少兵力。”
  长卿却起了身,去了帐子里翻出个小箱子,从里头翻出来了什么东西,揣进了袖口里,却对德玉道,“时候不早了,公主,我们一道儿去养心殿,守着陛下。”
  德玉还有些担心,“可你的身子重,万一宫变伤及了养心殿。如何是好?”
  “一旦秦王夺权成功,你以为东宫就能逃得过么?这连日来,不是走水就是谎报军情。人家早就将我们算计在内了…眼下,我们只能与陛下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早就没得其他退路了。”长卿镇定着,吩咐卓公公,“备马车,唤明英明循来,护送我和公主去养心殿。”


第76章 。  君远行(7)   宫变
  白日将要落幕; 长卿与公主一同上了马车。将将要往养心殿里去,卓公公却来敲了敲车门,“娘娘,公主; 江公公求见。”
  德玉将车门推开一道儿小缝儿; 长卿便见江弘还是那一身黑衣; 正候着车门外。“江公公请进来说话。”江弘身份敏感; 眼下又是特殊时候,长卿自顾不得那些礼节了。
  江弘入来马车,等身后卓公公帮着合上车门,方才与长卿和德玉一拜道,“现如今宫中也不太平; 养心殿已经被围控,娘娘这是要去哪儿?”
  “就去养心殿。”长卿定定道,“与陛下在一起。”
  江弘却道,“如今养心殿由得苏公公亲自坐镇守着,娘娘如何进得去?”
  长卿却是反问了他,“现如今我们留在东宫也不过坐以待毙。和陛下一处; 还能有所商量。”
  江弘自知劝不住,便也只好道; “那,让江弘护娘娘前去,也好帮娘娘说说话。”
  “不必了。”长卿心中却另有打算; “宫中有难,你且先进去紫露院里,将妙竹也接出去吧。东宫今夜里不会太平,我和公主都不在了; 他们母子怕是无人照看。便先送去云妃宫中。”长卿说罢,让舒嬷嬷取下来了身上东宫令牌,交与江弘,“你便与云妃说,是我的意思。”
  江弘忙是道了谢,“多谢娘娘。”
  “你且先去,将妙竹安顿好了,再回来养心殿中寻我。”长卿说罢,再仔细将江弘打量了一遍,“江公公该知道此回事关陛下生死,若江公公站在陛下这边,日后定不会被亏待的。”
  江弘一揖,“娘娘放心,江弘定是与妙竹母女站在一边的。”
  长卿听得这话,放心了些。江弘是聪明人,眼前利弊该能看得清楚,若是秦王夺权成功,他势必继续侍奉苏瑞年。而妙竹母女再无依托,能否活着躲过这回宫变都不一定,更别说以后。可若今日能保住了皇帝,苏瑞年便就是秦王谋反的共犯,治罪之后,司礼监大太监的位置空缺,他自当是最好的人选。
  江弘自与长卿和公主拜了别,方下了马车,去了紫露院里接妙竹母女了。
  长卿对外头卓公公道,“我们走吧。”
  马车将将行出来东宫,打算从宫道儿去养心殿里,却生生被拦了下来。长卿听得外头人声,“陛下有令,今夜里宫中戒严,后宫之人也不得乱走。”
  卓公公正要与人解释,车门却被德玉推开了,“不知禁卫军那位军长?”
  那人见得德玉,来与德玉一拜,“公主,是蒋汉。”
  “哦,原来是父皇身边的人。”德玉微微笑着,手中却晃出一块儿牌子,“你可认得这个?”
  蒋汉一见,忙下了跪,“是统领禁卫军的飞鱼令,见之如见陛下。”蒋汉一想却又觉着不对,“怎会在公主手里?”
  德玉却笑了笑,“那我且得先问你了,宫中戒严这旨意,真是你亲耳听我父皇说的?还是由苏瑞年传的我父皇的口谕?”
  蒋汉回道,“是苏公公传的皇上口谕。”
  德玉笑道,“那是飞鱼令牌大,还是苏公公大?”
  “自…自是令牌大。”蒋汉犹豫起来,忽觉此事微妙起来,太眸望了一眼车中的人,除了公主还有太子的良娣娘娘。“娘娘…娘娘也在。”
  长卿方道,“蒋大人既然已经明辨了是非,那便有劳大人,护送我和公主去养心殿里面见陛下吧。”
  蒋汉称了声“是”,方对身后禁卫军道,“护送娘娘去养心殿里。”
  德玉这才让人合上了车门,拿着那令牌,还来长卿手中,“还好太子哥哥临行将这个给了你,禁卫军也都要给三分薄面。”
  长卿将那令牌藏去袖口中,话语中几分冷意:“不止是三分薄面,而是禁卫军的军令。”
  **
  景玉宫里,比平日里热闹了几分。
  邢如倩是随着苏瑞年一道儿来的,却被苏瑞年留在了偏殿外。今日宫中事态紧张,邢如倩不由得往偏殿门前探了过去…
  苏瑞年正与柔妃道,“娘娘,有的秦王妃相助,果然事半功倍。”
  “明炎被困在宫外府中,禁卫军便尽听驻京连家军的吩咐…”
  却是连宝轩的声音,“苏公公言重了。”
  秦王也问苏瑞年道,“父皇如今可有何打算?太子没了,总该要想着后路了。”
  苏瑞年道,“皇上今日早朝回来,便一直在书房。并不让别人进去。”
  “不过,殿下何必在乎皇上怎么想?现如今他想也得成,不想也得成。”
  秦王未语。
  柔妃接话道,“苏公公看得通透,那便等得入了子时,我们便往养心殿里去…”说罢又问了问身边的汪有年,“你倒是说,东宫那边的胎像如何了?”
  汪有年回着,“昨日许祯琪被留在东宫一夜未归,其余的,臣也不敢多说。不过这有孕之人最受不得刺激,太子薨逝这般消息,定会伤及母体心脉…”
  柔妃却不大满意,“怎的就这些,你就不能也跟着许太医一道儿去探探?”
  汪有年弱弱道,“这、东宫看守得紧。自从那位娘娘有孕,太医院的人,便只许许祯琪一人请脉…臣实在无能为力。”
  秦王却笑着,与柔妃道,“母妃不必在意这些不相关的。她那小儿即便现在出生,也来不及了。眼下的定夺大权,都在父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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