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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综武侠]洗衣粉儿-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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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阿生的后事,余蔓和丘处机自然也要参与。
  下葬那天,韩小莹悄悄拉住余蔓,“包姐姐,铜尸肯定会来,你和丘道长小心。”
  铁尸梅超风大概是练功练出了岔子,双腿不良于行,又一时疏忽大意,才被二哥的铁扇割了喉咙。铜尸陈玄风武功极高,纵然他们兄弟齐全,也不是对手。
  “除恶务尽,他能来,倒是省了我的心。”


第92章 我吃盘花生米
  坟茔落成; 丘处机在墓前诵经; 为张阿生超度。
  陈玄风出现了,他肤色焦黄,鬼气森森,上来拍出一掌轰向张阿生的墓碑。
  “时辰到了,你们也该上路了。”他阴声笑道。
  余蔓、柯镇恶和朱聪三人最先发动,飞身围了上去。丘处机正对着墓碑,需要避开陈玄风的掌力,所以晚了一步。
  陈玄风修习摧心掌和九阴白骨爪已有小成,出手阴毒无比,他自认为虐杀江南七怪这几个老弱病残易如反掌; 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从蒙古到江南,路上他一直以折磨他们为乐。
  今日,陈玄风决定下手复仇,没想到杀出来个余蔓,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陈玄风发狠吐了口唾沫; 转身便走。老贼柯镇恶请来高手坐镇,这高手是个难啃的硬茬,早知如此; 当初在河内追上这几个废物的时候,就该直接杀掉。
  不过没关系; 让他们多活几日也无妨; 杀他们的机会和后面的日子一样多。
  追逐中; 柯镇恶和朱聪先后掉队,陈玄风看到前面有片密林,暗道好运气,发力飞奔,一跃投入密林,企图借此间摆脱余蔓和丘处机。
  “呵。。。。。。”
  陈玄风听到身后袭来一声轻笑,紧接着,眼前虚影一闪,年轻的女子凭空出现一般,拦住了他的去路。
  余蔓举起弯刀,从容地检查刀刃,又望了一眼天色,幽幽叹道:“说遗言吧。”
  这个季节天短,丘处机为张阿生算得下葬时辰又是申时,现在,日头已经落山了。
  余光一瞥,瞥见丘处机执剑立在身后不远的地方。这女人有几分能耐,他不想与之纠缠,不如试试这道士。。。。。。
  他咧开嘴,冲余蔓狰狞一笑,撒出一把银针,紧接着便向西侧的密林深处飞掠。果然,那道士追上来了。
  余蔓舞刀挡掉急雨一般的银针,抬头便看到丘处机在十余丈外,一剑削得陈玄风披头散发。
  “道长威武!”余蔓大声叫好。
  丘处机耳朵动了动,脸突地一红,十分表情三分得意七分不自在。可是,丘处机的这份优势没能维持多久,陈玄风指若拂弦扫过他的手肘,他顿觉半个身子酸麻,踉跄着后退一步。
  至此,陈玄风认清现实,自知无法逃脱,索性不跑了,绝心放手一搏。
  “你们是全真教的。”这道士的武功路数他认得,陈玄风转动死灰色的眼珠,看向正在赶来的余蔓,“马钰和孙不二?”
  余蔓翩然落下,闻言一撇嘴,“我可不是道士。”
  “少跟他废话!”丘处机大喝。
  余蔓一怔,睁大眼睛,扭过头气呼呼地瞪着丘处机,喃喃道:“又凶我。”
  丘处机愣住,“我。。。。。。”什么时候凶你了?老君在上,我只是提醒你不要中了那厮拖延时间的奸计。
  “狗男女。”陈玄风咬牙切齿,寒声骂道。
  自师妹死后,他最见不得成双入对的狗男女。
  。。。。。。。。。。。。。。。。。。。。
  对付师父不易,对付徒弟不难,桃花岛弃徒陈玄风根本不是余蔓的对手。最后,接连负伤的他精疲力尽,被余蔓一掌震断心脉,临死前,疯了一般将胸口抓得血肉模糊,才闭眼。
  丘处机上前,在尸体旁蹲下,皱眉端详那片抓烂的胸膛。
  余蔓踱步到他身后,悠悠问:“你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丘处机起身,抖了抖衣摆,平静地回了四个字,“九阴真经。”
  现在看,陈玄风胸前依稀有纹刺小字的痕迹,能让他这么做得,只有他从师门盗得的九阴真经下卷。
  余蔓挑眉,一副看热闹的表情,低声问:“可惜吗?”
  丘处机叹了口气,流露出几分遗憾之色。他并非未九阴真经而来,可当发现自己与九阴真经失之交臂,免不了心生遗憾。
  “走吧,我们回去。”丘处机一摆手。
  余蔓抬起脚尖,踢了踢陈玄风的小腿,正要问丘处机尸体怎么处理,用不用带回去?就在这时,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陈玄风突然诈尸暴起,口吐长钉,腕下射出数枚梅花针。
  丘处机离得最近,暗器袭来,他首当其冲,眼看就要中招,电光火石之间,斜刺里伸出一只手,用力将他推开。
  余蔓火速调动内力,周身劲风猎猎,右手在空气中一揉,于身前十寸聚起一道无形的屏障,硬逼暗器改道。
  陈玄风完成最后一击,便咚一声倒了回去,丘处机也不管他死没死,直接提剑上去割了他的脑袋。
  丘处机回头看了余蔓一眼,欲言又止。
  余蔓若无其事地把脸转向别处,装作看风景的样子。丘处机见她无事,便放心去打包陈玄风的首级。
  扯了陈玄风的衣衫做包袱皮,正包裹着,忽然听到扑通一声闷响,丘处机手一抖,慌忙抬头望去。
  余蔓跌坐在地,神情委顿。
  丘处机快步走过来,在余蔓单膝跪下,一脸凝重,眼不眨地查看了半天,也没找出余蔓伤到哪儿了。
  余蔓身形晃了晃,飞快出手在左肩连点数下,随后,肩头银光一闪,射出一枚长钉,血色瞬间在衣肩绽放。
  “有毒吗?”丘处机问。
  “有。”余蔓恹恹的。
  “严重吗?”
  “还。。。。。。好。”
  余蔓的回答模棱两可,丘处机很不满意,他扳过余蔓的肩膀,看不见伤口,又粗鲁地搭上余蔓的手腕,探了探内息脉象。
  这毒不致命,但使人虚弱,至于会产生多少痛楚,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丢人呐。”余蔓哀叹。
  陈玄风诈尸反杀,杀得他们措手不及,丢人呐。
  丘处机脸上闪过好笑的表情,他抱起余蔓,朝嘉兴城的方向奔跑。
  余蔓发觉自己腾空而起,周围的景象不断变换,唯一不变的是头顶的夜幕和眼前的人。她怔怔半晌,露出惊恐的表情,一把环住丘处机的脖子。
  丘处机吓了一跳,同样一脸惊恐地看着余蔓,语气十分紧张,“你想干什么?”
  “我怕你把我丢出去。”余蔓弱弱回道。
  丘处机额角青筋抽了抽,移开视线,僵硬地目视前方,挤出两个字,“不会。”
  余蔓勾着他的脖子,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定定看着他的侧脸,感受徐徐秋风。
  “你要是把我丢出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心眼里,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吧。
  余蔓的呢喃,丘处机都听到了,他心潮汹涌,却始终不曾发一言。
  赶回借住的小院,丘处机撞开余蔓的房间,摸黑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点了根蜡烛,找来剪刀、布条和伤药。
  “你试着运功,看能不能把余毒逼出来。”
  “已经没事了。”余蔓拿起剪刀,剪开肩头染血的衣衫。
  暗器上的毒毫无威力可言,她吹了一会儿风,毒就散了。
  丘处机坐在床沿上,举着蜡烛给余蔓照明,闻言顺手捏了一下余蔓的手腕。除了脉象有些虚弱,其他一切正常,原来是虚惊一场。
  长钉的伤口很小,余蔓单手上药上不准,包扎也十分吃力,丘处机看不下去她的笨拙,放下烛台,帮她一气呵成。
  “明天,你还在吗?”余蔓突然问。
  张阿生已入土为安,陈玄风也死了,过了今晚,他会走吗?
  丘处机在给余蔓缠伤的布条打结,两人挨得极近。放任暧昧,也是在潜移默化中互相占有。
  摇曳的烛火助长迷乱,他轻声反问:“我。。。。。。应该在吗?”
  回不了头了,至少在今晚的梦里,他不想抵抗,不想清醒。
  余蔓眼中渐渐盈满笑意,她大着胆子摸上丘处机的额头,想试试看他发没发烧。丘处机愣了一下,旋即很不温顺地躲开了。
  不知是谁,碰倒了床沿上的烛台,烛台落地,扑灭了唯一的光源,周遭陷入黑暗。
  “那天晚上,你在想什么?”余蔓的声音问。
  “哪天?”
  “就是。。。。。。”
  “哦,想你。”


第93章 我吃盘花生米
  余蔓和丘处机追逐陈玄风; 三人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张阿生死后; 江南七怪余六人,弱的弱残的残,不易分头行动,于是朱聪提议,由他前去寻找,柯镇恶坐镇墓地,继续料理张阿生的后事。
  朱聪去了很久,柯镇恶等人留在原地,总有些心神不宁,终于,朱聪回来了。他一手拖着尸体一手拎着人头,映着幽深夜色; 血腥的场面甚是可怖。
  嘭——
  朱聪两手一丢,尸首正正好好摔在张阿生墓前。
  “什么东西?”柯镇恶问。
  断了一条胳膊的全金发用兵器秤杆拨开人头上的乱发; 借着皎洁月光; 辨认污秽的面目。
  韩小莹惊呼,“陈玄风!”
  “铜尸陈玄风已死。”朱聪负手而立; 沉声叹道:“五弟可以安息了。”
  韩小莹愣了愣; “包姐姐和丘道长呢?”
  包姐姐和丘道长怎么没一起回来?
  “他们。。。。。。呃。。。。。。”朱聪支支吾吾; 他局促地繁复舔了舔嘴唇; 表情透着古怪; “他们先回去了。”
  韩小莹叹息一般应了一声; 她怔怔望着地上肮脏的尸首; 忧郁染上眉眼。
  “包姐姐和丘道长原打算和咱们一道去蒙古,如果不是金兵在终南山闹事。。。。。。”
  “五哥就不会死。”三哥、六哥也不会变成残废。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绝不会贸然踏入蒙古,一定要等到包姐姐和丘道长前去助拳。
  柯镇恶重重一跺降魔杖,心中悔恨不已。他提议远赴蒙古追杀黑风双煞,什么替天行道只是顺带,主要是为兄长柯辟邪报仇。说到底,是他连累了兄弟。他
  宁愿残的死的是他。
  “七妹,别这么想。”朱聪沉痛地看着韩小莹,柔声劝道:“再跟五弟说几句话,咱们也回吧。”
  。。。。。。。。。。。。。。。。。。。。
  一夜过去了,第二天日上三竿,韩小莹寻到余蔓的住处,朗声叫门。
  “有人吗?包姐姐在吗?”
  早上听二哥说,昨晚诛杀陈玄风并不顺利,包姐姐好像受伤了。她心中挂念,便赶来看望。
  小小一方院落,韩小莹的呼唤透过门墙,可以清晰地传进主屋。
  主屋深处,光线朦胧。
  余蔓侧卧在床,脸枕一片坚实的胸膛。她双目紧闭,似乎被外面的声音扰了好梦,不适地皱起眉头,喃喃呓语,“谁啊。。。。。。”
  另一边,韩小莹叫了几声,无人回应,没想到把院门敲开了。
  院门没闩,韩小莹透过缝隙向内张望,犹豫要不要进去,“丘道长?在里面吗?”
  包姐姐和丘道长同住,至于怎么住,就不得而知了。门没闩是是事实,但如果贸然走进去,撞见什么不该看的,她该如何是好。
  丘处机叹了口气,不情愿地睁开眼,“我去看看。”
  他把怀里的人挪到枕头上,起身穿衣。穿衣穿到一半,人也清醒得差不多了,他老脸一红,慌忙下床汲鞋,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房前,丘处机手忙脚乱地整理衣冠,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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