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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琅邪之都市狂龙-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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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枭雄所为。
    李孝利欢呼一声,扑到琅邪怀里,朝小琉理吐了吐舌头,得意洋洋地做了个胜利手势。
    所有大人都是忍俊不禁,心中想着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长大后会是怎样的令世人惊艳。
    “我听朋友说独孤家那个女孩也来北京了。”琅明随口问道。
    “就在这恭王府下了盘棋,我输了。”琅邪自嘲道。
    “有趣。”琅明大笑道。
    “有人赢你?”莫雨嫣好奇问道。
    “我又不是天下第一,再说吴清源这样地棋道宗师尚且有常有败绩,我凭什么不能输。”琅邪开心地捏着莫雨嫣的脸颊,这妮子,真以为他老公是神了。
    “那一定是你让她的。”莫雨嫣俏皮笑道,那双灵气盎然地秋眸眨巴眨巴着,格外动人。
    “雨嫣,这样可不好,你总这么惯着他,以前还好,以后有孩子过日子了,可不许这样。”杨水灵笑道,一般来说天下所有的婆婆都希望自己的儿媳妇能够多疼儿子就多疼儿子,她倒是希望雨嫣能够对琅邪严厉点,对看着长大的雨嫣,杨水灵如此苛刻的人拿着放大镜去找都挑不出一星半点的毛病。
    “就是,本来就挺骄傲的一个人,再顺着他,尾巴都翘天上去了。”杨慧愠也乘机落井下石。
    “小姨,落井下石可不是君子所为啊。”琅邪无奈道。
    “君子?我本女子,加上我还是小人,那就是小女人,你可别跟我讲道理。”杨慧愠娇笑道,惹来杨水灵和琅晴歌这两个女人的会心微笑,做女人的,在关键时刻总是要站在同一条战线。
    福字碑前。
    一个老人和一名青年显得鹤立鸡群。
    老人虽然身子骨不如昔日可精神气仍然十足,仅仅是一个简单地负手而立,就有种令人避退的威严。
    而青年赫然是白阳铉,如今这一代的北京青帮领袖,他此刻安安静静地站在老人身旁,没有狂躁,没有跋扈,没有深沉,只有一种后辈面对长者的低姿态,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白阳铉此刻给人的感觉,那就是稳,可以说论变脸,兴许琅邪都比不上这北方之獠。
    “琅家那小子折腾得倒欢,阳铉,有没有压力?”老人笑道,淡定而从容,不论为人,这份城府就不是年轻人能装出来的。
    “有。”白阳铉的回答很诚实。
    “好嘛,这个态度要的,有压力才有动力,都说要战术上重视敌人,不错不错,我就怕你们年轻人总以为天下第一,眼高于顶啊,你这些年都没有让我失望过,我如今真真正正退下来了,以后你要摸着石头过河,小心,再小心。”老人欣慰道,可见对白阳铉是极其的中意。
    “是。”白阳铉的回答很干净利落,在老人面前,没有半句废话。
    “我啊,几十年前第一次进入北京,就特别喜欢康熙写下的这个福字,每次来都在这站得最久,呵呵,沾点福气,阳铉,我告诉你,看和,不能只看他的贪,其实这人身上堪称集中了官本位制度中所有为官的重要元素,比如自幼清贫、悬梁刺股、年少高志、幸识君王、连升三级、侍君如父、位极人臣、左右逢源,当然还有久经官场的老奸巨滑,狡兔三窟,研究透了这个人,做官,也就不难了。”老人沉声道。
    “官不在贪与不贪,在于能否给民做事,做得是不是实事。”白阳铉轻声道。
    老人微微皱眉,不过并没有反驳。
    也许是因为身在权力漩涡中心这么多年,老人知道许多话,即使明明是对的,也不可以说。
    “政治无非是提拔该提拔的,打压该打压的,磨练该磨练的,拉拢该拉拢的,排挤该排挤的,至于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你自己摸索,我还是那句话,留心赵师道,他这些年对你一直冷眼旁观,可不代表他就真的会一直沉默,政治上正面的对手永远不会给你真正的致命一击,倒是躲在暗处的,轻轻一推,可能就要树倒猢狲散了。”老人语重心长道。
    “我会记住。”白阳铉面无表情道。
    “我和杨家,和杨望真斗了几十年,还不是谁都没真正压下谁,恐怕最后的结果如何,就看我和杨老头谁先老死了,政治这东西,说到底,就是比谁活得更久,你先死了,很多老账就会翻出来,脏水也就乱泼了,就像多少年前的那场风波,呵呵,我就等着那些人来揭我的棺材。”老人大笑道。
    “有个这样的对手,寂寞是不会了。”白阳铉轻笑道,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这倒是。”老人陷入沉思。
    人老了,记忆太多,要拿来出翻阅确实需要时间,所以年轻人不懂老人为什么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影视都可以那么悠哉,因为老人有你几十年后才有的东西,复杂的往事记忆。
    “走吧。”老人在福字碑前驻足良久,终于开口。
    当他们走到出口的时候,琅明正给杨水灵拉开车门,然后上车。
    虽然只有一个背影。
    但远处的白阳铉身体却悄然一震。



672 五十人财富峰会
    精英阶层的经济学家对财富犹太效应的理解无非是“穷人愈穷富人越富”这八个字而已。可有几个人能够切肤之痛地体会穷人无米之炊的那种伤痛?面对同样的机遇,有钱的和没钱的别谈公平,所以别一味清高地感叹世风日下,你若不费尽心机不择手段地爬上去,没人会理睬你,你饿死,你的亲人病死,你做一辈子的房奴,谁都不知道你,抱怨?没用的,笑贫不笑娼的生活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
    琅明很有钱,他刚刚买下纯种的两匹汗血宝马,所以他很知足。
    他其实从来都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世人都以为他应该赢得天下都不该知足,可其实,他拥有了一个女人,便心满意足。
    “其实你该知足。”这是琅明在观唐别墅小区跟琅邪散步时的肺腑之言。
    这对父子一前一后行走在青石板路上,湖面结冰,李孝利和琉璃这对孩子在上面溜冰。杨水灵那四个女人则在厨房中忙碌,为各自的男人,若有人坦言女人的价值就是体现在床上和厨房,一定不出意外地会被人唾沫淹死,可女人自己知道,这答案很中肯,有个值得自己下厨的男人,远要比心虚地喊着精神独立来得幸福。
    “我很知足啊,从我第一天杀人和被杀,我就懂得怨天尤人是弱者最弱的行径。我活着,有父母。有爱自己自己也爱着地女人,饿不死,冻不死,有酒喝,有车飙,心情不好还有人杀,心情好就强jian生活,这日子,我若不再知足,真的该死了。”琅邪双手放在后脑勺。站在湖边,看着那两个孩子追逐打闹,感慨很深沉,说的话很直白,却字字凝重。
    “你恨你爷爷?”琅明蹲下来,抽了根烟,这烟是莫雨嫣特地从美国带来,味道很辣。
    “不恨了。”琅邪依然站着。
    “那就好。你的性格像你妈,极端了点。我和你叔伯、姑姑虽然不喜欢你爷爷,可恨,还真没有恨过。”琅明松了口气,这个坎若过不去,以稳定著称的琅家就有莫大隐患,同室操戈。这不是他这个看似局外人的局中人想看到的。
    “老头,为什么来北京?”琅邪问道,这个问题,他很想知道答案。
    “你是我儿子,从你生下来那天就是了。”琅明平静道。
    一个再朴实不过的答案。
    两天后,赫连鲸绥发起的五十人财富会议在北京饭店举行。似乎按照道理来说这种高位面的会议应该极其隆重才对,可事实上外界没有半点消息,不见诸于任何报纸杂志,没有一点新闻流言,北京饭店甚至比以往都要显得安静。
    北京饭店这一层。不见任何外人,连酒店服务人员都不准踏足。所有人都必须携带证件才能进入。
    福布斯财富榜榜上除了几个前十地顶尖富翁,就再不见踪迹,而将女儿一手送到中国首富位置的杨国强就是其中之一。
    一间典雅的会议室,四个角落分别矗立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尊古朴铜像,显得气吞山河,墙壁是一整幅的江山水墨画,更是恢宏,署名简简单单赵家浮生四个字,绝非社会上那群被炒作起来所谓名家。
    发起人赫连鲸绥的位置居中靠左,可见以他今日的地位,尚且不是这场会议的核心,而杨国强更是排名很靠后。
    中国人的位置,极有讲究,不可以丝毫马虎,能从中看出许多名堂,例如地位。
    偌大地会议室,还有四个空位。
    赫连鲸绥不着急,桌上每人面前都放着一杯茶水,普普通通的茶叶,愿意喝就喝,不愿意喝放着便是,在这里,千万别把自己当大人物。
    四个空位,赫连鲸绥知道有两个今天肯定是不会有人坐下地。
    所以你若以为世界首富是比尔盖茨,那你错了,因为你不知道地球上有个古老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你若以为中国首富是李嘉诚或者杨国强,你也错了,因为你不知道吴。根须触及全球的吴家近百年来把持着首席的位置,如今几年那个第一顺位女继承人横空出世,商业天赋名动天下,有人坦言未来五十年,吴家依然稳居首位。
    赵,赵乃天下第一姓,如何形容这个家族?九个家族之间有这么个说法,北方赵家出了一个赵浮生,便可以不问俗事安享三十年。
    宋,孔,陈,都是民国四大家族中地成员,但那仅仅是浮出水面的,如同一座冰山,你看见的永远只有九分之一。
    南方崔家在九大家族中最为有趣,商人本就有投机的本质,这无可厚非,可崔家似乎是投机者中的投机者,炒房炒股炒艺术品,带起一阵阵财富燥热的它却有着最冷静地气质,这是一个极端精明的家族,而东方,西门和赫连就相对传统许多,虽然最近几年也开始
    像网络等新兴领域投资,但关键领域仍然是先辈传下来的那些。
    赫连鲸绥不急不躁地喝着茶,吴家这些年根本就没有在大陆露面,赵浮生更不屑这种场合,所以这两家人肯定不会有代表来,但今天他有两个特殊安排,就是那两个空位。
    虽然说其它八个大家族地家主都没有出席。但各自的两三个代表中一般都有顺位很靠前地继承人,也算是对这次会议的重视,这其中就有跟琅邪争过段虹安地孔奇华,而东方家族派出了位令不少人讶异的重要成员,东方愚人。
    北京饭店外,一辆牌照普通的黑色奥迪缓缓停下。
    琅邪和莫雨嫣走下,莫雨嫣将那枚台湾莫家专程送来的邀请证别在胸口,眼尖的招待员立刻带他们上楼。
    今天莫雨嫣戴了墨镜和帽子,一般人不仔细看认不出来她就是轰动北京地那位女神。
    这个时候琅邪瞥了眼一个蹲在门口阶梯上吃快餐的男人。
    那个男人,也抬起头瞧了眼琅邪。不过很快他就继续埋头啃饭,丝毫不顾周围人流的诧异、惊讶、不屑和嘲讽。
    电梯中,琅邪帮莫雨嫣摘掉眼镜,柔声道:“紧张不紧张?”
    莫雨嫣噗哧笑道:“我又不是七岁那年第一次上台弹钢琴,不紧张。”
    “不过我估计这会议很无趣,等下你要是不耐烦了,我们早点退场,反正让他们知道莫家是谁的就够了。”琅邪不理会那个接待员认出莫雨嫣后的呆滞。耸了耸肩,原本掏出烟要点燃。可还是放了回去,可不能影响雨嫣肚子里的孩子啊。
    “从小到大,我可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莫雨嫣掩嘴娇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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