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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琅邪之都市狂龙-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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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回去,可不能影响雨嫣肚子里的孩子啊。
    “从小到大,我可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莫雨嫣掩嘴娇笑,一想起当年他蹲在窗下等她放学,她就心暖暖的。
    “等下我们见到的可都能算是站在一批中国财富金字塔顶端地人了,他们的低调是怕财富总额骇人而引发穷人地揭竿而起呢。还是纯粹的个人喜好呢?”琅邪的语气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冷漠。
    “大道无形吧,我曾经跟罗斯柴尔德家族几个顺位靠后的这一代继承人接触过,都是看上去极平凡的人,但是很有大智慧,我们中国人讲究中庸,国人不认识他们。也不奇怪。”莫雨嫣的认知倾向于美好地一面。
    “呵呵,你跟一般人说罗斯柴尔德,或者很多内幕,他还觉得你是在呢。”琅邪冷笑道。
    “何谓?”莫雨嫣疑惑道。
    “哦,就是YY。如今网络小说的精髓。”琅邪笑了,他看网络小说从来都是觉得不够。某些看了点网络小说就以为能够指点江山的废柴偏偏在那里吹毛求疵,很可笑。
    “世界上总是井底之蛙多,自知之明者少。你要跟这种人说世界上有人财富在万亿美元,那他一定是说你疯了,或者自己疯呢,一个二十年前卖馄饨的男人,既然能在二十年后成为上海首富,这个世界,什么不会发生呢。男人意淫不可耻,可耻的是自己没有了梦想,没有了理想,还在那里自以为是,挺可悲的。”莫雨嫣叹了口气。
    那个招待员悄悄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那个二十年前在上海卖馄饨地男人,叫周正毅,曾经上海这座共和国骄子城市的首富。
    琅邪陪着莫雨嫣出现在会议室的时候,一阵惊艳和敬畏交织的复杂视线。
    孔奇华很礼貌地朝他点点头。
    莫雨嫣的位置很靠后,其实就是最后一位,恰好面对首席地那个空位。
    因为莫家族的地位相对于现在地九大家族来说很卑微。
    赫连鲸绥对于莫雨嫣以及琅邪的出现也很愕然,莫家事先并没有告知他这一点,不过想到即将到来的那个人,他觉得更有趣了,人越老,就越难碰到能让自己感到有意思的事情,所以赫连鲸绥笑了,喝了口茶,愈加甘甜。
    可这位老人似乎忘了,一杯茶甘甜苦涩,要看余味。
    等到莫雨嫣坐下后,会议室大门轻轻推开,走进一个出乎赫连鲸绥之外所有人意料的男人。
    站在莫雨嫣背后的琅邪知道就是刚才在北京饭店门口吃最普通快餐的青年。
    他很年轻,叼着根牙签,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懒散的男人,还有很多人看来应该致命的轻浮。
    但问题是,他坐在了赫连鲸绥身旁,也就是那个首席的空位上。
    赫连鲸绥终于开口,话不多,仅仅六个字,却让一批人倒抽一口冷气,不再敢用好奇的眼神正视那青年,玩世不恭如东方愚人也是心一紧,眉头深锁。
    六个字。
    “他是西门洪荒。”



673 在我面前,不要装逼
    西门洪荒是个情种,八大家族被他祸害到轻生自杀或者发誓终生不嫁的女人没有破百,也有几十。
    在会议室各大家族成员的印象中,中国有个家伙喜欢把最好的茶当酒喝,喜欢穿最得体的衣服做些爬墙等红杏的龌龊勾当,喜欢让一个个女人飞蛾扑火一样爱上他后却拍拍屁股走人,顺便不忘留下联络方式,以便以后再次推倒。
    而那个被叫做西门败类的青年,曾喜欢红带系住披肩长发,眉梢带笑,笑中藏刀。
    眼前这个人呢,却是凌乱的短发,简单到朴素的穿着,平静的眼神,慵懒的姿态,带着一张轻浮的面具。
    这个人,还是西门洪荒吗?
    “活着,真是件奢侈的事情啊。”西门洪荒环视一周,最后深深望着琅邪,似乎莫雨嫣对他来说并不意味着什么,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她一眼,这种心境恐怕除了妖怪就是神仙了。
    能够坐在这张桌子边上的,都是财富领域当之无愧的王者,脑子好使的很,也多半有骨子傲气,不少世家的公子哥说起来对西门洪荒还有不少的怨恨,因为指不定这个败类祸害糟蹋的女人中就有他们的梦中情人或者未婚妻,可没有谁敢有怨言,至少没有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把情绪表露在脸上,一个个不约而同地喝起茶来。
    “你就是琅邪。钓鱼台风波地那个?啧啧,南方黑道皇帝,以以一己之力单挑整个青帮,就这胆识,我敢说你给在座其他人十个胆,他们都做不出来。”西门洪荒笑问道,言语没有半点杀伤力,倒像是惺惺相惜的同道中人,只是真相如何,除了西门洪荒。谁都颠覆不了。
    “还行,比你要强上一点。”
    琅邪耸耸肩道,貌似谦虚,其实天大的狂妄。他双手放在莫雨嫣肩膀上,替她放松,西门洪荒什么人,这里除了他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够他秒杀的,毕竟传闻这是个老早就将父亲西门雄魁硬生生打趴下的怪胎。
    “在女人方面。你似乎并不比我强啊,除了莫雨嫣。你就算加上燕清舞,韩雅,苏惜水这些女人,跟我比起来,那还是有不小差距的。不论是数量,还是质量。”西门洪荒懒散靠在椅子上。斜叼着那根牙签,他此时笑眯眯才有当年迷死从八岁到四十八岁所有女人的味道。
    琅邪不说话,只是揉捏莫雨嫣肩膀的力度更加温柔。
    “想杀我?”西门洪荒大笑。
    “你想死?”琅邪眉毛一挑,斜眼看人。
    “想,很想,非常想。可就是从来都没有人能让我如愿。我在西门家族出生到今天,从九岁到二十六岁,没记错的话有一百六十九次暗杀或者挑战,我还不是很遗憾地好好活到现在。因为你们太弱了,弱肉强食。所以我开头说活着奢侈。”西门洪荒一只手食指拇指夹着那根牙签,另一只手托着腮帮。即使面对熟悉底细的琅邪,他依然屹然不惧。
    西门洪荒手指随意地轻弹,除了琅邪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那尊白虎铜像却铿锵作响。
    赫连鲸绥丝毫不恼,本来是一次讨论如何面对入世五年大环境彻底改变地敏感时期的峰会,却变成一场两个年轻人的针锋相对,他并觉得这是浪费时间,相反,他深知坐山观虎斗带来的利益,他实在不知道有谁比西门洪荒能够更适合压制琅邪这条南方的地头蛇。
    “不急。”琅邪心境逐渐平缓下来,说实话西门洪荒那句“不论数量,还是质量”已经彻底激怒他,只不过习惯对过激情绪进行精确控制的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有雨嫣在,真要打,他不占便宜。
    “怕跟我两败俱伤,让青帮坐收渔翁之利?”西门洪荒冷笑道。
    “两败俱伤?”
    琅邪似乎听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莫雨嫣这个时候也是极配合地朝西门洪荒露出一个怜悯眼神,琅邪缓缓道:“在我面前,可不要装逼。”
    噗。
    杨国强一口茶喷出来,他被琅邪这句话可逗乐了,不愧是大哥的儿子,这个时候还能如此风趣,光说这份定力就已经是极其罕见了。而其他并不真正了解琅邪地大家族成员或者财富大佬则有点不可思议,琅邪对他们来说还是遥远了点,而西门洪荒的存在对他们则是切肤之痛地,所有同龄人的光芒都被他一个人的璀璨掩盖,所以在座除了杨国强都更看好西门洪荒。
    莫雨嫣则嫣然一笑,引来一阵目眩。
    她冷冷瞥了眼桌对面的西门洪荒,平静道:“中国很大,可天下更大,夜郎自大也要有个底线,有机会走出去看看这世界,你头顶的一片天不是这世界的全部。”
    莫雨嫣暗讽西门洪荒是短视地井底之蛙!
    她脾气再好,那也是没有人触及开琅邪的前提下。
    一时间气氛凝滞起来,充满了火药味。
    “男人论事,女人插嘴?”西门洪荒轻声笑了,依然托着腮帮,不屑地瞥了瞥琅邪。
    “别试图这个时候激怒我了,没有意义,除了让你早点死,和拉上这里所有人给你陪葬,没有其它结果,我给你点时间。”琅邪拍拍莫雨嫣的脑袋,示意她该走了。
    “给我点时间?”
    西门洪荒愣了,随即微笑,“是想说让我准备棺材之类地俗套话?这样的话就不用了。男人嘛,就应该以天下为坟,死哪里都无所谓,女人床上,垃圾堆旁,乱军丛中,都行。”
    “等我要你死的时候,你觉得你们家族还有钱给你买棺材吗。”
    琅邪露出不屑,半搂着莫雨嫣准备离场,突然露出一个诡魅地邪恶笑意。缓缓道:“我也听说你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叫宫徽羽,挺水灵的一个女人,不知道这个女人在你眼中,是不是算得上美人,算不算得上极品。”
    西门洪荒不笑了。
    坐在他身旁的赫连鲸绥感到一股令他窒息的压迫感,手中地茶杯也端不稳,想要站起来。却无力起身。
    托着腮帮,眯起眼睛。西门洪荒一字一眼道:“你如何知道宫徽羽?!”
    “这个不重要。”
    琅邪并不回答,陪着莫雨嫣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走到赫连鲸绥和西门洪荒面前。
    闪电出手。
    西门洪荒依然保持原来那个状态,丝毫未动。
    而赫连鲸绥原本梳理得一丝不地头发却变得乱糟糟,原来是琅邪极其“大逆不道”地一巴掌拍了他的头。
    别说那七大家族的成员。就连杨国强都目瞪口呆。
    “别以为老,我就不抽你。”
    扬长而去的琅邪冷笑道,懒得再看心如死灰羞愤难当的赫连鲸绥,走到门口则最后抛下一句,“西门洪荒,你再不抓紧。以后小心叫我姐夫。”
    砰!
    那具白虎铜像瞬间碎了。
    来,
    西门洪荒三年后第一次有了杀人的炙热眼神
    美国,华盛顿。
    琅正凌的办公室挂了一幅字:养士如饲鹰,饱则去,饥则噬主。
    琅家人都知道这是琅邪奶奶即银狐的唯一妻子亲手书写,这一挂。就挂了四十年。
    这一幅字,足见琅正凌魄力。
    琅正凌站在叶家总部大厦地落地窗前。俯瞰华盛顿市中心的繁华街景,别人看他风光一世,枭雄一生,似乎除了荣耀便是辉煌,可似乎都掩盖不了这位老人此刻地孤独,他负手而立,宽敞的办公室再无别人,喃喃自语:“你都不在了,你看不到,我自己爬到万人之上,又有何意义呢?”
    银狐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个镜框,照片中一男一女,男人便是年轻时的琅正凌,意气风发,眉宇间俱是自负和傲气,有种我欲冲天谁能拦我的气度,而女子自然是他的妻子,容貌清秀,双眸灵气,样子谈不上绝美,却愈看愈有味道,她那气质琅晴歌极其神似,算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吧。
    “等我死了,我们就一起葬到我琅家祖坟那里,风水先生说那里好,我们分开也有这么多年了,知道你喜欢热闹,肯定要怨我还不来陪你,可这你也不能全怪我啊,你说要我好好培养少天琅明他们,现在有了琅邪,我更放不下了,再说了,雨嫣也快有孩子了,怎么我都要看到那孩子的面才能来见你吧,要不然你都不知道那娃长啥样呢……”
    琅正凌自言自语,潸然泪下。
    放下镜框,再次站在落地窗前,眼泪已干,再不是那个追忆往事地老人,而是运筹帷幄的商界银狐,一位白手起家独立抗衡华夏经济联盟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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