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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将离承春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11.25完结,复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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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将离被薄荷叫进去,有意无意的叫她在里面耽搁,看着风辄远同御几女,柳嫂也殊无羞惭之意。
    将离却没有从前那样轻松,只需要端茶倒水,如今从事的尽是些低下之活,手上、身上。难免带了些味道。
    她却没有一点羞愧的意思,仍然落落大方,倒是每次都惹得众人掩面捂鼻。
    就连风辄远也不能幸免。看着她用力的涮着净桶,污秽的液体就溅到她的围裙上。而她就用那围裙擦手,而后再从他面前晃一圈端了笨重的东西出屋,风辄远忍住作呕,不得不命令停了将离的这个特殊使命。
    他几乎要对将离提不起一点兴致了。想着这样一个又臭又肮脏的女人,要被他搂在身下……风辄远吐了出来。
    孟君泽来拜访风辄远,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在书房门外看见狼狈的将离。一时呆呆的注视着将离,说不出一个字来。
    将离看见是他,停了扫帚,淡淡的点了点头。
    孟君泽趋步上前,道:“将离,你怎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看着将离被冻的红肿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就去捏她的肩胛。她太瘦了,衣服也太薄了些。原以为她去了富裕人家是去享福了,原来还不如当初。
    将离猛的撤后,道:“孟大哥,我现在,很好啊。”她绽出一个很爽朗很随意的笑。
    孟君泽怔在那,却上前一步覆住了将离的手,心疼的道:“你还逞强,你不是……怎么又……”她是做针线女红的,怎么要做这些粗活?她并不是谁的奴婢啊。
    将离淡淡的凉薄的一笑,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孟大哥,你怎么来了?”
    孟君泽这才想到了什么,道:“将离,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我和风公子是好兄弟,我这便求他去,求他让你跟我一起回去。”
    他已经多少猜得出来将离的处境。来来去去,又回到了原点,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抗得了别人的强权强势。她有苦说不出,那么他替她出头。
    将离淡淡一笑道:“不必了,我还要忙,孟大哥请自便。”从他手中抽离双手,背过身认真而专注的扫起地上的雪来。
    孟君泽怔了半晌,默然苦笑。总算这次她没严词拒绝,那就算是默许了。她不肯明应,是怕他不能实现,反倒更添一份失望吧?
    她这次可是小瞧他了。他和风辄远,那是把酒论英雄的知己,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一个小小的婢女,他不会不答应的。
    孟君泽挺了挺腰,鼓起勇气朝着风辄远的书房走去。
    门口站着一个小丫头,大冷的天,冻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动,眼神飘忽,颇有些神思不属。孟君泽不敢多看,上前道了个喏,道:“这位姐姐,劳烦替在下通禀一声,就说孟君泽拜望风公子。”
    那小丫头倒是吓了一跳,转过头见是孟君泽,倒是认识的,便点了点头,道:“孟先生,我家爷一早就说了,请您直接进去。”
    孟君泽正要进门,将离却叫了他一声:“孟大哥——”说着便丢了扫帚跑了过来。那小丫头却猛的狠狠剜了一眼将离,喝斥道:“滚开,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这是爷的贵客,还不退下。”
    孟君泽一回头,对上将离焦急的眼,温和的笑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将离摇头,道:“别进去。”
    孟君泽不由的欣慰的笑道:“不妨。”她是在替他担心呢。
    将离见孟君泽不听劝说,急的直跺脚。风辄远明知道孟君泽要来,还是照样把柳嫂叫了进去,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她早就听见了。
    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真恨孟君泽榆林疙瘩的脑子。他怎么就认定风辄远是他的兄弟呢?他宁可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也不相信她?
    不过也是,她也是个来路不明的人。
    想到这,将离生出无限的绝望感来,最后看一眼孟君泽,道:“我劝也劝过了,你最好别进,当然,如果你执意不听,那就算了。”
    孟君泽觉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将离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小丫头怕将离坏事,忙陪笑道:“孟先生,您别听她的,她是我们这里最低等最下贱的一个丫头,爷在里面等您半天了,您请……”
    一边说,一边替他开门,同时扬声道:“爷,孟先生到了。”
    屋里传来风辄远的声音:“孟兄,请进。”
    孟君泽诧异。风辄远一向热情,温和,待人有礼,今日怎么这么怠慢?不过和他相处久了,也知道他一向为人洒脱,不出来,定然不出来的理由。因此孟君泽什么也没多想,抬腿跨过门槛。
    身后的门吱一声关上了,他甚至还听见了小丫头对将离的颐指气使:“出去,出去,这里不用你扫了……快点,别磨蹭。”
    孟君泽就站在门口,一时有些茫然。明明听见了风辄远的声音,却没看见人,不由的迟疑起来,叫道:“风兄?”若是不便,他应该退出去。
    却听的屋内有人轻声一笑,风辄远道:“孟兄不必拘束,进来坐吧。”
    孟君泽心里有事,一心只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跟他提将离的事,也就没仔细思量,抬步朝着右侧的内室走了进去。
    那里放着一张软榻,是风辄远平日休息的地方。可今日那里睡着的却不只风辄远一个人,除了他,还有一个异常风姿妖娆的女人,身上着薄薄的红色纱衣,胸前风光在若隐若现中别样的诱惑。她那修长白腻的大腿就架在风辄远的肩上,两人一来一往,正在做着最不堪的动作。
    孟君泽如同五雷轰顶,瞠目结舌的愣在那,一时回不过神来。风辄远却笑着回头看他,道:“孟兄稍坐,就近替我画一幅秘戏图如何?”
    孟君泽口干舌躁。他是正人君子,一向以夫子教诲为本,从来不曾做过这样的事,一则尚未娶妻,再则洁身自好,从不轻易出入青楼等地,今日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闺阁内秘。
    他明知道非礼勿视,可是架不住内心强烈的好奇,在风辄远的盛情邀请下,他竟然没能挪得动步子。眼看着风辄远身体的一部分在身下女人那幽深的桃源洞口内进退出入,他怎么也挪不开眼。
    等回过神来,风辄远已经抽身系好了衣服,走过来拍着孟君泽的肩道:“我知道你是仁人君子,只怕从未体验过这种**的人生至乐,今日特此为你准备这样一个节目,再客气就不是兄弟了,来吧。”
    他用力一推,一扯,不知怎么,孟君泽的衣衫就敞开了一大片,步子踉跄,没能把持的住,整个人就跌在那女人身上。
    触手柔软白嫩,从未接触过女人的孟君泽脑子就轰了一声,一片空白。


067、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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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君泽不知所措,想要撑着某处,借此直起身。
    可是触手都是女人的身体,无意识的抚触反倒刺激了身上的女人。身下的女人嘤咛一声,伸出雪白柔软的双臂,就势缠住了孟君泽。
    孟君泽吓的手脚酸软,不敢乱动乱碰。一时只呆呆的,眼睛没有了焦距。这剧烈的刺激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他想叫的,耳边只有风辄远鼓舞的笑。他想走的,可是身子还在那女人的身上。那柔软的胸脯在他的胸前轻轻摩擦,那种奇异的快感便传遍了全身,刺激着他的所有感官。尤其是某一个部位,几乎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那里,驱使着他不顾得苍白的大脑,只想充分发挥自己的本能,不管不顾的去做他想要做的。
    就在他犹豫之间,女人修长白腻的腿也欺上来,如藤一般缠在他的腰上,双手灵活的褪去了他的束缚,将那早就坚硬如铁的物事直抵在她的湿润之上。
    孟君泽通身发麻,忽然之间眼神急剧的瞪大,无师自通的猛的往前用力,人就进入了湿滑的甬道。
    那是一个陌生的世界,那是一个紧窒包裹,密不透风的世界,那是一个让他情愿为之生为之死的世界,那还是一个让他极乐**,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的世界。
    他浑身通泰,前所未有的甘甜……眼前桃花朵朵,一片嫣红。
    等到孟君泽所有沸腾的热血倾泄而出,眼前的景物才由模糊变的渐渐清晰。那女子的呻吟停止,长发从脸上滑落。露出一张美艳而熟悉的面容来。
    孟君泽眼神聚焦,落到她的脸上,心情从欣喜猛的跌落。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他猛抽身,离开女人的身体,哆嗦着唇喃喃道:“柳。柳嫂,怎。怎么是……是……”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嫂。听孟君泽这么一叫,半欠起身,随手拂下轻纱,掩盖住赤着的身子,微垂下头,道:“孟先生……”
    孟君泽大骇。刚才还不觉得,无与伦比的快乐让他冲昏了头,可这会一切褪去,羞耻如潮水般汹涌没顶,他就如同被雷雨击中,浑身沉重而粘腻,头上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他,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这么道德沦丧。失了廉耻,见不得人的事,他竟然……做了,还。还那么享受。
    孟君泽脸色血红,所有的血液倒涌,直冲脑门,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耻、悔恨、懊恼、惭愧……不一而足。
    风辄远笑眯眯的走过来,朝着柳嫂一挥手,道:“三娘,别愣着,去给孟兄倒杯茶来。”
    孟君泽呆怔怔的看着柳嫂,风辄远口中的三娘,含羞带怯,如一枝春风中的杏花,粉嫩丰润,轻盈的扭着若隐若现的腰肢去外间倒茶。
    风辄远凑过来,问孟君泽:“刚才的滋味如何?”
    孟君泽羞愧已极,连连拱手作揖:“风兄,在下着实该死,刚才,刚才……唉,但凭风兄处置。”
    风辄远拉他起来,道:“唉,孟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兄弟同心,不过一个女人,能让兄弟满足是在下的心愿。这么说,孟兄是不尽兴了?来人啊——”
    孟君泽满面胀红,慌忙上前揽住风辄远的胳膊,道:“别别别,风兄千万别,你再这样,在下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他这会已经没脸了,风辄远若再这样,他只有一死谢罪。
    风辄远仍是不懈的追问:“孟兄可尽兴?”
    孟君泽羞惭的低头:“是,尽,尽兴了。”
    “哈哈,那就好,不负我的一番苦心。孟兄请坐。”
    正这会柳嫂端了茶过来,先奉给风辄远。风辄远并不接,只看向孟君泽:“来者是客,三娘,你怎么倒忘了规矩。”
    柳嫂便温顺的把茶送到孟君泽面前。
    孟君泽对着柳嫂,就如同对着道德审判者,不敢抬头,亦不敢正视。偶尔眼锋扫过她那白腻的肌肤,就觉得心如鹿撞,扑通乱跳。刚才那种**入骨的滋味便如同一簇火焰,不经他的大脑,迅捷的烧着了他的所有感官。
    柳嫂得不到孟君泽的同意,便不敢收回手,就那么一动不动的举着。轻纱滑落,手臂显露分明,孟君泽眼中冒火,更是不敢多看一眼,口中道:“不敢,不敢……”
    风辄远便促狭的笑道:“孟兄是仁人君子,不好意思了,在我这里,何必生分拘束?三娘,今儿你的任务便是把孟兄服侍好。他若不满意,便是我不满意。去,坐到他怀里,亲自喂给他喝。”
    柳嫂对风辄远的话言听计从,果然趋步上前。才要挨着孟君泽,孟君泽便如同被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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