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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将离承春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11.25完结,复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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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嫂对风辄远的话言听计从,果然趋步上前。才要挨着孟君泽,孟君泽便如同被火烫着了,吓的腾一下站起身,道:“不,不,不。”
    力道太猛,撞翻了椅子,他几步就绕过来,满面通红。
    柳嫂便为难的看着风辄远。
    风辄远的脸拉的很沉,明明白白的表示他的不悦。柳嫂对他毕恭比敬,有若天神,对他的吩咐更是有如神诋,不敢违抗。见他不悦,便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好,扑通一声跪下,朝着孟君泽道:“孟先生,风公子的吩咐,奴不敢违抗,如若你肯怜惜奴些个,就别让奴为难……”
    孟君泽慌忙摇手,道:“是在下的不是,冒犯了风兄,也亵渎了柳嫂,都是在下该死……”说什么也不肯靠近。
    风辄远便冷冷的道:“三娘服侍不力,那就下去领罚。来人,把将离叫进来。”
    柳嫂不敢违命,只含着泪哀求的仰望着风辄远。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可也知道她将就此失了风辄远的欢心。对回到从前的恐惧让她六神无主,她以前所未有的绝望来无声的求乞着风辄远。
    风辄远并不看她。
    柳嫂看向孟君泽,哽咽失声,以头顿地,求道:“孟先生,奴自认待你不满,一向对你恭敬有加,从不曾有半点慢怠,求先生高抬贵手,给奴一条生路……”
    孟君泽也怔在那。在风辄远的眼里,将离比眼前的柳嫂,只怕强不到哪。把柳嫂换下去,把将离换上来,也要像柳嫂刚才那样由他们两个轮番对待将离么?
    这个念头让孟君泽一身的冷汗,僵在那,怎么也动不了。他想出言替将离求情,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柳嫂又这样苦苦哀求,好像他已经成了毁她希望,毁她前程的刽子手。
    孟君泽为难的看向风辄远。他就那么漫不经心的,冷淡漠然的旁观。所有人的命运都拿捏在他的手里,他却一副与他无关的情态。
    柳嫂见孟君泽犹豫,知道他已经心软,已经犹豫。只要他肯松口,她就不会被风辄远驱逐出去。当下膝行两步,伸出柔软的手臂抱住孟君泽的双腿,仰着头,楚楚可怜的道:“孟先生,奴家求你了……”她忽然开始撕扯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的,真的,你说,你提要求,我都答应,求你别推开我……”
    孟君泽看向风辄远,期期艾艾的道:“风兄,我……我真的……”
    风辄远淡漠的笑道:“三娘是已婚妇人,人称残花败柳。我知你一向清高自傲,自然不得入眼。不过她本就是开胃小菜,大餐在后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将离可是我最中意,也是这府里难得一见的美婢,如果她再不能如你愿……”
    “不,不要了,够了,够了。”孟君泽慌忙摆手。他再愚钝也知道现在只有接纳了柳嫂,才不会把将离扯下水,也不会把柳嫂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风辄远扯出一个无声的冷嘲,道:“三娘,看来孟兄对你很是中意,还不尽心服侍着。”
    三娘如获纶音,柔软如蛇一样就缠上孟君泽,亲自娇嗲甜腻的把茶水送到他的嘴边。孟君泽心乱如麻,木然的任柳嫂服侍。
    风辄远岂肯放过将离,朝外吩咐着:“叫将离进来。”
    魏楠在门外应声,很快把将离反手推了进来。孟君泽如坐针毡,低了头不敢看将离,深深懊悔刚才就应该听了将离的,别进来。
    将离立在门口,漠然的看着柳嫂那一身旖旎的风光,把孟君泽的局促尴尬难堪尽数落入眼里,却并没什么情绪。
    风辄远没有收到他想要的痛楚,绝不肯甘心,招手叫将离:“过来,跟着三娘学学怎么服侍男人。”
    将离站着不动,道:“将离不会。也从没这个打算。”
    风辄远也不怒,只是淡漠的呵笑一声,道:“那我就叫男人们服侍你。”他忍的够久了,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有耐性,得不到,那就毁掉。
    孟君泽失声叫道:“不,别——”柳嫂挂在他身上,他动弹不得,只得哀恳的望向风辄远:“风公子,风少爷,在下有事相求,这将离姑娘,是,是在下的未婚妻,还请风公子高抬贵手,放她跟我回家。”
    他还一厢情愿的以为风辄远跟他是真心相交,会看在他们昔日的情份上给他一点薄面。他哪里知道,风辄远苦心结交,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等的就是这一刻。
    ………………………………………………
    这回都是名副基实的渣男了……


068、谋皮
    风辄远笑的无害,摸着下巴,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将离身上打量:“未婚妻?我怎么从不曾听你提起过?”
    孟君泽道:“因为,因为,一直没有定下来,所以,不好宣之于口。况且,风公子贵人事多,又哪有闲情逸致过问在下的琐事。”
    “哦?我可记得,将离一直是钟家婢女,你和她又是怎么认识的?”他的眼神就跟狼一样,在将离的身上琢磨,在找缺口,好就此咬下去,一击致命。
    他连看都不看孟君泽,虽是在问,却一直盯着将离。
    将离没有一点松懈和解脱的意思,也没有庆幸和感激,只是漠然的迎着他的眼神,浑身上下都是戒备。就和那晚一样。
    那夜,是风辄远这一辈子的耻辱。他心中冷笑,这次,他绝对不会再给将离机会。上次都扒掉了她的衣服,她还有本事再变一把匕首出来,这次,他决定扒掉她的一层皮,看她还有什么本事。
    孟君泽便简短的叙述:“我和将离,结识于一次偶遇,两相情愿,只等着选好了日子,就……”
    他不敢看将离。若是从前,还有底气,好歹他自诩的正人君子名至实归,可是现在他怀里抱着另一个美人,又背负着淫人妻的罪名,无论如何也挺不起背,直不起腰,说不出冠勉堂皇的话来。
    他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那么没定力,怎么一碰到女人的身子就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就身不由己的就做下了那样的事?
    还被将离看着……
    可是现在,情势紧急。他左右已经配不上将离了,只盼着风辄远能信了他的话,把将离放出去。那样,他也就没什么可后悔可遗憾的了。
    风辄远笑笑,问将离:“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将离虽不至明白他的心思。却也知道他今天就没打算放过她和孟君泽。事已至此,多拖一个人下水有什么意思?
    因此将离淡漠的道:“真也罢,假也罢。要看你信还是不信了。”
    风辄远点头:“对,我不信。”
    孟君泽哽住。不可置信的看着风辄远。这个称兄道弟,刚才还大方的把他的女人让出来跟他共享。他还以为风辄远就是这天下最大方,最义气,最重感情,最值得相交的……
    原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是啊,孟君泽冷嘲,自己算什么啊。他怎么配跟风辄远这样的人相交?他又怎么会真的看得起自己?
    孟君泽还在自怨自艾,伤春悲秋,就听见风辄远笑道:“就算你真的是他的未婚妻,我们有约在先,想必他也不会吝啬的,孟兄,是也不是?”
    听着他问到自己,孟君泽浑身冰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当日一句戏言。还是一句没来得及应诺的戏言,就被他有心利用在这个节骨眼。
    他颤抖着唇,道:“风公子,在下……无以为报。恳请风公子高抬贵手,君泽誓死以报。”
    风辄远挥挥手:“孟兄言重了,我凭白无故,要你的命做什么?我这一生自诩风流,所求不过是百花争艳,对于人命么,还当真没有兴趣。”
    “你,你待要如何?”孟君泽惊骇的问风辄远。风辄远无心理他,只看定将离:“我想怎么样,取决于将离。将离,你是愿意服侍我一个人呢,还是愿意让众多男人服侍你?”
    将离沉默。风辄远能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不甘与惊恐。他这次是来真的,将离能感觉得到,没有一个女人不害怕这种非人的待遇。
    他冷眼打量着将离。
    她穿的很单薄,腰肢不盈一握,粗布衣衫遮不住她的曼妙美丽,宽大之下的曲线有惊心动魄之美。想像着她那玲珑雪白,如同暖玉一样的肌肤,风辄远很是觉得沸腾。
    将离越发明艳动人,见惯了钟玉灵的美艳,尝够了柳氏的风骚,风辄远无端的生出一种厌倦来。所以他更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将离的滋味。
    除去了特殊使命,她的衣裳干净整洁了许多。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让她做什么下贱的活计都不能折辱她,反倒是折磨着自己的感官。
    她消瘦了许多,却依然不改初衷。钟玉灵所想像的那种落差,并没有在将离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想让将离死心塌地的,像别的女人一样跟着他,他知道不能急,可等了这么久,他都忘记了最初的初衷。
    所以,他不想再等了。
    风辄远朝着将离道:“将离,过来。”
    将离沉默看了她一眼。
    真见鬼,她越瘦,越显的那双眼睛大而明亮,只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眼,就看的他某一处灼烫坚硬。真不能想像,如果这眼神专注而充满爱慕,他又会如何?
    将离缓步走过来,问:“不知有什么吩咐?”她的步伐带了些沉重。
    她从没自称过奴婢。就算是叫着姑娘、小姐、少爷,也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轻慢。风辄远已经习惯了,没有和她计较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的道:“将离,你想好了没有?”
    她没的选择。如果可能,她宁可死,也绝不会选择任何一个。
    将离轻轻的一笑。这一笑,虽然轻淡,却像隆冬里盛放的红梅,浓烈的刺人的眼。风辄远鬼使神差的忘记了他刚才问的是什么。
    将离清脆的道:“我不想死。”
    当然,没有谁会不留恋生命,她怕死理所当然。可如果不想死,只能在他指定的道路上选一条。风辄远几乎可以确信,将离会选择自己。
    这个倔强的女人。就算她今天选择了他,他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待她了。等他腻了够了,她就会和柳氏三娘的下场一样。甚至比她还要悲惨。
    风辄远咳了一声,他想,对待将离这种女人果然是不能仁慈的。他就是太仁慈,才会让她苟活至今。面上是温和之极的笑,风辄远问:“将离,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
    将离面露为难,道:“可是我哪一个都不想选。”
    敢耍他?风辄远勃然变色,道:“看来你还是没能更聪明些,你会后悔的。不想死,可以,那就让你进入十八层地狱好了,在那里,你只会无休无止的体尝着什么是生不如死。不过,也许你会习惯并且爱上那种感觉,会以为那里就是天堂呢。”
    既然她不识抬举,那就让她承欢于众多粗俗男人身下吧。
    地狱?将离嘲弄的弯起唇角。风辄远和钟玉灵真不愧是一丘之貉,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两人讲的几乎如出一辙。
    呵,她的确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可她爬出来的目的是把他们两个都拖进地狱里去。
    风辄远看着将离的笑容,一时摸不透她到底怎么想的,只是觉得她那笑容并不直实,也不亲切,反倒有一种毛骨怦然之感。
    他看定将离道:“你想说什么?”
    将离道:“我如果求你,你会答应我的要求吗?”
    风辄远被她的笑容激的心魂一荡,浑身骨头发轻,想也不想的脱口道:“你有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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