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老公你够狠-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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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将沈业南慢慢地走下楼梯,“寒,沈梦妮已经犯过一次罪,这次她会重判吗?”
“以她所犯下的罪,不是应该关在拘留所,怎么会让她待在戒毒所?”
“你安排的?”湘以沫本来以为他冷酷无情,对于这件事一点也没有缓和的余地。
“先将她身上的毒瘾戒掉,不然,她永远不会有重新做人的一天!”
湘以沫点点头,“嗯!走上正道才是关键!”
薛彩琴突然怒气冲冲地跑了下来,经过他们身旁的时候,恶狠狠地怒瞪了他们一眼,嘀咕一句,“狼心狗肺!”
“可惜了,已经过了二十年,超过了立案调查的年限,不然以她当年所犯下的罪,肯定能让她去坐牢!”南宫寒幽冷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影。
“算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早晚会自食恶果!”湘以沫淡淡地说道,曾经的伤痛已经愈合成疤,如果一味顾影自怜,那么只会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她现在有了一个爱他的丈夫,两个可爱的宝宝,如此幸福,已经别无所求,放下仇恨的心结,幸福的享受每一天,那么,这就是对那些憎恨她的人的最大惩罚了。
天台上。
清风徐徐,将焦灼的气氛吹散了。
沈梦妮无力地跌坐在水泥地上,对面的不锈钢门好像一面镜子,清晰地映出了她现在的样子。脸上没有涂抹粉底,枯黄暗沉,疤痕坑坑洼洼,颜色也深浅不一,因为经常使用粉底,使得皮肤开始溃烂,凌乱的披散着,全身已经瘦得不成人样。她看到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目光却没有马上移开,而是一直盯着看,渐渐地眼睛暗淡无光,失去了焦距,空洞无力……
身体开始一阵一阵发寒,尽管融融阳光倾洒在她的身上,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好像有成千上亿只虫子在啃噬着她的骨头,锥心刺骨的疼痛持续蔓延着,渐渐遏制住她的呼吸,羸弱的身体无助地颤栗哆嗦着。
“哈哈……”沈梦妮失声傻笑着,“这样的人生,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一直执迷不悟!为什么没有早点清醒过来?”
她拖动着颓废不堪的身体,走向高台,缓慢地爬了上去,短短一段路,让她额头布满了汗珠。
沈梦妮低下头,看到薛彩琴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或许这样,你会有所觉悟了吧!”她突然双臂伸开,仰头看着天上的太阳,灼灼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眼睛一闭,一滴泪水从眼角悄然滑落,纵身一跃,白色的身影飞了出去——
“啪!”一声震天巨响,惊心动魄!
沈梦妮失重的身体重重地坠落在薛彩琴的面前,鲜红的血液飞溅了出来。
“啊……”薛彩琴捂住了嘴巴,惊声尖叫了起来,呆滞了两秒钟,她才反应过来,嘴巴不停地颤抖着,“梦妮?”
顿时,她开始双腿哆嗦起来,慢慢往前挪,走近一看。沈梦妮倒在血泊之中,泅泅的血水从脑袋下面溢出,她的嘴角沁出一丝血迹。
“梦妮,你不要吓唬妈啊!妈不凶你了,好了好了,起来,快起来……”薛彩琴瘫倒在地,爬到沈梦妮身边,抱起她的头,脑袋已经凹陷,气息全无,好像一个破碎的娃娃,无声无息。
湘以沫他们听到那一声骇然惊心的落地声,马上加快了脚步走下去。
“梦妮,你快醒醒,妈不能没有你,你是妈的全部啊……”薛彩琴嘶声力竭地哭嚷着。
恶有恶报
湘以沫冲到外面,瞥见了地上的那滩血水,但是立即被南宫寒捂住了眼睛,拽入怀中。
“别看,太血腥了!”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湘以沫拿开他的手,“怵在这里干嘛,快叫救护车!”
南宫寒蹲下身,探了探沈梦妮的鼻息,眉头皱起,然后再摸了一下脖颈的大动脉,摇了摇头,“来不及了!”
湘以沫目光一暗,宛若璀璨的繁星被浓云遮掩了起来,氤氲着一层水雾,心底翻涌着悲切的叹息。
薛彩琴嚎啕大哭,“梦妮,你别丢下妈啊,你走了,我怎么办!”温热的鲜血将她的衣服都濡湿了,空气中飘荡着悲伤的气息和血腥的味道。
沈梦妮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温度,变得僵硬起来。
阳光依旧浓烈,骄阳似火,将死亡的气息燃烧殆尽。
很快,警车和法医赶了过来,他们要将沈梦妮的尸体带回去检查,两名警察将薛彩琴拉开,但是她紧拽着她不放。
“梦妮,你是妈的全部,妈不想跟你分开,永远都不跟你分开……”她奋力挣脱开警察的拉拽,朝着门口的石柱撞了上去——
“嘭!”额头与冰冷坚硬的石块撞击出惊心震耳的声音,浓稠的鲜血泅泅地喷涌而出,她顿时颓然无力,沿着石柱瘫倒在地,脸颊上爬满了血痕,狰狞恐怖。嘴里还不停地喃喃低语,“梦妮,我的梦妮……”
“快!快给我止血!”湘以沫慌乱大叫。
法医围了上去,及时做了止血措施,加上马上送去医院抢救及时,薛彩琴很快脱离了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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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业南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亲孙女,多想跟她叙叙旧,但却发生了这桩事,让他们的心情都低落了下来,冲淡了久别重逢的喜悦。
从医院回来,湘以沫变得沉默寡言,沉郁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显得魂不守舍。她呆愣地给点点夹了一只明虾。
“妈咪,我要吃糖醋排骨,不是明虾!”点点围着可爱的小围脖,举着小饭勺,樱桃小嘴旁还沾着一粒米饭。
“哦!”湘以沫应了一声,马上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给她。
南宫寒放下筷子,用方巾擦了擦手,“你还说自己不脆弱,吓到了吧!”
湘以沫毫无食欲,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只是看,却不吃。“我不是害怕,只是觉得沈梦妮死得太突然了,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下子就没了。或许,我们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不会自杀了。”
“在她走上歪路,吸食毒品的那一刻,她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她有机会回头是岸,将毒瘾戒掉,可是她却一步步弥足深陷。她对生活已经感到绝望,或许只是想解脱,但是却选择了这种懦弱者的方式。”南宫寒的大掌轻轻地覆在她的手上,一点一点将她冰凉的玉手捂热。
湘以沫侧过身,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就这样死在薛彩琴的面前,对她的打击肯定不小!”
“沈梦妮或许是想用自己的死来唤醒她的最后一点良知。”
“叮咚,叮咚——”尖锐的门铃声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我去开门!”湘以沫站了起来,疾步走向门口,拉开门,“爷爷,你刚刚不是说有事,这么快就办完了?”
沈业南走了进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回去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搬来跟你一起住。”
“啊?”湘以沫一脸惊愕。
“你不同意吗?”沈业南马上唉声叹气,“是不是嫌我老了,会妨碍你们,所以不想让我跟你住在一起!”
“当然不是!”
沈业南随即收起悲切的表情,眼睛一亮,“那你就是同意了!”他转过身,对司机说道,“小张,把行李搬进来吧!”
姜还是老的辣,知道重点突击,只要湘以沫答应下来,南宫寒就不会拒绝了。
他从餐厅走了过来,“爷爷,你打算住多久?”
“我跟我的孙女分开了这么多年,当然要住久一点,应该好好培养培养我们爷孙的感情,臭小子,你说对吧?”
南宫寒的脸色越来越暗沉,嘴角抽了一下,挤出一丝干笑,“对!非常对!”
两个小电灯泡整天围着他们打转,已经够折腾他了,现在又来一个老电灯泡,顿时让南宫寒眼前感觉一片黯淡。
“曾外公,陪我下象棋!”球球一手拿着棋盘,一手拉着沈业南的衣袖。
沈业南乐开了花,“你还会下象棋?”
“你可别小瞧我!”球球头一甩,自信满满。
沈业南牵着球球的小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老一少专注于对弈,把其他人全都忘记了。
屋外,繁星点点,鸟声清越。
“我想出去走走。”
南宫寒搂住她的腰,“我陪你!”
清新的空气夹杂着青草的芳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清爽宜人,似乎一下子就将积压的阴霾吹散了。小池塘边清泠泠的水泛着层层涟漪,击碎了漫天星光,一张张柔嫩的荷叶漂浮在水面上,随风轻轻荡漾。水边的柳条垂下万千丝绦,如柔顺的长发在风中飘舞飞扬。
“沫沫,你难道不想知道沈叔叔是怎么去世的吗?”
湘以沫水眸一顿,别过头看向他,“我不想爷爷再次回响起这段痛苦的回忆,所以就一直没有提出这个问题。”
“就在九年前,沈叔叔雇佣的私家侦探查找到了你们的下落,知道你们被送去了意大利,所以特地飞过来,找我父亲帮忙寻找,凭借bonanna的实力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你们。就是在那天晚上,patrick苦心谋划许久的计划实施了,沈叔叔一直跟我父亲在一起,他也遭到了追杀,最后他们两个的尸体是在悬崖下找到的!”
疯疯癫癫
湘以沫凝望着幽静的水面,潋滟的水光倒映入她的眼帘,闪烁着破碎的光芒,“从我懂事开始,我就一直恨他,认为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抛弃妈妈,让她一个人承受那么多痛苦。原来,他有那么多的生不由己。”淡淡的声音,悦耳动听,随着清风渐渐飘散。
“沈叔叔温文尔雅,我记忆中唯一一次发火是在我小时候,我和沈梦妮在花园里面扑蝴蝶,抓了很多,关进瓶子中,他看见了,就把我们两个大骂了一通,然后把蝴蝶全部放掉了,沈梦妮就开始嚎啕大哭,薛彩琴听到了哭声就冲了出来,跟沈叔叔大吵大闹。今天,我才知道,因为你妈在她心中那么重要,所以他才把蝴蝶当成了至宝。”
湘以沫低下头,从脖颈中取出那半片玉蝴蝶,温润通透的美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蝴蝶,对于他们来说寒意特殊,所以爸爸才会送一只玉蝴蝶给妈妈。小时候,妈妈丢了工作,没钱教房租、买米的时候,宁愿挨饿受冻,妈妈也不愿把这枚玉佩卖了。”
南宫寒心痛地揪拧了起来,将她纳入怀中,手穿过她的秀发,黑亮柔顺,如浓稠的墨汁一般柔顺。
“寒,我想把爸爸和妈妈合葬在一起。虽然他们生前不能厮守终生,但愿上穷碧落下黄泉能够永远相随。”湘以沫眼底微微湿润,嘴角抿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她为自己的母亲高兴,她没有爱错人。
南宫寒点点头,“好!出事之后,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找到了遗骸,已经开始溃烂,所以沈叔叔的遗骸没有运回来,而是跟我爸葬在了一起。”
“这里才是我爸妈相遇、相知、相爱的地方,应该把爸爸从意大利运回来安葬。”
“我会让老何尽快安排,让我们偷偷地回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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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薄雾冥冥,山涧的青草上缀满了露珠,在太阳光下闪烁着钻石般耀眼的光亮。
几个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