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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强悍老公你够狠-第160章

小说: 强悍老公你够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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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薄雾冥冥,山涧的青草上缀满了露珠,在太阳光下闪烁着钻石般耀眼的光亮。

    几个身着端庄的黑色衣服,戴着雪白的手套,站立在坟墓前,肃静地聆听着牧师的祭文。

    这个葬礼有些凄清萧条,出席的只有湘以沫、南宫寒和沈爷爷,而薛彩琴穿着一条黑色的套裙,头发蓬松凌乱,额头上还缠着纱布。她目光呆滞空洞,手里抱着一个玩偶,歪斜着脑袋,嘴里不停地低喃着,“梦妮,我的小宝贝,快点睡……”

    深怕她有什么意外,两名护士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啊!”薛彩琴突然大叫一声,“梦妮,你醒啦!妈咪陪你玩,飞喽,飞喽……”她突然把洋娃娃举了起来,在墓地到处乱跑。

    湘以沫深眸一紧,“寒,她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医生说她额头受了撞击加上心理上受了沉重的打击,所以导致精神失常!她应该是无法接受沈梦妮的死,所以选择这种方式逃避。”

    沈梦妮的死,是对她最好的惩罚,湘以沫已经既往不咎,但是她还是逃不过自己这一关。

    在薛彩琴疯疯癫癫的叫喊声中,沈梦妮静静地入土为安,没有哭嚷声,只有飘荡着的淡淡悲伤。

    葬礼一结束,护士马上就将薛彩琴送回了精神病医院。

    他们三个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走向另一片墓地。

    一块陈旧的墓碑埋没在大堆的杂草之中,离上次来这里,已经五年了。

    泪水瞬间盈满了湘以沫的整个眼眶,她马上蹲下身,徒手将荆棘野草拔去,任由锋利坚韧的野草割着她的手心。

    南宫寒现在才明白,五年前,她的双手为什么突然会布满伤口。他心头一紧,上前攫住了她的手腕,“我来!”他马上弯下腰,拔去一棵一棵丛生的野草。

    沈业南默默地放下拐杖,哆嗦的双腿弯下。

    “爷爷,你腿不好,这个我来就好了!”湘以沫马上扶起沈业南。

    他掸掉了湘以沫的手,“就让我做点这种小事吧!不然,我这个老头更加不会心安了。”

    湘以沫俯下身,用衣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墓碑上的尘土,上面的照片虽然已经枯黄,变得陈旧不堪,那是那个清新甜美的笑容依旧镌刻在湘以沫的脑海深处。

    “妈,对不起,这几年一直没有来看你!”湘以沫喃喃低语,指腹轻轻地擦着她的照片,这些年,点点和球球还小,对她依赖性大,她无法抽身。而且,事业那么繁忙,每年还要安排时间去看湘如沫,她抽不出时间飞过来了。

    南宫寒将小草也不放过,拔得干干净净,将杂草捡起来,堆积在一旁,连一片叶子都没有落下。他在墓碑前弯下腰,恭敬地鞠躬,“妈!我是你女儿的丈夫!对不起,过了这么多年才来看你!也要谢谢你,生出了湘以沫这么好的女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湘以沫压抑住翻涌而出的泪水,撞了南宫寒一下,“干什么,这么快就套近乎了?她是我妈,你叫什么妈!”

    “丈母娘难道不能叫妈吗?”

    “妈!你瞧瞧看,你的女儿现在是女王,太霸道了!晚上你托梦给她,好好管教管教她!”

    湘以沫被他逗乐了,破涕为笑。

    沈业南长叹一声,“梦蝶,对不起啊,都是昊轩的不对,才让你吃了那么多苦!”

    “妈,爸爸从来没有背叛你!薛彩琴生的女儿并不是他的,他也从来没有放弃找你。我们打算将你和爸爸合葬在一起,这样,你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没有什么再将你们分开。妈,你应该会很开心吧?”湘以沫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笑容,眼泪簌簌地滚落下来,她马上抹去,“你看我,都高兴地哭了。”水亮凝眸凝蓄着泪光,灿若星辰,点点光辉坠落心扉。

 重回故土

    南宫寒看着她满脸泪痕,心沉重不已,似乎被巨石压得喘不过起来,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手抚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别哭了!我承诺过,不会让你再掉一滴眼泪。你再哭下去,妈晚上要来找我算账了!”

    他本来想要逗笑湘以沫,让她忘却悲伤,但是心酸苦楚不断翻涌而出,止都止不住。

    湘以沫趴在他的肩头,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泻而下,蜿蜒成悲伤的诗。

    他们明明彼此相爱,一眼就认定了万年,却被硬生生地拆散,相爱却无法相守,还要天人永隔,即便相继离去,却还是远隔天涯海角。如此凄美悲伤的爱情,岂是一句蝴蝶飞不过沧海可以涵盖。

    “妈妈一定在天堂里和爸爸相遇了,他们会永远地厮守在一起,没有什么再将你们分开了!”湘以沫声音哽咽,无法抑制地放声大哭。

    南宫寒沉黑的深眸洇开一缕幽光,他将微微颤抖的湘以沫搂地更紧了。

    ========================================

    没有多做停留,南宫寒和湘以沫赶去机场,点点和球球毕竟还小,长途飞机太劳累了,他们就留在了这里,滕越和沈业南会照顾他们两个。

    何管家依旧安排好了私人飞机,他们一到,直接起飞。

    湘以沫虽然停止了哭泣,但是眼睫毛上依旧沾着水汽,凝望着窗外朵朵似棉絮般轻柔的云翳,发着呆。

    “再想什么呢?”南宫寒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她,“你一直没有吃东西,喝点吧!”

    何管家手里拿着一只卫星电话走进来,“少爷,顾老刚刚来电话,他……他说……”何管家脸色紧绷,露为难之色,吱吱呜呜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说了什么?”

    “他说回去机场接你会bonanna,这次,你逃不掉了!”

    “这次,我回意大利,只是为了去拿回老丈人的骨灰,bonanna我不会回去!”一旦回去了,岂不是承认自己就是南宫寒,那他就甩不掉那块烫手山芋了。

    “顾老说了,这次就算是绑,也会绑你回去!”

    “他还没有这个本事!”

    “顾老还说了,沈昊轩葬在bonanna家族墓园,如果在飞机场逮不住你,他会在墓园守株待兔!”

    南宫寒脸色一沉,寒眸幽幽然瞥向南宫寒,“你到底是谁的人,什么时候被他收买了?张口闭口顾老!”

    何管家委屈地瘪瘪嘴,“我只是复述他的话而已。”

    南宫寒低叹一声,“算了,毕竟要在bonanna家族墓园上动土,还是回去打声招呼吧!”他看了一眼手表,“沫沫,还有七个小时才能到,你先睡一会儿吧!”

    湘以沫摇摇头,“我不困!”

    “夫人,因为你一直哭个不停,所以沈老爷交给我一份东西,等你情绪稳定下来了,再让我把它转交给你!”何管家将一本沉甸甸的绘图本递给湘以沫。

    封面已经泛黄,看上去已经有些年数了。

    湘以沫看到封面上那个名字,心猛地一颤,字迹刚劲有力,却工整端正。她微颤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

    翻开第一页,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之中男的长得非常俊秀帅气,拥抱着一名温柔贤淑的女子,两个人笑得如此灿烂,这还是湘以沫第一次看到妈妈如此开心的笑容,她不禁也被这股暖意感染,嘴角勾起一丝暖融融的笑意。

    这是多么般配的一对佳偶,却没能执手偕老。

    爸爸对于湘以沫而言,非常遥远,好像天上的繁星,那般遥不可及,那般无虚缥缈。今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如此亲切,仿佛早已相识,细看之下,湘以沫发现自己跟他长得好像。

    再翻过一页,里面是一副素描画作,湘梦蝶回眸一笑,眼底流淌着脉脉含情,或许她那时正凝望着沈昊轩,或许因为深爱着她,所以将她眼底的那份浓情蜜意用单一的铅色就描绘了出来,画中满是他们之间慢慢的爱意。

    整本画册只画了湘梦蝶一个人。到了后面,深昊轩的笔法开始凌乱了,画得也没有那么清晰,笑容也不在灿烂。从下面落款的时间可以看出来,那是他们分开以后画的,一年又一年,从没间断,最后一页,还留下了一张未完成的图画。

    他从未停止对妈妈的爱,也从未停止对妈妈的思念,所有的情感都汇聚在这些图画之中。

    湘以沫阖上这本画册,眼眶早已润湿了。她将这本画册抱入怀中,仿佛爸爸和妈妈就陪在她的身边。

    “虽然沈叔叔不能跟你妈妈长相厮守,但是他们的心一直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南宫寒安慰着她。

    湘以沫忍住了泪水,没让它滚落下来,“只要两个人心在一起,即使是生离死别,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她虽然没有跟爸爸见过一面,但是她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湘以沫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学过素描的基本功,一握起画笔就能绘图,原来是遗传了爸爸的绘画能力。他们的生命,由她在延续着。

    湘以沫抱着画册安然入睡,不知不觉中,飞机停落在机场上。

    顾老实在太夸张了,简直出动了整个bonanna家族的护卫队,上百辆车和上千人的队伍将机场围堵地水泄不通,国家元首访问也没有这么大的排场,这哪像是接机,简直跟打仗没什么两样。

    南宫寒本想偷偷地溜回来,现在好了,这么大的阵仗,弄得不人尽皆知才怪!

    他寒着一张脸,摆摆手,“你让顾老快点把那些人给扯了!”

    “难!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上午了!”

    南宫寒闷闷地低斥一句,“都这么大年纪,他怎么还这么贪玩!”

 恍如昨日

    蓦地,南宫寒薄唇一抿,浓密的剑眉挑起一丝邪笑,勾了勾手,“老何,你马上……”

    顾老瞪着那扇迟迟没有打开的机门,连连抱怨,“臭小子,在里面种蘑菇吗?墨迹墨迹个什么!我上去看看!”

    他才跨了一步,就被手下拉住了,一辆救护车呼啸着疾驰而来,直接停在他的面前。

    这时候,机门开启。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着一副墨镜火速冲下楼梯,进入救护车,“快走!”

    司机随即松开离合,踩下油门,急速飞驰。

    “追!快追!”顾老随即钻入车中。一辆辆车紧随着救护车火速离开。

    南宫寒抱着熟睡的湘以沫走下飞机,轻叹一声,“他还是那么冲动!”

    一辆加长林肯缓慢地驶来,稳稳地停在他的面前,何管家拉开车门——

    “一招调虎离山计就想把我支开,你是不是也太小瞧我了!”顾老幽幽然开口,他翘着二郎腿,慵懒地斜倚在作为上,侧过头,嘴角挂着得瑟的冷笑。

    “我不是犯人吧!用得着派那么多人来押解我吗?”南宫寒气鼓鼓地坐进车中,将湘以沫拦在怀里,这样,她睡得比较舒服。

    “还不是因为你太狡猾了!”顾老露出一丝奸笑,“既然回来了,bonanna首席的位置,我应该还给你了。”

    “嘘!沫沫还在睡觉,别把她吵醒了!”南宫寒马上转移话题。

    车里一下子陷入沉寂,只有湘以沫浅浅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南宫寒凝望着她恬静安详的睡颜,一下一下梳理着她柔顺发亮的头发。

    顾老顿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电灯泡,尴尬地将头别向窗外,瘪着嘴,好像受尽委屈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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