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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天嫁良媛-第61章

小说: 天嫁良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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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思雨身子晃了晃,她的嗓子如火烧一样难受的要死,她捂住脖子,呼吸有些困难。
  “千城,千城你出来见见我。”她的嗓音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黎千城又怎么可能会听得到。
  天空轰隆一声,似乎是要下暴雨的架势,外面的风雨更大了,乔思雨几乎坚持不住,她手扶在地上,坚持着要站起来。
  她深知不能倒下,跪的太久,连脚都麻了,她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泥水溅了她一脸,她的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乔思雨拿手擦去脸上的雨水,可是越擦越脏,头发湿哒哒的垂在肩膀上,她隐忍的哭出声,缓慢的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门口,伸手死命的按着命令,她但凡,但凡有一点办法,她都不会来这里找他。
  “千城,你出来见见我,我求你了。”她的手下滑,使劲儿的拍着大门,这声音在雨中声声作响,还是黎母先受不了了,她那把伞出门。
  门一开,乔思雨殷切的目光中带着苦楚,见到是厘黎母来了之后眼神一愣和茫然。
  “干妈……”
  “你走吧。”黎母的表情不太好,她心底是抵触乔思雨来的,她来了,就麻烦了,否则当初她也不会给她那么一大笔钱让她走。
  “干妈,你让我见千城一面,我真的有急事,我发誓,千城帮了我之后我就再也不会见他了,再也不会了,干妈我求求你让我进去吧。”乔思雨的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
  黎母垂眸,眼神复杂:“你还想要多少?”
  帮忙还是要钱?
  “我不要钱,我不要钱。”乔思雨猛地摇头,现在钱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张张的废纸,没有命哪来的命花。
  “拿着伞走吧,八年前我就和你说过,你和千城是不可能的。”黎母把伞递给乔思雨,转身就要关门。
  乔思雨瞪大眼睛,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趁门还没关上的空挡她冲了进去,黎母一个诧异,等想拦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冲进了屋子。
  突然冲进来的泥人吓了孟黛清一跳,乔思雨没有停留,直接冲向了二楼,她伸手推开黎千城的房门,那一瞬间,才抽离了力气。
  她的身子踉跄,抬起眸,发现他正冷冷的看着她,那目光毫无人情冷暖,看到她胆战心惊,以前的黎千城虽然喜欢开她玩笑,可是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冷傲的像个没有感情的动物。
  “你脏不脏。”黎千城眼神一皱,乔思雨浑身是泥水,身上的泥水不断地滴向地板上。
  她都忘了什么叫羞耻,什么叫局促,她只知道只可能这是见到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千城,你……”
  “别叫我名字。”黎千城眼神带着浓浓的厌恶,是他给了她什么错觉,让她觉得有机可乘了么。
  乔思雨眼神怔了怔,声音颤抖的改了口。
  “二少,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乔思雨一下子跪了下来,膝盖砰的一声磕在地上。
  她的眼中乞求,浑身都布满了绝望,如果不是走到再也不能走的境地,她不会来求他的。
  黎千城唇角讽刺的勾起,救她的孩子?
  “你让我救你和别人生的野种,你好不好笑?!”他冷冷的笑了两声,一双俊眸全是冷冽。
  “小戍不是野种,小戍是你的儿子,二少,他是你的儿子。”
  乔思雨没办法了,她本想就这么瞒下去。
  黎千城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他迈着步子走过来,然后蹲下身子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唇角卷起一抹讥讽:“别什么脏帽子都往我头上扣,五年前不是验过了么,我倒是想看看你还能跟我撒什么谎。”
  五年前,他和苏念假交往的时候,乔思雨来找过他,那时候他给了她足足一千万,后来他发现她有个孩子,心里也不确定所以偷着做了亲子鉴定,可是事实证明那孩子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现在这是怎么了,她到这里来喊他救人。
  “你有没有点医学常识,你说我是孩子的父亲没用,我不知道你儿子得的什么病,可是和我扯不上半点关系,趁我没把你丢出去之前自己滚。”
  他的眼中充满拒绝,乔思雨眼中被泪水蓄满。
  “二少,只要你去了,配型不成功我就让你走,并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真贵,我黎千城的血是你想要就想要的?”他冷冷的笑,越发的厌恶眼前的女人。
  “我求你。”乔思雨低头给黎千城磕了一个头,声音闷响,用尽了力气。
  黎千城目光凝住,他唇角掀起,扬起一抹笑意:“你该不会以为我现在有什么变化吧,实话告诉你,直到今天我也不想接手公司,除了我黎二少的名衔在外,我黎千城还是没有钱。”
  八年前,她不就是为了钱才不要他的么,谁叫他当初连五百万都没有呢。
  跪在地上的女人没说话,黎千城低眸见她依旧维持着磕头的姿势,他拧眉,还跪上瘾了是吧。
  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女人直接横着倒了下去,苍白的脸上逐渐渡上嫣红的色泽。
  他的心里有些慌,他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瞬间床单就沾染了一大片泥色。
  “乔思雨,你别装了。”他的手拍打着她的脸,她除了满脸的痛苦之外没什么动静。
  黎母从门外进来,黎千城回头,瞬间绷直了身子。
  “千城,你送她去医院,交完费用就回来。”黎母的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女人,目光淡漠。
  黎千城手指握成拳,他俊朗的眉头拧起,走到床边把她抱在怀里抱下了楼,她浑身湿凉,身子却滚烫的厉害。
  他把她放在了车后面的座位上,然后打开车门上了主驾驶,车子驶离黎家,他的眉头锁着,把车开去了医院。
  ****************
  警察都离开后,薄家恢复了一片寂静,蒙贺站在薄晏北两步远的地方,一句话都不敢吭。
  实在是因为总裁的脸色现在太差了。
  蓦的,薄晏北睁开眼睛,然后起身拿起衣服往外走,蒙贺只的认命的跟上,外面还下着雨呢,总裁这是想去哪啊,他真是他的祖宗。
  薄晏北打开车后门,然后坐了进去,蒙贺动作也不慢。
  “总裁,去哪?”蒙贺小心的问。
  “苏家。”他声音沉沉的开口,蒙贺有定摸不着北,现在哪里还有苏家了,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旋即听薄晏北补充道:“秋安路苏家。”
  蒙贺这回明白了,发动引擎,车轮子周边水花四溅,若是有行人的话指定能溅过路人一裤子水。
  薄晏北的目光看向窗外,幽深的目光中沾染了一抹寒气。
  “蒙贺,给我查,她这五年在什么地方都做了些什么。”
  她这几年的生活没有他的参与,他也从未参与进去,她的那些话让他不确定了。
  “我知道了。”蒙贺答应下来,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秋安路半个小时后才到,薄晏北下了车,蒙贺快速的下车给薄晏北撑上伞。
  “也是奇怪,要说这苏家房子不是早就卖出去了么,怎么会没有人住呢?”
  蒙贺对于这些多少是知道些的,当年苏家苏向南倒下,财产被封,家里哪里还有钱,听说孟黛清为了生活所以狠心把房子卖了,据说卖房子的钱才六位数。
  薄晏北眉角冷凝,他开了门走进院子,这个地方,他是在前一任的屋主手里买的。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要买下来,门锁也不换,大门也不锁,就连那个钥匙也放在那里不动,以前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那么做,他现在才清楚,无非是怕哪一天苏念突然回来,怕她没地方去,还进不去家。
  里面的家具当时被搬得一空,他以前来过好多次,所以几乎按记忆中的原样布置了,还买回了苏家被带走的家具。
  对了,钥匙呢,薄晏北突然转头迈步走向那颗唯一的一颗合欢树下而后蹲下,蒙贺跟上,把伞撑在他的头上。
  他修长的手指在土上面翻来翻去,可是什么东西也没翻出来。
  他起身四处的看,蒙贺撑着的伞已经快遮不住他了。
  “总裁,你在找什么,我帮你找。”蒙贺有些着急。
  薄晏北一把掀开头顶上碍事的伞,把蒙贺丢在一边,自己向前去找。
  狂风骤雨拍打在他坚毅的身上,男人侧轮廓如刀削一般的冷酷深刻。
  终于,在好远的地方找到了,他蹲下身子,把几乎被泥埋起来的钥匙扒了出来,上面已经生了锈。
  蒙贺追过来,看到他手里的东西不说话了,他从薄家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找一把长锈的钥匙?
  薄晏北目光凝住,他的手掌心摊着,钥匙在他的掌心安静的躺着,他的薄唇绷紧成一条线,男人起身走到合欢树下,在原位置上把土扒开,然后把钥匙放了进去。
  他起身,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肩膀上也都被淋湿了,蒙贺站在他的身边一言不发,他好像有些明白,总裁与苏家之间倒像是有什么难以割舍的事情一样。
  “走吧。”薄晏北眉眼间毫无表情,转身向外走去。
  可是我不敢,我做不到忘记你在法庭上一字一句的控述我父亲,我不敢恨你,你也别让我恨你。
  苏念的话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脑海中缠绕,一刻也不停歇,男人的心口仿佛被人用刀子割开一样,沙沙的生疼。
  有些疤痕,落在心里就好不了了,每次血液滚动都将是一番的难舍难熬。
  他拧眉,手指抓住心口的位置,不知道为何,这里闷得如同要窒息一般。
  手机铃声响起,他垂眸,目光落在屏幕上。
  他的身子浑然一颤,然后伸手接起。
  “蒙贺,去医院。”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薄晏北的情绪突然就失控了,蒙贺知道他的意思,车速加快,到前面的路口掉头。
  医院内的重症vip房,聚集了数十名的医生,床上原本昏迷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浑身抽搐,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薄老太太在病房外哭的泣不成声。
  薄晏北到的时候,医生正在里面急救,他走到薄老太太身边,表情肃然,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忐忑。
  哪怕他的父亲就这儿躺着一辈子,他也不想他死。
  薄老太太看见薄晏北之后,一拐杖就打在了他的肩膀上,薄晏北躲都没躲。
  “你看看,你父亲现在这个样子,你还去跟苏家的丫头厮混。”她的声音沙哑,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她知道他天天往苏家现在住的地方跑,她本来想着没什么,可是今天警察都去了他家了,说是绑架人家姑娘。
  薄晏北没说话,目光落在病房内。
  “你要是还自认你是薄家的孩子,你就马上和许离潇结婚,马上断绝和苏念来往!”
  薄老太太俨然情绪激动,泪眼绵绵的拿着拐杖的手抖的厉害。
  薄晏北眉眼倔强,没有回答薄老太太的话,老太太真是气急眼了,她举起拐杖就往他的后背上抽。
  他咬着牙,似乎浑然不觉一般,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病房内的男人。
  那个在他的记忆中铁血一般的支撑着天的男人此刻咿咿呀呀的在痛苦的喊,而医生四处摁着他的四肢。
  薄晏北快步的走进去,薄老太太的拐杖落了个空,里面的男人额头上满是汗,一张脸苍白苍白的没有血色。
  “苏牧,苏……”他的面色痛苦,咬着牙喊着这几个字,而薄晏北听到,脸色都变了。
  在父亲没说话之前,过去的这些年,他从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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