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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天嫁良媛-第62章

小说: 天嫁良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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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父亲没说话之前,过去的这些年,他从未完全相信苏家爷爷蓄谋撞人,如今父亲脸上痛苦的喊着他的名字,是该有多恨,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他都没放下。
  薄晏北的脸上如同蒙上了一层寒冰,苏家,苏家!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紧,脸上目光煞然,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一样。
  薄晏北转身出去,准备离开,蒙贺一见,拦都拦不住,他走到楼下,直接打卡主驾驶旁边的门坐了进去,没等蒙贺上来,便开动了车快速的离开。
  车子一路狂飙,男人的脸色难看到极致,他一路开去了原本的苏家。
  大雨瓢破,秋风萧瑟,他下车,任由风雨在他脸上拍打,却充耳不闻,钥匙被他从树下扒了出来,握紧在他的手里,尖锐的钥匙尖割破了他的手掌心,他紧紧地攥着走到门口把钥匙***锁孔打开了门。
  他哐的一声把门甩开,他大步的走进屋子,握成拳头的手猛烈的颤抖,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棒球棍,然后拖着向前面走。
  他举起棒球棍往茶几上砸去,男人力气之大,玻璃所制的茶几瞬间碎片四溅,甚至有一片从他的手背上擦过,割出了血。
  他如同疯了一样,一张俊脸满是冷冽,沙发都被他掀翻,一脚一脚狠狠地踩了下去,没一会,精心布置过几乎被还原的客厅狼藉一片。
  他拖着棍子去了二楼,踹开原本苏念所住的房门,他的目光冷冷的扫视了里面一圈,唇角邪气的勾起,那笑意,冰冷的蜇人。
  手里的棒球棍被他扔出去,窗户上的玻璃应声而碎,风夹杂着雨呼呼的就吹了进来,室内的温度一下子变降了下去。
  “薄晏北……”身后传来一阵不可置信的女人声音,他的身子猛地一僵,眼神中划过戾气,他转身,目光讥讽。
  “你他妈的混蛋。”苏念险些哭出来。
  他掀起唇角冷冷的笑,目光一片冷然,他就站在那里,目光沉沉的看着苏念。
  她不是跑了么,现在怎么敢又站在他的身边来。
  苏念没处去,又怕母亲回家看见她的样子担心所以才来这里的,可是来到这里他看到了什么,大门开着,屋门开着,里面是砸东西的声音。
  “我的房子我随便砸,你管的着么。”他的唇角冷冷的掀起,字字咬紧牙根。
  他走到门口,推开苏念走了出去,楼下茶几的碎裂处,他捡起一个打火机。
  苏念踉踉跄跄的跟了下来,脚踝肿的几乎无法好好走路。
  见他手里拿着打火机,苏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显然,她想的和薄晏北想的是一致的,因为他给蒙贺打了个电话,让他带四桶油过来。
  苏念紧张的无法说话,她只的走到薄晏北的身边,她忍住眼泪,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因为发怒而黑沉一片的脸庞。
  “薄晏北,我错了,你别烧房子好不好。”这是她家唯一的念想和回忆了,她本来想着有钱了就买回来。
  她的低声下气反而没让他的心里平静下来,而是越加的怒气上涌。
  “苏念,你当你是谁。”他盯着她的眼神极其幽冷。
  苏念心里一怔,她蓦的就想起薄晏北先前的提议,她闭了闭眼,似乎像是下了大决定一般,声音颤抖的说道:“我嫁,我嫁给你还不行么。”
  薄晏北瞳孔猛地收缩,他手里的打火机被他攥的发紧。
  “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苏念此时再说这个已经晚了。
  “你难道不能放下么!你到底想做到什么程度才肯放过我们。”她的一辈子就都让他给毁了,可是她选择忍着,因为她也怕他欠他的。
  “两条人命一个昏迷二十五年还未醒过来,现在生命岌岌可危的我父亲你要拿什么来偿还。”
  薄晏北冷笑出声:“苏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父亲贪污我没一句在污蔑他,他坐牢是罪有应得,这就叫不放过?”
  他是还没开始呢!
  薄晏北的眼中是惊涛的骇意,好一句你不能放下,好一句你要做到什么程度。
  “你有什么证据是我爷爷做的?”苏念猛地抬起头来,清澈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他恨,就恨一个虚有的名头。
  所有人都说她爷爷是那个把他家人送去医院那个,结果到头来却种下这么一头恶果,到底问题出在哪里,苏念不知道,她也无从知道。
  “证据?!”薄晏北冷冷的笑,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蒙贺来的时候,就见两人剑拔弩张,他的手里拎了两桶油,目光有些凝重,看这样子也知道总裁发怒了。
  “总裁。”蒙贺目光沉沉,看了两人一眼,薄晏北回头,周身都是骇然之气,他心知好像不该买油过来。
  “给我抓住她。”他黑色的眸中如同暗夜的暴风雨,来的飞快又猛烈。
  蒙贺把油放下,照做去把苏念困住。
  苏念瞪大了眼睛,她的身子一片僵硬,旋即而来的就是猛烈的挣扎,他是真要烧么。
  “薄晏北,你敢!”她嘶吼出声,因为太过生气周身都在颤抖。
  “我敢。”薄晏北冷冷的笑,这两个字砸在苏念的脑海中,她的心狠狠地疼,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啊,这就是直到现在她从未忘过的男人啊。
  有的人把心都掏给你了,你却假装没看见,因为你不喜欢;有的人把你的心都掏了;你还假装不疼;因为你爱。
  苏念嗓子眼一片涩然,她哭都不知道怎么哭,就算是五年前那种绝望的时刻,她都以为那就是终点了,可是她没想到如今,如今她和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时刻,彻底的即将走向两头的极端点,无法回头,再也无法回头。
  “就算我敢嫁,你敢娶么,就算我能忘记你亲手毁了我的清白,你能忘记你薄家的两条人命么。”
  “我敢。”
  他的话仿佛就在耳边,明明是两个相同的字,却分别让她置身于不同的炼狱,苏念的心仿佛要停跳一样,疼的要死,到底仅仅几个小时,他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怎么会突然又变得如此,她真的后悔,回来这里。
  她亲眼看着薄晏北把油倒在被掀翻的沙发上,一旁的地板上,还有书架上,她挣扎着,可是却毫无反手之力。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声音哭的沙哑,蒙贺在身后落得不忍,可是却没法松手,苏念坚硬的牙齿把唇角都咬出血来,眼神里的光芒一点一点的暗下去,那油就如同浇在她心里一样,如此的煎熬。
  薄晏北把油桶扔在一边的地上,他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他真是可笑,就在几个小时前他竟然还说过要她嫁给他,她那么维护别的男人,心里可曾有他一分一毫,哪怕有,也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别人。
  打火机再次打着火,那焰火在他漆黑的眼中一亮一亮的,团团的炎黄色簇在他的眸中央,这个时刻的男人,连他自己都陌生,他的黑眸冷冽,渐渐地映起决然的颜色,他伸出手大力的把打火机甩了出去,它落地的那一刹那,这个历经百年的房子瞬间被点燃,火势从地板上一路杀了过来,薄晏北就站在那里,眼神冷凝,心中毫无怜悯。
  苏念呜呜的哭着,要问之前苏念恨过薄晏北吗?
  她可以肯定的回答,没有;她发誓她从未恨过他。
  可是现在,她的满心满眼都是滔天的恨意,薄晏北,她要如何让他也尝尝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毫无办法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要如何做,才能让他后悔,她到底要如何做!
  薄晏北离开,蒙贺松了手,这大火蔓延,苏念不跑,她的身子快速的冲向了厨房,去找水,水一盆一盆的往火上浇,可是火苗却一丝不减,蔓延的飞快,几乎把她堵截在那里面。
  “小念,你出来。”许景遇冲了进来,滔天的火势让他红了眼睛。
  苏念绝望的哭出声,她蹲在厨房里,知道救不过来了。
  许景遇快速的跑了过来,把苏念抱在怀里,带着她向外跑,他的眼神冷成一片,那个男人伤害了她。
  然而,这并不是终结,许景遇抱着苏念出去后,就在苏家别墅的后面,那栋古老的祠堂竟然出了黑沉的烟雾。
  苏念的目光如死灰一般的望过去,她挣扎着从他的怀中下来,踉踉跄跄的往祠堂那边跑。
  就几百步的距离,仿佛隔了一个世界,苏念到的时候,就见薄晏北背对着她站着,而苏家的祠堂里传出阵阵浓烟,苏念脸上几乎没有表情了。
  “薄晏北,我恨你。”她的身子摔在地上,眼中绝望,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烧了祠堂,他怎么敢!
  男人回身,阵阵冷笑:恨他么?好,那就恨吧,谁也别忘了谁。
  许景遇的拳头握紧,他上前把苏念扶了起来,他的目光冰冷的看着薄晏北的背影,一直知道他心狠,却没想到会无情到这个地步。
  四个人就这么站在雨中,任由雨水冲刷,天空中灰蒙蒙的似乎再也不会有晴天了。 

  ☆、98。v28她叫他姐夫

  男人决绝而冰冷的背影离开,苏念迈着步子走入祠堂,火势并没有蔓延出来,没有明火,只有黑烟。
  祠堂的香炉里是被倒上的汽油,里面的香块都焚烧殆尽,苏念身子一下子就没了力气,她瘫软在地上。
  她的目光看向上面的牌位,爷爷的牌位上盖着一块黑布,她的心里揪起,手指抓着蒲垫的边缘努力的跪了起来,她狠狠地磕了三个头蠹。
  谁来告诉她,二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知情的人已经不在世上,她要怎么才能知道。
  许景遇走到她的身边,缓慢的蹲下来,他把苏念揽在怀里承受着她的哭泣。
  “如果你想毁了他,我帮你。”许久,许景遇的声音执着,下了莫大的决心。
  苏念目光如死水般的一动不动,她眼眸凉凉的望着许景遇,其中没有一丝波动,也似乎没什么能让她在意的了。
  她良久的望着许景遇,唇角扯起一丝不明的笑意。
  许景遇眼神顿住,为了她,也只能狠狠地下一剂重药髹。
  “不舍得吗?”
  如若不是深爱,怎么会有如此般的撕心裂肺。
  “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痛不欲生。”苏念轻笑,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影子。
  他伸出拇指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笑容温和宁静,苏念大概不知道,能让薄晏北痛不欲生的只有她而已。
  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不想让苏念醒来,并非他自私,他只是怕她一次又一次的飞蛾扑火,一次又一次的灰飞烟灭。
  街道上,大雨浇灭了差不多横行完的火势,苏家百年老宅被烧的只剩下半个躯壳,一堆废墟。
  外面没有119,只有看到火势或者听到消息来看热闹的带着伞的附近居民。
  苏念只能站在远处,一步都不能靠近,这里,五年前就和她割断了血脉。
  如果她出现,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她的脸上是无望的笑意,许景遇撑着衣服放在两人的头顶上,都说雨后天晴,但是在雨中毁灭的,无论是东西还是人心,都不可能再复原。
  *
  蒙贺也算跟了薄晏北五年,他是慕名而来,能进bsn,能作为他的助理让他觉的很开心,他很少看见总裁笑,尽管有,却又是淡漠而疏离的,这两年,那个许家大小姐来过公司无数次,总裁也极少展现笑颜,从未和她吃过一次饭。
  像这么被牵动心绪还是第一次,刚刚他拎着剩下的两桶油去苏家祠堂的时候,他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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