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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珍珑.无双局-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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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赐给了朴银鹰……谭弈脑中浮现出世嘉帝儒雅斯文的脸。
  “皇上亲政两年,已经二十岁了。赏赐一文钱内库都会记档。这匹翡翠小马在内库没有上册。皇上用心良苦啊!”谭弈感慨道。
  谭弈明白了:“所以义父安排的饵不是薛公公,而是朴银鹰。他能擒获刺客珍珑,咱们从中得利。他死在珍珑手中,咱们便借珍珑之手除掉这个叛徒。同时也印证了义父对珍珑的判断。珍珑目前只针对东厂,皇上又……义父怀疑珍珑刺客是皇上的人?”
  长在深宫,十八岁才从太后手中接过皇权亲政。短短两年,那个年轻的皇帝在暗中真有拥有这样的力量?
  “一切皆有可能。”谭诚的双目中浮现出一片阴霾,“开春皇上去塞外春猎,感染风寒。拖沿了一个多月才回京。为父被京中琐事纠缠无法脱身。皇上是否真在大帐中养病,为父至今也无法查证。东厂的能力都查不到,本身就证明了咱们这位皇上的能力。”
  皇帝一个人是无法掩藏行踪的。一定有人帮忙。
  谭弈顺着义父的思路想了下去:“假设皇上装病离开了春猎大帐。他会去哪儿?”
  “扬州。”谭诚的目光扫过棋枰上右下角的一枚白棋,“扬州有一位江南鬼才杜之仙。咱们的皇帝欲掌控皇权,急求良策。非寻他不可。”
  他眼中掠过一丝轻蔑:“当初杜之仙若有能耐,也不至于眼看着她全家被抄宗族被灭。又逢母丧,一时间呕血悔恨,才选择致仕返乡。他倒识相,归隐老家足不出户。为自己多赚了十年的命。”
  杜之仙如果不老实。他早杀了他。
  这件事潭弈却是从未听闻,不免有些好奇:“义父嘴里的她是哪户高门?”
  “都是过去的事了。活着的人,才有资格站在这朝堂上指点江山。”谭诚淡淡回道,“再说说今天之事吧。”
  谭弈一凛,自责道:“孩儿拉拢举子心切。一时间敌不过那些家仆,便请梁大档头以搜查钦犯为名查抄了绿音阁。将许玉堂一行人带回盘查,以出心头之气。可是,目前举子们并不知晓孩儿与东厂的关系。许玉堂也不知道。”
  “阿弈,十二飞鹰大档头出了个朴银鹰,你的身份便瞒不住了。能为东厂所用者,定会巴结讨好于你。看不上东厂名声者,你一直隐瞒是我义子的身份,只会让那些举子认为你待人不诚有心欺骗,适得其反。往后,不用再隐藏了。东厂只需要忠心之人。”
  “是。”
  看出谭弈心中疑惑。谭诚耐心告诫于他:“此次,你错在太过浮躁,目光短浅。虽得了举子们的推崇,却将那些个侯门公子得罪死了。梁大档头将许玉堂靳小侯爷带回来盘查,扔大牢里吓唬一番,又有什么用呢?回头还得备了厚礼,一一登门致歉。出得一时之气,心里痛快了。但后果却会让你难以承受。”
  谭弈不服气地说道:“孩儿不信许德昭敢在会试中借机报复。”
  他不相信义父对付不了礼部尚书许德昭。
  “阿弈,这次春闱你就不用去了。进国子监读两年书再入仕途。”
  谭诚的话如给了谭弈当头一棒。英俊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急切,却又死死忍住了。半晌才垂头道:“孩儿听义父安排。”
  心里的挣扎与最终的顺服让谭诚满意。他依旧冷冷说道:“这是你得罪数家公侯名门公子必然要付出的代价。许玉堂身后站着的不仅仅是他父亲礼部尚书许德昭,他还是太后的亲外甥。靳择海身后站着靖海侯。朝廷官员们就要想一想了,一个连许玉堂靳择海都敢打的举子,将来同朝为官,是否逮着谁咬谁?独狼凶狠,当群羊抱团时,它未必讨得了好。此时放弃春闱,是示弱。何尝不是对你的一种保护?”
  谭弈细细琢磨着,心悦诚服:“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谭诚嗯了声,神情变得和蔼可亲:“为父知道你倾慕锦烟公主。想夺得状元来个金殿求娶。锦烟公主才十五岁。义父保证,除你之外,无人可娶她为妻。”
  “孩儿谢过义父!”谭弈卟地单膝下跪,激动地说道。
  “再来说说义父让你进国子监的想法。”
  谭弈静下心来,脑中清明无比:“孩儿虽得罪了那些公子哥,也得了举子们的推崇。示弱进国子监,能得到同情。虽然孩儿亮明身份。举子们更会认定孩儿磊落。如义父所言,忠心投靠的人自会前来巴结讨好。皇上想揽权,需要培养新的官员进行大换血。这样的人只有国子监才有。许玉堂今年萌恩进国子监,他会是皇上的眼睛。义父放心,孩儿进国子监后,绝不会让许玉堂替皇上笼络到一个有用之才。”
  “此外,你注意下扬州的林家兄弟。他俩捐了监生,今年也会入学。”
  谭弈想起来了,梁信鸥去扬州说服林家替东厂效力:“是否需要孩儿在国子监多加照拂,毕竟林家投了咱们。”
  “不。”谭诚微微笑了起来,“林家大老爷活不了几年。生意会悉数交给独子林一川。而林二老爷却一直觊觎林家产业,听说大公子捐了监生,也迫不及待把自己儿子也送进京城。打压大公子,照拂二公子。让林二老爷死心塌地替我们在林家当眼线。林家那位掌控了南北十六行的大公子需要磨一磨锐气。才能明白不抱紧东厂的大腿,他将一无所有。”
  ……………………………………
  系统问题,没及时发出来。本文是架空,借了明朝的服饰啥啥之类的设定。


第52章 字迹
  正阳门东南边的东坊喜鹊胡同中,座落着一大片大杂院。穆家班二十来号人暂居于此。
  穆澜回去时买了不少京城小吃,提溜着一摞麻纸包兴冲冲进了大杂院的门:“我回来了!”
  风声呼呼朝她扑来。穆澜错步躲开,看到母亲举着把高梁扫把朝自己打来。她无奈地叫道:“娘,好好说话成不?我刚回来呢!”
  “混帐小子,翅膀硬了不是?老娘说话当放屁是吧?嫌老娘人不在就管不到你了是不是?半年一封信就把老娘打发了?”穆胭脂气呼呼地用扫把指着她骂道,“知不知道穆家班为了等你,在这儿住了大半年?京城房租柴米油盐多贵啊!”
  “我这不是来了嘛!”穆澜叹了口气。将零嘴递给了围过来的丫头小子们,朝里面张望着,“核桃呢?怎不见她人?”
  她怀里还偷藏了一个碗豆黄呢。
  听她提起核桃,穆胭脂突然变了张笑脸出来:“李教头!去周先生那儿支钱,买头羊回来。晚上炖羊肉汤吃白面饼!”
  “好咧!”李教头高兴地应了。
  听说晚上有羊肉汤白面饼吃,丫头小子们哄地欢呼起来。大杂院的气氛变得像过年节似,喜气洋洋。
  “外面冻,进屋说话!”穆胭脂将扫把放在门后,整了整衣襟,进了正房。
  穆澜心里咯噔了下。母亲这番变化让她泛起不好的预感。她跟着进了房,顺手将门掩上了。
  “赶紧换了衣裳上炕。”穆胭脂盘腿上了炕,从暖套里拿出茶壶倒了杯热茶,指着簸箩里的零嘴说道,“都是你爱吃的,娘特意买的。”
  脱下身上的缎面棉袍,搭在衣架子上。穆澜拿起炕上叠得整齐的青布棉袄棉裤换了。她扣着高竖领的盘扣,回头看到了母亲满意的眼神,没好气地说道:“放一百个心吧。我知道轻重。师父做的内甲贴身穿着呢。”
  “臭小子!娘对你当然放心。”穆胭脂见她收拾停当,怎么看都是个俊俏小子,笑意直深入到眼底。
  上炕盘膝坐了,穆澜抓了把南瓜子磕着:“说吧。核桃哪去了?”
  “你也知道。穆家班在京城停留时间太长了。班里二十几张嘴要吃饭。京城呆久了,杂耍把戏总有被人看厌的时侯……”穆胭脂絮絮叨叨地说开了。
  穆澜听得不耐烦,打断了她:“我知道。我到京城了,母亲嘱咐妥当就要带着穆家班南下。核桃呢?您把她弄哪儿去了?母亲答应过我的。”
  “我不知道。”穆胭脂嘟囔了句。
  “什么?!您怎么会不知道?!”穆澜万没想到竟听到这么一个回答。
  穆胭脂转过身从炕上柜子里取出一封信来,没好气地拍在了桌子上:“自己看吧。我问过周先生了。信是写给你的。”
  看到信封上的字,穆澜瞳孔一缩,情不自禁按住了胸口。衣襟里藏着一枚吊坠,珍贵的白色云子做成的吊坠。上面刻有珍珑二字。字迹隽秀清奇,深得柳骨神韵。信封上写着穆澜亲启四个字。与那云子上的字如同出一人。
  她木然拿起信。信没有封口,显然写的信人并不担心内容外泄。她抽出信纸展开,里面只有一句话:“核桃我带走了。安全无虞。勿念。”落款画着一只面具。
  面具师傅带走核桃有什么目的?难道他也认为知晓自己女儿家身份的核桃不宜再留在穆家班?进国子监找父亲留下来的线索,与面具师傅又有什么关系?
  穆胭脂伸长了脖子去看信,嘀咕道:“周先生说有人带走了核桃,说安全。还说这人你一定认识。也不知道核桃那丫头能不能守住秘密。早知道……”
  “早知道你就把她扔进大运河去了是不是?”穆澜将信收好,冷冷说道。难得见母亲这般好说话,自己不在这半年,核桃的日子定不好过。
  穆胭脂气得一拍炕桌:“她是我养大的,我会那样对她?你就这样看娘的?”
  穆澜根本不理这茬,淡淡说道:“娘虽救了杜先生一命。杜先生教我十年。他过世,我为他守几个孝有什么不对?娘却一直催我进京,早点进国子监。娘对杜先生没有一点感恩之情。对核桃又能好多少?”
  穆胭脂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之极,把脸扭到了一旁:“是,我报仇心切。我一刻都等不了。你的父亲,外祖父,外祖母,舅舅……”
  泪水从她紧闭的眼里涑然滑落。
  穆澜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母亲的手:“娘。我心急核桃失踪,心情不好。不该迁怒于你。你别生我的气。”
  穆胭脂用力甩开她的手,抽了帕子拭着泪。
  穆澜只得继续柔声哄她:“我知道您说话算话。带走核桃的是杜先生请来教我武艺的师傅。考过入学试,我就进国子监。我一定能找到当年父亲留下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穆胭脂整个人又活了过来,擦干了泪,笑咪咪地跟着穿了鞋下炕:“今晚娘下厨亲自给你做几道好菜。你收拾整理下行李歇着。”
  穆胭脂掀了厚棉门帘出去了。不多会儿就听到她的大嗓门:“……拿刀来!澜儿爱吃血肠。今晚灌血肠吃。”
  母亲总是这样,大大咧咧的,心里却惦记着自己。穆澜愣了一阵,觉得自己实在不该把面具师傅带走核桃的事怪罪到母亲身上。她大字不识一个,也就会些粗浅功夫,怕是连人怎么被带走的都不晓得。
  她挽起衣袖出了门,对满院的人爽朗地笑:“给我把剔骨刀。我来剔肉!”
  ……………………………………………
  穆家班宰羊做席面时,林一川也在吃羊肉。只不过他没有穆澜那样的好胃口。因为穆澜是和自己喜欢的穆家班老小们欢呼着抢肉。而他,食不下咽。
  怎么就送了这么个堵心玩意儿来呢?林一川慢慢嚼着羊肉,被对面的堂弟林一鸣膈应得不浅。
  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前脚走,二叔就把林一鸣打包送上了船。两人竟然前后脚进了京城。雁行急匆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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