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天兵在1917 >

第875章

天兵在1917-第875章

小说: 天兵在1917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车坏了!”

“啧,”这个答案让萨迪克也是一阵无语,在这座大桥执勤以来,几乎每天都要碰到一起类似的事故,最糟糕的一次是列车超载,在过桥之后的弯道里直接侧翻了,当场就挂掉了几个还没见过赤匪长什么模样的倒霉鬼。

“去问问他们要修多久,我好向上头报告!”萨迪克灌了一口伏特加,很随意地命令道。

李晓峰并不知道,当红鹰团的突击队十分顺利地降落之后,好运气就渐渐跟他们说再见了,首先是一列意想不到的军列突然抛锚,让整整一个营的白军突然出现在了预定的战场上,紧接着一艘路过的巡逻炮舰又莫名其妙的停在了大桥附近,这极大的改变了战场事态,给他们的突袭行动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要不要等一等?”突击连连长包青山问道,“说不定过一会儿他们就会走!”

不过李晓峰的仙人耳朵可是将那边的对话一次不落全听进去了,按照列车机修员的说法,这回抛锚是因为车轴断了,压根就没法修。也就是说这一股敌人是绝逼走不了了。

“不能等!”李晓峰断然否定了他的意见,“我们的时间宝贵,没耽误一秒钟就多一分风险,乘着敌人还没有下车,发动一次突袭的话,可以轻易地消灭他们!”

包青山又道:“那艘炮舰怎么办?”

“联系空军,让苏霍伊却解决它!”李晓峰断然说道。

包青山全盘接受了李晓峰的意见,按照预定计划,发起进攻!

遭到突然袭击的时候,福塞尔和他的二叔正在跟巡逻炮舰上的水兵做买卖。

“库奇,这批货怎么才卖了这么点儿钱?”萨迪克一边沾着口水点钞票,一边气呼呼地问道。

“该死的德国佬征用了一批,艹,提起他们老子就有火!”库奇愤愤地说道,“老子以前还以为只有俄国佬白吃白喝不给钱,这些大脑袋德国佬一样也不是好货,如果不是老子激灵,将货分成两批储藏,这回一毛钱都挣不到了!”

萨迪克将一沓子钞票塞进了怀里,冷笑道:“我早就说了,你们觉得德国人是解放者,那才叫扯淡。我在德国呆过,也帮他们打过仗,那些混蛋跟北极熊没什么区别,一样都是对咱们芬兰不安好心!”

福塞尔觉得二叔说得不对,插了一句嘴:“可是我看到报纸上说……”

萨迪克狠狠地就打断了他:“去他妈的报纸,那上面的东西都是政客忽悠你的把戏。如果你把它们当真,那你就是真正的大傻瓜!”

库奇也毫不犹豫地附和道:“没错,如果你当真了,那就是傻子加白痴!”

也就在这个时候,枪声大作,PK机枪所特有的塔塔声宣告了袭击的开始,枪声还未停止,几声闷响之后,列车上传来几声爆炸和惨叫。

“敌袭!找隐蔽!”

萨迪克第一时间就把跃跃欲试的福塞尔拉进了船舱,狠狠地踹了这货几脚,才让这个不老实的孩子安分了下来。也使得福塞尔能以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下这场具有历史意义的战斗:

“俄国人火力很凶猛,”福塞尔回忆道:“我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躺在地上晒太阳的列车长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打成了筛子,我很怀疑从他身体里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酒精……列车上的兄弟死得很惨,他们绝大部分被反锁在闷罐车厢里,子弹轻而易举的击穿了车厢木板,能听到他们的凄厉的惨叫声,以及看到从车厢缝隙中流淌出的血液,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还好不是所有人都像我的叔叔那么怕死,这个老家伙根本就没有出去指挥战斗意思,他跟库奇叔叔一起闷闷的躲在船舱里,只是不断地命令锅炉兵赶紧起航。列车上的一个不知名的军官站了出来,他组织起人手冒着俄国人凶猛的火力,将车厢里的士兵放了出来……不过这一过程实在是让人不堪回首,整整一个营的士兵,能活着跑出车厢拿起武器反击俄国的不足两百人,其他的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在死人堆里奄奄一息地挣扎着!”

“逃离了‘死亡列车’之后,我们的情况总算有所好转,每一个士兵都拿起了武器向俄国人猛射,我隐约能够听见卑鄙的俄国佬不断地发出惨叫,我在心里为战友欢呼着,为他们的勇敢行动喝彩和鼓劲!”

根据这一段回忆,对这次空降突袭行动红鹰团的伤亡情况,后世一直由争议。按照西方学者的意见,在经过了最初的慌乱期之后,芬兰白军进行了誓死反击,给“俄国人”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甚至有些“有良心”的西方历史学家宣称,“俄国人”这次行动根本就是惨胜,只是靠偷袭和凭着运气好才侥幸成功,实在不值得大书特书,反而应该当作反面典型批评。

对于西方的主流意见,苏联学者是嗤之以鼻,他们毫不留情的挖苦道:“福塞尔的回忆录根本不值得一提,那个被吓破了胆的毛孩子一直躲在船舱里连头都不敢抬,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搞清楚一个基本的事实——袭击他们的不是‘俄国佬’,而是红鹰团的中国工人士兵……连对手是谁都没有搞清楚的回忆录,有什么价值?”

甚至苏联专家还毫不留情的挖苦道:“以福塞尔当时所处的位置,根本就不可能听到两百米外‘俄国人’的惨叫声,他更可能听到的是芬兰白军的惨叫和垂死挣扎声!”

当然,对于这些,西方学者是视而不见的,三十年后,他们还固执的宣称发动袭击的是“俄国人”,还言之凿凿地断言‘俄国人’遭受了沉重地打击。

当然,他们有被打脸的时候,1950年,随着苏联的新一代领导人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登上最高权力宝座,一段反应安德烈同志早期革命生涯的大型纪录片中,赫然就有这场袭击战斗的真实影像。

随着这一段影像的曝光,关于‘俄国人’伤亡的讨论才渐渐降温,大感丢脸的西方学者们立刻就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做文章,一个个纷纷都装作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场战斗。

“叶夫根尼,手不要发抖,将摄影机拿稳了!”李晓峰拍了拍身边小毛孩的肩膀,让初上战阵的“苏联的厄尼。派尔”冷静一点儿,“不要害怕,有我在,你没事的!”

叶夫根尼。彼得罗夫今年才十五岁,作为一个共青团员,他获得了一个很光荣的机会,被团中央书记安德烈同志一眼看中,选拔为了“御用记者”,按照安德烈同志的要求,他要用自己手中笔、相机和摄影机记录下俄国人民志愿军在芬兰的战斗情况。第一场战斗爆发的时候,他也极其幸运的踏上了这片战场。

1950年叶夫根尼对采访他的西方记者说道:“枪响的那一刻,我害怕极了,差一点就丢掉了手里的便携式摄影机,这台新式机器是安德烈同志赞助给我,说实话性能真的不错,在它损坏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找到另一台跟他能相提并论的机器。直到二十多年后,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当我偶尔向安德烈同志提起这件事时,他又赞助了我一台更新式的摄影机……”

“言归正传,战斗是在早上七点半打响的,我们的第一轮进攻就给芬兰白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这么说吧,芬兰人几乎被打傻了,他们每开一枪就会遭到我们十倍的还击,我们用强大的火力牢牢地将他们压制住了,这群可怜虫只能缩着脑袋趴在草丛或者铁路路基后面,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伤亡?好吧,这个话题真心没有什么可讨论的,我不知道有什么巨大的损失,用这词儿描述芬兰白军的损失更恰当。我们没有什么伤亡,当你用火力压制住敌人之后,战场对于你来说就是相对的安全了,至少安德烈同志在这场战斗中从来没有主动寻找过掩体,你们也能从我拍摄的影像中发现这一点,当我哆哆嗦嗦趴在地上摄影的时候,安德里同志就在我身边或者身前笔挺地站在那里抽雪茄……”

“你为什么老是要纠结什么狗屎的巨大的伤亡呢?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巨大的伤亡,整场战斗下来,我们伤得最重的同志就是不幸扭伤了脚踝,那个倒霉鬼一脚踩空了,脚脖子肿得比馒头还大……你们应该从影像中看到过他,唯一被担架抬上飞机的就是他……谁说他死了!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比我还要硬朗!如果你们想去采访他,可以去中国哈尔滨,他在当地中学当体育老师,每一年俄国人民志愿军胜利纪念日他都会来彼得格勒,我们这些老家伙会一起高兴的喝上一杯!”

西方记者总是想挑刺,但每每都会被叶夫根尼给哽回去,以至于他们在最后的报道中恶毒地攻击道:“叶夫根尼。彼得罗夫已经丧失了身为记者最后的职业道德……他就是一个可笑的只懂得阿谀奉承当权者的卑鄙小人……我们很怀疑,在俄国是否在存在着真正的记者!这真是一种悲哀!”(未完待续。)

338奇袭(下)

战斗在继续。白军在经过最初的慌乱期之后,确实如西方记者描述的那样,拿起武器试图反击,在军官们的带领下军列上幸存的士兵依托铁路路基和车厢的掩护,开始隔着桥梁向红鹰团射击,而原本驻守桥梁的白军士兵也慌慌张张的操起武器从营房里冲了出来,准备从另一面夹击红鹰团突击连。

似乎战场上的形势如西方记者描述的那样,开始向白军好转,红鹰团不付出惨重的伤亡根本就没有天理啊!

不过情况真是这样的吗?

让我们看看战场上另一个幸存者约翰松的回忆,作为守桥官兵中的一员,约翰松当时的职位是重机枪副手,负责提马克沁沉重的的枪架和帮着压子弹。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上,我刚刚睡醒,正想着洗漱一番之后等待吃早饭,每一天最愉快的就是吃饭的时间,虽然我们的伙食很糟糕,除了土豆就是燕麦,但跟留在家里相比,至少能吃饱……”

“就在我拿着饭盒准备出门的时候,激烈的枪声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识的朝枪声爆发的方向看去,在河岸边上,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军人正朝军列猛烈射击……他们的机枪多的惊人,我下意识的数了一遍,1、2、3、4、5、6……好吧,根本就数不过来,密集的火舌吞噬了阵列火车,各种凄厉的惨叫声刺激着我的耳膜,我吓坏了!”

“当时我的脑子空空如也,呆呆的站在门口,就像个傻瓜一样看着我的战友被屠戮。入伍之后,新兵训练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教过我,该怎么处理眼前这种情况。上面就是发给了我一只步枪,然后告诉我怎么瞄准怎么上子弹,然后就把我打发到守备部队去了,也许他们觉得守备部队学会这两个动作就足够了!但是,我想说,这根本不够!缺乏训练的恶果很快就暴露出来了,让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军士长,也是我们连队里少有的上过战场的老兵将我从门口踹开,冲着我就是一通咆哮:‘蠢货,不要发愣了!去军火库!拉警报!’说着他一瘸一拐的冲向了另一间营房,一阵鸡飞狗跳的慌乱之后,战友们慌慌张张地被赶出了营房,像没头苍蝇一样朝军火库冲去。”

“不得不说,军士长是好样的,跟我们没溜的连长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个英雄,从战斗打响到我们被迫投降为之,我就没有见到过萨迪克,这个王八蛋带着他的侄子Disappear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躲在桥下面的巡逻炮艇上。”

“军士长将我们组织起来了,在他的带领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