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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壮士求放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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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有两手抱住她,低头下来,鼻尖在她饱满洁净的额头上轻轻蹭了蹭。她没有贵女在脸上涂抹粉的习惯,不过她原本就生的白皙,肤白如雪,眉不黛而黑,唇不朱而红。干干净净,让人心喜。
  楚王睡了好会,他睁开眼,见着床榻前跪着的侍女。
  睡得太久,楚王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头脑一阵疼痛。躺在那里好会,才慢慢起身。
  他从床上坐起来,侍女过来搀扶。
  “苏己呢?”楚王左右看了一眼,问侍女。
  侍女摇头表示不知。
  这里的侍女都是庐戢自己家的,并不认识半夏。
  楚王起来让侍女伺候自己穿衣洗漱。
  他推开前来要给他佩戴玉组的侍女,大步走了出去,他左右看看,叫了人问了半夏现在居处,立刻抬脚就走。
  到了门口,他听到屋内有女子的嘤嘤泣声,还有少年人依然带着沙哑的低低安慰。
  楚王透过半开的门缝,透过低垂的帷帐和玉璧,看到门内屈眳抱住女子,他垂下头,似乎将女子整个都拥入怀中。


第51章 封邑
  楚王站在门口;门扉半开,没有完全合上。楚王面上没有展现怒容,但眼睛里蓦然沉了下来;浮出浓厚的阴霾。
  屋子内烛火昏暗。半夏紧紧抓住屈眳的衣襟;这些时日以来的恐惧在她哭泣中发泄出来。她压着声气哭;劲头反而比嚎啕大哭泄的更快。指甲勾挂在他的衣襟上,这么多日的艰苦日子,让她的指甲边缘有些毛躁,勾起衣襟上的经线。
  “苏己……半夏;现在已经没事了。”屈眳松开了环在她腰上的手,她的腰太纤细了;他都不用两条手臂,一条手臂就可以轻松的把她的腰勾住。柔软无骨,好像只要他用丁点力气;就能把这把纤纤细腰给勒断。
  和男子完全不同的柔软身躯就这么伏在他怀里;浓密乌黑的鸦色长发垂在腰后,轻轻的蹭在他的手背上,带起若有若无的麻痒。
  甚至连轻轻的抽噎也是轻缓的,敲击在心头上。
  屈眳的呼吸乱了;就连心跳也跟着咚咚咚乱跳。
  “真的吗?真的没事了?”半夏抽噎了好会,听屈眳把‘没事了’这句话来来回回说了好几次之后;终于抬了脸。
  也没哭的涕泪肆流,只是眼圈那儿红了。
  “嗯。”屈眳迟疑了下,还是抬手;手掌落到她的乌发上。带着些许湿意的长发,在手下微微收拢,缠绵悱恻的缠绕在他的掌心上。
  这时候该做什么呢?屈眳有些苦恼,他低头看她。她眼角红了些,双眸泛着湿润的光,星星点点,如有星辰。嫣红的唇半张,稍稍露出洁白的贝齿。
  屈眳的视线从她的泛着水光的眼眸落到红唇上。身体里隐隐约约有什么在躁动不满,胸口酸胀。
  他垂下了眼,低头下来,想要遵循自身的渴望。
  “伯昭!”门口处传来楚王的一声厉喝。
  屈眳抬头看过去,只见楚王已经大步进来,他浑身冒腾着熊熊怒火,楚王走进来,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的目光在屈眳和半夏之间逡巡一圈,屈眳在楚王愤怒的注视中,松了在半夏腰上的手臂,不过还是把她往自己的身后拨了拨。
  “国君。”
  楚王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在半夏和屈眳看了一圈。最后定在屈眳身上,“伯昭难道不应该和庐大夫在一起收拾局面么?”
  屈眳站出来,他比楚王大几岁,身高自然也比楚王高,站在那里的时候,几乎把半夏整个都掩在身后。
  “回禀国君,庐大夫和臣已经派人前往郢都送信,另外根据前方军报,若敖和令尹都已经要回来了。”
  堂堂一国之君,被大夫和公室挟持出郢都。比起这个郑国和群舒,都算不上什么了。
  屈眳是处理往手里的公务之后,才过来探望半夏。谁知道楚王突然出现了呢。
  “那刚才怎么回事?”楚王不依不饶继续问道。
  “……”屈眳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半夏此刻已经从恐惧的情绪中□□,面对楚王莫名其妙的怒火,半夏有点不明所以。
  “你和苏己怎么回事?”楚王声音倏地沉了下来,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定定看了屈眳好会,然后去看半夏。
  那目光口吻,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妻室和男子私通的男人。按捺着火气对峙。
  “臣和苏己交好,担心她身体不适,便过来看看。”屈眳答道。
  “过来看看,还需要搂搂抱抱吗?”
  屈眳被楚王话语里的怒意给镇住了一下。
  “国君,是我要伯昭抱住我的。”半夏终于忍不住开口。
  楚王愣住,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
  “我太怕了。”半夏眼睛又红了,眼泪掉落下来。带着汹汹的气势,“太怕了。呜——”
  她一下蹲下去,两手抱住膝盖,整个头都埋到膝盖里,原本被屈眳安抚下来的情绪,顿时又翻涌上来。不管不顾的全部倒出来了。
  原本就是在蜜罐里头泡着长大的,养成了娇娇脾气。只不过因为家教和周围环境压着,这脾气显露的也不是很多。现在被楚王用抓奸的口吻一凶,都消了的委屈又翻涌上来。
  这下两个人傻了眼,屈眳花费了许多力气才哄的半夏收了眼泪,现在楚王几句话,就让他功亏一篑。
  “我真的是怕啊。”半夏脸埋进膝盖里,怎么也不肯出来,“那两个,说要我给国君殉葬!那些人也讨厌,动不动就盯着我!”
  楚王一把拨开屈眳,他蹲下来,“寡人知道,寡人都知道。”
  “你知道又有个甚么用!”半夏抬头,盯着红肿的两只眼睛,声音比之前要高尖了不少。
  楚王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大声说话。一时呆愣在那里。
  “国君,苏己也是吓到了,并不是有意无礼。”屈眳说着,闪身在楚王和半夏之间,把两人给隔开。
  他在楚王身边也有一段日子了,知道楚王性情谈不上好,和诸位先王都是如出一辙的暴躁。
  屈眳焦急为半夏辩护,他整个人挡在楚王面前,生怕楚王生气的时候暴起对她不利。
  楚王站在那里看了一会,闭了闭眼,压抑住心中因为自己所有物被别的男人觊觎的不满,转身离去。
  屈眳见楚王一言不发掉头离去。一时间不知道该替半夏担心,还是松口气。他回头过来,见着半夏还是在哭。
  叹了口气,他对所有事都能处置,但是偏偏对着她的眼泪,却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好了,国君走了。”屈眳蹲身下来轻声道。
  过了好久,半夏才从膝盖里抬头,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两眼红着,“真的?”
  屈眳点点头,他笨拙的拿起袖子,想要给她擦拭眼泪,但想起她肌肤娇嫩,锦衣都可以把她肌肤擦的红肿,他拉了袖子,把中单袖子给拉出来。
  中单是贴身穿用的衣物,用上好的细麻所缝制。柔软贴肤,他有些手慌脚乱的擦着她的眼泪。
  “好了,别哭了,泪水到时候把脸泡坏了,你会痛的。”
  屈眳说着又忍不住叹气。
  她有个什么不舒服的,从来不叫巫人看。不过那些巫人也都没有她术法高强。
  半夏的力气在这场哭泣里耗费的差不多了,原本残余的体力就不多,又没有怎么休息,哭了两场之后就累了。
  屈眳让侍女进来,伺候她再次洗漱,等到她睡下之后。他才离开。
  他算不上甚么有礼君子,抱住她的时候,心猿意马,想要趁人之危做些别的。但他最后还是没动。
  只要遇上了苏己,自己的心思就止不住的悸动。
  回去的路上,有竖仆等他。
  “国君请君子过去。”
  屈眳点点头。
  楚王对半夏的那点心思,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所以他都要去的。
  如同所预料的,楚王没有给他好脸色。
  “你接近苏己作甚么?”楚王侧首很不高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不是他站在门口看着,恐怕这两人什么都已经做了。
  “臣心悦苏己。”屈眳直接说了。
  楚王眉宇间闪过一道怒色,不过现在的楚王并不是之前任性妄为的楚王了,经过这一段,他知道如何藏匿自己的情绪。
  他没有发怒,更没有指着屈眳的鼻子。
  “哦,心仪苏己。”楚王整个人都靠在绨几上,想起身边那些小臣见到半夏时候,满眼的惊艳之色。
  那个女子容色出众,就算是齐国的齐姜,也不一定能艳压住她。这样的女子哪怕一句话不说,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足够吸引男子的爱慕。
  “心仪苏己的人,也不止你一人。”楚王说着笑了笑。
  屈眳蹙眉,“国君。”
  苏己身边从来不缺爱慕她的人,多一个少一个,似乎也没有任何差别。
  屈眳面色变了变。
  楚王看屈眳变了的脸色,他的面色稍稍好转了些。
  按道理,屈眳寻到他,有功劳。他不应该说这些的。但是少年人的好胜心,还有所有物被别人触碰的愤怒,让他说出这些话来。
  楚王面色缓了缓,“伯昭这次有功,寡人会好好赏赐你的。”
  “国君若是能勤政,不要和过去一样沉湎玩乐,臣就算不受赏赐,也是可以的。”屈眳抬头,和楚王对视。
  楚王这次被斗克和公子燮挟持,也是因为楚王贪图玩乐。
  “伯昭所言,似乎很有道理。”楚王笑了一下,“寡人知道了。”
  几日之后,若敖到达庐邑,和若敖一块来的,还有左尹屈襄。
  令尹那边暂时被拖住了脚步,消息送来的时候,楚军和群舒的正打的难舍难分,而且舒人彪悍难驯,一时陷入了胶着状态,若是楚军撤走,舒人会立刻反扑而来。
  庐戢将如何诱杀斗克和公子燮之事向楚国数一数二的人物禀报之后,就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若敖和屈襄看了一眼,决定尽快把楚王送回郢都。
  郢都内依然如旧,基本上没有任何变化。哪怕楚王曾经一度落入乱臣贼子之手,也没有什么变化。
  除了城墙好像比之前变得更加坚固之外,没有任何区别。
  半夏一路上受了惊吓,所以可以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她这一路上照顾楚王,甚至还和斗克和公子燮争取到让楚王休息时间。楚王赐给了她不少财物,尤其女子喜欢的布料和首饰不少。
  另外还赐予了她一块土地。
  贵族的收入,除去战争中收获的战利品之外,绝大多数就是从封邑上的进项。所以哪怕是朝堂上那些大贵族,有时候为了肥沃的土地,也会家族之间大打出手。
  半夏虽然有房屋,但在楚王看来,半夏在楚国还是个无根之人。
  “去巡田么?”屈眳听到消息,跑到半夏家里,满怀期待。
  半夏还没反应过来,楚王已经将那块土地上的奴隶人口,以及记载着其他事的简牍全部令人送到她家里。
  她之前从没想到还有有土地,所以对着一大堆的简牍,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屈眳看到她指挥着杂役,把那些简牍原本搬入腾出来的房屋里。
  “伯昭今日不用去渚宫么?”半夏看到屈眳,惊了一下。
  少年贵族们也很忙碌,忙着学习如何作战,学习礼仪,像屈眳这种,应该跟在父亲身边,好好谋划前程。
  再过几年,屈眳长成之后,就是一个大夫了。
  “我已经在渚宫好几日了。”屈眳经过上次之后,总觉得自己和半夏更亲近了一层。男女就算有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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