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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我的竹马是男配-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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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父皇没有起疑心。
    “行了,今日早些睡,别明早上朝一脸菜色,让臣子们见了看笑话!”昌庆帝挥挥手把太子轰走,坐在窗前矮榻上默默发呆。
    这流言在华贵妃死后突然传开。明显是奔着太子而来,要说他心中一点疙瘩没有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命人悄悄查过华贵妃当年有孕时的医案,并无问题。
    总不能因为这个流言,就把太子废了吧?
    昌庆帝轻叹一声,再想想远在边西的程澈,更是心乱。
    那日在朝上因为地动没顾得上安排,之后他已派人前往边西,无论如何,先把那小子秘密调回京城再说。
    夜渐渐深了,昌庆帝依然毫无睡意,而在这燥热的夏夜里,睡不着的还有玄清观中的程微。
    都说长路漫漫,锦书难托,她此刻是真真真切切体会到了这种心情。
    二哥为何一直没有给她回信呢,莫非是遇到了什么事?
    程微心忧难眠,出去散步,不知不觉走至观星台处,忽见高高的台上一道白色身影。
    她定了定神,看清是师父靑翎真人,拾级而上。
    听到脚步声,靑翎真人转过身来。
    高台之上,靑翎真人银丝如瀑,就那么随意披散着,宽大白袍迎风飘动,落在程微眼里,竟有种翩然欲飞的感觉。
    震撼之下,她停下脚步痴痴望着,忘了上前。
    靑翎真人微微一笑:“还不上来。”
    程微回神,快步走上去,笑盈盈道:“师父,刚刚我还以为看到了仙人。”
    靑翎真人心情颇为愉悦。
    这么多徒子徒孙,小徒弟赞起人来最直白,听着就让人舒坦。
    “师父怎么会在观星台?”程微抬头望天。
    天上群星璀璨。
    “为师在观星。”靑翎真人解释道。
    道家方术浩瀚,符术只是其中一类,而观星推演才是靑翎真人最擅长的。
    程微仰望满天星辰,问道:“星象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靑翎真人背手望天,淡淡道:“很特别,明日恐有异象,玄微到时不必惊慌,一切自会过去的。”
    “弟子知道了。”
    “那便早些回去歇息吧。”靑翎真人一副赶人的样子,显然是观星中途被打断,要继续刚才的大事。
    程微厚着脸皮道:“师父,您最擅观星占卜,弟子近日惶惶不安,能不能请您占卜一卦。”
    “玄微想占卜何事?”
    “弟子想问问远赴战场的兄长是否平安。”
    程微才问完,靑翎真人忽地抬头看了星空一眼,低眉掐指片刻,沉吟道:“你这位兄长,命格特殊,此去战场,是转危为安之兆。”
    程微蓦地睁大了眼睛:“二哥他真的命格特殊?”
    那明明是二哥推脱皇上做媒的说辞,难道真有其事?
    靑翎真人颔首:“是迥异于常人。好了,你且回去吧,为师还要观星。”
    程微疑惑之余稍微安心,转身离开。
    直到走出去很远,程微蓦然回首,发现靑翎真人依然立于高台之上,仰望星空,一动不动。
    只可惜靑翎真人的喃喃自语,她是听不到了。
    “明而近房,天下同心。太子星异动,天将有变啊。”
    
    第471章 大凶之兆
    
    翌日天晴。
    太子早早就穿戴妥当,精神抖擞出现在朝堂上,一改昨晚心神恍惚的模样。
    众大臣掩下惊诧,心思各异。
    程修文是最高兴的人之一。
    自从与韩氏和离,他就渐渐失了圣宠,处处不如意,要是太子再有个什么情况,那可真真是把所有的路都走绝了。
    “皇上驾到——”
    随着殿上太监一声喊,昌庆帝出现在众臣面前,朝议开始。
    “边北与边西的战事如何了?”昌庆帝先问。
    兵部尚书出列,奏道:“回禀陛下,边北战事平稳,韩将军生擒了北齐王幼子,来报询问是押解进京,还是接受北齐的条件,以五百匹战马换之。”
    “换马!”昌庆帝毫不犹豫地道,心想总算有点让人高兴的消息了,韩家军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一个王子只换五百匹马?北齐王忒小气!
    “告诉韩将军,让北齐以一千匹战马来换。”
    “是。”
    “边西情况如何?”昌庆帝不动声色地问,心中不由有些紧张。
    兵部尚书立刻换上一副沉重的表情:“陛下,边西战况危急!”
    “嗯?”
    “边西来报说,西姜突然冒出一员猛将,武功盖世,已经连杀我军三员大将,连魏将军都受了伤。其率领的贪狼军更是所向披靡,虽然人数不多,却能以一挡十,擅长奇袭,西征军前不久占领的百叶城已经被西姜军夺回去了。”
    “竟如此严重!”昌庆帝心一颤,急忙问道,“那程澈,呃,朕是说闫监军、程参议这些人如何了?”
    兵部尚书一脸古怪:“回陛下,闫监军等文臣坐镇后方,自是安全无虞。”
    昌庆帝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程澈那小子亦是文臣,没有性命之忧就好。
    昌庆帝才这么想着,兵部尚书紧跟着道:“不过战报上提及,程参议受了些轻伤。”
    昌庆帝脸色一变:“程参议不是坐镇后方吗,如何会受伤?”
    察觉到昌庆帝对程澈的关注,太子气得暗暗咬牙。
    父皇对那个程澈果然非同一般,竟比对他这个儿子还要欣赏了。
    吴越楼那个废物不知道在搞什么,密函送过去这么久,到现在人居然只是受了轻伤!
    “回禀陛下,战报上说西姜猛将接连斩杀我军三员大将,气焰嚣张,是程参议出马才把敌方击退的,他是在打斗时受了轻伤。魏将军和闫监军联名替程参议请功呢。”
    “请什么功!”昌庆帝眼一瞪,怒气冲冲,“一个小参议不好好跟着上司出谋划策,跑去打仗,简直是不务正业!李尚书,传朕旨意,把程参议给朕调回京城,朕要好好问问他!”
    李尚书张了张嘴,下意识去看其他人的反应。
    莫非是他听错了,这有功之臣还成了不务正业了?
    见其他人同样面色古怪,李尚书这才确信没有听错,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大清早的,他们皇上一定忘了吃药吧?
    “李尚书?”昌庆帝板着脸喊了一声。
    “臣在。”
    “朕刚说的,你没有听清?”
    “臣听清了。但如今边西军中唯有程参议可与西姜猛将一站。臣担忧若是把程参议调回京城,西征军损失会更大。”李尚书一脸为难地道。
    “朕不管这些。朕只知道,各司其职、各归其位才是正道,赶紧把程参议调回来!”昌庆帝一脸任性。
    那有可能是他的嫡皇子,他再爱民如子,能有亲儿子重要?
    李尚书几乎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他们皇上就算不是那种千古明君,可平时都还正常啊,现在一副昏君附体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咳咳。”察觉有些不妥,昌庆帝咳嗽两声,解释道,“程参议是文状元,未来的国之栋梁,万一折损在战场上,那是大梁的损失。满朝这么多武将,难道要一位状元郎去冲锋陷阵?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这个魏无行,平时威风八面,原来也不过如此,还要让他儿子上阵杀敌。
    昌庆帝越想越气,脸色沉得难看。
    上朝的武官再也站不住,皆跪下来请罪。
    李尚书赶忙应了下来。
    昌庆帝气顺了些,又问:“直沽地动,众臣以为该如何善后?”
    这个议题已经讨论了数次,此番再次提起,众臣自是抛出各自见解。
    昌庆帝瞥了太子一眼:“太子有什么想法?”
    太子出列,朗声道:“父皇,儿臣以为,直沽地动必有大量伤亡,而此时正逢盛夏,要尽快准备大量防疫药材运往直沽,安顿灾民、防止瘟疫蔓延是当务之急。”
    “嗯。”昌庆帝听太子说得有模有样,点了点头,“还有么?”
    太子沉吟了一下,道:“自古地动被视为不吉之兆,且直沽临近京城,更易引起人心惶惶。儿臣认为该采取祭天等措施,安抚民心。”
    昌庆帝不料太子还能想到这里,赞许地点点头:“太子说的有道理,众爱卿以为如何?”
    众臣纷纷称是。
    “陈监正,尽快选定良辰吉时,祭天祈福。”昌庆帝说完看向太子,“太子,此次祭天,就由你负责吧。”
    太子大喜,单膝下跪道:“儿臣领旨。”
    父皇让他祭天祈福,无疑是在向全天下人宣告,他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那些流言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思及此处,太子难掩激动,拢在衣袖中的手忍不住轻颤。
    众臣纷纷领会到昌庆帝的用意,再看向太子就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恭敬,下朝时围过来问好的臣子明显多起来。
    太子一改先前的倨傲,与大臣们寒暄客套,谦逊中带了矜持,瞧着比以往还多了些储君风范。
    许多人心道,看来那些流言是动摇不了太子的储君地位了。
    众臣各怀心思往外走,才走到殿外,忽觉眼前一黑,不由同时抬头望天。
    就见那轮光芒四射的金乌此时变成隐隐发红的圆盘,忽地就少了一块。
    众臣一时反应不过来,怔怔而立。
    钦天监陈监正大惊失色,狼狈倒地,痛哭流涕喊道:“天狗食日,天狗食日啊!”
    
    第472章 罪己诏
    
    随着陈监正喊完,那轮暗红圆盘已经完全被黑暗吞噬,天地四野瞬间漆黑一片。
    这漆黑,和夜晚不一样,而是一团黑得彻底的墨,浓得化不开,让人看不到一丝光明,心生末日降临之感。
    这些还未来得及散朝的大臣们平日冷静淡然者有之,心思深沉者有之,可此刻无不惊慌失措,或如陈监正那般痛哭流涕,或踉跄奔走大喊大叫,殿里殿外乱成一片。
    更有一些人大喊:“护驾,护驾,保护皇上!”
    不知多少人在奔跑中摔倒、踩踏,黑暗降临的这一刻,百官上朝的大殿几乎成了人间炼狱的噩梦所在。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太子紧紧抱着红漆立柱,牙关打颤,脸色乌青,甚至有人慌乱间踩到了他的脚,都不敢吭上一声。
    天狗食日啊,这可是亡国之兆!
    原本他只是太子,发生这种大凶之兆,天子与重臣首当其冲要负起责任来,可偏偏京城有关于他的流言四起,父皇才刚刚定下了由他祭天祈福。
    苍天啊,你真要绝我生路吗?
    太子仰望上空,黑洞洞什么都看不到,心中的郁闷翻腾如倒海,恨不得放声嘶吼。
    可他所有的不不甘和愤懑只能隐忍在黑暗里,贴着冰凉的立柱冷静下来,心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真是因为当年母妃偷梁换柱,他这个太子是个西贝货,上天才接二连三示警?
    不,不!
    太子疯狂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挥去。
    他不能这么想,如果连他都认为是这样,那别人呢?父皇呢?
    真该死!
    太子一拳打在立柱上,钻心的疼抵不过心中的恼恨。
    不知过了多久,对经历着天狗食日的人来说,或许有一辈子那么长,天总算一点一点亮了起来。
    “天亮了,天亮了!”大臣们纷纷跪地痛哭,随着光明重现人间,他们的狼狈和大殿内外的狼藉尽显人前。
    众臣面面相觑,随后默默站了起来,不约而同,重新走进大殿。
    昌庆帝面色凝重,安安静静坐在金銮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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