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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我本闲凉(妾本闲凉)-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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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连这个都能打探到,他必定是已经查过了; 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份?
  其次,不管是提到将军府; 还是太师府; 对方竟然都一清二楚。比如将军府的大将军夫人在家守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如太师府的大公子顾觉非平素不近女色。
  前者倒也罢了; 后者又有几个人知道?
  就是陆锦惜自己; 也是那一日去太师府赴宴; 才从定国公夫人的那没有遮拦的口中知道。
  要知道,外人只传顾觉非才华盖世,风流倜傥,几乎下意识就以为他算是“风流才子”那一挂的人了。
  几个知道他不近女色?
  对方却偏偏脱口而出……
  人对待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般会下意识地默认旁人也知道,所以在与人交谈的时候,其实会说出很多别人其实不一定清楚的事情。
  反之同理。
  总而言之,对方对京城,或者说这些高门显贵的了解,已经不仅仅是“熟知”二字能形容的。
  陆锦惜甚至怀疑,他知道得比自己这个恶补过的还要多。
  至于方才推测的第三点,就更毋庸置疑了。
  同样的人数情况下,他们的人竟能打得过贺行他们,且那浑身的给人的感觉,绝不像是什么刺客暗卫之流,是那种坦荡荡的浑厚与阳刚。
  算来算去,除了战场上砥砺过,根本没有第二种可能。
  只是……
  猜出来这些有什么用呢?
  那身份神秘的男人,虽然在不知觉间踩了她的陷阱,暴露了一些东西,但在最关键的目的上,却始终没露出破绽。
  她先后试探过两次。
  第一次是刚醒的时候。
  她直接猜测对方是因为盛隆昌的事情所以才盯上了自己。
  可对方并未对此做出什么回应。
  第二次是谈条件的的时候。
  她告诉对方,自己可以保证让盛宣放弃保定盛隆分号,以换得对方放过自己。
  这一次对方虽然有了回应,可其实一点也不重视,显得漠不关心,不紧不慢,也不慌不忙。
  那种感觉,让陆锦惜格外烧心。
  就像是被凶悍残忍的豺狼或是虎豹按在了爪下,可偏偏一点也不着急着吃,只好整以暇地在瑟瑟发抖的猎物面前舔舐着自己的爪子,完全让人猜不透——
  他何时会下口,又会从何处下口!
  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在哪里,就算是她脑子够用,也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去思考。
  这一瞬间,陆锦惜有些头疼。
  她轻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趁着这没人的机会,仔仔细细将这屋子重新打量了一遍,便瞧见了角落里简单到了极点的陈旧衣柜,里面放着她这一次带出门的衣物。
  眸光不由闪烁了起来。
  她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懒得去思考自己的衣裳到底是谁给脱下来的,只是在这片刻间担忧起了青雀与贺行那一帮人。
  尹平应该是跑掉了,只是不知其他人现在如何。
  侧头向床边看了一眼,空空如也,并没有摆着一双鞋。
  陆锦惜心里便暗骂了一声。
  她起身来,赤脚走在了潮湿冰冷的地面上,打衣柜下面找了一双绣鞋随意地垫在了脚下,这才屏住呼吸,悄悄向着门口的方向靠去。
  雨声很大。
  躺着的时候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待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外面那嘈杂喧嚣的声音,便变得真切了起来。
  除了雨声之外,她几乎听不见别的任何声音。
  整个世界,似乎都在这雨声里静默了。
  有风从门缝里吹进来,让那一股潮湿的冷意扑到了她脖颈间。
  陆锦惜瑟缩了一下,只怕自己体弱兼撞了脑袋,一会儿再冻病了就更麻烦,所以心念一动,便准备撤回来。
  可没想到,就是这一瞬间,耳旁忽然多了一点细碎的声音。
  是有人在说话。
  只可惜,这声音离得太远,且中间有层层的雨声覆盖,实在是太模糊了,让人根本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她只能隐约分辨出音色。
  一个应该是刚才跟她说话的神秘男人,另一个却全然陌生。
  而且那腔调太奇怪了。
  不管是吐词发音,还是抑扬顿挫,都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异,完全听不出是哪一个地方的方言。
  只不过,在凝神听了一会儿后,诡异的熟悉感忽然就涌了上来。
  双瞳中,瞬间充满了骇然!
  陆锦惜脑海中,竟是浮现出了当日匈奴与大夏议和大典上的那些自夷狄而来的使臣,还有他们说话的腔调——
  匈奴人?!

  ☆、第127章 第127章 请君入瓮

  外面说话的人; 竟然在用匈奴那边的语言交谈?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陆锦惜诧异之下,差点都要惊呼出来; 只觉得心跳都瞬间停滞。
  风声在雨声中呜咽; 片刻后; 那些声音便被掩盖; 再也听不见了。她无法判断是他们走得远了; 还是已经停止了交谈。
  为防被人发现; 她强行镇定了下来,悄悄走了回去。
  人往那床榻上一卧,脑子里已经是乱成了一团。
  这些日子以来的谜团和线索,全都在记忆里浮现,相互交织; 却怎么都整理不出一个清晰的头绪……
  议和。
  使臣。
  匈奴人。
  盛隆昌。
  山匪。
  打劫。
  单独看上去,每个人,每件发生的事情,都好像正常到了极点; 也不觉得它们之中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
  可在判断出外面人说的是匈奴话之后……
  一切便变得不寻常起来。
  盛隆昌盛宏盛宣两兄弟到底为什么闹分家?
  南盛隆昌又怎么会跟这些说匈奴话的人有关系?
  以及——
  他们劫持了她,到底是什么目的?
  隐隐然之间,那种让人不安的预感; 越来越强烈。
  陆锦惜睁着眼睛; 竟是怎么都睡不着。
  她隐隐觉得自己是漏掉了什么特别关键的东西;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 竟都是半点也想不起来。
  屋内的油灯很暗; 让这荒山野岭间更添幽冷。
  屋外面很冷。
  一如陆锦惜所怀疑的那般; 说话的人已朝着更远处的走廊而去。
  夜里没有什么亮光,所以周遭有些模糊。
  但即便是如此,也能看出这一片是一座很陈旧的宅院,应该是当初某些富户上山避暑所留,只是年久失修,早没人住了。
  屋檐墙面,全都破败不堪。
  先前在屋内与陆锦惜说话的那个神秘男人,此刻便顺着那滴滴答答漏雨的走廊朝前面走着,后面则跟了两人。
  一人是先前的青衫文士,容色镇定;
  一人却穿着一身匈奴的袍服,沾着血污,面色惨白,神态中还有未消减下去的惊惶与恐惧。
  其他两人且不说,最后这人,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月前随匈奴议和使团一道进京的使臣呼延奇。
  虽然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可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觉得背后发冷,两股战战——他距离阎王爷,可就那么半步的距离啊!
  “呼延大人,您可好些了吧?”
  那青衫文士走着,侧头看了呼延奇一眼,似笑非笑。
  呼延奇赶忙低头,诚惶诚恐道:“好些了好些了,多亏您与兰大人神机妙算,公主早有防备,才让小人免遭此灭顶之灾。小人感激不尽,万死不能报答……”
  前面被称为“兰大人”的男人没有回头,只道:“也不过是凑巧了,本是要将与盛隆昌合作的事情通报与使团这边,却没想到竟顺路救下了你。”
  “是,是,是。”
  呼延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听着这话,眼皮狂跳。
  谁能猜到他遭遇了什么?
  匈奴的使臣才离开了大夏京城没两日啊!半道上竟然就遭遇了截杀,护送的官员和匈奴的使臣,差不多死了个干净。
  只有他运气好,恰好遇见兰渠大人的人赶来,这才保下条命。
  只不过,呼延奇依旧有疑惑不能解。
  他悄悄抬眼看了看男人的背影,只觉整个人都被放到了油锅里,张口犹豫了好半天,才战战兢兢问道:“兰大人,这一次来截杀使团的人绝不一般,看着不像是什么寻常山匪啊。两国议和,使团将回之际,在大夏境内出了这种事。到、到底是何人所为啊?”
  旁边的青衫文士闻言,微微眯了眯眼,神色有些莫测。
  前方那一位“兰渠大人”却是悄无声息地笑了起来:“议和乃是两国都希望的事情,可这一场截杀却出现在大夏境内。匈奴可还没有这能在大夏境内杀人的本事吧?所以这屠杀,必定是大夏这一边做的。只是奇就奇在此处了,议和之事既定,他们,或者说凶手,为什么一定要动手?”
  对啊,这就是他要问的啊。
  呼延奇有些傻眼。
  他憋得难受,隐约之间还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因为他想起了某一个人,某一个很危险、很危险的人。
  不防备间,前面那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
  呼延奇又吓了一跳。
  一抬头,他发现,对方竟然回过了头来看他,那一双漆黑幽暗的眼眸里,带着一种摄人的压迫与怀疑。
  “做这件事的人,要么是想挑起战祸,要么就是想……”
  他徐徐开了口,注视着呼延奇,慢慢一笑,续上了那惊心动魄的四个字——
  “杀人灭口!”
  呼延奇只觉得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棍。
  他额头上的冷汗又不断地冒了出来,眼神闪烁间,之前在京城与那一位交谈时候的种种场景再一次回闪到了眼前,让他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一下看上去更是像张纸!
  青衫文士在旁边轻笑:“哎呀,看呼延大人这么紧张,该不会是知道点什么吧?”
  呼延奇腿一软,竟没站稳。
  也不知怎么,“咚”地一声就坐到了地上去,目中露出无限的惊恐与后怕,口中却一下叫喊起来:“是他,是他,一定是他!!!”
  慌乱的声音,传出去很远。
  看着他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只向着不远处走廊上隐藏在黑暗中的一道身影摆了摆手。
  那边立刻有人过来,架了呼延奇往房中去。
  人走了,青衫文士才挑了挑眉,不怎么看得起地嗤笑了一声:“这也太不中用了,还没让他受什么伤吃什么苦头呢,就吓成这样。不过也好,现在将军不用担心了,这一计一箭双雕,两个目的都达到了。”
  “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
  男人却不很在意,也没对文士那“将军”二字的称呼表露什么意见,仿佛早已习惯。他只是转过身来,看着黑暗中的雨幕,目中变幻莫测。
  “先生,你说,我们那一位‘大敌’,会如何应付?”
  顾觉非?
  青衫文士听了,沉默半晌,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您出事之后,这一位便跟顾太师闹翻了,算是被太师大人逐出家门吧。在雪翠顶一住六年,前阵子才下山,如今正管着议和之后番邦之事。属下觉得,夫人此次出现在保定,可能……”
  话说到这里,忽觉得有些忌讳。
  他抬眸看了前面看雨的人一眼,也不知怎么,便停了下来。
  谁敢说下去?
  六年前被个什么都不是的顾觉非算计得差点丢了命,逼得他假死远遁匈奴不说,早已经筹备了多年的大计更是直接胎死腹中!
  眼下好不容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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