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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药田种良缘-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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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凉枭食指曲起刮她鼻尖,“钻钱眼里了?”

    杜晓瑜顺势挽住他的胳膊,嘟囔道:“不给钱,哪个女人愿意舍弃青春和自由来陪你过几十年的苦日子?”

    傅凉枭莞尔:“那你开个价吧!”

    杜晓瑜笑意盈盈道:“咱们按照时辰算,我给你打一个时辰的工,你付我二两银子,一天十二个时辰,二十四两,一年365天就是8760两银子。”

    傅凉枭道:“十二个时辰,你至少有四个时辰在睡觉。”

    “我那是陪睡。”杜晓瑜据理力争,“陪睡也算给你打工,自然要算钱。”

    傅凉枭想了想,说:“一个时辰二两银子,仙女都没你这么贵的。”

    “那你去娶仙女啊,干嘛娶我?”

    傅凉枭看她一眼,笑了笑,伸手把她缠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摘下来握在掌心,“跟我算这些,是不是心里没有安全感了?”

    杜晓瑜垂下眼睫,踢了踢路边的石子。

    何止是没有安全感,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因为他爬得越来越高,她怕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和本事去匹配他。

    怕他到了那个位置以后,身边会出现更多比她完美的女人。

    怕他会被乱花迷了眼。

    这已经跟信任无关了,而是两者处在不对等的地位和背景上,她难免会为自己的将来感到担忧。

    手心里,他大掌的温度还在不断地传过来。

    见她默认,他说:“我以后尽量处理完政务就回来,除非是有必要,否则都不在家办公,你想亲自下厨,还是想亲自培植自己喜欢的花草,或者想做别的,只要不犯了宫规,都随你。”

    杜晓瑜看着他,“干嘛突然这么认真?”

    “我是太拘束你,才会让你有那个时间胡思乱想。”

    杜晓瑜:“……”

    ——

    回到东宫的时候,离忧和少安都已经睡了。

    离忧睡在宝宝房,少安被送回了杜晓瑜房间的摇篮里。

    杜晓瑜沐浴完,手里拿着干毛巾擦头发,不经意间抬起头,发现傅凉枭一直在盯着自己看,那双眼睛里,有着缱绻一般的柔情。

    刚沐浴过,杜晓瑜全身的神经都是松散的,面对这样的含情脉脉,某些念头很轻易就被挑起。

    傅凉枭坐过来,亲自帮她把头发弄干,最后将毛巾扔到地毯上,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她的细腰,脑袋稍稍一偏,吻了上来。

    杜晓瑜的心跳突然加快。

    男人带着热意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细致温柔中透露出绝对的占有欲来。

    杜晓瑜脸颊绯红,双手攥紧他胸前的衣襟,半推半就。

    这样的情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却每次都能让人脸红心跳。

    被推倒在宽阔的床榻上,杜晓瑜脑袋里还有些发蒙,下一秒,身上的寝衣就被剥了下来,脸颊被他粗粝的手掌抚摸着。

    杜晓瑜下意识地偏开头不去看他。

    傅凉枭伸手扳正她的脸,明明目光温柔,声音却带着惩罚式,“又是亲手做滋补药膳,又是剖白说喜欢我,回过头就开始跟我算账,以前倒是没发现你还能变脸,长本事了?”

    他说完,大掌在她敏感的细腰上掐了一把。

    杜晓瑜用手捂着爆红的脸。

    傅凉枭摘开她的手,将人压在身下。

第333章 、我若是不在,谁来满足你?

    许丞相一死,丞相府塌了半边天,前些日子才被齐老太太气得满腹郁结的丞相夫人身体急转直下,短短数日,脸上像是被谁用刻刀凿了一堆细纹出来,立在灵堂前,若是没人扶着,风一吹就能倒。

    许丞相是进士出身,虽然算不上桃李满天下,底下门生还是不少,因此得知他殁了,前来吊唁的一拨又一拨,有的门生是刚入朝的新贵,有的已经高官厚禄混成油条。

    生父仙逝,许皇后得了弘顺帝恩准出宫吊唁。

    有皇后坐镇,灵堂内外一片肃穆。

    傅凉睿带着发妻宁王妃来给外祖父上香,完事之后站往一旁。

    许如眉披麻戴孝地跪在棺木边,看向傅凉睿和宁王妃的眼神带着敌意。

    傅凉睿察觉到了,却没理会,低声对宁王妃道:“一会儿走完流程,你就先回去,怀笙不能没人看着。”

    许如眉是个不安分的,傅凉睿担心她一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来。

    宁王妃不疑有他,点点头,心里感激王爷的体恤。

    丞相夫人瞥见宁王妃,让人搀扶着走了过来,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冷笑一声,“宁王妃倒是心宽,前些日子才请了靠山来把我这个老婆子好一通骂,如今又亲自上门来,是吊唁还是拜年?”

    这种话从一个长辈嘴里说出来,显得有些刻薄。

    宁王妃面上没有露出恼意,也没觉得委屈,屈了屈膝,说:“外祖父病逝,我们夫妻理应来吊唁。”

    “我们老爷可没有你这么个孝顺的外孙女。”丞相夫人明显不买账,浑浊的眼球内,爬了几条血丝,眼下是一圈青晕,看得出来昨夜没睡好。

    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傅凉睿没想在灵堂大闹,尽可能地让语气温和,“王妃纵有不对之处,外祖母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如今外祖父尸骨未寒,必然不希望灵堂起火,还望外祖母顾全大局。”

    丞相夫人将目光移到傅凉睿身上,“那好,当着你外祖父的亡灵,我问你一句,到底接不接如眉回去?”

    这边动静不小,很快引来外面一众吊唁者的注视。

    丞相夫人刚才故意拔高了声音,因此很多人都听到了。

    当下一个个拿眼神瞧着傅凉睿,想知道这位王爷会如何回他外祖母的话。

    其实许如眉是谁,真没几个人想关注,这件事的热点在于许如眉是宁王的表妹,表妹的背后是丞相府这个大后台,而宁王竟然为了正王妃不惜休了侧妃,直接打了外祖家的脸。

    有人觉得,宁王是因为许丞相中风,瞧着不行了,所以想尽快划清界限。

    外面对于宁王的评价褒贬不一。

    有说宁王宠妻灭妾的,也有说宁王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

    傅凉睿只当没看到旁人的目光,视线转向丞相夫人。

    他和许如眉闹成这样,要想修补关系,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左不过一个低头一句软话的事儿。

    可他不愿意屈就。

    或许是心中的惦念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在某些方面,他格外的注重,甚至可以说挑剔,苛刻。

    以前许如眉待在宁王府,他为了丞相府的支持,觉得只要无视她也能勉强接受。

    但如今,见着许如眉他就说不出的膈应。

    同样是中了媚药,有人宁死不屈,费了大力用最笨拙的办法寻求生路,在死之前都不放弃自救的希望。

    可许如眉直接就跟人睡了,还睡出个孩子来,可见骨子里是个怎样的人。

    傅凉睿有精神洁癖,许如眉这样的,别说碰她一下,想想他都觉得反胃。

    “如眉她不适合待在宁王府。”当着那么多宾客,傅凉睿尽量给许如眉和外祖母留足了面子。

    “现在才说不合适,早干嘛去了?”丞相夫人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冷嘲热讽。

    傅凉睿知道,许家这头所有人都觉得当年是他在中秋宫宴上毁了许如眉的清白,才会害她当不成正妃,委屈居了侧室入的宁王府。

    对此,他没什么好辩解的。

    许如眉在名义上曾经是他的女人,如今分开了,该给的体面他要给足,不诋毁前任,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风度和修养。

    纵使许如眉不对,要数落她也该在分开之前,如今桥归桥路归路,若是他还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当着那么多外人的面掰扯她那些不堪的过往,先不说别人怎么看,他自己就不可能抹开面去做这种事。

    丞相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就被许如眉的声音打断。

    她缓缓走过来,视线在宁王妃和傅凉睿之间游移,最后定在傅凉睿身上,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尔后对着丞相夫人道:“跟宁王殿下无关,是孙女自己入了宁王府多年无所出,求他一封休书才出的府。”

    丞相夫人顿时皱眉,“如眉!”

    她回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祖母要是不信,可以问问王爷。”

    丞相夫人目光复杂地看向傅凉睿。

    傅凉睿深吸口气,有些时日不见,这个女人倒是学聪明了,以退为进想当众洗白自己。

    虽然就算洗白,她的名声也好听不到哪去,但起码能体面些。

    而当下这种境况,他能做的,唯有成全。

    “的确如她所说,我们之间没有闹不愉快,休书也并非本王一时之气给她的,离开王府之前,她曾经来找本王商议过。”

    “所以你就由着她的性子胡来?”丞相夫人鼻孔都气歪了。

    许皇后慢慢踱步过来,问:“怎么了?”

    丞相夫人转过头,面前穿着素净的虽然是她女儿,却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不得不放低姿态。

    “没什么,许久未见王爷,跟他闲唠了两句。”丞相夫人一句话带过。

    许皇后一看自家老娘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刚才在争论什么,出言调和道:“父亲尸骨未寒,睿儿身为外孙,心里正难受呢,说话难免有冲撞的地方,母亲就别跟个二十出头的孩子计较了。”

    许如眉自己都出面辩解了,丞相夫人还能怎么纠缠?只能强行咽下这口气,推说身子不适,把灵堂交给几个儿子儿媳打理,扭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许皇后怕老人家一气之下出了什么事,忙跟上去。

    作为孙女,许如月也带着夫君回娘家来吊唁了,不过因为怀了身子的缘故,她没能进灵堂,只是远远地跪在外面看着这一幕。

    生母林氏走过来搀扶她,说:“你这双身子可不能久跪,意思意思就行了,快起来吧,偏厅里给客人准备了茶点,你也去用一些垫垫底,估摸着吃饭还有些时辰。”

    许如月的生父这一房就两个嫡出子女,许如月和哥哥许文涛。

    许文涛的正妻不争气,滑了两胎过后就彻底没了动静,妾室更是没盼头,入府的那两个,长得都挺水灵,愣是怀不上。

    许文涛到了现在,膝下都还没有一儿半女。

    林氏着急啊,这不,听说女儿怀了二胎,便眼巴巴地盼着。

    哪怕知道这孩子生下来姓杜不姓许,她也想过过抱孩子的干瘾,女儿能生,她很是宽慰,所有以前对许如月嫁得不好的那些怨言,渐渐变没了,如今咋看这小两口咋顺眼。

    许如月被扶起来,手掌摸了摸小腹,并无不适,微微松口气。

    她看了一眼许如眉所在的方向,被林氏拽了一把,低声说:“那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你别跟她走太近了,仔细被她带累。”

    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家闺女哪怕当初因为名声有损嫁入杜家,人家小两口照样和和气气地把日子给过顺了,到了现在,谁不羡慕嫁入杜家的那些媳妇,她许如眉有什么?声名狼藉,入宁王府几年,好不容易怀上一个还给作没了,如今又被人一封休书灰溜溜地给赶回来,外面的人也就是顾忌丞相府才会给她面子,没可劲扒她,否则就这事儿,够她臭一辈子的。

    许如月摇摇头,有些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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