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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伪妆记-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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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说明,黄全贵不在里头。

    宋承韬,也不在里头。

    皇帝和谢邈说的话,是连黄全贵都听不得。

    姚之安还自顾自在冷汗涟涟,他竟然还说一盏茶太久了,这少爷到底想怎么样?

    他又不是天生属壁虎的,难不成真从窗户缝里钻进去?

    言霄托着下巴,黄全贵都听不得的话啊……

    那就多半是关于薛姣这个“药”的,且大概这是谢邈唯一能够和皇帝谈条件的筹码,结合前面的话一猜,言霄几乎能肯定:

    谢邈通过宋承韬,找到了一位姓宋的神医,能够治许清昀。

    言霄笑了一笑,是啊,谁都不是天生天养。

    苏容意和薛姣有此等本事已是世间少有,他虽未见过宋承韬治病的身手,但看苏容意对他的仰仗,和薛栖寻他帮忙的态度,此人也是很有本事的。

    他们背后,肯定有个高人。

    他突然豁然开朗了。

    难怪谢邈对苏容意也不逼在一时,他素来是个有筹谋的人。

    双管齐下,两手准备啊。

    姚之安看他露出这种可怕的笑容,顿时身上一颤,以为言霄要对付自己。

    “少爷,属下无能……实在是,愧对少爷。”

    “不,你做得很好。”言霄笑眯眯地,“下去吧,我说话算话,以后断不会找你麻烦,今后我身边的事,还要多仰仗姚将军呢。”

    仰仗?

    姚之安瞪着地上,他没听错吧。

    他偷觑了旁边的阿寿一眼,见他确实眉目舒展,没有向他递消息,才知道自己确实过关了。

    出了门,年轻的金翎卫将军擦擦额头。

    他都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言霄又着重吩咐了阿寿一遍,并且以十分严肃的态度:“立刻着手去查,马上飞鸽传书给父亲,让他从云州递消息出去,用多少人都别算计,绥远周边府衙州县,定要找到这位姓宋的大人物。”

    (未完待续。)

第238章 枇杷

    苏容意回到江宁县,带着人高马大的杨氏,原先身手还算不错的叙夏立刻就不够看了。

    她也不必要再走后门,直接从大门进去。

    杜大福还是畏畏缩缩地站在门边,苏容意冷眼看他:

    “杜庄头若是闲着没事,不妨写个信去金陵,说说我的事。”

    杜大福忙道:“不敢,不敢。”

    苏容意也不想去猜测他的胆小怕事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我说,你应该写。”

    苏容意加重了语气。

    杜大福一愣,立刻摸摸鼻子低下头。

    “小姐,您要闹到府里都知道?”

    鉴秋不解。

    “是,我要闹。”

    她语气中仿佛带了几分赌气的意味。

    忍气吞声,韬光养晦又能如何?

    她仅有的资本就只有这个了,她又要怕什么!

    祖母也去了,薛栖回到了西北,她回到了一个人的日子,她根本不需要顾及。

    “谢微的病拖不下去,他想什么法子也没有用。”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这个他,自然是指谢邈。

    她连名字都不想称呼那个人。

    “他可以逼我,我又为何不能逼他。”

    她轻声道。

    让苏家对她更加不满,谢邈又该用什么姿态请她回去。

    她倒拭目以待。

    连夜里,二牛又被带到了苏容意面前。

    他战战兢兢地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容意从白旭那里听来了一些事后,也仔细地想过。

    她柔声对二牛道:“对不住,姐姐一直问你……”

    “不不,”二牛忙急道:“苏小姐是主子,您问就是,您问!”

    苏容意笑笑,摸摸他的头。

    笑中带苦。

    这孩子的脸色已经比前两日更差了些。

    旁人看不出来,可是她的眼睛,素来比旁人敏锐。

    一定要尽快找到幕后之人。

    “这次不是问你当日之事,从牛上摔下来的前几天,你做了什么,你一点点都告诉我。”

    这一次二牛的祖母也来了。

    老太太是个淳朴憨厚的农村老太,见了苏容意一双手都不知往哪儿放。

    她见二牛想破了头也想不通的样子,不由劝道:“小姐,这伢儿****都放牛,咱们附近的童儿都是这般,都是一道出门,我也能放心,胆子又小,啥偷鸡摸狗的事也不敢干,实在是没啥特别之处……”

    不,不对。

    苏容意知道一定不对。

    与别的村童,二牛一定有不一样的地方,他一定做了什么别人没有做的事。

    二牛眼睛亮了亮,终于想到了一件事:“有一日,我……我们几个摘了人家的枇杷吃。”

    前一阵正好是枇杷熟的季节。

    许多村户不设院子,有些门前的果树长了果子也由得这些孩子摘了吃,算不得偷。

    二牛祖母喊道:“就你一人吃了?”

    二牛摇摇头,“隔壁大虎,还有双喜,六子……大家都吃了。”

    他回答地很谨慎,一双眼睁得大大的。

    “然后呢?”

    “然后就回家了……”

    二牛很老实。

    苏容意循循善诱,“吃了以后回家有什么事吗?肚子疼吗?”

    二牛又摇摇头,“没啥特别的,就是吃挺撑的。”

    他祖母跺跺脚,恨铁不成钢,“这傻孩子。”

    苏容意还是不放弃,“后来呢?第二天?你们又去了吗?”

    二牛点头,“不过我们都不想再吃枇杷了……哦,那天栽枇杷的院子里有好听的笛声,可好听了!”

    二牛的脸上红通通的,仿佛想起了什么美妙的事情一般。

    苏容意心中一怔,忍不住追问:“笛声,你们都听了吗?”

    二牛道:“大虎双喜他们不喜欢听,我骑在老牛上,一直听了好久……”

    苏容意脸色一白。

    她曾看书上说,有人能以乐声施蛊催蛊。

    二牛祖母解释道:“小姐,这伢儿小时候,他爹就削了竹笛吹给他听,他听了就高兴地手舞足蹈的,喜欢得紧,他长大点了就爱拿着竹笛摆弄,可是咱们又不是那等富裕人家,哪里有闲钱学这些,他爹过世后,这孩子只要一听到笛子声音就挪不动步……哎……”

    二牛祖母怜爱地摸摸孩子的头,很心疼小孙子。

    鉴秋和叙夏在旁边看得也心里泛酸。

    二牛却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这是个很喜欢音律的孩子啊!

    问题竟然出在这里!

    苏容意握着二牛瘦弱的肩膀,手微微有些发颤,“那棵枇杷树,究竟是……谁家的?”

    二牛指了指东边,“就在那里,小西山脚下,一处可新的庄子……”

    小西山……

    西山……

    “早年间曾置与一小庄园在西山脚下,有时常来小住,种花耕地,倒是别有一番野趣……”

    ……

    有人曾经这么对自己说过。

    苏容意突然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那姓初的为何会在当日突然拜访,他根本不是因为在八仙楼见到了自己所以上门叙旧,也根本不是鉴秋以为的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而是他知道,二牛被抬进了她的庄子,且还保住了性命!

    他根本就是抱着试探之意。

    可恨她当日只忧心二牛之病,虽对他起疑,可是根本毫无头绪。

    她派秦护卫去打听这个人,可是秦护卫到底只是一个寻常护卫,他能打听到的事,又会是什么?

    什么唱昆曲十分出色,苏州口音,大约是苏州人氏……

    他分明就是湘南虺家的后人!

    她想起与白旭的谈话。

    身份低贱,年轻,市井之人,在江宁现身,与渭王府有联系……

    每一条他都应验。

    鉴秋和二牛祖孙看着苏容意突然失神的样子,都吓了一跳,鉴秋连唤了她两声都没有人回应。

    苏容意甚至想到了更远的时候,她和谢邈在初雪原的戏楼里遭遇意外,是渭王府的护卫替他解决了麻烦,他再请言霄入内……

    她那时便怀疑过这个初雪原想攀上渭王府。

    如今想来,她一点都没有猜错。

    只是旁人的事,她从来不会真正上心而已。

    苏容意抚着额头,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再爱多管闲事一点,让这姓初的兜兜转转到自己身边来了!

    她心里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当日她当着他的面,出去相迎宋承韬,庄子上下也并无隐瞒,都知道是请了大夫来给二牛看病,初雪原必然知情,此后他就没上过门。

    而二牛,还健健康康地活着,活到了今天。

    苏容意心惊。

    若这人真是有心来报复渭王府,那么他根本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察觉他秘密的人。

    第一个是宋承韬,第二个,就是自己。

    她眉目间陡然杀气毕露,吓得想伸手晃醒她的鉴秋退了一步。

    “将二牛和老太太好好护在庄内,立刻摆纸笔,我要写信。”

    ——————————————————

    大家国庆快乐!今天出门玩得太晚回家,写完改完又迟了,呜呜呜,假期为什么比平时都忙呢?(未完待续。)

第239章 何处还有家

    甄老太君出殡后的第二天傍晚,守城门的戍卫打着呵欠要准备关城门时,骑着枣红色大马的一人飞驰而来。

    戍卫愣了一下,忙大喊:“内城中禁止走马!”

    可是那影子却已远去。

    戍卫嘀咕一声:“什么时候传加急的成了这样?”

    他心中却知道八成是有些身份的世家公子。

    摇摇头,管不得啊管不得。

    那人到了薛府门口,翻身下马,急着就往里冲。

    门边的小厮也吓了一大跳。

    “少、少爷……”

    薛栖满面风尘,神情憔悴,根本顾不得旁人,直往内院冲去。

    设在正房的灵堂还没撤掉。

    有薛四太太的心腹管事正指挥着下人撤下“奠”字白灯笼和招魂幡。

    那婆子嘴里还嘀咕着:“死了也不安生,合着全府还得守孝,大门口的白灯笼都不能撤,真是麻烦……”

    薛栖听见了这句话,当即就气红了眼,顾不得其他,手里马鞭一鞭抽在那婆子肥壮的身上。

    那婆子哀嚎着转过身,看见身后的薛栖,吓得立刻软了腿。

    薛栖大骂:“你这老畜生,竟敢诋毁我祖母!若不是她,你们也不过是些丧家之犬!”

    他仿佛还不解恨,又往那婆子脸上抽了一鞭子。

    立刻便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那婆子当即昏死过去,廊下解灯笼的小厮也吓得掉了下来。

    这下子立刻乱成了一片。

    薛栖马上意识到有人从后面钳制住了自己,马鞭也被人夺去。

    他暴睁着一双眼睛,眼中血雾弥漫,奋力挣扎着:“放开!放开我!”

    他原本骑马连骑了三昼夜,已是精力耗尽,这会儿如何还能挣开家丁们。

    薛四太太李氏听到动静立刻扶了丫头的手出来,一看是薛栖,脸色也变了变。

    “这是闹什么?栖少爷,按辈分你也该唤我一声叔母,可是以前你就从来没将我放在眼里,这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家里还是有家里的规矩,现在还是你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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