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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伪妆记-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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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闹什么?栖少爷,按辈分你也该唤我一声叔母,可是以前你就从来没将我放在眼里,这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家里还是有家里的规矩,现在还是你祖母的孝期,栖少爷当初连住都不想住在此处,如今倒会来耍威风了?”

    薛栖对这个吊着眼角的恶毒妇人恨之入骨,大骂道:“你们!还有脸提祖母,都是你们害的,你们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与祖母相见!你安得什么心!”

    李氏脸色变了,“停灵三日下葬是规矩,难道是我让栖少爷出京,是我让你不能见老太君最后一面的不成!”

    她身边的仆妇也皆以不赞同的目光盯着薛栖。

    薛林和薛婉两姐弟听说薛栖突然回来大闹,也都出来了,见薛栖骂自己的母亲,立刻站出来说话。

    薛林虽然在外头是个缩头缩脑的样子,可在家里还是惯摆少爷威风的。

    “这不是修武郎大人吗?仗着自己有官职在身,不分青红皂白就来骂我母亲,算什么道理!我母亲为了操劳你祖母的事,几日夜都未睡好,薛大人,你有没有良心?”

    薛栖指着那昏厥过去的婆子,“一个下人都敢在背后诋毁我祖母,你们这些当家的又何曾将她放在眼里!活着的时候,她是薛家的护身符,她是老太君,死后呢,她就是‘我祖母’,她和你们没半点关系了是不是!”

    薛婉拉了拉弟弟的袖子。

    她见着这个薛栖就想到了讨人厌的薛姣,也黑着脸道:“薛栖,你现在虽有爵在身,但是到底还是薛家族人,如今我父亲才是薛家掌事人,你不尊不敬也罢了,却还上门来羞辱我母亲,实乃不肖子孙,便是立刻除了籍也是应该。”

    薛栖惨然一笑。

    “除籍?”

    他还会在乎吗?

    他看着这家人站在一起,义正言辞地指责自己,更是心寒万分。

    这座老宅,是他的曾祖父挣下的,传到了祖父祖母手里,视它为家。

    可是现在,都是些什么人霸占着它?

    这天下,他哪里还有家?哪里还有家人?

    李氏母子三人互看了一眼,不解他这是疯了还是怎么样。

    这会儿,一早便出门的薛四老爷终于回来,却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

    薛婉姐弟还没来得及告状。

    他看到了被架着的薛栖,立刻眼前一亮,立刻去拉他的胳膊。

    “你回来了?栖哥儿,你回来了,太好了!”

    “老爷!”李氏不满,“他刚才对妾身……”

    薛四老爷根本懒得理她,一把挽着薛栖就往内堂走。

    “栖哥儿,这回你可得救救薛家,救救叔父啊……”

    薛栖没有发怒,反而带着嘲讽的笑听完了薛四老爷的话。

    李氏站在一边气得攥手绢。

    原想下下这小子的威风,她的林哥儿也能长长面子,谁知道自己的丈夫又来了这出。

    薛四老爷却是急得满头大汗。

    他打听到消息,太后和皇上仿佛对薛家颇有微词,原本今年考绩,他仗着谢邈的荫蔽或许能升个半品,即便不升,也能换个有实权的差事,不用这样****浑浑噩噩,逢年过节连个巴结的人都没有,每个月的禄米和俸例不短少都是好的了。

    可是他吏部的老友却说,听宫里皇上身边伺候笔墨的内监说,昨日不过是殿前大学士提了一个姓薛的翰林,皇帝就冷笑了一声。

    这人原是贫寒举子跃龙门,和他们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仅仅是因为姓薛,就换来了皇帝一声冷笑。

    可见皇帝是对他们家,十分厌恶。

    薛四老爷当即吓得肝胆碎裂。

    吏部那位还颇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劝告他此时万不可出头,叫皇上忘记了才是好的。

    而更加可怕的是,原先甄老太君活着时,因为和太后娘娘的关系,每个时节宫里赏赐的东西就不知凡几,薛婉和李氏甚至常能用上御用的珍品。

    可是如今,也不知那老太婆死前如何得罪了太后,当日琼华殿里一个没有眼色的内侍献上了春季赏赐官宦女眷物品的册子,却换来刘太后一句:

    “薛氏何等官位,其妻又无诰命,当得起哀家一匹褔菱纱?”

    得,这下整个琼华殿都知道,太后娘娘再也不会关照薛家了,从此以后的薛家,就是比那等让太后皇帝想不起来的人家都要再低一等。

    薛四老爷如何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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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什么都敢输

    薛栖听完了来龙去脉,反而心中怒意渐平。

    他看着这些人。

    这些人是什么东西,他不是很早就知道了吗?

    李氏听了丈夫的话,更是急得差点流出眼泪。

    她不顾礼节揪着薛四老爷的袖子,“什么……怎么会这样,那林哥儿的差事怎么办?老爷说能给他在军中谋个差事的啊!”

    薛四老爷不耐烦地一把甩开她。

    “我有什么本事去弄差事!”

    他瞪了一眼旁边的薛林。

    自从上回被言霄搅和地见到了儿子的乌糟事,薛四老爷心里就膈应地厉害,现在看见他又是一副油头粉面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还敷粉!什么东西,这样子什么营里肯要他!你倒好意思,那时候还想让老太君把他弄进金翎卫,不要笑煞人!”

    薛林被他骂地缩头缩脑的。

    李氏也哽住了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这回事情严重了,薛四老爷平时窝囊地厉害,家里都是李氏说了算,可是如今,他显然是气坏了,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对薛林破口大骂。

    甄老太君活着时还不觉得,她一死,他们一家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薛四老爷又涎着脸去求薛栖,“栖哥儿,你帮帮叔父,你去求求镇国公,他一定能帮我们!”

    李氏也帮腔,“是啊是啊,你帮帮我们,也是帮你啊。”

    薛栖睨着这对夫妻,冷笑一声,“你们这等厚颜无耻之人,别来丢薛家的脸了!求我?怎么不自己去求镇国公,我听说叔父你,可是很得他青眼啊!”

    他随即又把目光转向薛婉,“我这位好堂姐,不也曾经仗着镇国公府庇佑,敢做出走私铜器的大事!”

    薛婉立刻怒道:“你!”

    薛四老爷回头朝她吼道:“下去!男人说话,一个女儿家随随便便出来抛头露面,丢人不丢人!”

    薛婉红着眼睛下去了。

    薛四老爷心里也苦,他怎么会没去找过谢邈呢,人家这时候哪里还肯见他。

    他忍不住又开始埋怨李氏:“你教出来的好儿女!”

    以前镇国公可是很看重他的,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全都变了样?

    薛栖经历过这么多事,虽然不能做到完全和谢邈决裂,可是疑窦的种子在心里越长越深,他与谢邈早就不能如同当初刚入京时那般亲密了。

    他往太师椅上一座。

    “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这里是我家,我不走了。”

    “你!”

    李氏又扭曲着脸。

    好不容易她可以名正言顺做这座大宅子的女主人了,这小子又跑来闹哪出戏!

    “好好好,”薛四老爷却一口应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他突然一顿,脸上有点抽搐,“不过栖哥儿,你也算是武职,你回京……得到了传召吗?”

    武官非召不得入京啊。

    薛栖只怒道:“祖母过世,回来丁忧又能如何,朝廷还能罔顾人伦不成!”

    薛四老爷脸色一变,立刻朝李氏看了一眼。

    他虽然胆小懦弱,可是到底也比薛栖大了几十岁,懂得些人情世故。

    朝廷自然会向在外的官员发讣告,然后停职回乡,即便不能擅离职守的,也会给个说法,给予抚恤。

    但是薛栖,他从头到尾只收到了薛家给他的报丧信。

    也就是说,有人拦下了朝廷讣告,不想让他回京。

    谁能有这个权力。

    想来先去,也只有镇国公了。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猜测一般,在薛栖回来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镇国公府的人来了。

    薛四老爷自然不敢难为这帮老爷。

    为首的青衣护卫朝薛栖拱拱手,“薛少爷,请吧。”

    薛栖自然认得他,“这里是我家,我为何要走!”

    对方也不跟他啰嗦,随便几个人便制住了薛栖。

    揪着他就回镇国公府去了。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氏不解。

    薛四老爷也猜不透,明明不想管薛家了,可是对薛栖却又格外上心……

    他浑身一悚,“不管怎么样,你们对这小子客气点!”

    李氏不满,“也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

    “他没爹没娘我们管不着!你还看不出来吗,不管镇国公是讨厌他还是看重他,肯理他就是好的,咱们全家可都指望他了!”

    李氏是个头脑经常不清楚的女人,立刻又气道:“没教养的小崽子,和我的林哥儿比差远了!都是老爷没抓紧时机,若是早让林哥儿得了镇国公的青眼,哪里还轮的到他……”

    薛四老爷气得手都抖了,觉得和她说不通。

    只得骂一句:“无知!无知妇人!”

    说罢甩手走了。

    ******

    言霄这里,他眯着眼听完了面前一个小太监的回话。

    摸摸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进了太医院?”

    谢邈把宋承韬弄进了太医院,看来果真是要让他去治许清昀。

    只是宋承韬竟会愿意,他倒有些意外。

    不知谢邈和他谈了些什么。

    阿寿那边也有了消息。

    “宋玄祯?”

    阿寿回道:“是这宋承韬的养父,也是薛姣和薛栖姐弟的西席,他们三人,从小便由这位宋先生带着。”

    言霄“哦”了一声。

    “金陵这里呢?”

    阿寿说:“确实二十多年前曾经出现过一位姓宋的神医,名叫宋陵,不过少爷……凭一个‘宋’字,若是要把这两人强行联系在一起的话,未免有些牵强了。”

    一般如果高人要归隐,那他也会完全改名换姓,哪有这么容易让人找到。

    反正就手头查到的线索来看,两人是没有任何联系。

    天下姓宋之人何其多,会医之人又何其多。

    “不牵强,”言霄笑道:“我不需要任何证据来证明,也不必要花费无端的人力物力。因为谢邈的行为已经告诉了我,他二人一定就是同一人。”

    阿寿无言,“镇国公也许并不是做此猜想。”

    他觉得少爷的推测完全就是天马行空,没有根据,建立在不知有没有听错的姚之安的耳力,和他自诩为十分聪明的头脑上。

    一般人都会当作是胡闹。

    言霄却正色,“你还没发现吗,谢邈,是一个输不起的人。”

    所以,他肯赌的,一定就是确认过的。

    否则,若只是随便找一个大夫,他早在当日苏容意为谢微治病之时,就把她送进宫了。

    言霄撇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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