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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帝后心术-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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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们都没有生在皇室,也许会更加美好。

    她这样想着,余光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银灰色的身影。

    是他,他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齐清儿手指在袖中收紧,自从深夜从祁王府一别之后,她无数次的想过再和祁王见面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或许是在她将死之时,再或者一面都见不上。

    然而这样的大殿之上,祁王就这样站在她的身边,倒是让她不知所措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七章,啼血之毒

    半饷,齐清儿缓身站起。

    大殿中有轩王,蓉王和纯净公主他们的打闹声,还有他们你推我攘的身影,然而这一切都似乎成了齐清儿和祁王的布景。

    她就这样看着他,僵着,抖着,直到看不清祁王的脸,除了那双像井口一样的双眸。那双眼睛里面,是一种不能解,不能说,不知从今往后将会是什么样的一个谜和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齐清儿和祁王这样看着,却谁都没有说话。

    仿佛这就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又仿佛说什么都是痛,不如沉默。

    最后,在张公公的一声公鸭嗓中,这一切戛然而止。“陛下驾到。。。。。。”似乎张公公的出场方式永远都是这句话。

    然后便看到武英殿左前方,一袭人拥簇着银黄色高帽珠帘的皋帝,缓缓往武英殿门口的大场地中走来。

    他身后是以皇后为首的妃嫔,一个个均穿戴级为华丽。

    这当中自然也都虞妃的身影,她踩着小步,在左右两边婢女的扶持下走得从容不迫。

    齐清儿就这样轻轻看了一眼,能感觉一旁皋璟雯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她是狠不得要手撕了虞妃不可。

    齐清儿,皋璟雯等人走出武英殿,和余下的皇子公主肱骨重臣们一起行跪拜大礼。

    然后在礼部的安排下,齐清儿随同皋璟雯一起上了惠妃的凤撵。

    去佛山的队伍,从宫中走起,绵延出城近十里。

    这一次皋帝命御林军和禁军同时留城看守,让嬴谢携一万高阶兵马随同出城。

    嬴谢走在第一位,是此次护送的主将,他后面便是龙撵,左右婢女太监二十余人,前后看守护卫上百余人,簇拥之下的皋帝看上去高贵不已,又谁知道他内心深处对君王统治者这个身份的恐惧。

    和皋帝同坐一个矫撵的还有皇后,她似乎很悠闲,也很满意皋帝让她的哥哥嬴谢带队,这无疑是给了嬴氏一族莫大的面子。

    之后是嫔妃们的矫撵按辈分依次排开,公主都与生母同坐。

    而皇子们都是驾马随行。

    再往后便朝中权贵,其次序依然是按照官阶的等级依次排开。

    也只有齐清儿一人,受到了特殊的待遇,即无位份,也无官阶,偏偏就被编排进了祭礼的长队当中,还能和皋璟雯和惠妃同坐。

    几行人马,浩浩荡荡,向佛山而去。

    惠妃的矫撵中,气氛很是不愉快,皋璟雯也早将虞妃投毒一事告诉了惠妃。她面色暗沉,那要杀死她女儿的竟是她的亲姐姐。

    人世无常,竟是无常到这个地步。

    惠妃抓着齐清儿的手,默默垂泪。

    揭开车布,望一望虞妃的矫撵,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揪心。

    齐清儿拍拍惠妃的手,反倒给了浅浅的微笑,“听闻太医院来了一个名叫华驮的太医,娘娘可知此事?”

    “是,是有这么一个人,你怎么突然说起他了?”惠妃抹了哀伤,垂怜的看着齐清儿。

    齐清儿依然浅笑,“前几日,他来给我把了脉,还留了个药方。”

    “是吗,那这个华驮可是看出了根源?”惠妃问道。

    齐清儿轻轻地点了点头,一旁的皋璟雯接话道:“看出了根源又有何用,且不说父皇会不会相信他的话,就算信,那也要拿出证据。”皋璟雯说着,往齐清儿身边挪了挪,继续道:“我们现在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在手上!”

    惠妃心知皋璟雯心中的怒火和无奈,叹了口气,道:“也未必不会信。说来也奇怪,陛下的头疾时常发作,宫里原来的那几个太医只能帮着给陛下止痛,治不了陛下的晕眩之症。这个华驮却只送来了一个药方,连脉都没把,陛下的贴身太监根据药方给陛下煎了药,陛下喝下之后,立刻就有了效果,即不痛也无晕眩之症。这个名叫华驮的太医,也被立刻召回了太医院。”

    “召回了太医院,娘娘的意思是华驮之前就是太医院的一名太医吗?”齐清儿听完惠妃的话,大致知道了三日前华驮为何会说得那么自信,称他一定能取得陛下的信任。

    可是惠妃说召回,这让齐清儿不大理解,随即问道。

    皋璟雯随着齐清儿的这个问题,在一旁竖起了耳朵。

    惠妃眉头稍紧,面带思考,然后道:“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太医华驮应该是十六年前离京的。”

    十六年前,难道是和齐府被斩,皇后炀易桀被废,祁王被撵出宫有关吗?

    十六年这个数字对于齐清儿来说太敏感了。

    只要是十六年前在京城当中发生的事,总是会让她以为是和当年的冤案有关。

    但转念一想,华驮是个太医。

    当年的冤案,就算是有人重病,皋帝也不可能叫太医过来给瞧好了病,再斩。这个华驮十六年前离京,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皋璟雯脸上添了好奇,道:“这个太医华驮的医术这样精湛,十六年前,该是他自请离京的吧?”

    惠妃略略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他当年该是被陛下贬出京城的。”

    齐清儿听到这句话,心中莫名的颤抖了一下。

    华驮是祁王找来的,他被贬离京,难道真的和当年的冤案有关么?这样想着,齐清儿不能自己的咳嗽了两声。

    一股刺痛从心脏的位置窜入肺中,此时此刻她已能清楚的感受到啼血散在她的身体肆意攒动。

    像是沉睡了太久的魔鬼,终于要清醒了。

    “今天就是第六日了。雨姐姐你是哪里痛吗?”皋璟雯急切的说着,前一句话她用慌张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说后一句话时,她一把将齐清儿楼进了怀中。

    惠妃也随之面色难看,往齐清儿的方向倾斜着身子。

    齐清儿往下咽了口气,试图压住胸口泛上来血腥气,嘴角还努力挂着笑。

    “无妨,不过咳嗽罢了!”她忍痛说着,背心一层冷汗。

    她如果这时发作,以皋璟雯的脾气定要叫停了佛山祭礼的队伍不可。佛山祭礼那是一年一次的举国大事,难免皋帝会认为皋璟雯鲁莽,反倒不利于按照祁王所说的在齐清儿发作之时,皋璟雯在皋帝面前揭发虞妃。

    皋璟雯自己都被认为是鲁莽之人了,还有何说服力。

    齐清儿将皱起的眉头舒展开,然后坐直弯曲的身体,给了皋璟雯一个安慰的笑。

    之后矫撵中便陷入了沉默。

    队伍继续浩浩荡荡地往佛山去,好在天气晴朗,这一路还算平稳。到了佛山,全臣随天子跪拜,焚香,祭礼,一整套流程下来,再启程往反时,已过了午时。

    等到了宫内已然是暮色近黑,月色渐起。

    齐清儿轻轻撩开车布,这样的月色似乎在为她身体的寒热两毒而装点着色彩,那种幽蓝微凉的色彩。

    她吸进一口冷气,绞痛再次翻山倒海而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八章,毒手尊前

    整个队伍回到宫中之后,皋帝便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之下去了养心殿准备用晚膳。

    皋帝一走,嫔妃们也都基本相随而去,皇子公主也都纷纷散去。

    唯有祁王,从他进宫落马之后,就一直站着未动,他望着尚未离去的惠妃的矫撵,脚下怎么也挪不开步子。

    惠妃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矫撵,皋璟雯也随之而下。

    齐清儿收回搭在车布上的手,看着站在矫撵外的皋璟雯,这一瞬间皋璟雯的脸在她的眼里是扭曲的,像是被蒙了一层水雾,叫人看不清楚。

    她闭眼摇了摇头,再睁眼还是看不清楚。

    胸口的血腥气越来越重,胸口,胃中,乃至全身都在搅动。心脏的位置,一边寒毒似冰,一边热毒似火。

    冰火交加之下,她完全没了方向。

    只能朝着矫撵口光亮的地方挪动,一点一点手指触到了矫撵的壁口,低头似乎也看到了矫撵外的地面,只是这地面怎么这样的遥远。

    耳边似有人在关切的问候,但听不清再说些什么。

    余光中似有一个银灰色身影,他在跑吗?他的动作似乎是那样急切。

    终于,在她往外探出一只脚的时候,胃里面浓浓的血水涌入口中。然后她只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再然后便失去了任何意识。

    皋璟雯看着满地的鲜血,吓得失去了动作。

    她惊慌地望着祁王怀中满口鲜血,又不省人事的齐清儿,眼泪再次像断了线的珍珠,似乎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掉眼泪一般。

    好在惠妃存着理智,她忙道:“现在回公主府太废时间,赶紧带到我宫里去吧!”

    皋璟雯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祁王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齐清儿,他强忍泪水,所有人都看不见他这幅好皮囊下的真实情感。

    惠妃身边的几个婢女听到惠妃的指令,从祁王手中接过齐清儿。

    他没有拒绝,像是没了生命的玩偶,双手轻轻地从齐清儿的衣襟间滑落。眼眸低垂,盯着地上齐清儿吐出的那趟血迹。

    然后他突然对着皋璟雯沉声嘶喊道:“去养心殿揭发虞妃!”

    皋璟雯像触电一样,突然回过神来,然后健步如飞,头也不回地往养心殿跑。

    惠妃看了看一反常态的祁王,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匆匆带着昏死过去的齐清儿往自己的永延宫中去。

    武英殿面前若大的空地,寒月下只余祁王一人。

    他站在那块血迹斑斑的地砖旁边,良久未曾离去。

    ……

    皋璟雯扯着裙摆,一步也不停歇的赶到了养心殿,顾不得等张公公进去通报,她已经直接闯了进去。

    张公公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伸手想拦,自己差点跌倒。

    皋璟雯闯入殿中,话先未说一句,倒是跪地的声音让皋帝立马从手头的奏章中抬起头来。

    无告入殿,皋璟雯还是大煜朝的第一人。

    皋帝有些不耐烦地丢开手头的奏章,看着皋璟雯磕在地上的天灵盖,满脸困惑,道:“璟雯,怎么回事?”

    皋璟雯继续跪着,扬起上半身,一撒眼角的泪水,哭腔道:“虞妃向我投毒,请父皇为我做主!”

    皋帝听了,脑袋一蒙。

    皋璟雯明明好端端地在他面前,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且刚从佛山回来,虞妃她也没有投毒的时间啊!

    皋帝从龙骑上站起身,快步走到皋璟雯身边,道:“投毒?怎么回事,站起来说话。”

    皋璟雯单手扶了扶磕疼了的膝盖,站起身。

    一脸委屈的把虞妃投毒的经过给皋帝讲了一遍。

    皋帝听完,更加的云里雾里。皋璟雯所述的关于虞妃投毒一事的经过,不论是故意带错路,还是捆绑公主入如绘宫……哪一个都是会被打入冷宫的大罪,向公主投毒那更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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