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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元配之训妻记-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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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笑道:“起身吧。好孩子,哀家知道你方才受委曲了,你只管在旁看着,哀家替你出了这口气。”

    今天真是活见鬼了。

    太后不难知道方才的闹剧。这是她的宫中,什么事情能逃得了她的耳目。

    这份回护,却着实让丘如意不解,自己在太后眼里算哪根葱啊,真要作主出气,也应是为刘婷出头才对,哪里就轮到自己了。

    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再则,这场口头官司,她二人谁也没完全占了便宜,不存在出不出气。便是暂时替自己出了气又如何?仇还不是越结越大。

    丘如意拿不准太后的意思,便请罪道:“方才之事,臣妾深感惶恐,请太后责罚。”

    卢国公夫人也早已上前请罪,笑道:“不过是两个小孩子拌嘴,各有对错,各有委曲,一时半刻过去,又就好了,哪里劳烦的着太后娘娘呢。”

    刘太后叹息:“你婆媳不必如此。是非曲直,哀家心中有数。”一时又板起脸来:“刘婕妤是我亲内侄女,平日也是纵的过了,如今已然嫁人,又是如此高嫁,往后日子长着呢,岂容她如此不懂事?你不必劝我。”

    卢国公夫人嘴拙一时说不出话,丘如意也不好说话,几位与卢国公府要好的王妃夫人们,深恐因太后插手,卢国公府反得罪刘婵狠了,将来后患无穷,便也出位替刘婵说些好话,意图阻止太后对刘婵的问罪。

    不想,刘太后见众人如此惧怕刘婵,反而更恼火,越发怒声命人传刘婵进殿。

    刘婵犹自不知,进得殿来,也不看众人,只走上前,行一礼,娇声叫道:“婵儿见过姑母!”

    太后不语。

    刘婵知道太后从前不喜自己,可现在她已然进宫,亲上加亲,又同为一个刘字,这些时日倒是处处为她做脸。

    刘婵本年纪小,虽跋扈了些,却心思不深,只当今日仍如平常一样,仗着太后这些日子对自己的恩宠,便如平常一样起身,不等太后发话,便起头抬头望向太后,却发现太后一脸怒容,笑容便凝结在嘴角。

    丘如意早在刘婵进殿时,便悄悄往一边避去,幸好当时太后只顾着怒视刘婵,倒不曾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当然丘如意也不敢动作太大,堪堪避到宫人身后,故刘婵抬头看去,倒也不曾注意到丘如意。

    她想不到太后会为丘如意出气而发作自己,心中测测,顿生怯意,小心翼翼地再度开口请安:“臣妾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脸色这才稍缓和些,肃声道:“看你做的好事!你如今身份不同,应当为天下女子表率,怎能如此不知礼数,肆意妄为。还不快快认错!”

    一进殿,太后连个笑模样都不肯给,如今又没头没脑地发作,又在众人面前不给自己留一点脸面,刘婵也恼道:“婵儿不知自己何错之有,还望太后娘娘明示。”

    太后闻言,越发恼了,起身拍案道:“跪下!你今早做的事情能瞒得着外人,还能瞒得我?你进宫才几日,做事就如此肆无忌惮,又是骂又是打,还意图动起私刑来。还真以为你能只手遮天,你做的事,哪一样能瞒过我去!可恨我还寄厚望于你,不想你竟……恨煞我也。还不跪下快快认错。”

    丘如意的心提了起来。

    她二人吵嘴,说到底不过一件小事,可看太后的架式,倒象要借此惩治刘婕妤,偏她还不能出声驳了太后,可怜她现在是面上光,与刘婵的仇怨倒是结了个十成十,刘婵得势的日子里,有得她熬了。

第二零四章 轻拿轻放

    刘婵的心更不平静。

    她一向被宠得厉害,刘太后虽对外严厉,对刘家小辈从来都是和颜悦色,进宫后,越发待自己亲切,也知无论如何,自己所做之事,虽不算对,却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故也不十分害怕。

    原本她心里又委曲又得意又有点忐忑,小姑娘家家的,也没多少城府,装不下事儿,此时被太后一训斥,心里的委曲便被放大了无数倍,开口顶撞道:“我有何罪!我今早是打死了铃儿,可那是她该死,谁让她狐媚子,不顾表哥身体,勾引了表哥宠幸于她。”

    太后听了,慌忙喝道:“住口。”

    刘婵哪里肯听,仍然叫屈道:“我打死她,并非出于嫉妒。我好歹也是大家出身,如今又嫁入皇家,岂会不懂那些为人妇的道理。只是太医道表哥的身子虽有大起色,仍需好好将养,女色上头犹为禁忌。我这里拘禁着众人行事不可造次,可恨铃儿竟敢忤逆行事,偏她还是我带进宫的,岂不比别人更可恨,不打死她难道留下来丢人现眼?婵儿没错,恕我不能认错。”

    众人心下哗然,原本觉得太后为丘如意出头有些蹊跷,如今看来是太后借机发作刘婵在宫里善妒动用私刑。

    她们是宗室妇,其中有几位倒也能偶尔见见皇帝,自然知道皇上龙体真的是不太稳当。

    当日见太后积极选妃,心中只猜测是为了给皇帝冲喜的,倒没想到,竟真就好了,还能宠幸宫人,真是天佑我朝啊。

    唉,不过,刘氏女向来不容人的,没想到刘婵小小年纪妒性更大,她明明无法侍寝,别人得了宠幸,她竟人将人生生打死。

    不过这本是件丑闻,又事关刘氏女,想来太后虽生刘婵的气,却也不打算公开的,所以才借丘如意一事敲打一番。

    却不想,刘婵是个没脑子的,竟然自己把事情给嚷嚷出来,此事一出,就等着御史上本参吧。

    刘太后想来也是想到这一点,越发恼了:“铃儿一事,我一会再和你算账,我方才说的是发生在偏殿上的事情。”

    刘婵愣了愣,眼睛环视一周,便发现躲在一旁的丘如意,心中自己方才会错意,出了丑,不由恨恨道:“原来是你告的状!狐媚子!”

    太后面前,丘如意没有资本放肆,又不愿刘婵误会,正想说点什么,倒是太后开了口,道:“不关她的事。你乃宫嫔,本该回避外命妇,偏搅在一处,此一不妥也,后无论国礼家礼,你都有疏漏,此二不妥也,至于丘如意,于公,她是朝廷诰封的世子夫人,于私,她当得皇上一句嫂子,你却屡对她出言地状,此三不妥也,你难道不该认个错吗?”

    刘婵被太后说的无言以对,只得低头认错道:“是婵儿顾虑不周,婵儿错了。”

    太后气息也平稳了下来,满意道:“这才象个样子,去,给诸王妃夫人也行个礼,都是一家子,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不许再犯。”

    刘婵很不情愿地转身,众人忙站起身来,哪敢真让刘婵赔礼,且方才太后避重就轻,只说不妥,连个错字都不说,便知太后也不愿贬低自家亲侄女抬了众人去,便都笑道:“太后娘娘也太见外了,都说是自家人了,婕妤小小年纪,做的也算是好的了,谁家孩子没个淘气的,小孩子不都这样吗,管教太严,我们看着也心疼啊。”

    太后不依,刘婵到底对着众人草草行过一礼。

    偏太后还特特叫过丘如意来,笑道:“哀家说要给你出气,总算没有食言。”

    丘如意立刻感觉到刘婵的眼光似箭一般射过来,心中苦笑,知道自己似乎大概被太后利用了,却又不得不谢太后道:“太后娘娘最是公平。臣妾惭愧。”

    太后笑笑,看一眼殿外,道:“今日朝中事多,耽搁了一会儿,没想到后宫也如此事多,你们来了这半天,估计也乏了,就退安吧。我也不虚留你们了。”

    众人哪里敢耽搁,恭请太后保重身体后,便都退了下去。

    出殿后走出一段路程,丘如意隐约听见宫人令那些宝林等宫眷各自退回,怕是太后要发落刘婵动用私刑一事了。

    丘如意暗叹一口气,扶着婆婆前行至前宫门,与众人道别坐上车,听得车出宫门,方松一口气。

    卢国公夫人正气道:“找机会,你就去边关吧,年轻人吃点苦总好过受人气。你又是个受不住气的。”

    丘如意忙请罪道:“儿媳又惹祸了,母亲责罚,儿媳无怨言。只是当日相公临行前,一再叮嘱儿媳,务必照看好家里,怎好将祸事甩给您与父亲,自己反出去逍遥自在。如意不能这样,相公也不许。再则京城事多,也不知太后娘娘今日这出戏为的什么,我不在这里照看,也实难安心。大不了,以后别人再说什么,我只管忍着,再不出一声。”

    卢国公夫人叹道:“你们的孝心,我和国公爷岂会不知。我不怪你,我也曾年轻过,你如今的性子也算稳重的了,刘氏女再怎么看你不顺眼,到底是内宅人,只要你不出现在她们眼前,想来对府里影响有限。倒是你,既然嫁到我们家,又是个好的,我们怎能眼睁睁看你受辱,偏我们又没本事,生怕万一有个变故,不能护你周全,思前想后,倒不如出去自在。至于我和国公爷,什么事没经历过,京城真有什么,你劝着点诚儿,让他不必担心,我们自有一套保命的本事。若你真心中不安,那就给我们多生几个孙子,也就抵过了。”

    丘如意见婆母如此疼惜自己,越发感觉自己对公婆的孝心做的不够,也知自己出去,此时倒算个好主意,便不再纠结,含羞笑道:“我听您和父亲的。”

    卢国公夫人也算了了一桩心事,合眼养神,丘如意则在旁殷勤侍候,回到家,免不了将宫中发生的事儿告诉卢国公。

    卢国公大喜,也是认为皇上既然能宠幸宫人,想来身体大有起色,上天不绝安氏。却也觉得皇上初好,女色上头还是该节制,那个宫人着实可恨,虽然刘婵心狠手辣,但有她在旁看着,如此保养上一年半载的,对皇上来说,倒是件幸事。

    众王妃夫人们回家,自然也免不了给当家人传递些信息,梁王妃亦不例外。

第二零五章 未卜先知

    因知道丈夫儿子暗有谋划,梁王妃更是特意点出皇上宠幸宫人一段。

    意在提醒丈夫儿子:既然皇上大好,一些事情就此罢手吧,免得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又或者再想其他策略。

    梁王闻听,半响不语。

    倒是安世弘问母亲道:“既然有宫嫔,怎么就宠起个小宫人来了呢?”

    “看上眼了呗!”王妃不以为然,复又叹道:“有刘氏女在,谁敢凑上前去,不要命了。自己去死不打紧,却还得连累父母家人。倒是那个小宫人,本就是刘婵带去的,自比别人多些见皇上的机会。富贵迷人眼,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命。现在好了,死了也就死了,若不是刘婵自己嚷嚷出来,我看太后都打算掩下不提的。”

    安世弘父子互看一眼,各自深思。

    给太后请安这回事,绝对是累心累身的活计,梁王妃和丈夫儿子说一会儿话,见他二人各怀心思,自己也真是乏了,便任他父子在那里,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安世弘请父亲到自己书房里去了。

    梁王对儿子说道:“为父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皇上的身体越发不好了,太后却放任他在女色上头,竟是想要他的命了,莫不是太后已然放弃皇上,只想他生下个小皇子来,她好继续垂帘听政?”

    安世弘没有答话,而是自书架上取出一本书,从中拿出一页纸笺递给父亲。

    梁王接过来扫一眼,是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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