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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帝师太妖娆-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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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生平最不信的就是命,这个女人他此生要定了,哪怕她是毒,他亦甘之如饴。

    容墨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轻笑,剔透晶莹的玉颜泛着夺人心魄的瑰艳。

    颜歌,若有一天,你如莲般绽放开来,你还会流连于我予你的一世娇宠么?有个忐忑的近似嘲讽的声音低低暗叹开来。

    话说就在这个时候,卫老王爷领着一众仆人浩浩荡荡朝沐颜歌的住处而来。

    “沐侧妃在么?我们王爷想见她!”忽然响起的声音让里头未着寸缕沐颜歌一个激灵,神情略显慌乱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容墨皱了皱眉,这个老家伙,哪里不能逗鸟赏花,听戏哼曲,跑到这里来做甚么?

    夜行毕竟是见过世面的,朝卫老王爷恭身一倾,不慌不乱道:“回老王爷,沐侧妃正在屋里休息,此刻不便现身,王爷若是有何吩咐不妨先告诉卑职,稍后定当一字不差地代为转告。”

    “好大的架子,不过是慕王还未过门的一个小妾,竟敢如此傲慢无礼,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就是萧祁本人都还要对本王礼遇三分呢!”闻听此言,卫老王爷面色一变,霍地腾起一股怒气。

    沐颜歌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狠狠剐了某人一眼。都是这家伙整出的好事,否则哪有别人倚老卖老的机会!

    容墨略显歉意地笑笑,埋首在那张阴沉着的小脸上蹭了蹭,温声软语道:“别理那疯老头,满口胡言乱语,让夜行把他打发走,我们再抱一会…”

    沐颜歌大力阻挡开某人又贴上来的胸膛,瞪眼咬牙道:“还不赶紧把衣服穿起来,还要脸不?”

    “本殿下几时做事还需要看他眼色了?简直是笑话,就是父皇来了小爷我也不置理会!”容墨不以为意地哼了哼,似乎不习惯娇躯从怀中脱离带来的微微凉意,又刻不容缓地重新赖了上去。

    颜颜如此美好,他都嫌时间不够用,干嘛还要理会那老头去!在细密如织雨的吻重新落下前,容墨如是想到。

    外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夜行望着怒意正盛的卫老王爷,不吭不卑道:“沐侧妃现在确实不便见人,还请王爷海涵!”

    “不便?有什么事需要藏着掖着,不能见人呢?本王还偏偏就不信,今日屈尊绛贵登门问个话,她还真能闭门不见!”卫老王爷的声音陡然扬了扬,胡子一抖一抖的。

    “那就恕卑职无礼了,这道门,谁都不能踏进去!”夜行面无表情道。

    “你…”

    “好大的胆子,你们主子嚣张无礼,连一个奴才都敢不将我们王爷放在这里!慕王府的人又如何,还真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

    “就是,这沐侧妃锁着门不见人,没准有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呢!这没成亲就怀孕生子的女人,能有什么妇德闺仪?”

    随行之中似乎有人看不下去了,扬声讥嘲道。

    就在嚷嚷的二人刚落下话音,一阵掌风忽袭,如秋风扫落叶般刮过那两人的面颊,几声脆响,众人齐齐望去,便见几道红印顷刻间刻了上去。

    那两人用手捂着脸,面色一阵红白交加,正欲开口向卫老王爷“控诉”,门“吱”的一下开了,露出了一张魅惑妖娆的脸。

    那人顺势倚在门槛上,月白色的锦袍半披半挂在身上,微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带着如玉的润泽,发丝微乱,玉颊是剔透的白,整个人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瑰艳风流。

    除了艳倾天下的慕王,还能是谁?

    众人一愣,皆是面面相觑,那被掌风扇到的二人亦是敢怒不敢言。

    “我的女人,岂容你们在背后乱嚼舌根?嗯?”容墨目光轻轻扫过二人,明明是温润如玉,却是令人觉得终身笼罩了一层霜寒。

    “慕王殿下,奴才不知道……奴才只是……”那二人显然是被这气势所慑,唯唯诺诺不敢言语。

    “本殿下今日心情不错,不想取人性命,都滚吧!”容墨皱了皱眉,这没穿多少衣服站在门口怪冷的,嗯,还是回去继续抱着温香软玉吧!

    遂而又看了一眼面色渐渐青黑的卫老王爷,淡淡抛下一句“好走不送!”,寒脸转身。

    “你……站住!”容墨目中无人的态度直接激怒了卫老王爷,他嘴唇哆嗦了一下,急急喝了一句。

    他活了这么多年,几时有人敢以这种态度对他?瞧那臭小女锦衫半解,眉染春色的模样,明眼人都知道方才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圣上在大婚前将这二人分开就是唯恐他们影响败坏,这对男女居然还明目张胆地在他府里白日宣淫,简直是不知羞耻为何物!

第121章 有伤风化

    容墨漫不经心地转了过来,皱眉道:“老王爷还有话要说么?”

    卫老王爷勉强退下去的怒火又腾了起来,怒道:“白日宣淫,有伤风化,慕王不觉得今日的行为败坏了北翼的风气么?”

    容墨先是怔了怔,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本殿下在努力为北翼王族开枝散叶,何罪之有?嗯?”

    “青天白日,外面满院的仆从,你竟然和本王说要开枝散叶? 这里可是云襄王府,不是随随便便的地方!”卫老王爷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嚷嚷道。

    “抱歉,本殿下情难自禁之时,从不择地方!”容墨曼声一笑,闪身之前朝夜行使了使眼色,门“哐啷”一声,又无情地关了上去。

    这老头就是废话多,若不是给卫子陵留三分薄面,他定要平了他这云襄王府。

    “卫老王爷,这大雪天的,还是早点回屋歇息去吧!”夜行冷冷沉声,用剑挡在了入口。

    殿下没有发火已经是天大的意外了,这老人家还不赶紧离开,真是自讨没趣。

    “父王这是干什么?莫不是觉得王府生活太枯燥了,无聊到连人家夫妻干什么都要管了?”随着熟悉的声音落下,卫子陵已经缓步走了过来。

    最后几字,卫子陵说的极低沉,极重,意味颇深。

    卫老王爷看到子陵出现,面色一沉,斥责道:“为父好歹是一家之主,如今这府里出了些不干不净之事,还不能强摘斥责几句么?”

    “一家之主?”卫子陵冷笑出声,墨玉的眸子无尽的清凉看着自己的父亲,不乏讥诮道:“如果没记错,王印和虎符如今都在儿臣手里吧?那父王又算哪门子的一家之主?”

    “你……”卫老王爷的唇角哆嗦了几下,额上青筋跳起。

    “莫说这屋里现在呆着的是慕王,就是儿臣请进来的朋友,父王这么在人家门口大呼小叫的,觉得合适么?”卫子陵扬眉,笑意冷然,移开目光,淡淡开口道:“这么有**份之事父王以后该是少做为好,免得让子陵感到难堪。这人哪,年纪大了,被枕边风吹吹失去了正常人的判断在所难免,可这毫不顾及王府的长远利益,就是愚不可及了……”

    “你……逆子!” 卫老王爷顿时大怒,瞪着卫子陵:“有你这么对父王说话的么?你从为父手中都拿去王印和虎符,为何眼里还容不下你的庶母和弟弟?这府里就不能安安宁宁过个日子么?”

    “容不下他们?”卫子陵轻笑出声,目光直视着自己的父亲,语意透着甚过冰雪的清凉,“其一,王印和虎符是儿臣凭自身本事拿到的,不是靠父王施舍的,这点皇上可以作证;其二,父王既然将王府交由儿臣来打理,儿臣就绝不容许有人寻衅滋事,兴风作浪!”

    卫老王爷沉怒的声音再次开口:“以前别的事情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且不说,这次你弟弟不过是看上你下面的一个丫头,你却横加阻拦,不惜兄弟反目?有你这么当哥哥的么?”

    “父王似乎忘了当初是如何答应儿臣的了……”卫子陵凉凉开口。

    “哼!我如何答应你?这些年你庶母有没有为难你,你比谁都清楚,他们都退避三舍,你又何苦咄咄逼人!”卫老王爷一提此事,便气上心头,怒极道。

    “若要她在眼前消失,儿臣不过是举手之劳。”卫子陵淡淡道。

    “混账!你想气死为父是不是?”卫老王爷脸色铁青。

    “当年母妃可是被那父王和女人……”卫子陵面色不变,没有一丝表情的开口。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用不着每次都拿这话来提醒我!”卫老王爷顿时打断儿子的话,气的手直哆嗦:“为父养你成人,不是让你来恨我的!”

    卫子陵显然是不愿多语,转身便走。

    “眼下朝中局势不明,圣意难测,你不要因为自己暗藏的野心就断了我们云襄王府的后路,这种时候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选!”

    身后响起的声音让他脚步一顿,唇角轻勾,并未回头。

    “至少我不会像你,当了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身后除了一阵抽气之声,便再无声响。

    “王爷……”一随从望着面色僵凝的主子,面露忧色。虽然早知主子和大少爷素有间隙,可言语如此激烈的冲突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

    卫老王爷望着在满天雪花中头也不回的清绝身影,面色亦随之沉郁了几分。

    今日看来是他自讨没趣了,两个儿子,一个固执倔傲,一个纨绔不羁,都不是省心的主啊,这冰与火无论如何是无法相融的,这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这些年都不死心罢了……

    “走吧!”卫老王爷叹了口气,又望了一眼门房紧闭的屋前杵着的一尊冷面石像,摇了摇头,转身步入雪色里。

    他哪儿真是为子睿的事前来兴师问罪,那不过是个幌子而已……自古红颜多祸水,他不过是来试试水的深浅罢了。一个无出身无背景的女子,魅惑了慕王,又引得自己的儿子频频失神,这以后对于云襄王府,乃至北翼朝,都将是无穷的祸端。

    话说容墨回了屋,又是一番温柔浅绻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抹娇娆,弯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月白锦袍,默默地穿了起来。

    那人忽然起身,忽如其来的凉倦让沐颜歌不觉蹙了蹙眉头。

    “怎么,这会舍不得我了?”爱妻细微的表情自然没有逃过容墨的眼,他按下胸前的最后一颗暗扣,挑眉浅笑道。

    “谁舍不得你了?”沐颜歌拢了拢身上的薄衾,睨了某人一眼,“只是忽然感觉冷了,有些不习惯……话说你这人身上冰冰凉凉的,未见得比我热乎到哪儿去!”

    “哦?我有这么差劲么?”某人眨眨眼,不置可否。

    “何止差劲,我都怀疑我俩压根就不适合在一起,一个怕冷,一个不会发热,唔,好不般配哦!”沐颜歌叹了长长一口气。

    “谁说的,多抱抱不就热了么?互相取暖,谁也离不开谁!”容墨轻笑出声,随后又悉心为她将衣裳一件一件穿好,动作熟练而温柔,有条不紊。

    穿好衣服,沐颜歌欲起身,却又被某人重新按了回去,“嗯?”

    容墨手臂一用力,将她揽进了怀里,霸道的圈着她的身子,温声道:“未完待续……”

    说完,竟是变魔术般地拿出一把滑如凝脂的象牙梳,眉含浅笑地望着她。

    那梳子梳齿纤细而分明,散发着洁白的光晕。一绺朱红的流苏自顶端的圆孔垂泻而下,红白相衬间,醒目夺人。

    那人纤细如玉的手指自她墨发间轻轻滑过,如云的发丝在其间纠缠辗转,似流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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