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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帝师太妖娆-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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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纤细如玉的手指自她墨发间轻轻滑过,如云的发丝在其间纠缠辗转,似流泻成行的笔墨,起舞轻扬。

    “你今日是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沐颜歌望着镜中殷勤的某人,略显狐疑道。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咳咳,她看这家伙,两者的特征都具备……

    容墨笑而不语,又亲手执笔为她画起了眉。

    “说!你……有何目的?”沐颜歌用手指轻轻在某人腰间戳了戳,凶巴巴道。

    容墨无奈地笑了笑,柔声道:“我哪有什么目的,不过是让你记住我的好,省得哪天抛夫弃女,走得毫不留恋!”

    “唔,我像是翻脸不认人的人么?”

    “嗯,你翻起脸来绝对比我翻书的速度要快……”

    “你……”

    “别动,画得歪七竖八可别赖我……”

    被容墨吓唬了番,沐颜歌果然端坐着不敢动了,又听得那人又在耳边絮絮叨叨道:“ 画眉之要领,在于不求其形而求其神。”

    那家伙神情专注,像是在精雕细琢一件稀世珍品。那修长莹润的手握着细长的眉笔,没有丝毫的突兀,而更像是在挥毫泼墨着一幅旷世丹青。

    落笔画好,沐颜歌在镜前细瞧了番,嗯,还算满意,虽比现代的纹绣技术还是显得差强人意,可足以秒杀自己平时的信手勾勒。

    “你这手艺哪里学的?”满意之余,沐颜歌仍忘不了板脸盘问。

    “你夫君我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某人笑容坦荡,又随手给她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上朱钗。

    “啊切!”沐颜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随后揉了揉鼻子,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睨了一眼某人,略显嫌弃道:“确实够异禀的,全身上下都是邪恶的细胞,坏水畅通无阻!”

    “那对于像我这般深谙闺房情趣的男子,娘子是不是应该赏点什么?”容墨笑着将脸凑了上去,想换回一枚香吻。

    “夜行,给你主子备根猪蹄吧,他饿了!”沐颜歌单指移开某人的脑袋,朝门外扬声道。

    “娘子,你又对我不好了……”一无所获,容墨落落寡欢。

    “抗议无效,带着你的猪蹄回自己的窝吧!”沐颜歌快手拎过大氅,朝他扔了过去,随后推推搡搡将其赶到门口。

    “女人,你太狠心了吧,大雪天的还赶我,我不走,夜里要抱着你和女儿睡……”忽如其来的变故让容墨傻了眼,可话尚未说完,一阵巨响,他便被无情地挡在一门之外。

    “风花雪月只会让人迷失了心智,本姑娘可不想老无所依,滚回去干正经事吧!”门后一道声音冷冷的传来,七分凉薄,三分无情。

    “殿下,快把氅子披上吧!”夜行看着被扫地出门的主子,除了心疼,便只剩同情。

    容墨的脸僵凝了些许,终是悻悻地踏进漫天的飞雪里。

第122章 风雪不将歇

    赶走了某人,沐颜歌才彻底感到一阵空荡和凉倦。

    她纤细曼妙的身子在窗口薄薄的雾气中娉娉婷婷而立,看着的雪地里很快被掩埋的一个个脚印,她的手指微微蜷了蜷,刚刚那碰触她肌肤的温度还在,只是一场温存早已幻化成了一个瑰丽无比的梦,竟莫名地让她有些怅然若失。

    她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女子,哪有不企盼两人朝夕相对你侬我侬的?那些尔虞我诈,江山帝业,与她何干?她不过是想和心爱的男子日日闲庭看花,夜夜相拥到天明罢了……

    可她爱的这个男人,绝非普通的男子,他有着寻常人难以企及的野心与追逐,除了权利和胜欲,他自然还想着要在这锦绣的江山画卷上添上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

    既认定他为今生的良人,欲与他相携而行,不能随心所欲的事往后只会更多……

    未婚生子本就惹人非议,何况容墨予以她的一世娇宠亦是红遍了天下人的眼睛,在这种节骨眼上,还是少些世人的谩骂和口水吧。不过半个月而已,这点孤单寂寞还不至于到了难耐的地步,卫老王爷话虽然刺耳不中听,但不无道理。还好自己不是这老头的闺女,否则八成要被自己气得吐血倒床了。

    “王妃,殿下这是走了么?”门“咯吱”一响,灵儿的小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眼珠扫了一下屋子,确定无人,这才放心问道。

    “嗯,走了……小九呢?”沐颜歌拢了拢外衫,转过身来,扬眉道。

    “王妃放心吧,夏荷正看着呢!”灵儿笑笑,见沐颜歌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又道:“这风雪交加的,殿下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慕王府,怪可怜的……”

    “他可怜么?若真是可怜,那也是他活该!”沐颜歌没好气道,果然是男色惑人,连一个小丫头都为她打抱不平了,莫非还真是自己过分了?

    “王妃,你就不担心么?”灵儿噤了噤神色,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担心什么?”沐颜歌不解皱眉。

    “殿下生得俊美妖娆,如今又尊贵非凡,莫说觊觎正妃之位的人比比皆是,就是这幻想着能被殿下一顾风流而晋升个侍妾之位的丫头就排成了行,奴婢只是担心,这殿下若是一个人呆在慕王府,没准哪个狐媚子……”灵儿言辞闪烁,表情讪讪道。

    额,她只是好意提个醒,毕竟这艳倾天下的慕王殿下想不让女子惦记都难……寻常女子都巴不得能将自己的男人拴在身边,她们王妃倒好,偏偏还将殿下不由分说地给赶了出去,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他敢!”沐颜歌小脸一沉,冷冷吐口。

    “王妃以外的女子,就算是天仙,也未必入得了殿下的眼,可这有些女人哪,勾引男人的法子多得是,殿下亦是防不胜防啊! ”灵儿煞有介事道,一脸郑重。

    “噗嗤”一声,沐颜歌笑出声来,这丫头摇头晃脑的模样实在太逗了,“灵儿,有句话叫做‘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知道是甚么意思么?”

    小丫头摇摇头,表示不解。

    “能够吸引苍蝇前来的蛋,一定不是什么好蛋,不是裂了就是臭了。你说这男人都变质了,我还稀罕他做甚么?”沐颜歌轻笑出声,一脸的轻松写意。

    慕王殿下是她见过最清尘出贵的男子,怎么会是王妃口中所说的鸡蛋呢?这比喻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可未免太……影响想象了。

    “总之,奴婢还是觉得王妃要上点心好,要不然到时追悔莫及为时晚矣……”

    “就他?”沐颜歌眸眼翻了翻,神情颇为鄙夷,遂而轻声一叹:“空有一副好皮囊,中看不实用……还有,老了那么一点!”

    正值而立之年的慕王殿下,居然被王妃嫌老?要知道放眼这天下,不知多少闺中佳丽为了慕王府的一个席位争得是头破血流。

    额,看来这沐王妃眼界之高,凡夫俗子都望尘莫及喽!果然是赤脚的羡慕穿鞋的,穿鞋的却嫌鞋子不够松软……

    可怜的殿下,被扫地出门,还惨遭嫌弃。不过,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估摸着是她杞人忧天了。

    风雪未歇,凌王府。

    “啪”的一声杂乱的响声从凌王书房里传出,一架的古籍纷纷散落到地上。

    将书册扫跌的正是凌王,只见他剑眉重锁,怒难自抑。

    “祯儿,事已至此,恼怒又何用?赶紧拿出应对之策吧!”开口说话的女子身披一身银灰狐裘,裘上是一张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身形微微一动,抖落半襟风雪。

    这女子正是北翼朝圣宠不衰的虞贵妃。

    “母妃,你没瞧见老四的早已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么?我们那好父皇曾经就一口一个‘祁儿龙姿章成,甚得朕躬’……要知道,我才是血统高贵的皇子,他萧祁算什么东西?”萧祯一声狂怒的嘶吼,俊美的面容已被难消的愤懑所覆盖。

    今日左相遭多位臣工联名上书弹劾,龙颜大怒,当场缉拿入狱,一时朝野震动,左相一党人人自危。

    左相私放高额贷款一事,他亦参与了其中。如今,左相手下一众人等已被老四给盯上了,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后果他不敢想……偏偏父皇最忌讳后宫干政,母妃亦是不好亲自出马,唯有靠他自己想些办法去补上这个篓子,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落入自己挖的坑里,还要强颜欢笑,萧祯竟是从未有过的恼恨。

    “即便他不算什么东西,你父皇不也是把最好地都留了他了么?” 虞贵妃咬牙一笑,紧握红甲,“还以为这些年你处处收到赏识,你父皇对我也宠爱有加,原来他还是心心念念惦记的还是上官蘅清和她的儿子!”

    “哼,云中铁骑……母妃与皇后不下数次去父皇那里均是碰了一鼻子的灰,老四却轻而易举的握其在手。父皇,真是偏心哪!”萧祯一拳重重地打在桌角之上,那柄角生生断裂成了两段。

    不提云中铁骑也罢,这一提显然是戳到了虞贵妃的痛处,她自认为是整个北翼最受圣宠的女人,可这一切在很多事情逐步抽茧剥丝得出真相后沉到了谷底。

    “这骂也骂了,砸也砸了,气也该撒去了一半了,还是先想着如何摆脱当前的困境吧……”虞贵妃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几分意味深长,“慕王近来此举,绝非贸然出手,他背后定是有皇上的默许。这么说来,极有可能这几年虞氏外戚的过快发展和朝中的党派分争已引起了皇上警觉,所以,才假借慕王之手开始了不露声色地打压。”

    凌王略一点头,沉声道:“母妃所言极是,而且父皇似乎有意将云襄王府和风宁王府都拨到老四那一边去!”

    虞贵妃接口,冷笑道:“可惜,有人被美色迷了心智,不领他这个情!倒是云襄王府这边,近来和慕王是越走越近了……”

    “卫子陵颇得父皇赏识,可此人心思幽深难测,若是不能为我们所用,只将是个无穷祸患!”萧祯略一沉吟道。

    “若是不能为我们所用,必当除之!”虞贵妃妆容精致的脸上闪过一抹尖锐的冷意。

    “莫非母妃已有了绝妙的方法?”闻言,萧祯眸中闪过一道微光,卫子陵能文能武,亦刚亦柔,是个人物,可若站到了老四一边……嗯,说什么也不能让慕王如虎添翼!

    “法子亦不是没有,只是这事尚且不急……”虞贵妃凤眸微微一转,像是有了主意,随后华光淡去,停顿稍许,继而又道:“左相一事我们还是先要撇清关系,至于其他人等,近来都闭门在家,停止朝堂内外的一切活动。”

    “那左相大人……不救了?”

    “他就先在地宫大牢多呆一些时候吧!母妃我出来有些时候了,要回去了。你切莫心浮气躁,自乱了阵脚,几日后我们母子在宫里再叙!”

    “是,儿臣遵命!恭送母妃!”凌王一揖,目视那身影出了书房,上了一顶等候多时的软轿。

    夜,洗尽铅华,积雪末梢。

    挟着风雪,容墨从外归来,直接进了书房。

    除去微漾的炉火,房里一片漆黑,他只是褪了大氅,没有捻亮灯火,亦没有喊人而入。

    或许,雪夜就应当这么万籁俱寂。

    薄雪反射着星光,璀璨夺目,清冷的光泽,带着丝丝夺魄的味道,不遮不掩地直直射入他的心里。

    他忽然想起冷宫里积雪的日子,只有一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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