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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赤卿-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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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过大少奶奶吗?”

    舒儿摇头,连连感慨,自己与大少奶奶缘薄,没机会见面。

    话说至此,凤川没有再问,或许只是恰巧长得像而已,无凭无据,不可多说。

    凤川离开陈家,决定去常家亲自看看美丽的妹妹。

    一来是询问美丽的事,二来是询问美丽的青梅竹马之事。

    小巷外。远远瞧见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推推桑桑。

    女子柳叶弯眉,男子目光炯炯。

    他们不像夫妻,不亲昵。

    女子四周瞭望。摆手,示意男子离开。

    任永裕看到了女子的脸。

    那便是美丽的妹妹。

    男子正准备离开,萧木发现这便是上次找的那男子。

    “你站住,让我看看你的脸。”

    凤川等人,不及靠近,男子便加快步伐。

    美丽的妹妹上前拦住任永裕等人,有何事找自己便是。

    萧木去追那男子。凤川等人留下盘问女子。

    如同他们所看到的,男子确实是姐姐的青梅竹马。

    但他没有杀人,只是气不过陈家如此对待姐姐。便要找陈大少爷理论,曾经被大少爷打了一顿,闹得不欢而散。

    任永裕追问,他为何要躲着?

    “或许是不想卷入这场是非之中吧。

    凤川坦白说出。陈夫人已经死了的事实。

    凶手一定是蓄谋已久。

    萧木追到了男子。已将他带回,女子脸色难看,最终两人一同被带了衙门。

    男子坚持说自己姓周,并非姓赵。

    大人找了人调查,这男子当真姓周。

    他称,平日里常家与他有些许往来。

    最近官府不知为何找上门来,常家小姐便让其躲着,说官府正在罪羊。而他长得跟逃犯特别像。

    李大人听后,询问常家小姐。真相是否如他说的那般?

    公堂之上,常小姐未认,也未否认。

    最终门外一个人出现,凤川等人才豁然开朗。

    “你们放过我的妹妹,这事情与她无关,都是我做的。”

    她长得跟女子不十分像,但口口声声的姐妹,让凤川得知,她是女子的姐姐。

    常家姐妹三人?

    “常氏,我问你,陈家夫人的丫鬟可是你的妹妹?”

    进门女子跪下,一切都与妹妹们无关。

    “大姐!”

    常家小姐唤了一声,她微笑着,似乎很轻松。

    一直以来,根本没有青梅竹马这回事。

    一切都是她让妹妹说的。

    她正是大家所说的常美丽。

    原来她那日被陈家人误认为死了。

    陈家人怕常家发现女儿死于非命,便招人将其埋了,连棺材都没买。

    幸好一个人路过,他看到常美丽的手指露在外面,且还能动,急忙将她救出,找了阆中。

    李大人惊叹,原来如此。

    “你可是杀害陈家大少爷和夫人的凶手。

    她并未害怕或紧张,坦然的应,正是。

    “本官问你,你有幸存活,为何要做出杀人之事,这般于他人、于你都不好。”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但嘴角笑容依旧。

    世界上人贵以德,无人愿做杀人匪事,可有些仇不得不报啊。

    她轻轻扶着肚子,当年她就要成为娘亲。

    陈家上下都高兴。

    只是一场误会,夫君如何都不信任于她。

    竟动手推了她。

    孩子没了,当她晕晕乎乎的躺着,听阆中说,很有可能大人保不住的时候,夫人和大少爷通通认为要将她埋了。

    “杀我孩儿,见死不救。”她说着抹泪,自己无愧于陈家,守着贞洁,却不料换来这下场。

    她跪在石地上,腰板伸直,寥寥几句便落泪。

    何苦大于失子之痛?

    她得知自己死后大少爷愧疚不已,甚至有些失常,便一直等着机会,她本不想牵连母家,可一个人终究无法完成这些事,她便找了两个妹妹。

    她首先让小妹进陈家做事。

    装神弄鬼吓唬大少爷,让他对鬼魂之事信以为真,最后心神不宁。

    那日她传了条大少爷,约好见面位置,正是那座山,并交代不要带任何人,若是带了,恐怕会被鬼魂附体。

    大少爷一直害怕,他对此事信以为真,便没有带任何人,离开了家。

    两人见面,他以为自己见了鬼,伸手想要抚摸美丽的脸,却被美丽推到一棵树上,正好撞到了头,没了呼吸。

    “他命倒是弱,我本打算吓的他失足,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死了。”

    人固有一死,可世上最残忍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将尸体利用鱼线绑好,与妹妹约定好,调走所有的人便可从窗子将尸体运入,这样便可做到玄妙。

    “白发人送黑发人,陈夫人得到了报应,你为何要杀她。”

    她痛苦的吼着,因为他的儿子偿的是自己儿子的命,而她偿的是自己的命。

    “事到如今,我愿接受所有惩罚,与我的妹妹们无关,她们只是替我撒了谎,罪不至死,要杀,杀我吧!”

    一旁的凤川和任永裕心疼的看着美丽。

    但她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勇气令众人赞叹。

    “这都是命啊!”福伯跟着叹了口气。

    李大人宣,陈常氏杀人,供认不讳,于三日后,正午问斩。

    她没哭,脸上竟带着淡淡的笑。(未完待续。)

129 布娃娃(一)

    一搁云,两相望,三生机缘,四次造物,五回首,六次轮回。

    魏伯六旬生辰一过便嚷嚷自己老了。

    他和魏婶的日子也算红火,街坊四邻皆赞叹。

    巷子口卖糖葫芦也有些年头,赚了些银子,家有一个儿子,已成亲,也有了两个女儿。

    眼瞧着又要有孙孙了,可最近却犯愁。

    魏伯采好的山楂放在院子里不见了,出摊后常有人来抢糖葫芦,院子里常有奇怪事发生,不是被泼墨,就是被泔水扬撒满院。

    两人担心,倘若来日有了孙孙,便更是不心安。

    两人这些年并没得罪什么人。

    街坊四邻相处的也不错,他们实在想不出什么人会这样做。

    两日,魏伯家又出了事。

    魏婶上吐下泻,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

    儿子瞧着娘亲实在难受,请了阆中。

    经断,魏婶吃了巴豆,导致拉肚子,一家人困惑,家中何来巴豆,都知道那东西吃了会拉死人的,怎么会有人买那种东西。

    一碗碗汤药下肚,魏婶总算是缓过神,这几日人瘦了整整一大圈。

    如今看来有人故意整蛊,他并不想要人命,只是想折磨他们。

    这个人会是谁呢?夫妻二人连着儿子一同琢磨。

    魏家祖祖辈辈没得罪过什么人。

    会不会是哪家顽劣的孩童做的?

    三人忧心忡忡,最后找到任永裕。

    讲清楚来龙去脉之后。任永裕搜集线索,满院子查看。

    这些小伎俩没什么线索留下,他一定要等个几天才能想办法。魏家很通融。便邀其住下。

    他夜里守在窗前,透过窗子小缝隙注视着外面。

    偶尔打个盹,外面的野猫这个时辰也消停了。

    连续几日,任永裕一无所获,他甚至怀疑,那些事完全巧合,并非蓄意。

    他准备离开。前一晚,院子里又有了声响。

    任永裕猛的起身,透过窗子看了过去。漆黑的院子里掉落什么东西。

    他急忙出门,想人赃并获,却半晌没找到人。

    魏家儿子开门跟着寻找,半个人影都没有。

    围墙。屋顶。院子周围一草一木均没什么变化。

    微风拂过一丝凉意,任永裕这才进了屋子。

    天明之后,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昨晚丢进院子的是一个布娃娃,上面扎着针,写着魏家儿子的生辰八字。

    来者不善,看来是魏家儿子,魏里在外面惹了祸。

    “你告诉爹。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人?”

    魏里神色坦荡。忧虑挂在眉头,叹息:爹爹可知,我向来不与人争,如今上有老下有小,谨言慎行,怎可得罪他人。

    那布娃娃上面的字让魏婶啼哭不已。

    多大的仇恨,要如此至儿子于死地啊?

    “这人惯是缺德,不过她如何知道这里儿的生辰?”说过她便开始猜忌。

    “你说?”她眉梢一挑,愤怒连及眼眉,难道是“春梅?”

    那是谁?

    魏里有一个姑姑,年轻时不学好,入了青楼,如今一把年纪,人老珠黄,倒是回来讨厌银子花,魏家不喜这样人,便不理会,魏里与这个姑姑只有几面之缘。若不是爹爹说,他不知自己还有这么个姑姑。

    “春梅若是敢这么做,我打断她的腿,爹爹在的时候她就做出有辱家风之事,如今又要害我的儿子,找她,若是她且给我等着。”魏伯越说越气,手头的东西丢到一旁。

    进接着起身出门找那个叫做春梅的女人理论。

    任永裕坐了下来,魏婶开始讲这个春梅的故事。

    任永裕听了一阵子,便无心继续,转身去了一旁。

    门外的小狗叫了四次,路上的行人多了几个,树上的叶子也多了些许,魏伯终于回来,他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叫骂只当没这个妹妹。

    “是她吗?”

    魏婶迫不及待,打魏伯一进门就追着问。

    她脚下的鞋子大了一码,走的急,便掉了下来。

    见魏婶如此着急,魏伯无可奈何,摇头,一见面这个春梅便数落,这是什么妖风吹来了魏家的老爷,没等魏伯说话,她又念叨,这些日子没银子花。

    魏婶越发生气,当着任永裕的面便开始发牢骚,“银子我是不会给,东西是不是她做的,这个恶毒的女人……”

    魏里从外面回来,听爹娘议论,劝一个布娃娃没什么。

    “没什么?”夫人瞪大眼睛,“你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儿子,怎么可以说没事,而且上次把我折腾的半死,你能忍,我也不能。”

    魏伯心烦,他问春梅,春梅不仅不承认,倒嘲笑他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哼,依我看就是她,没别人。”

    三个人的谈话,惊动了里屋的两个孩子,她们天真可爱的笑着,问什么布娃娃,可不可以玩。

    “诶呦,两个小祖宗,玩什么啊?进屋子去。”

    任永裕看着两个孩子,叮嘱魏伯一定要照顾好。

    这个人可以看出针对魏里,并没因此而牵连孩子,此人算是理智之人,并不极端。

    等等——

    任永裕突然喊了一嗓子,三人扭过头之际,他手扶着下巴,“你说这个人很久不跟你们联系了,只是近两年才走动是吗?”

    魏婶嫌弃的点点头,“可不是,丧气的女子。”

    说过眼睛不自觉的翻了一下。

    仿佛一定是她做的。

    “那一定不是她做的。”

    这话音儿一落,魏婶愣住了,叽叽歪歪道,不是她还会有谁这么恶毒?

    任永裕轻松的问,一个只想骗些银子花的人,这么多年断了联系,怎会记得侄子的生日。

    魏伯一想也是这个理儿,自个的生日春梅都不知道,何况她若痛恨,也是恨自己,不会连累魏里的。

    一家人实在想不出什么人会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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