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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赤卿-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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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实在想不出什么人会做出这种事。

    布娃娃的缎子极为普通,上无任何特别之处,样子奇怪也是普通娃娃的样子,只不过上面写了一串生辰而已。

    一个布娃娃,为何做的如此精细。

    任永裕见手中的布娃娃大眼睛,双眼皮,头发用尼龙丝线代替,且这个娃娃上对男性的标志做的很准确,从服饰到内在,通通让人一眼分辨出,这个娃娃是个男儿。(未完待续。)

130布娃娃(二)

    任永裕推断出,这个人一定是女子。

    而且她极有可能痛恨魏里是男子。

    “冒昧问二位,是否有亲戚家中生了女儿的?”

    两人思索半晌,一水儿的摇头。

    家中几个亲信都是男孩儿,唯有魏婶母家的妹妹生了女子,可孩子命薄,没活过三岁便早夭,好一阵子不敢有人提起此事。

    魏婶说过,彻悟,难不成是妹妹?

    可没道理,妹妹如今生了两个儿子,阖家欢乐,奈何来诅咒自己??

    她顾自摇摇头,衣角随风舞动,说不准就是春梅。

    毫无头绪,门外一声嚷,魏里的小女儿哭了起来,魏里连忙上前,问发生了什么?

    “姐姐不跟我玩。”

    魏婶不耐烦,一天天只知道哭,还会做什么?

    魏伯没言语,让儿子带孩子进屋。

    一时间他们竟忘了有案子在身,生了男孩儿就好了,这个家就不会阴气这么重了,害了这么多的事。

    任永裕在一旁没作声,原来魏家不喜欢女孩子。

    那么说来,很有可能因为这无意中的一句话惹来祸患。

    哪个长期受家人虐待的女子,听闻其不尊重的言语,才会戏谑二人。

    任永裕一时想起,便问什么人知道魏里的生辰。

    这——倒是没什么人知道。

    孩儿的生日娘的苦日,除了两人。没什么人记得。

    “总不会是?”

    除了他们只有魏里的娘子知道他的生辰。

    她现在怀着孩子,没人敢问。

    魏伯想问,魏婶叫使不得。若动了胎气,孙孙可就危险了。

    任永裕怀疑,这对夫妇对待两个孙女不好,儿媳积了怨气,可哪个女人会诅咒夫君,她若恨,也是恨这公婆。

    任永裕想起了凤川曾遇见的初月。

    那个女子从小被亲生爹娘丢弃。脸上落了疤,后为了复仇,一定要找到爹娘。

    任永裕看着这屋子。开口,“你们只有一个儿子?”

    “当然”任永裕低头,怕自己也是多想了。

    片刻,魏婶叹息。女儿命薄。夭折了。

    提起女儿,魏伯似乎很生气。

    这个秘密他不想任何人知道。

    可魏里记得。

    “那年,我和妹妹害病,后来妹妹病重,离开了。”说到这魏里有些难过,更多的是怕两位老人难过。

    “你们每年都去拜祭?”任永裕好奇的看着魏里。对方摇头,正中他的心思。

    魏里说爹娘不让去,说妹妹死了不吉利。便不让去,如今很多年没去过了。

    屋子里哭闹的孩子声音更加大了。魏伯拍着桌子,斥责儿子,能不能不让孩子哭哭啼啼,魏里立马转身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两个孩子打在一起,她们娘亲有身孕,正在歇息,只是不时说几句别吵,两人好好玩。

    姐姐说妹妹不懂事,差些跟人走掉,妹妹说姐姐不陪自己玩,想去找别人玩。

    魏里好奇,问姐姐,什么人要带妹妹走。

    “一个婶婶,她说妹妹可爱,在这个家会不开心,要带她走,还要带我走。”

    魏里顾不得其他,叮嘱两个孩子不要出屋。

    整个巷子里静悄悄的。

    他和任永裕前后没看到人影。

    怕是人早已走掉了。

    周围竟人见过两个孩子口中的婶婶。

    奇怪现象发生,魏里没说什么,回家念叨一通后,两个爹娘二人倒是愣神。

    “当下没什么事,不如您先回去吧。”他们委婉的赶任永裕离开。

    他取了银子,离开。

    瞧他们的样子,便知道一定有秘密。

    好好的,突然不查了。

    任永裕有些好奇,走了一段路,偷偷回去。

    在门口,他听到魏婶的声音,她吆喝烧些纸钱,念叨一下。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只有魏里糊涂的问着为何要给妹妹烧纸钱?

    正在这时任永裕看到一个身影,从一个角落里正在朝巷子口走,那女人身材瘦弱,似乎躲避什么,她撵着脚儿,贴着墙边行走。

    “你等等”任永裕叫喊着追上去。

    女子停住,随即转头,问他有何事。

    “你是不是认得这家人?”

    挣脱开任永裕的手,女子迅速逃走,她年纪不大,看来固然是认得这家人。

    魏家人听到声音,不耐烦的问任永裕为何还没走。

    魏婶一再解释,不用他探案了,他可以走了。

    “我方才遇到一个人,我想你们或许认得她”

    几人狐疑,他说的是真是假。

    任永裕严肃的看着面前的魏家人,顿挫有腔,询问那年魏家的女儿究竟怎么死的?

    魏婶犹豫着,含糊不清说着病死。

    她不如魏里肯定,魏里说他六岁的时候感染了瘟疾,阆中前来瞧病,他晕倒醒来后,每天都在喝苦涩的药汤,可妹妹却因病的太重,死掉了。

    说起这,也是愧疚,妹妹是被自己传染的。

    “你们将尸体葬在哪里了?你们确定真的葬了吗?”

    魏伯和魏婶两两相望,互使眼色。

    到了这个时候,在任永裕逼问下,他们说出了真相。

    那年儿子感了疾,妹妹懂事,伺候哥哥,却不幸被染病,他们手中银两所剩无几,医馆之中瘟疾的药也只剩最后一份,阆中劝慰,妹妹病轻,哥哥病重,若是只能救一人,便可保妹妹平安。

    夫妻不已,声称女娃娃长大也是嫁人,坚持救儿子,最后儿子康复,女儿死了。

    任永裕看着她们,“你们确定她死了?”他的一只手平端着,环了环。

    应该……死了吧。

    那个时候人已经奄奄一息了,恐怕没什么活头了,便找医馆旁的几个奴才埋了,就埋在东头坟地。

    “你们作为爹娘,这么对待亲生女儿?她是你们的孩子,你们怎能如此狠心?”

    魏里满脸涨红,责怪爹娘糊涂。

    “我糊涂,我若不这般,哪有你今日?”

    魏里摇头,今日的自己是向妹妹借的命、讨的命,倘若她真想取回,自己固然无怨无悔。

    “呸,呸!”魏婶拉着儿子吐了两口,随后拍了几巴掌,责怪这孩子胡说八道,万一应验了,以后爹娘可怎么活?

    魏伯反应过头,为何任永裕会这么问?

    “你为何问的这么彻底,是不是知道什么?”

    任永裕自然的摇头,称只是随便问问。(未完待续。)

131牵手

    任永裕回了铺子,晚些时候与凤川翠菊聊起这事,笑意。

    “她们没问你看到什么人?”

    任永裕认为,这样的人家,即便是被愚弄也是应该,活脱脱一条人命,哪好说埋就埋,且估那人还没死呢。

    凤川一想也是,若世人皆如此,女子岂不是没命活了?

    隔日凤川从衙门回铺子,巧遇见魏家夫妇正在铺子里数落任永裕。

    “二位这是怎么了?”

    魏婶看到凤川,俯首一笑,说没什么,只是想知道那日他口中的人是谁?

    凤川一只脚迈进门槛,一只脚跟着跨入,听了她的话,心里觉得好笑,此刻来便想解决麻烦,他们或许根本没意识到女儿的死活。

    “他看到的或许不是人呢!”

    凤川眼看着两人脸都绿了。

    一副做了亏心事的面孔扭做一团。

    他们似乎很怕神鬼之说,作为一个男人,魏伯故作镇静,解释那年不得已才会如此做,女儿即便是变了鬼魂也会理解爹娘心意。

    凤川听这话不入耳,反驳:有道是,人心自量,何来他人理解,他人又为何理解你们所作所为?

    凤川的伶牙俐齿,他们心知肚明。

    如此不多说,任永裕没说出看到女子的模样,他们自然离开。

    离开后不足一个时辰,便有一个女子上门。

    “你是那日的……”任永裕看着女子,她点头。

    连连称赞。他好聪明。

    “谢谢这位哥哥没有告诉见到了我。”

    曾经的初月,今日的不知名姑娘,凤川瞧着她的脸庞。何来力量抵抗亲人的背叛?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凤川倒茶,又热了牛乳,拿娘亲的点心招待着。

    她看到姑娘,想到了自己。

    “多谢姑娘,我不吃,说上两句。便会离开。”

    她如任永裕所想,正是魏家的女儿。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午后,医馆里令人可怕的声音。那是娘亲的声音,她那刺破双耳的声响,只是吐露出救儿子,随后爹爹也是如此说。紧接着她闭着双眼。被几个人抬出门。一路颠簸,最终凉呦呦的土盖在身上。

    “若不是被一个老伯救出,恐怕我今日真的不在了,后来老伯托人找了草药,治好了我的病。”

    凤川不明,为何她不痛恨爹娘而是哥哥?

    她转眼瞧着凤川,用他人理解不了的眼神注视着,随即道:“你不知。他们最疼爱的便是哥哥,我只是想让他们害怕而已。并没有诅咒哥哥的意思。”说过,她想起那年自己对哥哥很好,正是因为照顾哥哥才染了病,于情于理,爹娘不该如此对待自己。

    “你心里不平衡,我知道,你有想过……”

    凤川话音未落,对方立马说出答案,“没有。”

    她竟知道她要说的话。

    绰绰嘴,没必要为了两个烂人而搭上自己的命,她已注意他们很久了,只是想捉弄她们,见他们日日不安生,生活凄惨无趣便开心了。

    几人聊得热闹,任永裕还是好心劝慰,“放下,心会坦荡,厌恶之人不必牵挂入心,太累了。”

    女子离开,自此没有出现,魏伯魏婶也没有找来,案子不了了之,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几日得闲,凤川逍遥着,萧木这个木头,除了办案什么都不会。

    他只有办案时,与凤川讨论案子才会露出不同的神态,平日里大多严肃,甚至不正眼瞧凤川。

    任永裕看着凤川,既然留不住这份感情,莫不如做个好人,“其实萧木很喜欢你。”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凤川楞了一下,怔的满脸通红。

    “裕哥哥莫名其妙说这些做什么?”

    这是一个姑娘的娇羞,红着脸娇滴滴的责怪任永裕口不择言。

    他倒老实,念叨: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们两情相悦,在一起正合适。

    凤川起身,罗裙忽闪,瞬间垂下,后慢慢的言语,裕哥哥惯是讨厌,说些奇怪的话。

    任永裕亲昵的看着,温柔的念叨,姑娘大了嫁人也是正常,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是啊,可我才不喜欢那个木头人。”

    “你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

    任永裕眼中的一丝柔弱,淡漠从眼中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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