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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道长,带我回家 作者:弱水三千_(晋江vip2013.04.21完结,灵异鬼怪)-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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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这一回我便永不回转了呢!
  
  就这样,渐行渐远。
  
  仿佛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又趟过几百条河。待到那条路消失时,我方长舒口气。
  
  放眼瞧,却见上一回熟悉景象又在眼前,唯独少了个在我身前紧握锁魂链的阴阳使大人。
  
  守城阴兵仍在,他们见了我,竟无人阻拦。而我也顾不得深究,便伸手推开城门,一步踏入内里。
  
  凭着模糊记忆前行,我不错眼珠地瞧每一个我擦肩而过鬼魂,只希翼着可以轻易得见陆云锦,但很快便令我彻底失望。
  
  别说陆云锦,一路走来,我入目的竟皆是生面孔,连一个眼熟的都无。
  
  于是就暗暗揣测,来了此处,陆云锦毕竟是一殿之主,必然不会如在人界般,与我一同下馆子了。思及此,更不敢耽搁,我脚步加快,只是急奔第九殿去。
  
  果然很快就瞧见那漆黑大殿。我立在门外镇定一番情绪,甚至轻咳几声,以示提醒。但大门紧闭,内里并无人应声。
  
  于是便抬手敲门,我道:“陆云锦,我是花锦绣!”
  
  仍无人应答。
  
  将耳贴在门上,我仔细听了听,内里静悄悄,竟似乎无人。
  
  可是,陆少卿不是亲口告诉我,陆云锦在打出鸣萱元神后,不忍面对那伤心地儿,就回了地府?
  
  心中有一丝不祥之感升腾。我再也顾不得别个,只是伸手推门。
  
  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大开。
  
  一脚踏入门内,我大呼:“陆云锦,陆云锦,切莫躲着我!我有极重要的事问你。”
  
  可惜无论我多高声,这大殿依旧空荡荡静悄悄。
  
  跨过黑云垫子,我走到那张巨大的龙椅前,手轻抚上雕的首尾相连黑龙,我不由皱了眉头。
  
  难道,在无间地狱?
  
  于是便要去按那暗钮,并做好自朝下开的机/关翻板掉落下去准备。但我手指还未用力,就听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一瞬间我有些纠结,不知到底该迎出去,还是先躲起来。但脚步声转眼就到了门外,压根不给我准备机会。
  
  “咦?是谁开了殿门?”
  
  不是陆云锦!
  
  于是便在那说话人踏入大殿之前,我急急猫腰低头,藏在了巨大的龙椅之后。
  
  悄悄抻头往外瞧,我就瞧到两个熟鬼,却正是无间地狱的牛头马面了!也不知何事令他们如此焦急,进了大殿后,只是忙忙左右瞧。
  
  那尖嗓子的马面便道:“没有人啊!”
  
  另一个也应和一声:“唉!还是空空如也。”
  
  我心内好奇,想不通怎的这两位贸然闯殿,竟不怕陆云锦责罚。而马面便又道:“都是你,我又白来一趟。我都说了,咱九爷在人界待得上了瘾,可能早已忘了这第九殿了!你偏不信!你瞧你瞧,哪有人?”
  
  “可我好像听到,刚才屋子里有人走动啊!”
  “那是你幻听。”
  “你才幻听呢!”
  “是啊!我倒希望自己出现幻听,最好还能幻觉出个九爷来。”
  “是是是!那样咱们就不用被第七殿那帮仗势欺人的折磨了。你瞧,我这胳膊昨儿又被打折成三段呢!”
  
  “哎呦,真可怜。可我更可怜!我昨儿还被第七殿那帮子鬼给拦腰斩成两截呢。”
  “唉!没阎罗爷罩着的小鬼,真可怜啊!”
  
  后话我已听不进去,脑中只是不停回荡着陆少卿的话。
  
  “他,他不忍面对伤心之所,只说要回地府暂缓精神。还令少卿转告锦绣,不必自责。这一切本是天意。”
  
  说这话时,陆少卿那张白蛋壳般的脸上,神色从容。
  
  天意!
  
  我突觉满口苦涩。
  
  鸣萱之死,到底是谁的天意?!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年辞旧迎新了,弱水在此祝亲爱们新春快乐。
姑娘们,蛇年要幸福哦!




☆、又见裴少玉

  
  于是便没了继续留下去的心思。待到牛头马面离开;我就也折身回转。回去的路上我特特留意下,果然发现第九殿地狱内里;很多是生面孔。
  
  难道因陆云锦不在;那第七殿的便鸠占鹊巢?可我细细观瞧;却又不像。就瞧着这些生面孔,个个身上都无阴气萦绕,反而有另一种不易察觉的气息。
  
  他们皆很年轻,即便是蹲在阴阳路上卖茶叶蛋的;都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他们个个神情严肃;虽极力掩饰,但目光转动见间;仍是不经意的会有精光透出,显然都是些法力极好的。
  
  五百年前我曾来过地府,并滞留三日。这三日在地府虽不算多,但正所谓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所以那可是人界实实在在的三整年。而这地府三日内,我也确实接触过些鬼差,并瞧见不少鬼,我敢拍着胸脯保证,他们也如人界差官一般,良莠不齐。
  
  既然地府有十殿阎罗,便有十殿地狱,既然十殿地狱并无高低之分,那么第九殿鬼差是何样,别殿的也未必强多少。显然,这些生面孔并非第七殿,抑或其余几殿鬼差。
  
  可是,第九殿眼下这些人,到底自何而来?!原来那些鬼呢?!又到了何处去?
  
  而最要命的还是那不知所踪的陆云锦!他既然不在人界,又未曾回过地府,如今到底在何处?!
  
  边行边寻思,我心内越发糊涂,并隐隐腾起个奇怪的念头。可那念头方升起我便觉心惊万分,竟是连脚趾尖,都觉得发麻了。
  
  这似乎,是个阴谋!
  
  于是便用换位法,再寻思。若我便是那个苦心策划一场阴谋的人,为何要策划这场阴谋,又怎样策划?
  
  假若我想占/领第九殿,必然首要对付的,便是第九殿掌/权人。
  
  陆云锦已掌控第九殿上千年,所以法力必然高强。虽他一直未曾在人前展露,但这是闭着眼睛都能想到的事实。所以想要制服一个远比大罗金仙还厉害的人物,恐怕硬拼不成。
  
  但若这个法力高强的,自愿留在某处呢?!而且无论人鬼妖魔,皆有弱点,如果恰恰知晓了他的弱点,并正中要害呢?!
  
  若事先消耗了他许多法力,事后又狠狠戳到他痛脚,令其生出几许厌烦之心呢?
  
  “锦绣,陆云锦令我转告你,因为鸣萱的死,他已厌倦这红尘俗世,所以先回地府去了……”
  
  到底是他厌倦了,还是有人帮他厌倦了红尘俗世呢?!
  
  我不敢想下去。那纸团,那些谎言,每一次我都不停说服自己——爱人间最起码的要求,便是互相信任。可到了如今,我再也无法说服自己,陆少卿还是当初那单纯的、一身正气的道长!
  
  手脚已发凉,我只觉无力之感自心底升腾。不想继续想下去,却不由自己不想。
  
  假若我是那阴谋之人,假若陆云锦已被制服,那么接下来我定会悄然带一批人替换掉第九殿原来那些鬼差,瞒天过海的来次大换血。。。。。。但是,为何牛头马面还留着?是因当年有人在地府最熟悉、接触最多的便是他们俩,所以生怕少了他们,会令那个人起疑么?
  
  那么,究竟谁想霸/占第九殿?究竟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调遣无数身怀超凡法力之人?!究竟谁又怕谁起疑?!
  
  “花锦绣,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会明白,我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花锦绣,你既然走了,为什么要回来!只要再给我们短短几年时间,魔界就会强大!”
  
  强大!对!强大的魔界,不再受仙界欺凌的魔界!难道只是秦落一个人的目标?!
  
  止住脚步,我不由闭了闭眼。心内的无力感已经浓得化也化不开。再度睁开眼,我将目光四处梭巡,因心内早已起了疑,此刻再瞧这第九殿地狱,更觉处处透着蹊跷。正所谓疑心生暗鬼,我简直要被自己的种种想法折磨得疯掉。
  
  陆少卿,你能否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你到底还是不是当年那个陆少卿?!
  
  长叹一声,我脚步急急,简直就要生风。此刻只有一个办法能证实我的猜测是对是错,那便是当面质问陆少卿。明知他说实话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我就是想亲耳听到他的回答。
  
  哪怕是谎言,我也要听一听,我只想知道,他又会编造出怎样的谎!
  
  而一路走下去,我很快便发现另一件蹊跷事。这件事越发证实了我的揣测,并非无端起疑。
  
  这热闹的、到处是所谓鬼魂的第九殿,凡是与我擦肩而过的,各个目不斜视,似并未瞧见我一般。
  
  冷笑声,我深知即便如今我用的是鸣萱肉身子,法力也不会高强到可以自由出入阴阳界,却无人得见的地步!
  
  故意摊开手掌,我大力跺了跺脚,一双眼紧紧盯住来往之鬼,却见他们说笑依旧,压根就没人在乎我发疯。
  
  心头一股恶气腾起,我一把揪住那蹲在阴阳路上卖茶叶蛋的家伙,指着自己鼻梁骨怒问他:“你能不能看到我?!”
  
  他一手握两枚茶叶蛋,目视前方:“谁在说话。”
  
  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越发怒火中烧。这家伙并非眼瞎的,为何要装作看不到我?!
  
  “你说实话,到底能不能看到我?!你告诉我,为何不敢正眼瞧我?难不成我生得就这般丑?丑到你连正眼瞧,都不敢?”
  
  “我真的什么都看不到,真的看不到!您就别难为我了!尊夫人——”那家伙一言未了,便知说走了嘴。
  
  我心咯噔一声。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我嘶声道:“你到底说不说?若还不说,我便在你面前脱衣服!”
  
  他面色就惨白,浑身竟抖如筛糠,连连求饶道:“我说我说!您先放开手。”
  
  “你先说我再放手。”
  “您先放手,我就说。”
  “好,你不许撒谎。”
  “小人不敢对尊夫人撒谎。”
  
  我苦笑一声,头一回对“尊”字起了莫名厌恶的情绪。
  
  撒开手,我只等这家伙亲口证实我的种种猜测。
  
  可那家伙却在我撒手时,双腿一软直接扑跌在地。就见他脸色愈发惨白,竟一咬牙,嘴角立即渗出黑血来。
  
  我大惊,狂呼一声;“你别死!”
  
  但那家伙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奇异的“咯咯”声,一双眼瞳孔突出,竟未说出只言片语,便头一歪死了。
  
  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化作一滩脓水,我连苦笑都笑不出。
  
  我疯了般转身,再转身。发狂的朝着那些故意装作看不到我的生面孔唤,朝着那无尽的阴阳路唤:“陆少卿,我知晓是你!你为何不出现!”
  
  可这条阴阳路好长好长,在这一眼望不到头的阴阳路上,仿佛只剩我一个。
  
  四周突然变得静悄悄。没有人说话,没有熙熙攘攘,所有的声音都停止。只剩下我的嘶喊,不停荡不停荡。
  
  我双手抱头,缓缓蹲下/身子,痛哭失声:“陆少卿,你告诉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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