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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道长,带我回家 作者:弱水三千_(晋江vip2013.04.21完结,灵异鬼怪)-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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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好不要脸的真人!竟白白污了这半仙之体的名头!哪有还存着俗心的半仙?!要我说,你分明是骗子了!”情急之下也不知该说何,只希望尽量拖延时间,明知此处是明月结界,便是拖得了一时也断然拖不得一世,偏还存有一丝幻想。
  
  裴少玉裴少玉!你可听到我唤声?!可知晓我处境?!
  
  青山秀水图还孤零零的躺在水晶地面上,就连装着陆少卿金魂的瓶子也在地上!若他们随便哪个在,定然不会令我受此屈/辱了!
  
  眼中已有泪,但我却强忍着不哭,狐媚子曾言过,男人奇怪得很,你越是挣扎越是示弱,他便越不肯放手。
  
  那么,如今我该如何脱险?!是要故作镇定么?!
  
  妙缘真人的唇已密密覆上我额头,鼻梁,脸颊,如蛇一般游走,一路向下。
  
  脖颈,锁骨。他每一下或重或轻的亲/吻都令我心中更紧一分。
  
  如今,还有谁能救我?!
  
  四肢不能动,心一点点收紧,头脑却异常清醒起来。我在他唇移向那两团柔软时,终于冲口而出:“空空老头,救我!”
  
  他动作顿住,身子僵直,立刻警惕地抬起头朝身后瞧,而我便用这片刻功夫再度咬破舌尖,剧痛之下手脚虽仍觉软绵绵,却终于可动。
  
  滚下/床,奔了那地上瓷瓶以及青山秀水图去,只想着今日死活也要带着他们逃出这地狱。而手将将触及瓷瓶,脖子便被人掐住。
  
  气息立马不接,我深知那句谎本骗不了他多久,却不想他连这点时间都不给我!努力朝那瓷瓶伸了几次手,终是触不到半点。而掐住我脖子的手又大了几分力气,只听得妙缘真人夸张的笑声,竟满满皆是讥讽了。
  
  “倒真是痴儿,临死都不忘带着他们!可惜他们如今谁也救不了你!”
  
  手上力气再次加大,眩晕随之而来,但我知晓,此刻却是万万不能晕的!便是死,也该留着个干净身子!总不该稀里糊涂便宜了这伪君子!
  
  可有些事,却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了!即便我强撑着,要命的空白还是如期而至。晕倒前,我依稀瞧见脚边的青山秀水图发出一阵强光。
  
  那光线,仿若凄凄夜幕中一盏明灯,牵引我,沉入黑甜梦境……
  
  吻柔柔覆在我额头。
  
  明明睁不开眼,偏能清晰感觉那两片柔软冰凉的唇,每过一处,便在那留下燃烧火种。身子越发烫起来,似被人扔进了煮沸的汤里,极度痛楚中又夹杂着丝丝期待。
  
  呼吸声平稳,当那两片唇擦过我脸颊时,清晰听到他呼吸声。是平稳至极的,此人竟是心如止水了!即便如今正经历这惹/火之事,偏镇定得超乎常人。
  
  他是谁?!
  
  待嗅觉恢复,便可清晰闻得那熟悉的香,是淡淡的,极好闻的香。头脑里一阵清醒一阵糊涂,但我深知,如今这两片正在我脸上游走的唇之主人儿,绝不是那人面兽心的“妙缘真人”!
  
  那么,他是谁?!
  
  本已散去的酒意又起。幸而浑身不再瘫软无力,但却仍睁不开眼。只觉得那两片唇是蛇,自我脸面游入内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闻得一道温柔的音儿,一遍遍唤我:“锦绣姑娘?锦绣姑娘?!”
  
  很想回答他,张了张口,却发现吐不出半个字。可这样令我心安的音,怎么这般熟?!熟得好像,好像陆少卿?!难道?不!绝不可能,定然此刻是我幻觉了!
  
  兴许,我早已死去了么!又或者我已脱险,如今正身处画中。
  
  记忆回转,忆起青山秀水图发出的光芒,那光芒中我头脑空白,在陷入黑甜梦乡前,明明觉得有股子大力将我扯入。
  
  想必,已脱险了吧?!
  
  可为何我还不能睁眼?!又是哪个在一遍遍唤我的名儿?在温柔至极地吻我额角发梢?!
  
  有些热。
  
  没了束缚的身子虽在画中,虽已是深秋天气,偏如身处艳阳天烈火地,一阵阵的滚烫自心底蔓延,再缓缓爬上每一寸肌肤。
  
  “很热!是有两个日头吧?!”
  
  心底混混的,空空的。依稀忆起画中是有一处曾有日月同辉的景儿在,那处是鬼面郎君的地界了。只是不知如今那好赌的鬼面还在否?!
  
  裴少玉呢?当初说好只是藏身画中的裴少玉,又在何处躲着呢?!这许多日子你将我独自扔着不管,着实够狠心了!
  
  想要起身,却似乎整个人都跌在云团中,胡乱伸手摸,便触到一张脸。
  
  那张脸的触感极好,面皮定然白净光滑了!而线条也是极柔和的!似陆少卿的面皮呢!
  
  “是梦吧?!”我问着,舍不得挪开手,就有一只温暖手覆上我手,并有道温柔的音儿,梦呓般喃喃:“嗯……”
  
  “定然是梦了!可梦里为何这般热?!”
  
  他不答言,但我想瞧见他的脸,想知晓梦中,他可和从前一般!于是便拼命试了几试,终于将眼睁开一条缝,果然见面前那张熟悉的脸。
  
  却真真是日思夜想的人!无有金化,如从前一般的陆少卿!
  
  “陆少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高窜起来,双手便攀上他脖子,我将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只觉那身子骨僵了僵,片刻犹豫后,他的手便轻轻揽住我腰/肢。
  
  “我很热,很热……”眼前时而清楚时而模糊,顾不得兴奋,只觉头脑中风花雪月的,竟是些狐媚子曾讲过的脸红心跳话。
  
  双修……似乎不错呢!
  
  念头将将划过,便脱口而出:“陆少卿,我想双修呢!”
  
  眼前人彻底僵住,两片薄唇微微张着,令我又忆起方才那半梦半醒间的奇妙感觉。在他还未回话之前,便猛地踮起脚尖吻/上他唇,而理智更是被那体内燃起的热/浪击垮,只将羞耻心都抛掷云端。
  
  疯狂地啃/咬他唇,起初他只是被动迎/合,而不停地摩/擦重叠中,那迎/合换做了热烈回应。清晰可听得他心跳音自平稳变作擂鼓一般,一张白蛋壳般的脸上,也飘上两团红晕。
  
  “陆少卿,陆少卿!”喘气的空隙,我一遍遍重复那曾在心底说过无数次的名儿。这名儿是刻在我脑里心头的,曾以为我痴恋着他的心因裴少玉的点滴渗透而更改,却不想死亡,令我清楚明白的发现,原来爱与亏欠无关。
  
  “锦绣姑娘!”他早已失了平日的云淡风轻,嗓子似乎被热情烧得沙哑,而一双眼中的情绪,更是令人浑身发烫。偏偏那样的热情中又有一丝说不出的羞涩,直令人不忍移开目光。
  
  “叫我锦绣!”将他的手拉向胸/前柔软,当指尖轻轻碰触,只觉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闭眼,感受那颤抖指尖沿着凶器轮廓划过,而后整个覆上。清晰闻得他一声吸气音,是极轻却又极重的响彻在我心头了。
  
  睁开眼瞧他,那双深潭般的眼中少有的没了镇定,再度覆上那两片唇,双手紧紧攀住他脖颈,带着他后仰。
  
  画中,也会有落叶呢!
  
  与他跌倒在层层落叶之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唇便离开他唇,轻轻咬上他耳垂,令其紧张的绷紧了身子。
  
  “锦绣姑娘……”
  
  “嘘,别说话!”
  
  我知是那酒的缘故,或者说,是那水晶瓶中的液/体缘故!但怎么也不能控制。如今唯有相信,眼前一切仅是我一场春/梦了。
  
  既然是梦,便珍惜梦中时光吧!
  
  唇游移到了他脖子,双手轻剥/开那斜抿襟雪白道袍,只觉袍子下肌/肤在轻微战栗,好看的蝴蝶骨,脖子上那粒血色泪滴痣,一切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都在一遍遍为此刻的荒唐找着借口。
  
  只是梦,只是梦,那水晶瓶子中的液/体,会为我造一个这样的梦吧?!
  
  手拉住他束/腰的带子,曾很喜欢他腰带结扣,总觉得哪怕只是随随便便挽的,也万分惹眼。而今日这般距离下仔细端详,竟发现那结扣果真只是松松的挽了个花。
  
  微微用力,那花便四散,而袍子大开,露出贴身亵裤以及胯/下那处高高凸起来。
  
  




☆、XXOO

  
  他的身子立即僵直;脸上红霞更盛,呼吸声凌乱粗重;我痴傻傻地瞧着那凸起;深吸口气;终于鼓足勇气,一把握住。
  
  “锦绣姑娘!”几乎是惊呼了!陆少卿伸手来挡,但我是下定了决心的!怎的就能退缩!于是索性隔着那薄薄布料上下套/弄。那人连话都说不连贯,平日干燥稳定的手此刻就连扣住我腕子都显得格外无力。
  
  “不可!少卿乃是修行之人!”
  
  “可花锦绣欢喜的就是道长您啊!”
  
  “锦绣姑娘;你种了毒;不清醒!”这话似乎咬着牙说出,言罢又是一阵急喘。我瞧着他态度坚决;本有些怀疑是否过火,但那处凸起越发高/昂。原来男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呢!
  
  “可是,我很难受……”格外的口干舌燥,只觉眼前的风景都晕染了几分旖旎,而那身下人“欲/拒还迎”得令人血脉贲张。也顾不得他义正言辞的拒绝,竟厚着脸皮褪/下那层薄布料子。
  
  饶是如此,巨物现身之际,我仍是接连深吸几口气。
  
  我的九天神帝啊!难不成这就是男人的子孙根?!是要人命了!!
  
  “你都说我是中了毒么!那不解毒会死么!道长修行本该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是不该分个三六九等的!我且问你,人命重要不重要?”
  
  他薄唇紧抿,牙关紧闭,闻言只是重重颔首。我立马满意又道:“就是么!如今人都要热死了!道长您总不该远远躲着瞧。道家不是有什么以身饲鳄之类的传说?咳咳,不如道长您就可怜下苍生?!”
  
  这次学得乖觉,我不等他回话,便俯身勾头,朝了那擎天柱去。清晰的抽气声随着那动作缓急重重在我耳边炸响,那人终狠狠开了口:“锦绣姑娘!”
  
  话音未了,天地便都翻了个儿,我还在浑浑噩噩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功夫劲,身上便多了个人,那人本一直淡定温和,如今却似变了个人一般,两片本是冰凉的唇如火一般压上我唇角,辗转摩擦。
  
  他的手轻轻划过我胸前腰际,起初如细雨点滴,而后便猛地狂风骤雨起。
  
  那时我仰头瞧天,竟发现这画中苍穹,格外澄蓝。
  
  刺痛中,我蜷缩起,却又在一波波奇异感觉纷迭而至后,死命抓上他背。
  清晰的五道血痕,在澄蓝苍穹映衬下,格外晃眼口口口口口口
  
  浑身酸软中,我幽幽醒转。当先做的事自然是找他,但左右寻了却不见人,只余得四周落寞美景,以及风吹叶响。
  
  那是梦么?!
  
  但,可有这般清晰的梦境?!
  
  是幻吧?
  
  却为何每一丝感觉,都那般真实?!
  
  可若是真的,明明陆少卿肉身已毁,金魂装在瓷瓶内,怎会与我做出那等荒唐事?
  
  低头瞧自己,就见身子上着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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