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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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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照不以为意,重琴还没到十六岁,还是个小孩子,现在难免多心。

    他回屋准备睡觉。他的房间都已经收拾过了,东西摆放的特别整齐,一些需要用的都放到了箱子里,还有些书和摆设都留着。

    书架上有一块地方,放着当年长延留给他的字帖,还有不少长延送他的小玩意儿。

26。第二十六章() 
重照忽然起了兴趣,拿起那字帖翻看了下。

    少年字迹与成年后的笔力浑厚相反,清秀潇洒,有着一股令人赞叹的灵气。

    几百来遍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被少年用清秀隽美的字体抄了下来,墨水干涸,重照打开本子的时候,仿佛都能闻到那股悠长的墨水味道,他几乎可以想象,对方坐在案头,垂着头,眉眼安静俊美,耐心无比的样子。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少年的心思青涩而明媚,无奈他的意中人丝毫也未发觉,连翻都没翻过几次。

    重照翻到了最后,默默地合上,把册子放在箱子里,明日一起带走。

    长延的才华和他的一手字迹一样有灵气。

    在青崖学堂里,许长延是最受太傅上官老先生赏识的那个,才思敏捷惊才绝艳,十六岁一篇读史册小记就得到上官太傅的大加赞赏,甚至得到皇上的垂青赞赏,一时名动京城。

    在一开始,重照对其关爱有加,一是怜惜,为其出身低微,身世悲惨,二是赏识,为其惊才绝艳,将来必能封侯拜相名垂千古。

    那年秋闱后,长延第一,其余才子才能平平,相比之下简直就是勉强入耳,谁都以为他将会是殿试一甲第一,连兴奋过头准备出京的重照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但有个特别牛的同窗,也是很自豪的一件事。

    但他怎么也想不通,当年长延怎么就突然和丞相吵架,离京失踪呢?

    因为身世吗?

    这件事许多细节他还不知道,他爹也不知道,重照躺在床上,思索着该怎么办,如果当年的亲历者还在世就好了。

    还得抽空摸去静安寺一趟。

    他睡着了,做了个梦,是少年的时候,给许长延过生辰。

    少年长那么大,还没过过生辰,生涩得像个孩童。重照特意请他过来,让府里的厨子做了长寿面给他吃,吃完了,重照又拉着人跑了出去。

    那天正好老师有个小测验,大家都累了,他原本想着吃完就让人好好休息,可是重照心思活络,想一出是一出,把人拽出去,跑到河边放花灯。

    长延捧着大大的花灯,灯芯处的烛火抖动,照着他微红的脸颊,他眨了眨眼,有些局促地说:“这、这怎么弄?”

    重照说:“把愿望写在上面,放到花灯里,然后把它放到河里。”

    小长延看着花灯一点点飘远,非常舍不得地说:“这么漂亮,不应该带回家放在屋子里吗?”

    “这怎么能放屋子里,太亮了。”重照拉着他的手,“还早,去戏台那里坐一会儿。”

    重照问他:“等学完了课程,成人了,你是不是要去考科举,入翰林院?当官,然后一路往上爬。”

    小长延眼睛晶亮地看着他,“当然。”做了官有了权力,能改善生活,他才有底气表明自己的心意。

    他就像一个偷了糖的孩子,认准了甜甜的东西,不怀好意地暗中窥探,什么时候把他们偷偷抓牢在手心,再也不放走。

    封侯拜相名垂青史?没考虑过。

    重照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诚心赞叹:“是个成大器的。”比起一心只想偷跑出去的他,长延根正苗红,思想觉悟特别好。

    戏曲唱了没多久,重照感觉自己肩膀一沉,小长延靠着他,睡着了。

    重照也曾背过他回家,也曾毫无保留的信任过他。

    天光大亮,重照掀开被子洗漱。他今日请了林飞白过来,端水的丫鬟说:“夫人请您过去用早膳,还让我跟二公子说一声,小姐昨夜似乎没睡好,早晨怎么也不肯起来,怎么哄都哄不过来。”

    重照先去见了钟氏,钟氏拉着他坐下,“先吃点早饭。”

    重照有点饿,双眼发直,盯着桌上的早点,问:“重琴呢?”

    钟氏递给他筷子:“还没起来,最近总是无缘无故赖床闹脾气,怎么劝都没用。”

    重照皱眉起身,“怎么能不吃早饭,我去劝劝她,不能放任她不管。”

    钟氏和李正业对重琴一向如此,闹了脾气只要不搞得太厉害,安安静静让人待一会儿就会乖乖回来。就像心里忽然不爽快的小孩子,到头来总会乖乖地找大人求抱抱。

    但重琴不是小孩子了,重照觉得,要么严厉要么哄一哄,怎么说也不能把人晾着不管。

    等重照到了,重琴已经坐在梳妆台上抹粉束发了,小姑娘打扮得特别认真,等重照进门了才注意到他,脸上有一丝惊讶的神色,“哥,你们先去吃,我马上来。”

    重照也确实是饿了。他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在国公府坐一会儿,用过午膳,便可回昭侯府。

    林飞白在太医院早晨的值班结束后便来了国公府,正好已经过了午膳时间,钟氏打发重琴回去学绣工,嘴里忧愁地说:“重琴这性子,将来给他找个什么样的夫婿才能看好她呢?”

    重照去门口接了林飞白,介绍说:“这是林飞白林太医,我请他来给母亲看看病。”

    钟氏毛病有了好多年,听来听去都是那几句,早已不在意,她伸出手,说:“难得重照带了朋友过来,林太医可是京城人?家中高堂可在京城?”

    林飞白摆了布巾,“我是广陵人,来京城讨个生活,家父家母都已仙逝,祖上都是行医的。”

    辈辈行医,家境并不富裕,但身家清白,性子也纯良中正。钟氏瞧他眉目端正,相貌堂堂,举止有度,十分满意。

    重照默默地站在她娘身后,觉得他娘看人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在看女婿。

    林飞白神色专注,把脉了半晌,眉头一皱。

    丫鬟把钟氏的补汤送了上来,林飞白看了一眼,说:“可否让我瞧瞧夫人的吃食?”

    钟氏点点头。

    林飞白盛了一小碗,闻了闻,又尝了一口,眉头还是皱着。他放下后又闻了闻一旁的银耳羹,细细尝了一口,神色凝重。

    林飞白问:“这汤是谁给加的中药方子?”

    钟氏说:“太医院姜太医配的。”

27。第二十七章(修)() 
林飞白手一抖,汤水洒出,他缓慢地说:“里面有一方芝草,性寒,又有人参,大补药,但两者一起服用,不但对身体没有丝毫好处,还有损害。再加上……飞白虽见识短浅,但这个,红色的小颗粒,看似是补血气的药红,但药红入滚水必定膨胀,这分明就是红藤子,乃是一种慢性毒物!”

    钟氏眉头一皱,眼中隐有怒火,重照怒道:“谁心思歹毒,竟给母亲下毒!”

    林飞白把那碗银耳羹推开,说:“至于这银耳……哎,问题就更大了。”

    一旁的侍女扑通一声跪下,打断了林飞白说的话,“夫人少爷饶命,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钟氏主持国公府内务多年,一向宽宥温和,此刻也动怒了,喝道:“把厨房的下人,都叫过来!”

    她问自己的贴身侍女,“你把这些送过来的时候,可有经过她人之手?”

    侍女说:“是膳房里的徐妈妈亲手盛了端给奴婢的,奴婢端过来的路上,没有其他人碰过。”

    钟氏让人把徐妈妈带上来,说:“徐妈,我可怜你孤苦一人无依无靠,让你在国公府干些轻松的活,你恩将仇报,在补汤里放了什么?!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徐妈露出惊骇之色,顿时慌乱起来,说:“夫人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下人陆陆续续地跪在了院子里,重琴听到响动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白了。

    钟氏平时心肠软,此刻也是震怒,说:“既然什么都不肯说,每人去领五大板,今晚谁都不准吃饭!”

    徐氏吓坏了,看到李重琴,惊恐地说:“我招我招!是小姐!小姐让我这么做的!”

    重照往重琴那边看过去。

    李重琴慢吞吞走了过来。

    徐氏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小姐起先还会亲手给夫人煲补汤,里面的东西都被小姐动过,奴婢什么都没碰!也是小姐威逼利诱我,让我瞒着别说,求求夫人,饶我一条命!”

    重照不敢置信地看着李重琴,“你下的毒?你威逼利诱的下人?也是你……勾结姜太医,让他说母亲身体没有大碍?”

    李重琴一张小脸变的惨白,早上的胭脂水粉已经擦去了不少,眼神空洞,露出大梦初醒般绝望灰败的脸。

    她终究什么都没说,慢慢地跪了下来。

    钟氏气得从家将手里抽过板子,扬手就打在李重琴身上,怒斥道:“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就养出个白眼狼?沈氏当年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国公府怎么就出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重琴重重挨了一下,疼的双眼通红,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是等钟氏重重打了两下,才抬起头,冷笑着说:“我亲娘当年难产,不也是拜你所赐吗?你难道还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你怕是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不得直接下|砒|霜,把你毒死!”

    钟氏气的捂住胸口,往后大退了一步,重照赶忙上前扶住。

    他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李重琴从小是叛逆了一些,和京城里的其他小姑娘不一样,但私底下居然是这样歹毒的心思。

    重照仿佛当头一棒,比之前发现他哥心怀不轨还要吃惊,胸口仿佛堵塞住了一般沉闷难受,他扶着钟氏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钟氏悲哀地问:“是谁?跟你说了这些胡话?”

    李重琴梗着脖子,倔强着再也不回话了。

    重照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说:“易宁,带人彻查整座国公府,凡是屋内私藏|毒|药和其他禁|忌|药物,全部遣散出门。带徐氏领罚十鞭,丢出门去。这件事谁也不准外传。”

    重照继续说:“把小姐送回房,禁足三日,不得出门。小姐身边的丫鬟小厮,全部遣散出京。”

    他叫上林飞白,扶着钟氏下去,让林飞白再给钟氏看看。

    林飞白说:“小侯爷不用着急,毒性不深,我开个解毒的方子,每日服用,以后注意调理身体,切莫情绪波动。”

    钟氏半靠在床上,她闭了闭眼,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她拉着重照的手,缓慢和疲惫地问:“重琴真的以为是我害死了她亲生母亲吗?”

    重照说:“那是有人在私底下说的诛心之言,都是假的。”

    钟氏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是诛心之言,她还就真的信了!还在我的吃食里下毒!我算是白养她了!养这么大,她都不能感念一丝养育之恩吗?!”

    重照说:“没事了,娘,这件事我告诉爹,我们再把重琴好好教育一遍,她还小,只是不懂事。”

    钟氏怒道:“别给我提她的名字!”

    重照忙说:“好好好,娘你先睡一会儿。”

    重照等李正业回来,李正业和钟氏心中其实都不偏爱这个庶出的女儿,让他爹知道这件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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