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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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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别信!”

    重照看着他,低声说:“哥,我也曾毫无保留地信任过你。我也不相信事实是如此,我一回想你见到许侍中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小时候你偷偷带我出去玩,就是这种心虚的表情。”

    李重兴崩溃地松开了手,把捂着脸,声音低哑:“许鸿义想辅佐五皇子登上储君之位,五皇子才学不怎么好,背景不强,容易做傀儡。我心动了,便投靠了他,一直很顺利,直到你回来了……皇上给了你爵位,又给你官职,他野心很大,又想拿捏着镇国公府……”

35。三十五章() 
重照全身僵硬又冰冷,不怎么明亮的光线里,他看着李重兴微红的眼,“他对我有不好的心思,于是你便同意了他,连你的亲弟弟的意愿都没过问。”

    李重兴说:“我没有!他态度强硬,我没法拒绝,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我便救下了当时无处藏身的明月,就想用他来代替你。重照,原谅哥哥,不是想害你。”

    重照说:“你有过这样的心思,我怎么原谅你?你被权力蒙蔽了双眼,连我们之间的亲情都不顾了,我又为何要原谅你?”

    李重兴摇头说:“你不懂,重照,你听我说。皇上想立允琮为太子,但允琮年幼又病弱,皇上能容忍镇国公府暗中把持着兵权吗?他不会那么简单地让国公的爵位落在我头上,甚至……甚至连父亲都会遭到他的猜忌!”

    若是允琮继位,他很可能被削爵夺官,连国公府都不保。

    重照道:“那又如何?”

    李重兴压低声音,“所以我们必须要有权力,又不能为皇室牵制。而我一定要拿到镇国公的爵位。只要这件事成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压制镇国公府,到时候,哥让你天天领兵出去玩,去哪儿都可以,想当什么将军就当什么将军。”

    这件事成了,便是许鸿义效仿柳家、以五皇子为傀儡把持朝政成了,到时候他也算其大功臣,封为公爵必不在话下。他不精通文武,但如此便必比国公府祖上任何一人都有建树,都能在史册上留下更长的篇幅。

    李重兴一想到将来就异常兴奋,冠冕堂皇地认为自己不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爵位,也是为了国公府的将来,他是李家长子,理应为国公府的将来考虑。

    重照觉得他简直是在说天方夜谭,站起身,道:“你想太多了,我去跟他爹说,让他好好管着你,别让你做下无法挽回的事。”

    李重兴却忽然拉住了他,堵住他的去路,“不行,不能跟爹说!”

    重照看着他,“我不能让你一错再错直到万劫不复。你让开。”

    李重兴攥着他的手腕,捏住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重照,你别逼我。”

    重照吃痛,皱着眉头,看着他好片刻,突然说,“我问你,你还暗中勾结了西南王,贪污受贿得来的银两都送去了西南王那里,暗度陈仓,囤积粮食和兵马,对吗?”

    重照喘了一口气。重生回来后他以为一切都还来得及,还没多喘几口次,被接二连三的事打断,重琴的背叛又突如其来,他养病时才得以细细回想,担忧又无人可以倾诉。又因为事情涉嫌重大,他迟迟不敢问个明白。

    西南王桑元甲,大齐唯一的异姓王。祖上军伍出身,勉强认字,代代为将,也算功勋累累,驻守在大齐南境。桑元甲曾做过李正业的部下,领兵之道都是在李正业手下学的。

    当年惠帝登基时,追杀在外逃亡的衡帝,衡帝无法,躲到了西南王府中,逃过一劫。因而衡帝登基后感念其恩惠,封为西南王。

    南境离京城遥远,做些小动作,京城是一点也察觉不了。

    李重兴仗着父亲与其的交情,暗中勾结,囤积了钱财兵马和粮食,为以后做打算。进可谋权篡位,退可作为最后的庇护所,无声无息不易察觉,这么好的方法,自然是许鸿义给他出的点子。

    李重兴闻言整个人都变得无比警醒而暴躁,握住重照的手微微收紧,把他整个人重重晃了一下,“你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重照侧着胳膊撑着墙壁,半边肩膀贴着冰冷的墙壁,不顾手腕上的痛,一只手压在李重兴的肩膀上,兄弟二人仿佛拔河一般较劲着,谁也不肯放过谁。

    重照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枉我和爹娘如此信任你!”

    前世最大的罪名,不是贪污受贿,而是勾结异姓王,即便没有任何对魏氏江山实质性的威胁,单凭这一条,也足以把李家全家拉下万劫不复的境地。

    重照心绪不稳,说:“这件事必须让爹知道,爹知道该怎么办。”

    李重兴却忽然把他整个人拉了过来,重照被他翻了个身,双手被拧到背后,重照肩膀一痛,手腕刺痛,被反绑在后。

    李重兴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绳子,把他的手捆住了,重照惊呆了,他拼命挣扎,一脚踹翻了桌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你干什么!”

    重照话音刚落,被人一脚揣在小腿上,疼的跪了下来,李重兴在他嘴里塞了块干净的白布。

    李重兴带来的家将都是他的心腹,他命他们把人按住,说:“重照,是你逼我的。除了我和西南王接头的线人,没有人知道我们正在做的事。不过你放心,你还是我的亲弟弟,我连夜把你送到郊外的庄子去,里面都是我的人,会把你照顾好的。”

    “没有人能阻止我要做的事,”他说,“我要权力,无穷无尽至高无上的权力。”

    在外侯着的易宁发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被直接敲晕放倒。

    李重兴让仆人去找茶楼的老板清场,在绑住重照的双脚的时候,那下人匆匆跑上来,说:“公子,不好了,茶楼里……”

    李重兴慌张地说:“茶楼怎么了!”

    下人跪在地上:“三皇子在二楼喝茶,听到动静……派人上来问了。”

    李重兴想起来了,“三皇子……他不是一向不问世事的吗?直接跟他说不小心摔了东西不就好了吗?”

    外头已经传来了敲门声,对方身份尊贵,李重兴只得亲自去跑一趟,一来一回,再加上客套话,已经足够暗中跟在重照身边的两个九龙卫跑去通风报信。

    路途有点遥远,只希望素质过硬,长延手里出来的人跑的够快。重照坐在地上挣动了一下手腕,他万万没想到他哥妄念如此深重,真的连软|禁他的心思都敢起。

    等李重兴回来,重照忽然冷笑问:“哥,你知道在静安寺我后来去哪里了吗?”

    李重兴看着他诡异的笑容,扑上来按住他的肩膀,“你真的是被许长延那个杂种给欺负了?”

36。第三十六章(修)() 
李重兴又站起身,握紧拳头,“那个杂种仗着皇上的宠爱,坐着来历不正的九龙卫首尊的位子,霸道横行,居然还欺负到你的头上来了!当初我们家就不应该对他那么好!”

    重照仰头看着他,李重兴目光落在他脸上,慢慢下移,那一截白皙的脖颈显得脆弱易折,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整个人露出迷茫又无措的表情,即便李重兴对他弟没有任何心思,也不免升起了男人的凌|虐|欲。

    李重兴忽然又想起那阴阳散,立即抓着重照的肩膀,“他真的碰了你?!”

    重照也不挣扎,细看下他的神色都是平静的,在此时此刻,他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李重兴一看他了然的表情,顿时如遭雷劈。

    李重琴被发现的时候他也很震惊生气,怜惜自己亲娘的同时,又在心中对此表示不屑。

    女人的手段,小家子气得不得了。

    李重兴慢慢地说,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阴阳散……我明明……明明让他们收手了,定是许鸿义在府里安排的眼线做的!”

    重照并不想听他的解释。

    李重兴却已经被他搞疯魔了,忽然又把他拎起来,只听撕拉一声,重照的外衣被他扯了下来。

    重照眼皮猛地一跳,侧过身,“你撕我衣服作甚!”

    夏天穿的少,里面就一件薄薄的里衣,外衣一脱,李重兴还想去扒他的里衣,“让我看看,你是不是……”

    重照正想着如果他哥把阴阳散这件事给抖出来,他现在就想把人直接打死。外头忽然一箭射来,扬起的风吹起了他的发。李重兴尖叫一声,被箭射中了小臂。

    箭头不准,但力度很大,李重兴小臂几乎被贯穿,疼的他冷汗直冒,一下被赶过来的九龙卫给制住。

    李重兴状若疯魔:“李重照……”

    重照由九龙卫解了绑住的绳子,从他那一眼中读出无数复杂的情绪。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要命的事情,不能让他哥落在九龙卫手里。

    许长延手里有他哥勾结异姓王的证据,一旦许长延心中还记恨着他家害死他亲生父皇毁了他一辈子的事,他绝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时机。

    他们家还是摆不脱前世的命运。

    许长延没他想的那么多,他仿佛头脑充血,什么都思考不了,满脑子都是重照被绑|住、动弹不得无力反抗的样子。

    他的眼中血丝慢慢浮现,表情仍旧是盛怒的,看着李重兴的表情仿佛是看着一个死人。

    重照正想揉揉酸痛的肩膀,双手忽然被长延给拉过去。

    重照道:“疼疼疼,轻点!”

    他的皮肤越发敏感了,就绑了一会儿,他还特意小心着没有挣扎反抗,还在手腕上留下两条红红的印子。

    长延还动手捏了捏,青色血管跳动。

    长延想,连李重兴那样的都能碰,他为何不能碰?

    他的脸色完全冷了下来,所有的愤怒都被压进了眼里的血色里,眉眼都是戾气,重照被他重重捏了一下,都感受到了他的暴虐气息。

    他突然想起前世自己骂他趋炎附势心狠手辣的时候,翻墙逃跑回国公府的时候,每一次谈不下去自己自暴自弃崩溃的时候,对方也是这副表情。

    拿他无可奈何恨不得绑起来关在笼子里、又恨不得全世界都去死的表情,许长延心里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困在意难平里迟迟不肯走出来,最后伪装成一个成熟隐忍的祸国奸臣,实际上骨子里还是敢和所有人一起去死的疯子。

    重照知道接下来许长延会不管不顾把李重兴抓走拷问,然后会处置自己,不许自己与对方见面,甚至把他关起来,强制又霸道地替他做决定。

    而就在这时,一件带着温度的外衣忽然落在了他的身上。深色官服还透着一股淡淡的冷香。

    重照惊了,他愣愣地转头看向许长延。

    冷面冷心的九龙卫首尊使的强硬霸道仿佛被生生压抑进了温柔和小心翼翼里,动作笨拙而谨慎,生怕那极好的料子从重照身上滑下来似的。

    重照终于发现自从重生开始许长延就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不是前世他刚回京时的冰冷得仿佛陌生人,如今却不停地在他面前出现……甚至是故意地在他身边转悠。此刻还会如此心平气和体贴入微得关心他。

    重照来不及细想,反握住许长延的手,“许大人,我只是与我哥闹了点小矛盾,发生了冲突,惊扰到你了,请让我送我哥回国公府。”

    李重兴此时却一句话也不吐,实在是手臂上的伤疼的他几乎无法说话。

    许长延偏头问他,“虽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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