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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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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重兴此时却一句话也不吐,实在是手臂上的伤疼的他几乎无法说话。

    许长延偏头问他,“虽是亲兄弟,茶楼内斗殴、且欲行不轨,毁坏店家物品,扰乱京都秩序,这些罪名算在谁头上?我还是要把他带回去审讯过,确认事实真相。”

    他转身就要让人把李重兴逮捕回去。一旦出门,这茶楼里的事就遮掩不住,重照万分着急,手一伸拉住许长延,说:“等一下,我全程在场,这里还是我包下的,许大人审讯也该审讯我才是。”

    许长延幽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从重照的手心传来炙热的温度。

    有趣。

    许长延犹豫片刻,仿佛等着猎物上钩耐心极佳似的,他挥手让九龙卫把人送回去。重照说:“还有易宁,麻烦把他送回昭侯府,辛苦九龙卫的兄弟们了。”

    李重兴临时处理了伤口,忍着疼痛,想要阻止许长延把重照带走,所有的话却被重照给一瞪给咽回去。

    警告暗示之意非常明显,冷静下来的李重兴深谙明哲保身,灰溜溜地带着自己的人逃回国公府。

    看着李重兴走了,重照才松了口气。他哥虽然心怀鬼胎,但总归不会害国公府。况且他爹还在国公府坐镇呢。

    下楼,重照去拜见三皇子。

    三皇子身体残疾,不良于行,常年坐在轮椅上,心境淡泊,总是置身事外,不问世事。

    重照说:“多谢三殿下。”

    三皇子允劭微微一笑,他的面容清俊,仿佛春风拂面,“小昭侯不必客气,只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在下不良于行,马车又坏了,可否借小昭侯的马车一用?”

37。第三十七章(修)() 
与不问世事的清净随之而来的,是受到冷落和无视,难为一个皇子,居然马车都会坏掉。

    重照想着不能欠下人情,他借马车当是还了方才对方出手过问的人情,便说:“当然可以。”

    允劭道:“多谢小昭侯。”

    然而重照跨出大门的时候,他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微凉的夜风刮在脸上,小腿被踹的有点疼,整个人有点犯迷糊,小腹也有点不舒服。

    许长延看他眉头都皱起来了,转身嘲讽道:“怎么,小昭侯此时又不情愿了?方才还跟本官信誓旦旦的骨气呢?”

    重照哼唧哼唧,索性自暴自弃地蹲下来。

    许长延吓了一跳,以为他受了暗伤,忙扯住他的胳膊,“你怎么了?!”

    重照说:“我脚踝疼,小腿痛,膝盖也痛,脚酸,走不动……”

    许长延愣了一下,“有马匹,你不是会骑马吗?”

    这个更危险好吗!重照立即把头埋进手臂里,“我还有点困,我怕骑马到一半摔下来……”

    牵着马匹的九龙卫使眼观鼻鼻观心,从首尊一开始那着急的样子看,小昭侯吃不了亏。

    许长延无奈地看了他半晌,背对着蹲下来,说:“来,我背你。”

    等重照攀上许长延的肩膀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恍惚,又有点无措,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又有点想反悔,自己铁骨铮铮将军一个,怎么就能那么小家子气的撒娇打泼呢?太丢脸了吧。

    但就是忍不住,奔忙了一天,心里又疲累又失望,重照原本还撑在许长延肩膀上的手慢慢的松懈下来,原本支撑着自己与对方后背隔开一段距离的力度也彻底放松。

    许长延忍着喷在脖子上的鼻息,想着自己怎么也就能犯傻想着自己亲手背呢?最不济让重照跟着自己坐着一骑马匹也行啊?

    回首尊使府邸的路有点长,背上的小侯爷有点沉。

    忽然后背贴上了温暖的胸膛,垂落的手臂亲密无比地勾着他的脖子。

    许长延脚步一顿,九龙卫使打了个手势。

    睡着了。

    原本嫌弃的心情一扫而光,许长延抓着人腿弯的手微微蜷缩。

    九龙卫使就看着他们的首尊把人背回府邸,脸色看着还很美妙,不过为什么要转头进自己的府邸?昭侯府不就在对门吗?没听说九龙卫拷问审讯还能在许府进行的啊?

    啊不是,睡着了能拷问审讯出个啥。

    许长延微微弯腰,把重照放在床上,把人的外衣和鞋袜脱了下来,然后出门让下人送了点温水过来,把重照脸和手擦了擦,丝毫不肯假手于人。

    但是许尊使手法不怎么好,重照在睡梦中被毛巾糊了一脸,恼怒地一巴掌拍在首尊使脸上,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

    许长延只能慢慢地擦,从下颚到额头,眼角和唇角,一寸一寸地描摹,听见重照在睡梦里哼唧了一下,嘴巴微微嘟起,惹得长延忍不住捏了捏重照的脸。

    体重不见少,怎么脸上却瘦了?

    他让下人送回了毛巾,给重照盖上被子,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

    李重兴无缘无故撕重照的外衣做什么?又为何要莫名其妙绑住重照?撕开衣服是为了要看什么吗?

    犹豫许久,许长延自嘲地笑了一下,礼义廉耻这一套,他有脸提吗?

    许长延于是又转身进门了,他默默地坐在床边。重照睡着后很安静,仰躺在床上,睡姿很正。

    许长延把被子掀开一点,双手一点点解开里衣。

    胸口的梅花花瓣依旧艳丽,只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李小将军,胸口硬邦邦的腹肌消失无踪,长延微微俯身,月色透进来,他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软软的,触感很好。

    堂堂小将军什么时候长了个小肚腩?

    除此之外,没什么异常。

    重照睡的正沉,一点反应也无,长延捻着衣角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慢慢闭上眼,默念一遍清心咒,赶忙给重照把衣服拉拢。

    任谁看见心上人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都会按耐不住。

    许尊使捂着鼻子,狼狈地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恨不得在院子里表演个胸口碎大石发|泄旺|盛的精力。

    一九龙卫从门外进来,半跪着说:“大人,钱弘大方才招了。”

    许长延眉眼冷淡:“送人上路。”

    九龙卫使应下离去。

    许长延双手拢在袖中,眉目波澜不惊。

    吴氏早已经死了,听说黄氏也已病入膏肓,她那有些姿色的女儿被富商休弃,过的苦不堪言。幼年在钱家遭遇的一切仿佛淡得要忘却,时隔多年看着钱家衰落直至家破人亡,他心情却也不见好转。

    许长延撩起自己的袖子,看着光洁如初没有丝毫伤口的上臂,感觉自己胸口仍旧有些失落。

    他深深地皱眉,怎么才能让同他一样重生回来的重照回心转意呢?

    愁得快掉发。

    重照根本没想这个,他已经准备好了,许长延要是真的敢向皇上求一旨婚约,万一圣上真的同意,他就敢跟八皇子一样作天作地先把许府烧了,以明决心。

    重照醒来的时候许长延已经出门了。屋子是从静安寺回来后住的那一间,重照有点饿,叫人送水过来洗漱,问;“有早膳没有?”

    时辰不早了,小丫鬟说:“自然有的,这就给公子送上来。”

    重照并不避嫌,许府他比谁都熟,用完早膳,重照想起一茬,便疑惑地问:“你们府里的管家是谁?”

    小丫鬟说:“公子是要找宋伯?我给您去请。”

    重照微微一愣,许府的管家不是姓周?什么时候又出现个姓宋的?他前世为那姓周的所害,还想趁机在许府给人使绊子,怎么人换了?

    新管家宋岭有些发胖、年过半百头发有些白,看着精神气不错,眼睛特别小,他抬手行礼,重照直接开口问:“我记得许府以前的管家姓周?”

    宋伯一愣,道:“公子可是记错了?许府从来没有个管家姓周,自从老爷买下这座院子,都一直是老朽在打理。”

    他神情坦然,丝毫不像作伪,重照心里疑惑更甚,他承认自己重生换了个人,怎么感觉许长延跟前世不一样了呢?

38。第三十八章(修作话)() 
宋伯说:“老爷临走前嘱咐,若是公子醒了,可自行回府。”

    重照在贵妃榻上一趟,显得特别无赖,微微偏头看他,“许长延说要审讯我,我没见到他人,怎么敢走?万一回头他以我擅自逃脱涉嫌犯案捉拿我怎么办?我不走,贵府茶水都没有吗?”

    宋伯不敢开罪,忙让人上茶,重照喝了一小杯,又说:“府里有热水吧?本侯要洗澡。”

    宋伯愣道:“在、在这里?”

    重照:“不然在房间外吗?!”

    宋伯转头去让人送热水上来,重照说:“都出去吧,不用人伺候了。”

    天气仍有些炎热,重照昨日没洗,身上有点黏糊,他飞快地泡了一下,因为下人们要避嫌,只有房间外头守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

    重照擦了擦湿透的长发,推门出去让小丫鬟再让人再换热水来。

    等人走了,重照披上外衣,转头找了条隐秘的小路,一路摸到许长延的书房。

    许府内没有九龙卫眼线,重照前世为了逃出去费尽心机,上蹿下跳所有地方都躲过了,曾被许长延从假山底下揪出来过。

    李重兴与西南王勾结,前世那几乎要了他命的那几封书信,就是由许长延拿出来的。

    许长延离京入江湖,学了一身武功不说,还顺道跑了一趟南境,发现了这个惊天秘密,还顺手搞到了来往书信。

    重照觉得与他相比,自己在边疆叱咤风云简直是在过家家。

    按照前世的判断来看,要紧的东西,许长延一般都会放置在书房,而不是卧房。书房内烧着香,靠阴而建,屋内有点阴寒。

    许长延什么态度他是不清楚,先把那要命的来往书信偷走再说。到时候没有证据,等衡帝传唤上西南王问个清楚,怎么也得大半个月,还能拖上一拖。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他来许府干什么?自己把自己洗干净送上门吗?

    重照书架上翻找了半天,又去翻照桌案,终于在架子上的一个小匣子里找到了几封信。他只瞧见上面盖了个国公府的私印,便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赶忙往袖口里一塞,躲到案桌底下。

    房门吱呀一声又给关上了。许长延一般不让人随意进书房,重照半趴在地上,屏住呼吸等了好片刻,发现没动静,便透过垂落下的宣纸望过去,只看到一双灰色的鞋。

    来人悄无声息地停在桌案前,猝不及防就蹲了下来,对上重照惊讶的目光,眼中带着怒火,“胆大包天!我的书房你也敢乱闯?!给我滚出来。”

    重照惊得整个人一歪,一头磕到了桌子。

    许长延吓了一跳,怕发火又吓着对方,简直要被一腔怒火给憋死,声音都嘶哑了,“你……你别站起来!别撞到!”

    许长延大半个身子都挤了进去,把手放在重照头顶,一点点护着他爬了出来。

    重照没感觉到怎么疼痛,只是感觉头顶上那手心温度很烫。许尊使着急又生气得想跺脚的表情很扭曲,很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重照小腿有点酸,一时没能爬起来,长延弯着腰,怒道:“你没事钻到桌子下面去作甚?不是……你没事到我书房做什么?我让你回府,没真想在府里……审讯你,李重照,你在我府里又是吃喝又是洗澡……这事传出去你不要清白了吗?”

    生气的许长延有点吓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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