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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358章

小说: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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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岁!”

    皇上方又看向地上躺在简易担架上仍未醒来的四皇子,皱眉道:“老四怎么还不醒来?太医呢,即刻传太医来!”

    自有人答应着去了,很快便引了太医回来,那太医给四皇子诊过脉后,跪向皇上禀告:“启禀皇上,四皇子殿下并无大碍,只是近来想是累狠了,这才会睡着了便不愿醒来的,微臣这便施针叫醒四皇子殿下,请皇上稍等片刻。”

    ‘只是近来想是累狠了,这才会睡着了便不愿醒来的’,这不是摆明了说四皇子是在装睡吗?

    顾蕴差点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素日只觉得王坦医术还不错,没想到竟是个妙人,方才因皇上重重提起轻轻放下,那般轻易便饶过了二皇子而憋屈得不行的心里,总算稍稍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彼时王坦已打开了自己的银针匣子,取出一根最粗的,便狠狠往四皇子的人中扎去。

    四皇子吃痛,又不能跳起来治王坦的罪,只得生生忍了一会儿,才终于“缓缓”睁开眼睛,茫然的四下里打量起来:“我这是在哪里,这是怎么了?”

    庄敏县主虽与他夫妻多年,也吃不准他方才到底是真昏睡还是装的,忙凑到他面前,用最快的速度,言简意赅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四皇子这才“如梦初醒”,忙翻身起来便跪下了:“父皇,儿臣是因为吃多了酒,又遇上那疯女人有心算计无心,这才会犯下大错的,还求父皇明察!”

    皇上居高临下定定看了四皇子好一会儿,才冷声道:“今日之事细究起来,的确不是你的错,至少泰半不是你的错,只是你意志不坚德行有亏却是事实,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你也别说什么你是吃多了酒,今儿谁酒吃得少了,怎么没见别人轻易就被引诱,惟独你被引诱了?但凡你意志坚定些,便是喝再多的酒,一样出不了事,你这样岂能成大事,不是朕看扁你,你这辈子也成不了大事,至多就是个闲散王爷的命!朕也不想罚你罚得太重,以免你口服心不服,就与你二皇兄一样,罚俸三年,禁足半年,回京后即日生效罢!”

    四皇子对这个结果,自然是不满的,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也是受害者,为什么父皇却罚他罚得跟老二一样重?

    更可恨的是,父皇还当着这么多亲贵文武的面,说他‘意志不坚德行有亏,一辈子成不了大事,至多就是个闲散王爷的命’,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所有人,他这辈子都休想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君临天下泽被苍生?

    不行,这个罪名,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领,领了这个污名就注定要伴他这一生,至死都洗刷不掉了!

    可见皇上面沉如水,也不知道对今日之事表象以下的东西,到底已知道多少看透多少了,四皇子权衡再四,到底还是攥紧拳头,忍住了没将已到嘴边的恶言说出口,只是磕头领了罚:“儿臣领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发落完了所有该发落的人,皇上终于看向了宇文承川这个原定的真正受害人:“太子,今日之事虽是因你二皇弟识人不清御下不严才生出来的,到底他也不是成心,你身为长兄,切记不能与他一般见识,事后更不能挟私报复,得似以前一样,兄友弟恭才是,对老二朕是这么说,对你其他弟弟朕也是这么说,朕老了,只想看到你们兄弟和和美美的,你要先做好表率,明白吗?”

    宇文承川闻言,忙抱拳笑道:“瞧父皇这话说的,此事与二皇弟什么相干,一样米养百样人,有好的自然就有坏的,难道就因为罪人顾氏是二皇弟府里的人,她犯的错便悉数该算到二皇弟头上吗,又不是二皇弟让她这样做的,二皇弟也不过只是一时失察罢了,儿臣怎么可能放在心上,挟私报复就更不可能了,罪人顾氏是什么东西,就凭她,也配影响我们兄弟骨肉至亲,血浓于水的感情吗?父皇只管放心,儿臣一定会为弟弟们做好表率的。”

    皇上就满意的笑了起来,自知道出事后,这还是皇上的第一个笑容,并且他满眼都是欣慰:“朕就知道朕的太子不是那等气量狭小,睚眦必报之人。”

    宇文承川笑道:“父皇谬赞了,儿臣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换了其他弟弟们,也定会与儿臣一样的。只是一点,罪人顾氏与其贴身宫女说的什么罪人顾氏会策划今日之事,都是因为记恨太子妃曾抢过她的心上人,这样的混账话儿着实可恨,儿臣不得不为太子妃当众澄清一下,太子妃在与儿臣定亲以前,从未许过人家,若她真抢了罪人顾氏的心上人,又怎么会等到父皇将其赐婚给儿臣,她不是早该出嫁了吗?何况显阳侯夫人是盛京城内出了名的贤良淑德,她亲自教养出来的太子妃,又岂是那等轻狂之人,可见罪人顾氏是在胡说八道,还请父皇明鉴,还太子妃一个清白。”

    说完,单膝跪了下去,宇文承乾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忘坑蕴蕴一把,妄图败坏蕴蕴的名声,着实可恨至极,他因为暂时还不能一击致命,只能容他再蹦跶一阵子也就罢了,这件事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忍,说什么也决不能给任何人以诟病蕴蕴的机会才是!

    宇文承川既跪下了,顾蕴少不得也只能跟着跪下,已因王坦方才收拾四皇子而好了几分的心情,也是越发的好了,暂时还不能像拍苍蝇那样彻底拍死二皇子和四皇子有什么关系,只要她与宇文承川始终一条心,只要宇文承川始终待她如初,不在危急关头为自保就牺牲她,她就再瞧着二皇子与四皇子蹦跶一阵又何妨?

    皇上听了宇文承川的话,微蹙起眉头尚未发话,一个身影忽然自人群里闪了出来,不是别个,正是显阳侯顾准。

    顾准单膝跪下后,方抱拳向皇上道:“启禀皇上,罪人顾氏主仆的话纯粹就是无稽之谈,太子妃因生母早亡,打小儿便养在臣夫人膝下,太子妃品德如何,别人不知道,臣却是知道并且能下保的,若太子妃当年真做了那样的事,等不到今日,臣夫妇早已发落她了。至于罪人顾氏何以会这般污蔑太子妃,事到如今,臣也不怕家丑外扬了,因臣只有罪人顾氏一个庶女,嫡庶有别,自然不可能时时事事都待她与几个嫡出子女一样,又因太子妃生母早亡,臣夫妇难免更多疼了太子妃几分,惹得罪人顾氏妒恨交加,亦连她的生母,也是因此才早亡的……这才会有了今日之祸,还请皇上明鉴,务必还太子妃一个清白!”

    ------题外话------

    顾芷这算是高朝死?噗……快月底了,亲们,乃们的票子都留着干嘛捏?都懂的撒,o(n_n)o~

第二百一七回 太子难做() 
顾准身为金吾卫前卫指挥使,自来得皇上器重,若说宇文策是皇上的左膀右臂,那他就是皇上的心腹,是皇上心目中仅次于腾骥卫指挥使和两个副指挥使的存在,他的话,分量自然也轻不了。

    本来皇上听了宇文承川的话,便已想着定要把这事儿处理好了,不给任何人以诟病顾蕴的机会。

    于公来说,顾蕴这个太子妃当得已实在无可挑剔,她将来又是要母仪天下的,名声更是容不得有任何瑕疵;于私来说,自家儿媳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难道是什么光彩可心的事情不成?

    何况今日这事儿,太子与太子妃只差一步就成了受害者,他却没将一众参与者罚得太重,顾忌如今在行宫不比盛京行事便宜,总不能给鞑靼人看天朝上国笑话儿的机会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还是皇上存了私心,手心是肉,手背何尝不是一样?那就更要将太子和太子妃安抚好了。

    如今又听了顾准的话,皇上心里便越发重视此事了,因沉声说道:“太子妃虽才嫁进天家一年不到,人品德行如何,朕却是看在眼里的,毫不夸张的说,完全可以当得起天下所有妇人女子的楷模,朕自然不会因为罪人顾氏的几句胡言乱语,便对太子妃的品行有所质疑,同样的,在座所有人也不许因此质疑诟病太子妃,明里暗里都不行,否则,朕不知道便罢,一旦知道,决不轻饶,谁若是想知道朕究竟会如何发落那乱嚼舌根之人的,只管一试,都听清楚了吗?”

    众文武亲贵内外命妇闻言,心下俱各一凛,忙都就地跪下,齐声应道:“臣(臣妾)等听清楚了,绝不敢有违圣命。”再不敢去想回头便设法悄悄儿打听太子妃昔年旧情人这些有的没的了。

    二皇子就更是暗自可惜扼腕不已,他还是近来才自顾芷之口,约莫知道她与顾蕴沈腾那一段旧事的,之前没想着利用此事做文章,是因为沈腾此番没来行宫,他做也是白做,何况今日之事若是成了,他又何必再白费精力?偏如今父皇已明白发了话,这事儿看来只能就此作罢了。

    皇上这才面色稍缓,道:“都平身罢。”又吩咐何福海,“太子妃今日受了委屈,昨儿孛儿只斤爱卿不是敬献了几匹极品火狐皮吗,明儿都送去给太子妃做衣裳穿。”

    顾蕴忙再次跪下谢了恩:“多谢父皇赏赐。”才与宇文承川分头坐回了各自的席位上。

    皇上便又笑向鞑靼众亲贵道:“让众爱卿看笑话儿了,谁能想到区区一介弱女子,妒忌心一旦发作起来,竟会如此疯狂如此可怕呢?得亏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与影响,不然就真是要扫众爱卿的雅兴了,来呀,再上好酒热菜来,歌姬舞姬也要挑好的,朕与众爱卿不醉不归!”

    鞑靼人虽生性直爽豪迈,脑子里的弯弯绕绕远比不上大邺人的多,可也不乏聪明人,又岂能瞧不出几分端倪来?

    只不会傻到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表现出来而已,塔拉王爷与孛儿只斤王爷先就呵呵笑道:“皇上言重了,谁不知道大邺的女儿最是柔情似水的,可就像太子殿下方才说的‘一样米养百样人’,总会有个把个例外的,皇上实在不必放在心上,更犯不着为了区区小事,影响到您的心情和雅兴,臣等先敬皇上一杯。”

    君臣说话间,歌姬舞姬也都进了殿里,于是觥筹交错,轻歌曼舞,殿内不过眨眼间,便已恢复了先前的热闹与喜庆,就好像中途从来没出过岔子一般,顾芷主仆的死,就更是犹如在大海里投入了一颗小石子般,连水花都不曾激起一个,真正是生得卑琐,死得也无声无息。

    大宴一直持续到三更以后,所有人都累得不行了,皇上才终于发了话,让大家都散了,且明日不必早朝了,众人这才撑着早已笑僵了的脸,拖着早已疲惫得不行了的身体,回了各自的居所。

    宇文承川与顾蕴回到玉润殿后,虽也有些累了,到底人年轻身体底子好,不过洗了个热水澡,歇息了片刻,便已缓过来了,遂屏退了众服侍之人,夫妻两个说起话儿来。

    宇文承川因先说道:“我知道今日未能重创老二和老四你心里不舒坦,我又何尝不是一样,可顾芷既已死了,我们便没了最重要的人证,根本不能指证老二的阴谋,何况便是顾芷还活着,她也未必就肯如我们所愿,帮着我们反过来指证老二。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我毕竟没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损失,那皇上便是再生老二老四的气也有限,自然也不会罚他们罚得太重,倒不如如他所愿,做一个心胸宽广,友爱弟弟的太子,待将来有了一击即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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