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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359章

小说: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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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不会罚他们罚得太重,倒不如如他所愿,做一个心胸宽广,友爱弟弟的太子,待将来有了一击即中的机会,让他们再无翻身之日不迟,蕴蕴,你能理解我吗?”

    顾蕴闻言,笑道:“我有什么不理解的,你说的这些我也早想到了,皇上虽先是君后才是父,到底也是父,除非宇文承乾宇文承祚犯下滔天大错,否则绝不会罚他们罚得太重的,所以我们倒不如大度些的好。”

    宇文承川脸上这才有了笑意:“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要他们犯下滔天大错还不容易?老二手上可还握着一块烫手的山芋呢,丢他是肯定舍不得丢的,那便只能一直强忍灼痛握着,等到了实在握不住那一日,他的末日自然也来了。而老四今日被皇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成不了大事,一辈子充其量也只是个闲散王爷的命,也就等同于直接告诉所有人,老四绝没有上位那一日了,看他仅剩的几个拥趸还会不会再支持他,若再让他知道连自己的老婆也背叛了自己,他已是真正是众叛亲离,残酷的事实面前,你说他会不会暂时摒弃自己多年的雄心壮志,退而求其次的只做一个大权在握的亲王?”

    如此二皇子与四皇子势必会走得更近,成为真正的盟友,那等到二皇子握不住手里烫手的山芋,只能背水一战的赌一把时,四皇子自然休想独善其身,便是侥幸能保住性命,也只能圈禁一辈子了。

    顾蕴笑得两眼弯弯的,“我会找最合适的时机,把庄敏县主做的好事一五一十传到宇文承祚耳朵里的。”

    贱人竟敢肖想她男人,就算其真正肖想的并不是宇文承川本人,而是他的太子身份,她一样不能忍,一样要让她付出代价,悔不当初!

    宇文承川却微蹙起了眉头:“我瞧先前皇上的态度,像是已瞧出了什么似的,原本这个局便算不得高明,他能瞧出几分来也不奇怪,所以他才会当众让我别跟老二一般见识,事后更不能挟私报复。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多心,不过就算他当时没瞧出来,事后一细查一细想,也势必会知道的。”

    顿了顿,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届时只怕他生我的气,反而会更多过生老二老四的,毕竟这事儿我既事先就知道了,只不跳坑便是,何必又非要将计就计呢,他们不识大体,我是太子,怎么也这般不识大体?而且皇上最担心的,便是将来他百年以后,我会苛待他的其他儿子们,如今是他还在,我便如此容不得老二老四了,异日他若是不在了,我岂非立时便会把他们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一席话,说得顾蕴冷笑起来:“合着他的意思,我们只能为了自保防守,却不能反击,只能以德报怨?他倒是想得挺美,却不为我们想想,以德报怨的后果会不会是变本加厉!”

    宇文承川见顾蕴生气了,自己的眉头反倒舒展开来,握了她的手道:“你也别生气,皇上就算瞧出了什么来,至多也就是冷我一段时日也就罢了,不会将我怎么样的,他当然希望有个听话的,能事事处处都叫他放心的太子,却也绝不会喜欢一个软弱的,连兄弟摆明了觊觎自己太子之位,都不敢吭声的太子,这个度我会把握好,他也会把握好的,何况还有妙贵嫔呢,皇上今夜就歇在了她的芙蕖院,皇上心里想什么,明日我们自然就知道了。”

    简而言之,就是不听话了不行,太听话了也不行嘛,太子果然不是什么好差事!

    顾蕴腹诽着,表情也缓和下来,道:“你心里有数便罢了。就是今日之事,你们具体到底是怎么操作的,怎么就让顾芷昏睡了那么长的时间呢,若是一早就让她醒来,指不定情急之下,她会嚷嚷出什么对宇文承乾不利的话来也未可知,那他便是一样灭了顾芷的口,也休想这么轻易便脱身了。还有十一哥出现得那么巧,不会惹人动疑罢,现如今十一哥是东宫的人之事,要我说还是继续瞒着所有人的好。”

    宇文承川道:“应该暂时不会有人怀疑十一哥,今日本就该他当值,皇上在垂纶水榭,他自然就该在水榭附近,我遇上他有什么可奇怪的,他又是我堂兄,还年轻有为,深得皇上器重,我与他多说几句话也是情理之中之事,任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来。至于今晚之事具体是怎么操作的,都怪冬至出手太重,一掌便把顾芷劈晕了,不然她怎么可能一直昏睡不醒?”

    宴席中途宇文承川前脚离了大殿,顾芷果然不出所料后脚便跟了出来,宇文承川也不与她说话,而是引着她至事发的亭子里后,才与她小声说起体己话儿来,当然其间不乏动手动脚,之后更是宽衣解带起来。

    她那个宫女就是确保二人已入了港后,才立刻赶往大殿把事情闹大的,却不知道她才一转身,冬至便一掌劈在了顾芷的后颈上。

    其时四皇子也已出了大殿来见蒙百户,只是与顾芷一样,他才在僻静的角落与蒙百户打上照面,话没还说上两句,后颈便是一阵剧痛,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蕴听着听着,因忍不住问道:“也就是说,宇文承祚其实与顾芷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俩那副……样子,其实是冬至弄的?”可就算二人什么都没发生,顾芷一样死定了,谁让她别个不挑,偏为自己挑了二皇子这个如意“狼”君呢!

    “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宇文承川反问,他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为了与顾芷周旋,他的手不得不碰了她几下,已让他恨不能洗掉自己一层皮了。

    顾蕴不由笑道:“倒是委屈冬至了。那个蒙百户,已经处置了吗?”

    宇文承川点头道:“十一哥说了,会处置得人不知神不觉,将功折罪的。”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让三皇子安插进了眼线,并且那个眼线素日还颇得自己器重,宇文策有多生气与恼怒,可想而知,唯一庆幸的,就是蒙百户到底还算不得宇文策的心腹,并不知道他与东宫私下里的关系,不然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宇文策岂有不“好生”招呼蒙百户的?

    顾蕴这才松了一口气,打着哈欠道:“时辰不早了,我们睡罢,虽说明儿你不用早朝,鞑靼亲贵们都在行宫,你也清闲不了。”

    宇文承川掏出怀表一看,果然已快交丑时了,也就不再多说,熄灯双双歇下了。

    翌日一直睡到辰时,顾蕴才懒洋洋的起身了,宇文承川自然早已不在屋里了。

    因想知道皇上事后可已瞧出了什么来,心里又具体是怎么想的,梳洗一番,用了早膳后,她便带着白兰紫兰去了园子里闲逛,若妙贵嫔知道了什么,一定会趁此机会递话给她的。

    果然顾蕴才在芙蕖院附近逗留了一会儿,一身家常淡绿撒花细纹百褶裙,头发只用两把弯珠钏简单揽住,不施粉黛,却越见清新动人的妙贵嫔便扶着个宫女,娉娉婷婷的走了过来,见了顾蕴,少不得要行礼问安:“臣妾参见太子妃,太子妃万福金安。”

    见顾蕴正坐在美人靠上喂鱼,心照不宣的自己也坐了下来,一面喂鱼,一面压低声音开门见山便说道:“皇上昨晚上虽歇在了臣妾院里,却没有让臣妾陪伴,而是单独歇在了厢房里,并且屋里的灯一直到交五更才熄了。臣妾担心皇上,中途曾悄悄儿去厢房外瞧过一次,可巧儿就听得皇上与何福海说‘如今是朕还活着呢,他们一个个的已乌眼鸡似的恨不能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异日朕不在了,他们岂非越发要斗个不死不休了?’,骂二皇子与四皇子‘心术不正异想天开’,骂太子殿下‘心胸狭窄不顾大局’,骂自己‘教子无方白白让鞑靼人看笑话’,还砸了好些东西,看来着实是气狠了。”

    看来宇文承川对皇上还是挺了解的,倒是将皇上的反应猜了个**不离十,皇上呢,也的确英明神武,轻易被蒙蔽不了,那么快便已将事情的真相看穿了。

    顾蕴思忖着,蹙眉低声道:“那皇上可有说要怎么惩罚太子殿下吗?明面上皇上肯定是不会做什么的,私下里就未必了,贵嫔可就听见皇上与何福海说这个?”

    碍于“后宫不得干政”的祖制,皇上再宠爱妙贵嫔,在她面前也少不了有掩饰自己真实情绪的时候,可在何福海面前,皇上却显然没有那个必要。

    妙贵嫔摇头道:“臣妾怕再听下去会露了马脚,很快便折回了自己屋里去,不过太子妃放心,臣妾会找机会探皇上口气的,一有消息,便立时递话给太子妃。”

    顾蕴点点头,正待再说,远远的看见六皇子妃扶着宫女走了过来,也就打住,以正常的声调,说起无关紧要的话来:“想不到妙贵嫔于养鱼之道上竟如此有心得,明儿得了空,本宫可得好生讨教一番才是。”

    妙贵嫔早已恢复了在人前的冷清,当然,她方才也是一样的冷清,只不过话要稍微多些而已,如今则又恢复了在人前的惜字如金:“臣妾那点心得如何比得上园子里专司养鱼的宫女太监,太子妃娘娘要问,只管问他们便是。臣妾想起出门前还给皇上熬着参汤呢,就先告退了。”

    说完屈膝与顾蕴行了礼,行将与六皇子妃擦身而过时,又冲六皇子妃屈膝一礼,便自顾走远了。

    六皇子妃待她走远了,才走到顾蕴身边,坐到顾蕴的另一侧,笑道:“我去玉润殿找大皇嫂说话儿,大皇嫂的丫头却说您逛园子来了,我想着回去闲着也是闲着,便一路撵了来,没想到大皇嫂竟在这里喂鱼,倒是好雅兴。”

    抓了一把鱼食在手,一面闲闲的往水里撒,一面朝妙贵嫔离去的方向努嘴:“大皇嫂怎么跟她凑到一块儿了,我远远瞧着,你们还相谈甚欢的样子,她不是自来谁都不理,跟谁都没话说的吗?”

    顾蕴笑道:“我经过这里时,可巧儿看见她在这里喂鱼,总不能装作没看见,也总不能就干巴巴的打个招呼什么都不说,便各自走开罢?见她在喂鱼,我便多与她说了两句话,没想到她于养鱼之道上倒是颇有心得,我正与她说明儿得了闲要请教她一番,你就来了,她也干巴巴的回绝了我,告辞回去了,这也算‘相谈甚欢’吗?”

    六皇子妃听得自失一笑:“我说她几时转了性子呢,原来没有,不过,”压低了声音,“方才我与她擦肩而过,啧,那肌肤那水色,不怕大皇嫂您生气,我瞧着比您还强上一二分,也就不怪父皇拿她当心肝宝贝了……”

    话没说完,顾蕴已嗔道:“要死了,这话也是你做儿媳的能说的,当着我的面儿说说也就罢了,当着别人的面儿,你可一个字也不许提,不然不慎传到了父皇耳朵里,本来父皇就正生气,仔细拿六皇弟和你做筏出气。”

    说得六皇子妃连连咂舌:“我也就当着大皇嫂的面才说,当着别人的面,我再不说的,只是昨儿的事,不管怎么说也已过去了,父皇难道还未消气不成?”

    顾蕴低声道:“怎么可能一夜间就消气,毕竟当着那么多文武亲贵,甚至还有外邦属臣的面儿丢那样的脸,指不定回头一想,更生气了也未可知。你是个聪明人,昨儿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必也瞧出几分了……如今不只我担心,我们殿下也担心父皇一并恼上他呢,所以我方才才想与妙贵嫔韬近乎呢,她是父皇跟前儿第一等得意之人,父皇的心意,还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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