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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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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路上,阮奉晖问胡太医道:“胡太医,你医术至高,莫说这宫内无人能敌,就算看遍这天下,恐怕也是要列入前医界前三甲,你且跟我说实话,女王这病蹊跷在哪里,是否能治?”
  
  看到胡太医不语,阮奉晖继续说道:“太医不妨直言,若是女王病恙严重,无药可医,我们也可早做打算,向女王旁敲侧击日后该如何安排,毕竟女王的基业万万不可丧失,若是黎民百姓再遇上祺硕那样凶残好色又不务正业的皇帝,只怕又要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本宫觉得这并非胡太医所想看到的吧。”
  
  胡太医觉得阮奉晖说得有道理,犹豫片刻后便坦白说道:“奉妃娘娘,恕卑职无能,女王的病实在是——是绝症啊,先前也曾有些人患过这类病症,可是却无一治愈的案例,若是真有人能有妙招治好这病,这真的是医界的一大突破。”
  
  阮奉晖虽然已经有了这种猜测,可是听到胡太医如此肯定时,心中却还是咯噔一下。他想,这辈子,不管司空弦月对自己如何,自己是真心爱她的,既然她时日无多,那自己便掩埋了心中的难过,多陪陪她便是。
  
  用过晚膳后,司空弦月便早早地安歇了,阮奉晖前来求见,却被宫女挡在门外,她们说女王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阮奉晖虽然理解司空弦月的心情,却不顾宫女的阻拦,径直走进了司空弦月的凤寝。若是现在不抓紧时间陪陪她,只怕日后会留下无尽的悔恨,更何况,他这次来,是有要事相商。
  
  “本王还活着呢,你就胆敢不听命令,那本王若是死了,你岂不是要独掌这天下?”司空弦月虽然嘴上表示愤怒,可是心中却有些欣慰,因为这个时候她需要关心,阮奉晖肯来,那是因为在乎她。
  
  然而,阮奉晖嘘寒问暖过后,说起的话题却让司空弦月格外不悦:“女王,臣妾还是建议您将孩子拿掉吧,孩子没了可以再想办法,可是臣妾真心不希望您冒这么大的危险。”
  
  “本王知道你脑子活,想事情多,对于让谁来继承王位,你心中已经有了对策,你且告诉本王,你是怎么想的?”司空弦月问道。她心中暗想,莫非阮奉晖想让先前封的公主来做这女王,又或者是让后宫中的男人,包括他自己来执掌政权?
  
  阮奉晖知道自己嘴中这话一旦说出来,司空弦月一定会不高兴,但即便是要遭受惩罚,他也要讲,因为在他看来,这才是无愧于前人,无愧于后人的良策:“臣妾希望,您能恩准祺砺还俗,让他和女人生育,他的子嗣便可做这大允国的女王,而且依然要实行女权制度,这样既不会枉费了您辛劳开创下的新天地,也无愧于祺家,毕竟这天下是您从祺家抢夺过来的……”
  
  “大胆阮奉晖,你给本王闭嘴!本宫早就看出,你虽然时时处处帮着本宫,却不是心甘情愿,一直觉得对不起那祺氏兄弟。如今你想让本王将这天下还给他们,门都没有,你赶快离开这里,本王不想见到你!”司空弦月说罢,硬是将阮奉晖推出了门外,并且告诉他,没有她的命令,不得再私自闯入这里,否则大刑伺候。
  
  阮奉晖退出凤寝之外,无奈地摇头,现在女王心中大概是极度难过的吧,自己应该体谅她,不要介意她如今如此大的脾气。只是,阮奉晖虽然刚才的提议恰好能成就司空弦月在众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他却并不知道祺砺已经在风云山遇险,更想不到祺砺的死,即将会给这王宫带来极大的波澜。
  
  




47

47、四十七、扎针之苦 。。。 
 
 
  
  征召神医的皇榜刚刚贴出去没几日,便有人前来应征,按理说,若是夸下海口,却又医不好女王的病,怕是日后难以在医界立足,而且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如今女王病情严重,若真是因为疾病医治不得而气恼,万一医者丧了性命,也就不妙了。
  
  阮奉晖不得不佩服这男子的勇气,他的内心是欣喜的,因为他是最不愿意司空弦月死去的人,若是眼前这男人能救了女王的性命,阮奉晖愿意舍弃半生,只为女王的平安。阮奉晖引这男子去见了司空弦月,从看这男子第一眼,阮奉晖便觉得他跟南百鸣气质很像,但是并没有多问。到了王宫大殿内,这男子自我介绍道:“女王,草民南百啼,是先前的太医南百鸣的弟弟。”
  
  司空弦月听他如此自我介绍,不禁有些兴奋,她一直觉得自己愧对南百鸣,今日既然见到他的族人,也应该对南百啼好一些,算是对南百鸣的一种弥补。司空弦月夸赞道:“南家果然是出人才,可惜先前南百鸣为本王而死,英年早逝,本王有愧于他哪。”
  
  司空弦月这话有着明显的歧义,南百啼心中一惊,哥哥果然是因为她才会死的,这仇必然要报。倒是阮奉晖耳聪目明,他问道:“南百啼,先前你哥哥在宫里做太医,既然你医术精湛,为何他却不肯引荐你来王宫里谋个职位呢?”
  
  “回奉妃娘娘的话,我与哥哥的关系并不好,互相嫉妒,互相看不起,说来让您见笑了。本来,我们二人从小便极其喜爱医学,家中条件不算宽裕,父亲便让造诣稍高的我拜师学艺,后来有幸遇到胡太医,我也不知道哥哥使出了什么伎俩,胡太医收他做了关门弟子,将他夸奖一番,却说我远不如他。后来,哥哥也做了太医,便时常奚落我,他对谁都好,唯独对我这个做兄弟的不好,我早已经暗下决心,一定要比他强,如今终于有机会一展本领,我必当竭尽所能,将女王的病治好,也免得某些人狗眼看人低。”南百啼说完便狠狠地剜了胡太医一眼,胡太医面子挂不住,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看来南百啼所言非虚。
  
  既然如此,阮奉晖也便放心了许多,他又让胡太医考了南百啼许多医学上的问题,南百啼自然是对答如流,可见他的确有几斤才情。司空弦月也便满怀希冀地等着他将自己的病治好,她还不想死,她还不能死,她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尚未完成。
  
  “只是,若是草民给女王医病,还有一事相求。”南百啼低下头脸红地说道,从他这文静儒雅的动作里,谁又看得出他包藏祸心呢?
  
  “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好了。”司空弦月觉得自己的病还有救,心情也便好了起来,阴沉了好几天的脸上,竟然漾起了笑容。
  
  “还请女王带草民进入一间方便检查身体的房内,并屏退其他所有人,请女王相信草民。”南百啼作揖说道,他低着头,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司空弦月只当他这是验病所需,并未多做考虑。然而阮奉晖却十分不悦,他心道这验病不是只须望闻问切便可吗?南百啼驱赶走了众人,难道是好赤体相见?若是这样治好了司空弦月的病也便罢了,可是若是司空弦月又将他拿来充实后宫,那自己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不得!”阮奉晖摆手阻止道。
  
  “阮奉晖,今日本王已经允许你近了身前,你别再得寸进尺,难道你巴不得本王早死,你便可以掌控这朝堂了?”司空弦月此话一出,阮奉晖顿觉心中若同被火焚烧,先前他们不是知己吗?为何如今她却如此不信任自己,屡屡猜疑?司空弦月说得没错,他助她得了祺氏的天下,内心的确是觉得对不起祺砺兄弟,可是对着大允国,对司空弦月,他不是也兢兢业业吗?
  
  司空弦月将南百啼带到了自己的凤寝之中,闭上门之后,便按照南百啼的指示躺到了凤床上。南百啼用力握了一下司空弦月的手腕,发现她身体极度虚弱,即便是曾经练过武功,此时也根本无法发挥出来。但为了以防万一,南百啼便像模像样地给她号了脉,望了她的舌头,听了她的症状,然后告诉她,治疗这病需要针灸。
  
  司空弦月心想,先前并未有太医提出针灸,莫非是因为真的没想到治疗这病的良方?于是,她半褪了衣服,露出光滑的肌肤,虽然现在有病在身,却掩盖不了她的风情万种。南百鸣将针扎入了司空弦月不同的穴位。虽然这针刺入皮肤时很痛,可是扎完之后,司空弦月顿觉舒畅,便用十分赞赏的眼神看着南百鸣,她想要说话,却忽然发现已经无法发出声音,这时候他才发现,身体里的舒畅之流过去之后,便再也无法动弹了。
  
  于是,司空弦月想起了艾伦。自己也曾将艾伦控制在床上,将他毒哑,让他不能逃脱,亦不能说话。后来,毫无反抗之力的艾伦被渤国王子勒死在床上,如今自己也毫无反抗之力,莫非这南百啼也居心不良,要将自己的性命取了去?
  
  “司空弦月,我以为你会将我带去太医馆,让我在那里为你医治,却没想到,你竟然把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带来了凤寝,看来我猜测得不错,你果然是个荡/妇,我早就听说那祝翰容不是好人,这只妖孽死在我哥的手中,我哥实在是做了件大好事,可是我哥哥却落得惨死的下场,一定是你杀了他。阮奉晖猜得没错,我此来就是为他报仇的。”南百啼说着,又将一只针插入了司空弦月的体内,司空弦月顿感一阵剧痛,却无法叫喊出声,忍不住留下了痛楚的眼泪。她想要摇头表示南百鸣的死因不是这样的,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脖颈根本就无法晃动,眼下似乎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祺砺死了,大允国的前王爷死了啊。”南百啼说到这里时候,司空弦月的眼神中明显充满了震惊,她一直在考虑让祺砺出家是不是个错,想找个恰当的时间,让他还俗,将他再接回宫里来,哪料到今日却听到了他的死讯。南百鸣继续交代道,“先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民望甚高的好君王,觉得哥哥因你而死不过是谣传,可是刚才在大殿上,你却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哥哥,看来我这次是来对了。祺砺王爷是为救我而死,他嘱托我为他报仇,我自然也是一箭双雕,完成了自己的夙愿。”
  
  南百啼说罢又拿起一支针,现在他觉得夜长梦多,再补上这一针,直接要了司空弦月的命便罢了,于是将这针高高地举起,然后狠狠地往下扎去……
  
  然而,就在他刚要往下扎的时候,阮奉晖踹开了门,飞身到了床边,将南百啼挡住了,可是南百鸣手中的针却并未停下,因为用力过狠,竟然刺入了阮奉晖的手臂,这针擦过了他的骨头,将他的手臂狠狠刺穿。
  
  阮奉晖猛地抬起脚来,狠狠地踢向了南百啼,他知道司空弦月刚刚一定被他折磨,简直怒火冲天,一脚将南百啼踢出去很远,南百啼猝不及防,再加上阮奉晖的脚力极大,他后退着身体,脑袋一下子撞到了柱子上,当场血流如注,停止了呼吸。
  
  阮奉晖焦急地去看司空弦月有没有事,他真不知道如果今日疏忽了,让司空弦月死在这针下,自己的下半生将会怎么在自责中度过。他喊太医馆擅长针灸的人来拔了司空弦月的针,而自己的手臂也被上药包扎好了,接着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司空弦月休息过来之后,便来阮奉晖的寝宫看望他。她问道:“奉妃你果然是慧眼独具,每次看得都比本王长远,只是不知道你如何看出了破绽,识破这南百啼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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