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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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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弦月休息过来之后,便来阮奉晖的寝宫看望他。她问道:“奉妃你果然是慧眼独具,每次看得都比本王长远,只是不知道你如何看出了破绽,识破这南百啼的真正目的是来刺杀本王?”
  
  阮奉晖之所以识破,是因为他想起了胡太医的一句话。胡太医说,女王所得的乃是绝症,至今尚未又能治愈的先例,这南百啼竟然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能治好,若真如此,他应该首先有个十分了得的师父才是,可是并未听说他师从高人。可是阮奉晖不能将这话告诉司空弦月,稍加思忖他便回答道:“南百啼尚未给女王把脉,甚至不知道您所患的是什么病,就一口咬定自己能治,这其中分明有诈!”
  
  “还是奉妃明察秋毫,你且好好养伤,本王会派人吩咐晚膳过来。”司空弦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本王改日再来看你。”
  
  若是以前,阮奉晖定然会说“这等小伤不碍事”,可今日他却宁愿这伤再重一点,愈合再慢一点,也便会得到司空弦月更多的关心。
  




48

48、四十八、刀下冤魂 。。。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阮奉晖的伤已经好了,只是这胳膊动起来依然有些不自在。司空弦月开始还时常过来,可惜现在来他这里的次数却已经越来越少,他心中无比郁闷。如果只是因为怀孕她才来得少,那么他也便不在意这许多,可是这些天她却总是去曾以沫那里,一个无名无份的男人竟然喧宾夺主,阮奉晖好不气恼。
  
  司空弦月这次怀孕后,第一次去曾以沫那里,便改变了从前风云不定的态度,而是对他格外好起来。曾以沫得知女王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一阵惊喜,他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大允国的女王为自己产子?然而,惊喜过后,曾以沫的脸却刷得白了,他不得不说出心中的疑问:“女王,只怕这孩子,并非我曾以沫的。”
  
  “难不成本王还诓你,你究竟有什么东西是本王可图的?这段时间,本王只临幸过你一个人,这腹中的胎儿,又怎么会是别人的孩子?”司空弦月好不恼怒,她是何等身份,就算不是亲生的,多少人都巴不得给她腹中的孩儿当爹呢,曾以沫此番质疑,让司空弦月格外的气结。
  
  “不瞒女王,先前我也曾娶妻,但是她们都未曾怀上我的孩子,我已经悄悄找大夫看过了,大夫说我根本就不能生育。”虽然这种话题说出来,曾以沫觉得还没面子,但是他觉得这总比莫名其妙多出个孩子来强得多。
  
  “庸医,真的是庸医!本王早就猜到思清梦瑶她们未曾生育,原因在你身上,所以曾经让南百鸣以其他理由为你号过脉,他所得出的正是这个结果,但是其根本原因在于你的胆管虑毒功能不行,导致精/{子进入女人体内后会很快死亡。你以为本王让南百鸣时常为你送补药,那药真的是进补的吗?其实是针对你这身体状况而下药,后来便医好了,不信你再去找大夫看啊!”司空弦月如此解释道,她知道曾以沫不能生育之后,怕直接告诉他,伤了他的面子,便让南百鸣以补品的名义送药,只是如今看来,药效虽然有了,却没有得到曾以沫的信任。
  
  曾以沫听司空弦月所说的似乎极有道理,也便不再去逞口舌之能,然而,如今南百鸣已死,关于这件事已经是死无对证,曾以沫始终都是要解开这个心结的。几日之后,他便找借口出了王宫,找到了从前给他诊病的大夫求证。
  
  当这大夫再次为曾以沫号脉时,不由地一怔,问道:“究竟你是遇到了何方高人,竟然将那疑难杂症给治好了,如今你已经是脉象平常,生儿育女指日可待呀!”
  
  “原来这竟然是真的!”曾以沫不禁吃惊,敢情这宫里真的是藏龙卧虎,岂是一般大夫所能比的。他赶紧离开这里,返回了王宫,先前他以为是司空弦月欺诈自己,对她多有冒犯,现在却只能前去找司空弦月道歉。司空弦月冷着一张脸,不想看他,曾以沫便过去又是给她揉肩,又是给她捶腿,好半天总算把司空弦月逗笑了。
  
  忽然,窗前有一个人影闪过,曾以沫快步将门打开,看到匆匆离去的男人,回头跟司空弦月说了句:“好像是奉妃娘娘。”司空弦月眉头一皱,阮奉晖?他来这里干嘛?刚才那人的确是阮奉晖,他又有些日子没看到司空弦月了,若是无事,他也不好意思老去大殿里打扰她,只希望能在这王宫里与她不期而遇,可是却始终没有遇上,便悄悄地来这里,为的也不过是看司空弦月一眼。
  
  “奉妃?他来这里干嘛?”司空弦月有些疑惑,最近她和阮奉晖的关系有些微妙,司空弦月耳边时常响着南百鸣死之前的话,他说她只爱阮奉晖,他很羡慕,司空弦月也感觉到自己是爱他的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始终无法像正常的恋人那样,和他去好好地相恋。
  
  那天晚上司空弦月回了凤寝,阮奉晖再次求见,他这次来,带着自己亲自煎的药。胡太医说,虽然司空弦月的病是不治之症,但吃些固胎安神的药还是有好处的。得到司空弦月的允许,阮奉晖便端着药进去了,可是司空弦月看到阮奉晖手里的药碗时,本来平缓的情绪却突然爆发了。
  
  她猛地打翻了阮奉晖手里的药,黑色的汤药在地上流得到处都是,阮奉晖心中委屈,自己这明明是为她好,可她却这么不领情,他真想一跺脚转身离开,无奈她的权力比自己大。司空弦月怒指着阮奉晖说:“你今日去曾以沫那里干嘛?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嫌弃本王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就盼着他早日流掉,谁知道这药是什么药!你巴不得本王早死!”
  
  “臣妾没有!”阮奉晖的辩白很无力,究竟是从何时起,司空弦月已经是如此的不信任他?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阮奉晖一直脾气很好地纵容司空弦月的任性,可是现在他忍受不了了,他需要一个突破口,可是他不能朝着司空弦月撒气,便把内心的恼恨都迁怒到了胡太医身上。
  
  胡太医号称太医之首,堪称大允国的典范,他在其位不谋其职,该死!他治不好女王的病,那就不该发觉女王的病,他该死!他要为自己的无能负责!见司空弦月心情极差,阮奉晖只得吩咐人收拾了摔碎的碗,看着司空弦月背转过去的身影,无力地说道:“既然女王不待见臣妾,臣妾也不便叨扰了。”
  
  说罢,阮奉晖便离开了,他感觉眼睛里涩涩的,知道司空弦月时日无多,自己却无能为力,他觉得悲哀。刚才他眼里全是司空弦月的背影,就连她的背影,如今都已经消瘦了许多。只是,他不知道,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司空弦月也回过了头来,她愁肠百结,内心苦痛。
  
  次日,胡太医忽然去大殿上请罪,他跪在众臣面前,哀哀凄凄地说道:“求女王降罪,卑职先前疏忽,出现诊断失误,女王所谓的病症,实乃孕期所致。卑职在医学方面虽有造诣,但却在妇疾方面最差,怕被人见笑,故作知道,不曾想竟害得女王寝食难安。都怪卑职太虚荣,差点毁了大允国的好君王,若是晚些时候才知道醒悟,怕是卑职已经被大允国的百姓骂死了!”
  
  司空弦月眉头一拧,抓住要害,问道:“你是说,本王并没有罹患绝症?”
  
  就算是之前有病在身,司空弦月也未曾让更多人知道过,刚才她这一问,不但将大殿上的人惊动不小,也讲胡太医吓出了一身冷汗。胡太医战战兢兢地承认。今天这一幕是阮奉晖安排的,他知道身患绝症是司空弦月的心病,这让她无法去爱别人,也无法爱惜自己,所以他要让胡太医撒这个谎,若是女王心中的顽石放下了,那么她便会开心许多吧。
  
  只是,胡太医万万没有想到,阮奉晖只告诉了他一半,只让他找司空弦月认罪,却没说接下来他会有怎样的遭遇。只见阮奉晖伸手指着胡太医,怒骂道:“你贵为太医之首,应该德艺双馨才是,可是你竟然这么自私,为了自己的名利,竟然要如此坑害女王。女王是大允国的,名利是你自的,你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
  
  阮奉晖说罢,便从腰中抽出了佩剑,猛地割破了胡太医的喉咙,可怜胡太医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经倒下了。众人看着阮奉晖今日这发飙的样子,无不吓得格外瑟缩,但是既然胡太医如此作为,实在也是欺君犯上,被斩杀实属活该。
  
  接下来的日子里,司空弦月果然心情好了许多,每天批奏折也格外有精神,经常一手执笔,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满是笑意,虽然现在身体偶有不适,但她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也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也就没有太大的担忧。
  
  阮奉晖看到司空弦月状态好了起来,也便常常过来跟她说话,只是每次说话都格外的小心翼翼,好在司空弦月没有再跟他吵过。然而,他的内心却是格外的不安,因为胡太医实在是枉死,现在司空弦月的病不去安抚,只怕她会死得比预计得更早一些,他阮奉晖便是将女王推上这条绝路的人。
  
  阮奉晖想,若是司空弦月死了,自己就为她殉葬,这一生能遇到他,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成为她的妃嫔,更是应该感激上苍。既然他们在人间不能长相厮守,那不如做一对徒命鸳鸯,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儿。他实在是太爱司空弦月了,只要是为了她,他愿意勇敢地去做任何事。他很自私地希望,下辈子,他们还能守候在一起,当他们再世为人,能够做一对寻常夫妻,不求大富大贵,但求琴瑟和鸣,那么他,于愿足矣。
  
  




49

49、四十九、后继有人 。。。 
 
 
  
  自从心中的一块巨石放下之后,司空弦月一直很爱惜自己,说到底,她是更爱惜肚里的孩子。上次生产没能给她带来愉快,反倒是落下了一世的伤痛,自己无缘和第一个孩子做一世母女,她便把更多的希望寄托在了眼前。怀胎几个月之后,司空弦月的腹部已经明显地隆起,她时常感觉到胎儿踢自己,但愿这次不要再有什么差池。终于,她再一次要临盆了。这次,她比第一次生孩子还要兴奋,也更紧张许多。
  
  虽然第二次生育,通常会比第一次顺利一些,可是如今司空弦月的身体却着实有些虚弱,这次生孩子,依然是痛得要命。但是身体上的痛楚,永远不及她心中的快乐,她好希望孩子出世之后,日日守着她,好好体验一次做母亲的幸福。
  
  稳婆不停地给司空弦月鼓着劲,司空弦月已经冒出了一身的汗,可是那孩子却迟迟没有出来,守在一边的阮奉晖和曾以沫都格外地着急,只是这两个人有所不同。曾以沫盯着的,是孩子出来的地方,他更着急看到自己和司空弦月交融在一起的结晶。可是阮奉晖看着的,却是司空弦月的面庞,听到她喊痛,他的心便纠结在了一起,她是他的心头肉,他心中无比紧张她,生怕她会有丝毫的闪失。
  
  “啊!呃!——”即便是第一次生孩子,司空弦月也没有叫得这么惨烈,可是这次,她却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但是她不能崩溃,她在内心勉励自己,司空弦月,加油!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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