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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骨头在说话-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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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内瑞提先生,葛丽丝曾有段时间在这工作,对吗?” 
  “谁?”’ 
  “葛丽丝·当马斯,圣多明尼克教区的教友。” 
  他两手环在胸前,终于点头。 
  “她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三四年前,我也不确定,这些工人总是来来去去。” 
  “她自行离职的吗?” 
  “甚至没有知会一声。” 
  “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反正每个人都是这样。” 
  “她看起来不开心、失望或是紧张吗?” 
  “你以为我是谁,弗洛伊德?” 
  “她在店里有没有朋友,谁和她比较亲近?” 
  他眼睛闪亮,嘴角露出笑意,油腔滑调地说,“亲近?” 
  我瞪着他,没有笑容。他也收起玩笑,眼光绕着店内看。“这里只有我和我弟弟,没有人可以让你亲近。” 
  “有什么人来找过她吗?或是曾和谁发生不愉快?” 
  “喂,我给她一份工作,我只需要告诉她该做什么,不用管她的社交生活。” 
  “我想或许你留意到……” 
  “葛丽丝是个好帮手,她离开让我手忙脚乱。每个临时跑掉的工人都让我陷入地狱般的生活。我承认很气这些人,但并不恨他们。在教堂听到葛丽丝失踪的消息,我以为她跑掉了。当然这不是她会做的事。想来她老公有段难过的日子。我很遗憾她死于非命,但我真的记不起什么了。” 
  “你说难过的日子是什么意思。”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用拇指抠弄着柜台。“你要问她老公,这是他们家的事。” 
  我终于能了解莱恩先前对这一区人的评语。现在呢?看看照片吧!我拿出皮包里圣杰魁斯的照片。 
  “看过这男人吗?”他拿起照片。“这是谁?” 
  “你的邻居。” 
  他仔细看着照片上的脸孔。“这照片照得不好。” 
  “这是从摄影机上翻拍下来的,不过还是可以看。” 
  我看到他的脸孔突然皱了起来。 
  “怎样?” 
  “嗯……” 
  “如何?” 
  “看来有点像另一个我跑掉不干的员工,不过可能是你刚才的问题让我想起这个人。我真的不知道。” 
  他把照片推还给我。“我要打烊了。” 
  “你说的是谁?” 
  “喂,这么烂的照片,每一个留这种糟头发的男人看来都像照片上的人,没意义。” 
  “到底你指的人是谁?” 
  “那人在葛丽丝走前来上班,然后葛丽丝不告而别,不久他也同样消失,没有再出现。他们两个都是兼职,那时我弟弟在美国,只有我一个人守在这里,他们是我唯一的帮手。” 
  “他叫什么名字?” 
  “弗提耶。我想想。里欧,里欧·弗提耶。没错,因为我表弟也叫里欧。” 
  “他和葛丽丝同时在这里工作?” 
  “唉!我用他代替另一个离职的人。我想用两个兼职分担一天的工作,这样如果有人突然离开,还有另外一个可以帮忙。结果他们两人同时离开,那真是场恶梦。弗提耶在这里做了有一年,是一年半,突然就不再出现,连钥匙都没还,就剩我一个人顾这个店。” 
  “有什么关于他个人的事可以告诉我吗?” 
  “没什么特别。他看到我的征人广告跑来应征,愿意配合早上开门、晚上关门和清扫的工作,切肉功夫也很好,实在是个条件不错的工人,所以我就用了他。他一天有好几份工作,个性安静,从不多说话,我连他的地址都不知道。” 
  “他和葛丽丝的相处情形如何?” 
  “我怎么会知道。早上他走了她才来,下午她离开后他再回来,我甚至不能确定他们彼此认识。” 
  “你想照片上的人会是他吗?” 
  “他或其他有这种发型的人都有可能。”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 
  他摇头。 
  “你有听过圣杰魁斯这个名字吗?” 
  “没。” 
  “汤格?” 
  “听来像是同性恋。” 
  我的头越来越大,讲得口干舌燥。我只好留下名片,无可奈何地离开。 

  
  
三十八



  我到家时,莱恩早已气急败坏地等在门口。 
  “你就是没有办法听我一次?你谁的话都不听,就像跳鬼舞的印第安人,穿着自己的服装,跳着自己的舞,还以为自己能防弹。” 
  他脸上的肌肉抽动,太阳穴暴起,我想现在最好不要开口。 
  “你开谁的车?” 
  “邻居的。” 
  “你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我没回答,头越来越痛,喉咙也开始不舒服。 
  “这世界上有没有人可以劝得动你?” 
  “想进来喝杯咖啡吗?” 
  “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跑掉,让那些警察在外面干吹冷风?他们的职业可不是做你的私人保镖,为什么不打电话或是打呼叫器找我?” 
  “我打了。” 
  “就不能多等我十分钟?”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要等多久,我想我不会出去太久。该死!我只不过出去一会儿。” 
  “你可以留话。” 
  “早知道你会反应过度,我的留话会和《战争与和平》一样长。”我知道这样说话有点过分。 
  “反应过度?”他提高音调。“容我提醒你,这个城市里已经有五或七名女子遭到肢解谋杀,最近的一个不过是四个星期前的事,其中一个的头盖骨还掉在你家院子。这个变态有你的照片,我们却一直抓不到他。至于现在找的这个家伙,他不但有收集刀具的癖好,还喜欢解剖小动物,甚至打电话给你。他曾经跟踪你最好的朋友,现在戈碧已经死了,她的尸体旁边还有你和女儿的照片,这家伙同时也宣告失踪。” 
  几个人走过人行道,好奇地看着我们,以为是情侣在吵架。 
  我的声音开始不耐烦,心里有种被伤害的感觉。“莱恩,进来喝杯咖啡。” 
  他生气地举起手握拳,却又缩了回去。我到隔壁还邻居车钥匙,然后开门让莱恩进屋。 
  “低咖啡因还是要浓一点?” 
  这时他的呼叫器开始铃声大作,他吓了一跳。 
  “我看还是低咖啡因好了,你知道电话在哪里,不用我找给你吧!”我说。 
  我忙着拿杯子煮咖啡,但耳朵却竖着听他讲电话。 
  “我是莱恩……是……混蛋……什么时候……好,谢谢……我马上就去。” 
  他放下电话表情严肃地走到厨房门口。我的心跳和血压顿时升高,我端着咖啡,努力保持冷静,等着他先开口。 
  “他们逮到那家伙了。” 
  我拿着咖啡壶的手在空中停下来。“汤格?” 
  他点头。我把咖啡壶拿回去保温,小心地在杯子里注入奶,转向莱恩。他摇手拒绝,于是我把牛奶放回冰箱,又小心地啜了口咖啡,才开始说话。 
  “说吧!” 
  “我们先到客厅坐下。” 
  我们走回客厅沙发。 
  “两个小时前他们在417号公路往东方向拦下他。” 
  “是汤格吗?” 
  “没错,比对过指纹。” 
  “他正准备回蒙特娄?” 
  “看来是。” 
  “他们用什么理由逮捕他?” 
  “现在是以车上有酒的理由,这白痴居然在车子后座放了瓶威士忌。他们还没收了他车上的毛皮,现在正在讯问他。” 
  “他跑去哪儿了?” 
  “卡提诺。他父亲留下的小木屋。已经有一组人过去搜查,那屋里的东西应该可以让他好看。” 
  “他现在人在哪里?” 
  “帕斯纳斯。” 
  “你要过去侦讯吗?” 
  “是。”他深呼吸,预期我会和他争吵。但我现在并不想看到汤格。 
  “好吧!”我觉得口干舌燥,全身酸痛,却有一种长久以来欠缺的平静感觉。“凯蒂要来看我,”我挤出紧张的笑容。“所以我今晚才会……急着出去。” 
  “你的女儿?” 
  我点点头。 
  “真不是时候。” 
  “我想出去查些事情,我……算了。” 
  一阵子我俩都没开口。 
  “我很高兴事情终于结束。”莱恩的怒气已经消散,他站起身。“我和他谈过后,要回来告诉你情况吗?可能要弄到很晚。” 
  听不到结果我是睡不着的。我想知道谁是汤格?他的小木屋里有什么?戈碧是在那里遇害的吗?伊莉莎白、葛丽丝,或是其他的受害者是在那里被宰割的吗? 
  “麻烦你。” 
  莱恩离开后,我才想起来忘记告诉他手套的比对结果。虽然汤格已经被抓,我还是不能放心,最好凯蒂离蒙特娄远一点,或许我可以南下看她,所以还是得找彼得。 
  这次电话接通了,凯蒂几天前已经离开。她告诉彼得出去旅行是我的建议,这是真的,但我可没有同意她安排的行程。彼得照旧不清楚女儿的行程内容,只知道她跟朋友从学校开车到华盛顿,探望其中一个朋友的父母,再往纽约到另一个人家里住几天,然后去蒙特娄。听起来他很放心,也不记得凯蒂是否打过电话给他。 
  我想告诉彼得戈碧的事,还有我最近的生活,但还不是时候,反正事情就要过去,不重要了。一如往常地,他抱歉还有事要忙,遗憾不能再聊久一些。他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改变。 
  我觉得自己全身无力,好像生病了。接上来几个小时,我裹着被子呆坐着,期待有人能喂我些热汤。摸摸我的额头,告诉我别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就这样我边打磕睡,边做着些情节破碎的梦。 
  1点50分,莱恩过来按门铃。 
  “天哪!布兰纳,你看起来糟透了。” 
  “谢谢,我想我感冒了。” 
  “我们还是明天再谈吧!” 
  “不行。” 
  他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跟着进屋坐下来。 
  “他的全名是约翰·皮耶·汤格,28岁,看来就像是普通邻家男孩。在雪温格长大,未婚也没有小孩,有个姐姐住在阿肯萨斯州。他九岁的时候母亲过世,父亲是泥水匠,辛苦将两个小孩带大,在汤格念大学的时候死于车祸,对他的打击似乎很大。他中途辍学,和姐姐住了一阵子,便离开在美国各地闲晃。他在美国南部的时候突然得到灵感,上帝显灵之类的事情,决定投身圣职,不过面谈的时候教会认为他不够虔诚,所以拒绝他的要求。于是他在1988年返回魁北克,一年半后修完神学学位。” 
  “所以他从1988年后就没离开过?” 
  “对。” 
  “那时大概是康丝妲和玛丽奥遇害的时间?” 
  莱恩点头。“直到现在他都在此地。” 
  我吞了一口口水。“他怎么解释那些动物尸体?” 
  “他说自己是生物老师。这我们已查证过。所以他辩称是在为课程收集教材。” 
  “因此他拥有许多解剖学书籍。” 
  “或许。” 
  “他怎么弄到那些尸体?” 
  “捡马路上被撞死的小动物。” 
  “真给贝坦德说中了。”我的脑中浮现他在黑夜的公路,捡拾尸体装入塑胶袋的景象。 
  “他有在肉店做过事吗?” 
  “他没说,怎么了?” 
  “克劳得尔从他同事身上有没有问出什么?” 
  “没什么不同,他是个自闭的人,只管教书,没人跟他有来往,也没有人接过怪异的电话。” 
  “听起来就像奶奶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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