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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素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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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素池微微犹豫便收下了,又问了严知晓一句:“驸马知道你不识字么?”素池的眼珠转了转,对于这账本又有了些新的认识。伏驸马死得十分蹊跷,等消息传到金陵,搞不好会有好事者把脏水泼到素家身上,毕竟伏驸马死的那间官邸之前确实住着素渊,此刻确实百口莫辩。若是时间允许,素池还想亲自将仵作、官邸周围的侍女小厮全部排查一遍,但是这时间确实赶得太急了。

    “知道啊,那日我们几个人帮驸马找书,驸马还顺口问了我,我便告诉他了。”把这不情愿的差事交给素池,严知晓十分开心,实在很是自豪自己如此机智,这才想起进聊城的任务:“姑娘,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你爹没告诉你?”素池以为毕竟是亲生儿子,严进总要交代一番的,倒是没想到严进果然口风很紧。

    “爹说,我什么都不用知道,只管按姑娘说得做就好了。”严知晓怀抱着剑,双手环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虽然他也觉得爹爹把事情交给一个女娃委实说不过去,但是这女娃好像还很靠谱。抱着对于自家老爹的信任,严知晓对于素池也不那么怀疑。

    “什么都不用做,只用等,等我们的人都进城,一直到腊月初八。”素池摸了摸要转交给伏南乔的“话本子”,眼角眯了眯。

    腊月初八是约定的大皇子由南齐进入聊城的时间,桑榆告诉素池:在聊城已经安排了足够多的素家的人手可以确保素池的平安,一旦出现突发状况,素池也可以指挥他们见机行事,但是素池却犯了难。

    素家有一支自己的防卫队,称作“素杀”,他们为守护素家嫡系而存在,除了家主,其他人要调动他们只要有信物就可以,素家人彼此之间也不知道对方的信物。而素池的信物眼下正好不在自己手中,素池的信物是她的贴身玉坠,那块被重曜抢走的梨花玉坠,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凤鸣山。

    “殿下真奇怪,之前豫王说要殿下不惜一切代价阻挠大皇子回金陵,殿下偏偏听之任之。这次豫王殿下都放弃了,催促殿下回金陵,殿下又非要追到聊城去,天映你说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溪鲁站在身后的大叔背后跟天映絮絮叨叨。

    “殿下做事自有主张,自然不必豫王来指手画脚,还不走快些?”天映虽然也对清河王宁琼臻的行为颇有微词,但他是绝不会讲出来的,

    “天映,你们暗部的人最近进进出出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暗部的事情,你真的想知道?”天映一贯晓得溪鲁的八卦,但是暗部是宁琼臻的心腹,从来都是直接禀告的。

    “不想,只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快些解决啊!殿下这段日子火气很大啊!”

    天映闻言直接想揍人,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殿下还没杀人已经十分难得了。这东西到底落在谁的手里了?不管落在谁的手里,挖地三尺也要找回来,然后再杀人灭口,否则后果不可想象。

    天映闭嘴不说话,溪鲁却十分没有眼力见:“天映,你说殿下真的就让那个苏姑娘这么走了?”

    “要不然呢?”

    “这苏姑娘也真是,殿下救了她的性命,她睡了殿下的主卧还不算,就这么走了,实在是忒没有诚意。你说殿下就真的容她这么走了?咱们那山庄藏了多少年。殿下就当真这么一次暴露了?你说殿下会不会是终于动了心?只是这姑娘看起来实在无情得很。”

    “要不然呢?殿下抢了人家姑娘的贴身玉佩,还偷了人家姑娘的簪子,煮了人家的三河马,难不成还要人家苏姑娘再以身相许来报答?”

    溪鲁被天映这一连串的排比给惊得目瞪口呆,平日不说话,关键时刻真是吓一跳啊!

    “天映,你干嘛这么激动?你不会是想和殿下抢心上人吧?”

    天映自己也被自己给搞蒙了,他方才只是想来反驳一下溪鲁的喋喋不休,他一贯不喜欢溪鲁如此在殿下背后乱讲话,殿下的脾气能容得溪鲁这么多年,天映一直以为是一种莫大的福气。若是自己敢在殿下背后这么编排殿下,恐怕此时都被碎成人渣了!不过这算哪门子的心上人哪,不过是见了几面罢了,连个地址家门都不曾留下。

    幸好殿下不再跟前!天映又暗自庆幸了这么一番。

    就在天映自我安慰的同时,忽然看到溪鲁惊恐地脸,同时听到身后的声音低沉喑哑:“抢?偷?”

第五十九章 东宫之人() 
因为梨花玉坠的被迫易主,素池只能暂时缩在客栈里,完全不能和素家的“素杀”联系。素池无聊之余开始思索,若是素家某位成员的信物丢失了,可不可以换个信物呢?

    严知晓坐在素池对面,看着她百无聊赖地对弈,“姑娘为什么总是一个人下棋呢?”

    素池的棋是素渊一手教导的,素池在这方面天赋惊人,素渊怕她骄傲便不许她与人对弈,还常常在棋盘上刻意打压。素渊有时候与素池一边对弈,一边就会暗思:素家里里外外许多人都在心里琢磨:贵妃素姜当年以一曲响履舞闻名于世,再加上倾城倾国之色便坐稳了贵妃的位置;而豫王妃素姚昔年先帝在时便书画双绝惊艳世人,多年来端方持重,将豫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以至于不少人在背后为他们唏嘘,说素池不过投了个好胎,生在了靖国公府,否则若是素姚成了靖国公的女儿,靖国公若是愿意站在豫王府这边,恐怕今后的皇后是素姚才是,这天下哪还有太子什么事?这话明显是偏向豫王党的,政治取向暂且不提,素渊却对于女儿十分看好:素池一向不爱在人前显露才华,她在讲武堂受太子庇护,却从来不乏有心人暗着使绊子,这些不用素渊安排,素池应付地极好,也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何耀武扬威。

    素池偏着头,微微眨眼睛,“人其实是有两个脑子的,左手受右脑支配,右手受左脑支配,所以现在是两方在下棋。”素池的眼睛有点不舒服,这大概是上次瘴气的后遗症。

    严知晓睁大了眼睛,“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脑子呢?真奇怪!”

    “你难道没听过,比干的心有八窍,刘备的双臂可以垂到腿上?”素池喜欢跟毫无心机的严知晓说话,既心思澄澈又不必全神贯注,权当闲聊。

    “这些我都没听过,但是我听说清河王殿下每只眼珠子都有两个瞳孔。”

    “从哪里听说的?你不害怕么?”清河王宁琼臻的重瞳已经成为一道禁忌,没有人敢大大方方提一句,但是私下里嘲讽的声音不少。

    “人人都知道啊,我小侄子哭的时候,大嫂就会拿清河王吓唬他,就再也不敢哭了,听说金陵百姓都这样说,十分灵验。”严知晓本人并没见过清河王,但是他听很多人说过这个清河王。说他狠厉无情、喜怒无常、性情暴虐······还有人说那双重瞳就是上天赐的惩罚。

    “不过是双瞳罢了,这些人也是少见多怪,历史上双瞳的人不少,虽是罕见也不算奇闻。”素池听到“清河王之名可以小儿止哭”觉得有些凄凉,不过一双天赐的重瞳罢了,偏偏有人兴风作浪。

    “历史上也有重瞳的人么?”严知晓读书少,长在一群武生中间,后来入了伍也没见过多少读书人,总觉得读书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十分小气,如今却觉得素家这个千金小姐十分有趣。她可以翻山越岭不叫苦,可以和他喝同一个水壶不嫌恶,也可以十分耐心地给他说故事,这个姑娘当真和金陵那些个贵女不同,难怪大家都说太子殿下也十分看重呢。

    “自然是有的,而且不止一位,且都是史上有名的大人物。重不重瞳实在无关紧要,最重要的事这个人的品行、心性,难道你们打仗选人不看力气武功反而要看外貌长相?这世上有长着尾巴的人,有器官残缺的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们打仗才不管谁长得好不好看呢,谁杀敌多谁就是英雄。姑娘见过清河王么?”

    “见过。”素池想:确实是见过的,不止一次,见过。

    “姑娘住在金陵,清河王又生活在清河郡,姑娘怎么见过?”严知晓回金陵时间不长,又对于朝廷的事情十分不感兴趣,所以对于那位清河王也不知道多少,只以为他一直在封地。

    素池愣了一下,出口的话便打了可信度的折扣,且还是个十分不小的折扣,“清河王早已回京了。”当素池不想说实话又不愿意说假话的时候,她往往会给出一个似乎明显的答案,这几年她这个本事已经炉火纯青。素池又落了一颗子,她漫不经心的模样倒是平白生出一股闲趣来,一边和严知晓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从边关到禁军感觉适应么?”

    “其实我还是喜欢边关多一些,禁军每天都是练又不会真的打仗,不痛快!爹说等明年回了金陵就安排我去东宫做个带刀侍卫,爹说姑娘常常去东宫的。”

    素池十分理解严进这个想法,禁军除了几个统领其他人连露面的机会都没有,哪里像带刀侍卫这般常常见到皇帝太子,露脸的机会多了,自然才有平步青云的机会。况且严知晓既然有一身好武艺,放在东宫也算是严进的一双眼睛,太子说不定还因为严进的关系要把他当心腹呢!不过素池一直不明白的是:这太子少傅、太子少师、太子少保三人中属这个严进文武双全,可是太子却凡事都把他放在最后,素池有些纳闷。素池又落下一子:“我从前确实常常去东宫,若是你去了东宫,我也能常去顺道看看你。”

    “爹说,要我好好保护姑娘,说,说······”严知晓才意识到说错了话,便打住了。

    素池一下子来了精神,严进看起来不像是背后编排人的,说了什么能让严知晓这样欲言又止,“说了什么?”素池的声音很温和,软软的,脸色十分和蔼。

    严知晓想了想,也不算是冒犯的话,于是十分诚实:“爹说毕竟姑娘将来是东宫的人。”

    素池苦笑,手里的黑子顺着棋盘落下来,原来严进是想让严知晓先在她这里混个脸熟,为什么所有人都笃定她会嫁入东宫?有没有人把她当做一个人来问问她的意思?她的婚姻到头来要成为一群男人之间权利的交易和保障,而作为商品她被明码标价没有说不的权利。

    素池不解释,手里闲闲地敲打棋子,想起那本“话本子”。

第六十章 原来如此() 
聊城。

    清河王宁琼臻赶到聊城的时候已经是子时,城门早已关闭。几道身影迅速掠过,转眼已经在城墙之上,守着城楼的士兵打着小盹抬头看了一眼便放心地睡了。

    等到宁琼臻旋转落地,天映和溪鲁以及身后的黑衣人才纷纷落地,在这黑夜里不惊起半点波澜。宁琼臻有些不在意,重瞳转了转环视四周问:“近来聊城的防守都如此松懈么?”

    天映对于聊城一带十分熟悉,“南齐湖州今年夏天大旱,百姓们颗粒无收交不起税赋便纷纷逃来聊城,也不知为何这聊城太守就这么轻轻巧巧放灾民进了城,所以眼下聊城确实有不少灾民涌入,防备便松懈了些。”

    宁琼臻弯唇冷笑:“难怪他们要在这个时候让大哥金蝉脱壳,原来是一切都安排好了。”宁琼臻听说过南齐的内政这些年被世家把持,世家势力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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