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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抱朴子内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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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桑,见灵辄饿,问之,曰,不食三日矣。食之。后灵公伏甲欲杀赵盾,灵辄时为公介士,乃倒戟以御公后,盾得以免。问何故,对曰,翳桑之饿人也。

    〔一三四〕夏有儒仲环堵之□案“仲”原作“行”,敦煌残卷、藏本、鲁藩本皆作“仲”,今据改。校补云:后汉书逸民传,王霸字儒仲,隐居守志,茅居蓬户。“□”,日照,敦煌误作“叹”。

    〔一三五〕欲经远而乏舟车之用“欲”敦煌作“且”。

    〔一三六〕欲有营而无代劳之役“有”下敦煌有“所”字。

    〔一三七〕可无恋也“可无”敦煌作“无可”。

    〔一三八〕爱习之情卒难遣“卒难遣”敦煌作“难可卒遣”。

    〔一三九〕口断甘肴“甘肴”敦煌作“所甘”。

    〔一四十〕求神仙于幽漠“于”原作“之”。校补云:“之”字当从敦煌作“于”。今订正。

    〔一四一〕岂所堪哉“所堪”原作“不□”。敦煌作“所堪”。校补云:“所堪”是。“不”与“所”,“□”与“堪”,并形近而讹。今据改。

    〔一四二〕非势位之人“人”下敦煌有“也”字。

    〔一四三〕区区小子之奸伪“奸伪”下敦煌有“为事”二字。

    〔一四四〕昔勾践式怒□韩非子内储说上七术云:越王勾践见怒□而式之。御者曰,何为式?王曰,□有气如此,可无为式乎?

    〔一四五〕楚灵爱细腰国人多饿死韩非子二柄篇云:楚灵王好细腰,而国中多饿人。

    〔一四六〕齐桓嗜异味易牙蒸其子易牙,齐桓公臣,善烹调五味。韩非子二柄篇:齐桓公好味,易牙蒸其子首而进之。

    〔一四七〕宋君赏瘠孝毁殁者比屋韩非子内储说上七术云:宋崇门之巷人,服丧而毁,甚瘠。宋君以为慈爱于亲,举以为官师。其党人毁而死者半。参庄子外物篇。

    〔一四八〕安可得煞乎“得”原作“待”。孙校:“待”当作“得”。明案敦煌正作“得”,今订正。

    〔一四九〕视金玉如土粪“土粪”敦煌作“粪土”。

    〔一五十〕以假涂求其财“财”敦煌作“钱”。

    〔一五一〕共登嵩高山敦煌作“共上嵩高”。

    〔一五二〕而少君称病死敦煌无“而”字“称”字。

    〔一五三〕唯衣冠在焉敦煌“唯”作“则”。

    〔一五四〕近世壶公将费长房去壶公者,不知其姓名也。汝南有费长房为市掾,见公入市卖药,悬一壶于肆头。及市罢,辄跳入壶中,市人莫之见。唯长房于楼上见之,异焉。因往再拜奉酒脯。公知长房意。约长房与语谪仙事。后壶公将长房俱去。参见后汉书费长房传及神仙传壶公。

    〔一五五〕李意期将两弟子孙校:“刻本有‘去,后人见之’五字,非”。明案据敦煌残卷,孙本此下脱“去,皆卒,死家殡埋之,积数年,而长房来归。又相识人见李意其将两弟子”二十九字,今增补。葛洪神仙传云:李意期者,本蜀人,传世见之,汉文帝时人也。人欲远行速至者,意期以符与之,并丹书两腋下,则千里皆不尽日而还。

    〔一五六〕三棺遂有竹杖一枚校勘记:“遂有”卢本作“止有”。明案慎校本、宝颜堂本亦作“止有”,敦煌作“悉有”。

    〔一五七〕以丹书于杖敦煌“书”下有“符”字。

    〔一五八〕噎死者不可讥神农之播谷敦煌“讥”作“议”。

    〔一五九〕是犹见赵高董卓赵高,秦中车府令,始皇死,篡权,诈造始皇诏,赐长子扶苏死,立胡亥为二世皇帝。见史记李斯列传。董卓,后汉相国,凶暴有奸谋,策废少帝,立陈留王,是为献帝。见后汉书董卓传。

    〔一六十〕便谓古无伊周霍光伊,伊尹,商汤臣。汤死,太甲在位,暴虐无道,伊尹放之于桐宫,伊尹摄行政事;及太甲悔过自责,于是伊尹迎帝太甲而授之政。见史记殷本纪。周,周公旦,武王弟。武王死,子成王立,年少,因周初定天下,周公恐诸侯畔,乃摄政,平内乱。至成王长,返政成王。见史记周本纪。霍光,汉骠骑将军霍去病弟,武帝时为大司马大将军。武帝死,昭帝立,帝年八岁,政事一决于光。昭帝死,昌邑王贺嗣立,荒淫无道,乃废昌邑王,立宣帝。见汉书霍光传。

    〔一六一〕见商臣冒顿商臣,楚成王太子,弑父自立。成王既立商臣,后又欲立公子职。商臣以宫卫兵围成王,成王自绞杀。商臣代立,是为穆王。见史记楚世家。匈奴单于曰头曼,有太子名冒顿,单于欲废冒顿而立少子。冒顿从其父头曼猎,以鸣镝射杀头曼,冒顿自立为单于,见史记匈奴传。商臣冒顿,并谓不孝之主。

    〔一六二〕而云古无伯奇孝己伯奇,周宣王时尹吉甫子,无罪为后母所谮而见逐。见后汉书黄琼传注引说苑。孝己,殷高宗之子,有贤孝之行,遭后母之难,忧苦而死。荀子大略篇:“孝己孝而亲不爱”。家语弟子解云:“武丁以后妻杀孝己”。参庄子外物篇成玄英疏。

    〔一六三〕神仙集中有召神劾鬼之法汉书艺文志杂占家有执不祥劾鬼物八卷。后汉书方术传费长房曲圣卿寿光侯皆能劾鬼云。此皆方士之谬说耳。

    〔一六四〕其余亦何所不有也“也”敦煌作“耶”。

    〔一六五〕鬼神数为人间作光怪变异“人间”敦煌、藏本、鲁藩本、慎校本皆作“民间”。

    〔一六六〕安能见闻“安能”敦煌作“莫之”。

    〔一六七〕故不见鬼神至不可谓世闲无仙人也敦煌作“然虽不见鬼神,不可得谓天下无神也(“神”上殆脱“鬼”字);虽不见仙人,不可谓世间无仙人也”。

    〔一六八〕人无贤愚“无”原作“有”。校勘记:“有”字误,御览八百八十六作“无”。明案敦煌亦作“无”,今订正。

    〔一六九〕术家有拘录之法“拘录”敦煌作“录具”。

    〔一七十〕礼典有招呼之义“招呼”敦煌作“招魂”。

    〔一七一〕岂可遂以不闻见之“遂”敦煌作“复”。

    〔一七二〕又云无之乎校勘记:御览八百八十六“又云”作“复言”,荣案卢本作“而云”。明案慎校本、宝颜堂本亦作“而云”。

    〔一七三〕辅氏报施之鬼晋魏颗败秦师于辅氏,获秦之杜回。初,魏武子有嬖妾,无子。武子疾,命颗曰,必嫁是。疾病则曰,必以为殉。及卒,颗嫁之。曰,疾病则乱,吾从其治也。及辅氏之役,颗见老人,结草以亢杜回,杜回踬而颠,故获之。夜梦之曰,余,而所嫁妇人之父也,尔用先人之治命,余是以报。见左传宣公十五年。

    〔一七四〕成汤怒齐之灵“怒”敦煌作“怨”。

    〔一七五〕申生交言于狐子晋侯改葬共太子(共太子即申生)。狐突适下国,遇太子,太子使登仆,而告之曰,夷吾无礼,余得请于帝矣,将以晋畀秦,秦将祀余云云,即指此事。见左传僖公十年。

    〔一七六〕杜伯报恨于周宣墨子明鬼篇:周宣王杀其臣杜伯而不辜。后宣王田于圃,见杜伯乘白马素车,执弓矢,追射宣王,射之车上,伏而死。

    〔一七七〕彭生形于玄豕曲园曰:左传云见大豕,齐世家止云见彘,均无“玄”字。“玄”或“立”字之误。左史并有“立”字。明案“玄豕”与下句“苍狗”对文,殆亦可通,不必拘泥于“立豕”也。敦煌“形”作“身”。左传庄公八年载:齐襄公田于贝丘,见大豕,从者曰,公子彭生也。公怒曰,彭生敢见,射之。豕人立而啼。公惧,坠于车,伤足丧屦。

    〔一七八〕如意假貌于苍狗汉高后八年三月霸上,还过枳道,见物如苍狗,高后掖,忽而不见。卜之,赵王如意为祟。遂病掖伤而崩。先是高后鸩杀如意,支断其母戚夫人手足,其眼以为人彘。见汉书五行志。

    〔一七九〕灌夫守田“夫”下敦煌有“之”字。汉武帝时,灌夫窦婴与田交恶。为丞相,奏劾灌夫窦婴论罪弃市。不久田病,一身尽痛,若有击者。呼服谢罪,使巫视鬼者瞻之。曰,窦婴与灌夫共守笞,欲杀之,竟死。参史记及汉书灌夫传。

    〔一八十〕子义掊燕简“义”下敦煌有“之”字。燕简公杀其臣庄子仪而不辜。后简公方将驰于祖涂,庄子仪荷朱杖而击之,殪之车上。见墨子明鬼篇。

    〔一八一〕蓐收之降于莘左传庄公三十二年七月略云,有神降于莘。内史过对周惠王曰,国之将兴,明神降之;将亡,神又降之。内史过往,闻虢请命,反曰,虢必亡矣,虐而听于神。国语晋语云:虢公梦在庙,有神人面白毛虎爪,执钺立于西阿。公惧而走。神曰,无走。公拜稽首。觉,召史占之。对曰,如君之言,则蓐收也,天之刑神也。后六年,虢亡。

    〔一八二〕栾侯之止民家栾布,前汉梁人,为人所略,卖为奴于燕。高帝杀彭越,禁人勿收,栾布独祠而哭之。幸免于死。文帝时,栾布为燕相,至将军。吴楚反时,以军功封俞侯。燕齐之间,皆为立社,号曰栾公社。见史记栾布传。

    〔一八三〕神君言于上林“林”原作“临”。校补云:敦煌残卷作“上林”是也。今本作“上临”,声相乱也。史记封禅书:初,武帝求神君,舍之上林中□氏观。及帝即位,则厚礼置祠之内中,闻其言不见其人云。今据改。

    〔一八四〕世所希闻乎敦煌“闻”下有“者”字。

    〔一八五〕是令蚊虻负山“令”敦煌作“使”。

    〔一八六〕与井蟆论海也孙校:“蟆”藏本作“●”。案鲁藩本亦作“●”。敦煌作“□”。校勘记:“蟆”卢本作“蛙”,荣案说文作“□”,玉篇“蛙”,并云虾蟆也。

    〔一八七〕俗人未尝见龙麟鸾凤“麟”原作“鳞”,非。敦煌作为“”,即“麟”之假字,藏本、鲁藩本并作“麟”,是,今据改。

    〔一八八〕以为古人虚设瑞应“古人”,校勘记:荣案卢本作“古者”。

    〔一八九〕况于令人之信有仙人乎敦煌“令”下无“人”字。

    〔一九十〕刘向作金不成汉宣帝时,刘向献淮南枕中鸿宝苑秘书,书言神仙使鬼物为金之术,令尚方铸作,事不验。见汉书刘向传及郊祀志。

    〔一九一〕便谓索隐行怪“谓”下敦煌有“其”字。

    〔一九二〕以蚁鼻之缺蚁鼻,喻微小。

    〔一九三〕捐无价之淳钧“钧”当作“钩”。淳钩,良剑名,越人欧冶子所铸。淮南子览冥篇云:“区冶生而淳钩之剑成”。

    〔一九四〕非荆和之远识“荆”一作“楚”。和,卞和。楚人卞和得玉璞于荆山,先后献楚厉王及武王,皆以为石,刖其左右足。及文王即位,和乃抱其璞而哭于荆山之下,三日三夜,泣尽继之以血。王乃使玉人治其璞,而得宝玉焉,遂命曰和氏之璧。见韩非子和氏篇。

    〔一九五〕风胡之赏真也风胡,春秋时人,善识剑。越王允常聘欧冶子作名剑五枚,其一曰纯□,二曰湛卢,以示薛烛。烛谓初造此剑,赤堇之山破而出锡,若耶之溪涸而出铜;天帝装炭,太一下观,于是欧冶子因天地之精,造为此剑。后湛卢传至楚昭王,王召风胡子问之,此剑直几何?对曰,赤堇之山已合,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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