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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全力以赴-第2章

小说: 全力以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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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就连我的邻居也认为他们出的主意最好。似乎准也不想知道我想去干什么。”
  你是怎么想的?谁来安排你的生活?
  你的重要决策由谁来作?你的事业由谁来操持 ? 按照别人的意见去办,你也许觉得很不称心。如果你听了他们的意见,有人会高兴,但是高兴的不是你。如果你想得到幸福,想要心满意足、取得成功,就得由你去计划你的生活。五百年的计划
  你能够活五百年吗?你是那种可以无限地活下去的人吗?假如是的活,你可以把你呆在地球上的头一百年用来按照父母亲的需要与愿望去过,“按他们的意见过”。可是,第二个一百年你应该“按邻居们的意见过”,他门都是些好人,要看看他们想让你干什么。第三个一百年“按子女和家庭的意见过”,他们也都是挺重要的。到了第四个一百年,你可以“按你所重视的某些团体的意见过”。这样,你已经是很大方的了。第五个一百年的时候,是你的生命的最后一百年了,我觉得你应该自主地生活了。
  但是,你是个凡人,你的生命不是无限的,你不可能放弃自己的愿望和理想去听从别人的想法,否则你就会自己悔恨,也埋怨他们。
  我们每一个人所拥有的只是现在,只是我们的今天。你所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在走向死亡,谁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也不再有生命。在生活中取得“成功”,就是按照你的想法充分发挥你的生命当中每一段宝贵时光的作用。
  你以为什么是重要的呢?怎样才能使你面带笑容呢?
  请你问一下自己:  〃如果我只有一年可活,而且每个星期得工作四十小时、‘消遣’四十小时,那么,我会怎样支配这些时间呢?我会还象现在这样过日子吗?〃
  如果对最后这个问题的回答不是“是”的活,就猛醒吧!你是个凡人,亲爱的朋友,时钟滴答滴答走个不停,你的生命有多少年是有数的!
  我时常听到人们说,“我讨厌我的工作,但是得靠它生活。”我自己就想,”你是在哄自己吧?你准是那种能够活五百年的人!”
  至于我自己,我只有那头一个一百年,也许还不到一百年。让我花费我的生命去干我讨厌的事情,我可花不起。我得要去找能够给我的生活带来欢乐的工作领域、朋友和活动。
  〃靠它生活”并不是充足的理由。假定你非常讨厌现在的工作,感到非常烦恼,早晨几乎不想起床.或者象是长着流血的疮,但是能够挣来房租和汽车,能够挣来买必需品的钱。那么,你就可以提醒自己:如果你有本事习惯于靠你不能忍受的工作来维疗自己的生活,你也就有本事靠另一种方式维持生活,用不着惨兮兮地在你现在这里呆着。你如果在某一个具体领域里干得很好,那么去从事你愿意干的工作同样能干得很好。在生活中要大胆地尝试,无畏无惧地寻代你的位置。
  莫犹豫,莫伤悲,莫要浪费你有限的生命。我不想做什么
  要说服人家自主地生活,一般并不算太困难。麻烦的是,他们要问:“怎么去做呢?我倒想自主地生活,可是弄不准我想干什么。”
  有些患者头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把他们叫做“最大的失败者”。他们从来也没看准了去做什么事情,对什么都抱消极的态度。他们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所以我称他们是“最大的失败者”。
  我给他们一支铅笔、一张纸、对他们说:“你拉一张单子:‘哪些事我不想作?'〃
  他们写得很快。有许多人一点也想不起来他们想作什么,但是很知道他们不想作什么,因为他们习惯于对许多工作持消极的态度了。“我小想当清洁工,”有一个人这样写,  〃不想当仆人。”他们写了又写,最后想不出来了。过了一会儿.这种消极的态度不起作用了。
  然后,我对他们说:“现在,再开一张单子,写出‘我可能不反对去作的事情’”——用的还是消极的形式,因为这种形式很多人用得顺当。于是,他们又写了起来,写出了他们愿意拿出一部分时间去作的事情。等到他们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往这张单子上写的时候,他们的态度慢慢变得积极一些了。
  于是,我请他们开第三张单子:“我觉得可能喜欢的事情。”这个题目还是非常不确定的,因为习惯于作失败者的人害怕作决定,也不敢负责任明确表态。他们恐怕作了决定就要行动,而最后又要失败。他们对失败的担心,比对成功抱的希望要强烈。
  为了帮助患者进入一种要取得成功的状态,我的目标不是让他们说出“我肯定地想要作——”,而是给他们一个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起跳点,让他们检验一下新的可能性并且开始思考问题。一旦患者对于他们“可能喜欢”去作的事情有了一个起码的模糊想法,也就是向一种取得成功的思路前进了。现在就开始实践
  也许你已经考虑过你“可能喜次”干哪一个具体行业或者职业。那么,你便可以从查看征聘广告开始。去找学校或培训中心,同已经干上那一行的人交谈,搞清楚有哪些机会。你也许决定报名读了一门课程,后来发现你一点也不喜欢它。好极了!你“见识了一番”,做了努力。这佯一种探索是明智的,并不意味着你终生就要干那一行,而仅仅是作一番考察,是一种聪明的作法。
  等到你了解到了比较多的情况,你就可以更好地判断是否要继续地学下去。知道你自己“可能”对什么感兴趣,你便有了一个开始起步的“起跳点”,因为——
  要取得成功就得“行动起来并且全力以赴!”
  有些人很想有所造就,很想取得成功,但是还没有动手就感到非常为难,他们搞不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由于思想上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所以觉得很难下决心下—步去做什么。于是,他们就束手坐在耶里,等待着有一个神奇的想法闪上心头,  〃来确切地知道到底想要如何度过自己的一生。”
  但是,我知道,我接待过的许许多多取得了很大成功的人士心中也并没有很多明确的目标,相反却是变动得非常之快,有时候其至连目标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不断地尝试去做新的事情,直到对自己听作的选择比较满意为止。他们的许多行动象打棒球的“试打一失误”一样,看上去象是轻率地挥棒,但是挥棒的次数多了,也就打出了不少“本垒打”的好球。
  成功者都非常积极活动,以行动作为自己的方向,试验许许多多新的途径。所以,经过一番奔波忙碌之后,必然取得某些有价值的成就。应该去探索
  我开始上大学是学音乐的,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其他的选择。我的家人都是搞音乐的,音乐是我们家庭生活当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我们有两架钢琴,一架放在楼上,一架放在楼下。这样,我和姐姐夏洛特能够同时练琴而互不干扰。夏洛特上大学就是学的音乐,我的父母和朋友也都希望我走她的路。我选学音乐作为我的主课,似乎是很自然的。
  我在费尔法克斯中学上学的时挨,由于音乐的才能给了我许多机会,让我成了这所学校的“明星”。学校每次演出都有我演奏钢琴,结合唱团伴奏,还写曲子。我就这样出了名,自己也觉得很不一般。但是,费尔法克斯中学差不多有2,500名学生,我后来就读的加里弗尼亚大学沿杉矾分校有25,000多名学生。学音乐的学生来自世界各地。有一个从瑞士来的学钢琴的新生,弹起琴来儿乎无懈可击,技艺非常纯熟,还有一个俄国来的四年级学生,弹琴弹得还要出色。
  我慢慢地明了:  〃这坐不是中学了,我在这里没有什么不一般的,”我对于音乐既不如别人那样非常热忱和喜爱,也没有别人那样的才干。但是,自我有生以来,每一个人都认为我要以音乐为自己的事业。又过了两年。我才认识到“我并不想作我的母亲想让我作的事悄,而见很讨厌。当我弹琴或者写出好曲子的时候,朋友们以为我很有兴趣。但是,我明白自己只是平庸之材。”
  我作出了明智的决定,离开了音乐系。我并不为花费了时间而懊悔。我认识到音乐不是我想要从事的事业,仅仅用了两年,而没有花掉我毕生的时间。
  我开始探求自己到底想要作什么,但是仍旧很依赖旁人为我作出选择。我有一个朋友是学经济的,他希望我走他的路,我就改学了经济。他喜欢同我在一个班里读书,但是我对经济了解得很少,上课的时候总是搞不懂,甚至想要把枯燥无味的课本扔到教授身上——他就是课本的作者。我硬着头皮学下去,只是因为我的朋友赞成。可是,最后我再一次认识到“这不是适合我干的事业。。
  后后,我尝试去干另一个朋友作的事情。我喜欢给自己设计衣服式样,有一年夏天还作过运动服装设计师。于是,我又决定去作生意,搞服装设汁。
  我就是这佯多次改变了计划。每次我听了参谋们的话,他们都很开心。几乎每个学期我都要换一门主修课。但是,这样就很好。
  经过探索,失败和尝试,我终于找到了到底干什么能够使我心花怒放,使我精神震奋使我兴奋到了顶峰。那就是我所作的心理学研究工作。
  假如生活是一个神话故事,我会在一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听到小提琴演奏的声音,忽然有人给我一个启示:“你应当作一个心理学冢,你会干得很出色。”于是,我便在恍恍忽忽之中乘坐我的飞毯来到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于是,我便选读了所有正合需要的课目,飞快地渎完了所有讲授的最好的课程,而且回回考试都得了满分,而且一下子就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独具慧眼的心理学家。再过几秒钟,我就名杨四海,得到全世界的敬重了。
  但是,生活对于我和任何一个人都不是这样的美好的神话。事实上,我是在作了许多愚蠢的决定、犯了许多愚蠢的错误之后,由于学校的规定才惘然学了心理学课的。后来我渐渐喜欢了心理学的内容和研究工作,喜欢心理系和它的那些教授,喜欢整个心理的领域,这似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意外事情。而且更加象奇迹一样的是,我在心理学课堂上发言说些什么的时候,教室里常常非常安静起来,使我非常惊异:“我说话的时候大家都在静听!除了我的家人和密友之外,平常我说话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人很注意地听呀!”
  我受到了鼓舞,于是又报名学了另外一门心理学的课程,并且尽最大努力去勤奋用功,其他学生去图书馆只用几个小时去看的资料,我要看上几个星期。然后,我便开始到医院去实习。我去给得了精神病的小孩子作治疗的时候,有一个打了我耳光,另一个揍了我。当时我想:“我这是作什么呢?我准是疯了吧?〃但是,其中也有令我非常愉快的时候,我便一门课程接一门课程地读了下去。
  有好几位教授对我特别感兴趣。于是,我就开始对一个患心理孤独症的儿童作研究,他经过我的资料有了显著好转,全国各地的心理学工作者都来考察了这项研究工作,《生活》杂志也作了报道。
  接着,我应邀到了欧洲,在伦敦大学继续从事实验工作,又作了一些冶疗和研究。有一个人30年没有讲话,经过我的治疗用30天的时间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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