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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皇上难当-第249章

小说: 皇上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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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被李攸烨一口回绝,“不了!”理由只是四个字,“何必圆满。”

    权洛颖深吸一口气,尽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提前崩溃。李攸烨要把栖梧抱过来,她紧圈着不肯放手。僵持了一会儿,李攸烨选择了妥协,“你若想带她走,我也会成全你。”

    “不。”她飞快的说,吻了吻女儿,百般不舍得,将她交到李攸烨怀里。李攸烨看着她依依不舍的目光,说,“你不必担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不会让她受委屈,她长大后我会告诉她,她有一个很爱她的母亲。”

    她说的极其平淡,权洛颖却早已泪流满面。她从栖梧的小棉袄上提起那金色的长命锁,在秘密的开关处按了一下,极细微的一个咔嚓声,两片锁半从中间打开。

    权洛颖的眼泪刹那止住,惊讶地看着她,小锁里躺着一根细针形状的东西,她知道这便是时心轴了。这就是他们千辛万苦要寻找的东西,原来原来,它自始至终都在她身边,而她却一直在别处苦苦找寻。

    “这个东西对我一点用都没有,但愿它能带你回到你们的世界。”李攸烨将时心轴交到她的掌心,在完全放下前,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有什么东西在她眼中聚集,又像烟火一般迅速消散。权洛颖知道,这一次她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牵绊的了。她紧紧攥着时心轴,所有的恩怨纠缠都始自于它,如今再由它斩断,是再好不过的了。可是,只有这些吗?

    她噙着泪朝李攸烨扑过去,想要感受她真实的温度。李攸烨迅速后退一步,冷淡道,“请自重。”

    那一刻,她的心脏仿佛被利刃刺穿,失去了所有反应的能力。整时的钟声响起,像催促离别的角声。李攸烨迟了一瞬,抬头望望天空,今晚天上并无一星半月,而她仰首的角度迟滞很久,才慢慢放下来。客气地说,“我该回了,珍重。”拍拍怀中的襁褓,转身往远处的马车走去。

    夜光将她离去的瞬影带回,又一瞬一瞬地残忍撕碎。权洛颖期望能从中找出一丁点眷恋,哪怕是一个迟步,都能证明她曾在她心上停留过,可是没有,她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一声利落的扬鞭炸响,将两匹站懒的骏马刹那唤醒,打起精神往来路狂奔。两侧车轮协作在地上画出半个圆弧,便带着未满的遗憾往夜色中驶去。惟余两排无焰的白色灯笼,落拓在风里,扑隆隆地悼念起了别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的题目,估计各位也猜到了,就这样吧

第220章 白首不相离(一)() 
三月初北疆还是苦寒天气,京城却已迎来初春的季节。押送燕国罪犯进京的官兵刚到达城门口;就接到上头派下的新任务;押着钦犯在城内游街示众。

    燕王谋逆不成,被今上逐出宗籍;猝逝于燕地的消息,早已传遍天下,百姓闻风出动者甚多;拥挤了建康城的整个街巷。然然而囚车队伍中并未出现燕王棺椁;有些好事的百姓经多方打探才得知;其幕僚担心他死后受辱;已经将其秘密安葬,安葬地点谁都不得而知。

    铁索连接着死灰一般的颜色足足绕了半城,年方十岁的世子缩在四面透风的栅车里,脸颊冻得通红。漫长的积雪涌道都挺过来了,此刻围观群众的指指点点,反倒比冰寒摄魄更让人心寒。队伍中不乏燕国的悲壮之士,不堪受辱便破口大骂但求一死。不过押送官并不给予他们寻死机会,将那些带头聒噪的直接绑在栅栏上,柴草塞口了事。

    失去了太皇太后的庇护,雄极一时的燕王系,落拓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皇宫的御花园里,鄂然带着栖梧、怀仁在一旁玩耍,李攸烨和伦尊在亭中下棋。听到那边传来的咯咯笑声,一同扭头看着。须臾,回过头来,继续漫长的对弈。李攸烨手中捏了一枚棋子,思考了一会儿,从容落下,“回去你从这些将领里挑些能用的出来,拟个名单,朕以后留着有用。”

    伦尊怔了一会儿,很快明白过来,点头应诺,犹豫地问,“敢问皇上要挑多少?”

    “你先拟,朕看过再决定要留多少。”

    在宫里用过晚膳,单氏夫妇便要告辞了。鄂然恋恋不舍地把抱了一天的精致小人还给李攸烨,临别时又宠溺地晃晃她的小手,叮咛复叮咛,“一定要想干娘,知道不?”小公主坐在李攸烨胳膊上,小嘴一圆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困了,李攸烨笑着将她搂在肩窝里,对鄂然道,“鄂姐姐还是赶紧回吧,怀仁在外边等得快急哭了。”

    鄂然回头看了那对父子一眼,说,“他才不会急哭呢,跟他爹一个样子,小小年纪就木讷得要命。真后悔当初生得不是女儿,长大了像我一样。”

    “就算是女儿也不一定像你啊,女儿随父难道你没听说过?”

    鄂然瞪了她一眼,抚了抚栖梧的背,故意使气地说,“别人随不随父我不了解,反正像栖梧这么可爱的女儿,长大了一定像她娘亲,跟她一样的漂亮。”

    李攸烨脸上变了颜色。鄂然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看李攸烨的样子,实在不忍,叹了口气,道,“前些日子,我一直担心伦尊有一天忽然不在了,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后来我想通了,不管我怎么想,怎么害怕,这一天终究会来的。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想我会庆幸自己能陪他走完一辈子,庆幸在最合适的时机生下了他的孩子,也庆幸他这一生虽然短暂,但该有的都有了。我不能释怀的,是他还没有离开,就自认给我留下了一大半无趣的生活,盘算着要给我找个好人再嫁了。为这个,我跟他吵了许多次,每次他都不吭声,也不会反驳。直到下次再重复相同的话。我厌倦了跟他争吵,直到昨天,看到他抱着怀仁从马场回来时快乐的笑容,我才忽然想明白了,原来他是有遗憾的,或许我就是他的遗憾吧。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鄂姐姐,你……”

    “你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都不傻,只不过都中了蛊。”她惨淡地开了个玩笑,去看李攸烨的眼睛,“我以女人的直觉告诉你,小颖离开你也是同样的道理。”

    李攸烨讽刺地扯动嘴角,“可惜她不是。”

    “不是?”鄂然反问,看着李攸烨的表情变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以为她抛弃了你?难道你这么长时间和她在一起,从来没想过,她这一去可能会死?”

    李攸烨抱着熟睡的女儿,一步一步走在回寝宫的路上,脑中不断回响着适才鄂然提及的话,“鲁姑娘前些天来给伦尊看过病,我和她长谈了一次,问了些有关小颖的事,得知她父母因次意外去世了,留下了未竞的夙愿要小颖去完成,我不知道是什么夙愿,但从她的口气已经猜到,那估计是九死一生的。”怎么会?她明明说她父母已经回了原世界,即使回去有一定的风险,有父母在那边接应她也会安全到达的。

第221章 白首不相离(二)() 
马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摆动;田野无人耕种,呈现大片大片荒芜,即便如此田埂间仍有黄灿灿的油菜花从土地里冒了出来;令这面目全非的土地,盼到了一丝新生。上官凝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子胃里颠得厉害了;忍不住频频干呕;素茹不得不叫停马车,在路边稍事休息;取出临走前匆匆包好的水和干粮,递到她嘴边;“小姐,您先吃一点垫垫肚子吧,这一趟离京城还远着呢,这样下去,迟早会撑不住的。”

    “谁说我要回京城。”

    “不回京城,那我们去哪儿?”

    “随便哪里都好。”

    “小姐,您说的不是气话吧?”素茹难以理解她的行为,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不就是想回京找皇上吗?为什么现在又不回了。她没有出声,躲开眼前的食物,枕着肩膀,目光涩涩地盯着帘子发呆。素茹似乎有点懂了,猫着腰凑近说,“小姐不会把景将军的话当真了吧?”

    “不是吗?”

    “哎呦,我的傻小姐。”素茹放下馒头,端直了跟她说,“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景将军对小姐有情谊,您不会不知道吧?”见上官凝茫然的神色,她的嘴巴一咧,“您还真不知道啊?”

    她的眉毛紧紧凑在一起,再次对自家小姐无语,她本想抛砖引玉地给她讲理,没想到她连第一关都没过,“您平时也留点心啊,就算思念姑爷,也不至于不思考了吧!”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

    “怎么样?”素茹掐着腰吸一口凉气,真想把自己脑袋挪过去,“景将军既然喜欢小姐,那皇上就是他的情敌啊,有句话怎么说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他会在小姐面前说皇上好话吗?”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小姐想想,这段时间咱们几乎与世隔绝,获得的消息基本上都是谁传达的,那管家究竟是谁的人?”

    “咱们住的地方,又偏僻又遥远,别说皇上在京城,就算是在富阳,也不一定找得到。何况,若有人居心叵测存心隐瞒,那皇上就算有一千只眼睛,也发现不了小姐。事情一定是这样的,景将军想把小姐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所以千方百计破坏姑爷和小姐的关系。”素茹发挥自己女包公的潜质,一板一眼地分析说。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景将军的吗?现在又说他居心叵测。”

    “哼,他那样对小姐,素茹就不喜欢他了。在素茹眼里,姑爷才是对小姐最好的人,只有姑爷才配的上小姐。”

    “那又怎么样,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上官凝合上眼皮,“你不明白的。”如果相见,注定是一场无法挽回的仇恨,她将如何自处?李攸烨受得伤害能被她抚平吗?危如累卵的上官家能躲开这一劫吗?时至今日,她再也不是当初只顾幻想与李攸烨双宿双栖的那个痴心女子,夹在皇家和上官家左右为难的她,就如同所有身处在这个位置上的女人一样,被两座无形的大山压得身心俱疲。面对可以预见的未来,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尝试失去任何一方的痛苦。如果可以时光倒退,她宁可选择不曾拥有。

    素茹见她捂着心口,身子发起抖来,吓了一跳,“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后面有人追来了。”车夫的声音透进帘子,声音之外隐隐约约渗透着奔腾的马蹄。

    “马上走。”

    “是。”一声扬鞭炸响,路边食草的马儿,立即抖擞精神,撒蹄飞奔。素茹不安地掀开帘子,往后张望,忽然惊叫着摇起上官凝的肩膀,“小姐,快来看哪,是……是……”回头的瞬间,马车颠了一下,上官凝一下子从车座上滚了下来,她惊呼一声,还未出口的词瞬时变成惊慌错乱的喊叫。

    “吁——”马车一个急停,她身子往前一晃,差点扑出帘子。呜嘶嘶的马鸣昭示着这次拦截有多么始料未及。车夫面色发白地望着眼前那乘着乌黑骏马的白衣公子,心脏还未从方才惊险的频率中跳脱出来,年轻公子便用未出鞘的剑端指着他,“下车!”

    车夫赶紧跳下车,让到一边,李攸烨并未下马,磕了磕马腹挨近车厢,用剑尾挑开帘子,随即又合上,“把人带回去。”车夫又慌忙地爬上去,挥着鞭子指挥马车调头。李攸烨在前面带路,忽然听到后面扑通一声,“小姐!!”

    就见上官凝面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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