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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皇上难当-第250章

小说: 皇上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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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上官凝面色惨白的扑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看车轮就要压过她。李攸烨飞快地跳下马,一脚蹬在车轮前沿,帮车夫收住车势。将地上的人抱起来,“凝儿?”

    素茹惊慌不迭地跳下车,扑过来查看。

    “她怎么了,怎么这么虚弱?”

    “小姐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之前就昏倒了一次。”

    “看过大夫了没有?”

    “大夫还没来,小姐嚷着要走,所以……”

    李攸烨将她的胳膊牵至肩后,把人托起来,送上马车,催促车夫快马加鞭往回赶。自己则弃了乌龙,坐进车厢里,将人小心地揽在怀里。说不出什么心情,只想快些逃离眼前的困境。马车在之前的院落停下来,李攸烨抱着昏迷的人大步流星地往院里走。困在便装侍卫刀剑下茫然不知所措的大夫,被点名唤进内院,剩下的景仍被四人合力控制在门庭处,漠视着院内那棵刚刚焕发新芽的柳树,目光被它蜿蜒的虬茎慢慢引至曲折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一半。中秋快乐。

第222章 上官凝(三)() 
回京的时候李攸烨没有惊动任何人;不过身为监国的李攸璇还是得到了消息;提前在宫门口迎接。远远的看见一身便衣便袍的李攸烨下车来;从身后牵出白衣素服的上官凝,长公主一颗心总算落到了实处。含笑迎上去;先给皇帝皇后福了礼,这才发挥长姐的关怀;“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李攸烨简单回道,“官道难走;不得不绕了许多远路。”

    “原来如此。”李攸璇也不多问;转顾上官凝;执起她的手,“一直担心你出事,总算烨儿把你接回来了;回来了就好。”上官凝欠身为礼,感激道,“多谢皇姐关心。”

    “谢什么,”长公主轻轻抱了抱她,“以后就只有你在身边照顾她了,我还要谢你才是。”两人分开怀抱,心照不宣地笑笑。

    “好了,别干站着了,你身子还未好,有什么话回去再说。”李攸烨揽了揽后者的腰,与她一起登上回宫的銮舆。隔着一道摇摆不定的垂帘,上官凝注目宫瓦上那片悖季的雪白,手里托着沉甸甸的木匣,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竟无言以对。李攸烨什么也没说,底下扣了她的手,示意她放松。待回到尧华殿,将她扶去暖阁,先请了太医过来诊脉。太医告诫她要多休息,切忌被人打扰。李攸烨不敢违背,离开前见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脆弱无力的模样,依依不舍的目光,终究放心不下,决定留下来多陪她一会儿。上官凝遂了心意,贪恋地躺在她怀里,怀里仍抱着那画匣子。李攸烨见了要给她拿走,“别抱着了,它又没长翅膀不会飞走的。”

    上官凝连忙护住匣子,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李攸烨没办法,只好任她抱着。等她累极了渐渐睡着以后,这才悄悄地把匣子从她臂里抽出来,搁在枕头边上,慢慢扶她躺下,看着她刻着倦意但却恬静的睡容,轻轻地叹了口气。给她盖好被子,悄悄地退出了房门。

    这边安置好上官凝,李攸烨回到前殿,见李攸璇正坐在北面娴静地喝茶,不忙招呼,转着脑袋在殿里东张西望,就差把心急写在脸上了。李攸璇笑着放下茶盏,“别找了,栖梧跟着奶娘在御花园里玩呢,已经着人去叫了。”

    李攸烨这才停止走动,提了提袖子,坐到她旁边,接过清茶先润了润口,又迫不及待地往门口张望。长公主无奈得笑了笑,趁着周围清净,斟酌着问,“你打算今后怎么安置上官凝?”见李攸烨无话,又说,“总不能把富宜宫一直当殡宫了。”

    李攸烨默了半响,方回,“等过一阵子安陵的享殿完工了,就把皇奶奶的梓宫移过去。”

    “离安陵竣工日子还远着呢,为什么不直接移入兆陵,与皇爷爷合葬?”

    李攸烨不想过多解释,只道,“以卑动尊,于礼不合。”

    “可惠太妃与皇爷爷合葬,还不是以卑动尊,于礼不合?”

    “皇姐!”见她似乎紧揪着不放,李攸烨有些不耐烦了,“最近朝中局势如何?”

    长公主见状只好收口,将近日的要务简单地交代给她,无非是北方灾民泛滥、国库粮食短缺之类悬而未决的问题,胡先生建议去南方紧急征粮,而礼部高大人以不合朝廷规矩为由坚决反对,双方相持不下。李攸烨听罢略一思忖,吩咐杜庞,“传令内阁六部七品以上大臣今夜统一到朔华殿议事,朕要召开晚朝,听听所有人的意见。”又对李攸璇道,“皇姐到时候也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殿外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奶声,李攸烨耳际的那根弦似被人轻轻撩拨了一下,发出格外柔软的曲音。心中的不悦立时被消弭了大半,忍不住起身迎出殿去。一出门奶娘就把日思夜想的小公主送到了她面前,大半个月没见,小公主一见到李攸烨,雪白的粉颊乍出欢喜的表情,很自然地朝她倾来小身子。李攸烨迫不及待地把她接过来,抱在怀里,颠了颠似乎沉了不少,亲亲她的脸,“想我了没有?”

    小公主搭着她的肩膀,继续延续她那一路“吧呀呀”得天外语言,间或蹦出几个模糊不清但明显成型的字眼,令李攸烨惊奇得不得了。凑着耳朵贴上去,“再说一个,什么什么大?什么什么八?”不过小公主并不买她的账,越问什么越不肯说什么,李攸烨无奈地笑笑,拱了拱她的脑袋把她抱进殿里。长公主见父女俩团圆,算是完成了一件心事,留了一会儿便走了。李攸烨把玩累的女儿放在腿上,拿小皮鼓逗她,招奶娘过来询问,“这些日子公主有没有哭闹?”

    “回皇上,公主乖得很,几乎没怎么哭过。”

    “哦?是么。”李攸烨将攥了小皮鼓又变得不安分的小家伙扶起来,对奶娘的话持怀疑态度,不过奶娘倒是再三肯定,令她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不知疲倦的小魔头,难道她这些天的担忧是多余的了?小公主蹦跶了一会儿,终究是玩累了,扑在李攸烨肩膀上,打了个冗长的哈欠。李攸烨笑笑,就把她抱进内室的摇床上,亲眼看她睡着。令人好生照看着,自己去沐浴更衣。

    晚朝过后,朝臣纷纷散去。李攸烨单独留下胡万里和李攸璇,“朕这次从富阳回来,路上亲眼目睹山河凋敝,百姓流离于道,食不果腹,深感白尚书临终前的忧虑,无一不切中玉瑞要害。可惜,未必所有人都有这番觉悟。朕今日授胡先生首辅之职,乃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非一时兴起,社稷危亡之时,惟先生能秉承白大人遗志,真正为江山百姓谋福,助玉瑞度此难关。所以胡先生切莫推辞了,更不必妄自菲薄,有什么难处就同朕说,朕会尽力解决,一切为了安民。”待胡万里退下后,她又对李攸璇道,“关于调粮之事,还要劳烦皇姐亲自到江南走一趟。”李攸璇会意,这是要她代表皇家向那些粮商施压,现在皇室人丁奚落,她这公主不得不走到台前,充半个王爷,就连这次监国也是。好在自从金王李戎琬封了国以后,朝臣对女人当政暂时不怎么忌讳了。不过要向唯利是图的商人征粮,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直说,“你别太看得起你皇姐了,那些粮商可个个油滑得很,没银子谁会白交粮食?”

    “他们仓库里都屯满了粮,搁在那里烂着也是烂着。你就跟他们说朕向他们借用,给他们打上欠条,来年丰收时就会还给他们,等灾情缓解,朕还会给那些捐资助国的商户赐予封赏,赐爵也没问题。”

    “赐爵?高大人会同意吗?”

    “先不管他同不同意。现在江北二十二郡,接近半数受战乱波及,哀鸿遍野,急需要这些南方富户的鼎力支援。先要来粮食暂缓一阵子,等江北诸郡安置好流民,朕会削减军队,放士兵返家开荒种田,等今年秋收时,情况就会好很多。”

    “那好,我就去走一趟。不过,此行我想多带一个人去。”

    “谁?”

    “万书崎。”

    “万书崎?”李攸烨考虑了一下,“行。那朕再多派给皇姐一个人。”

    这回换做李攸璇疑惑了,“谁啊?”

    次日给李攸璇摆的践行酒宴,除了随长公主远行的诸人,伦尊一家三口也过来了。李攸烨带着上官凝出席,在众人堆里引起不小的骚动。鄂然领着已经会走路的怀仁,挨个叔叔伯伯地打招呼,等到晶莹剔透的小公主被抱出来,立即扔了自家儿子,抢着去逗弄这冰雪般的小公主,一口一个后悔没把怀仁生成女儿。可怜的小单将军眼睁睁看着娘亲对另一个小妹妹又哄又笑,只剩下眼泪汪汪的份儿了。半个时辰后鄂然终于又想起他来,领他到了小妹妹面前,对她说这是“怀仁哥哥”。小单将军是第一次接触兄长这个称呼,年幼的他尚不明白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但那双天真稚气的眼睛里的确散发着某种令人愉快的情绪,使他很容易就谅解了之前遭受的委屈。专心致志地陪小妹妹玩耍。

    李攸烨衔着酒杯且笑不语,扭头看上官凝,正呆望着两个孩子怔怔出神。在她面前,李攸烨并未刻意回避栖梧的问题,便已料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心之所系就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道,“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上官凝不知道她要带她去哪里,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到了一处偏僻的宫苑门前。李攸烨推开门,拉她进了院子。

    以前她从来不知道宫里有这么个僻静地方,而看李攸烨的神态似来过这里许多次,轻车熟路就带她绕过了前面的竹园。上官凝心存着疑惑,直到园后隐现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李攸烨熟络地走过去,向那身影打招呼,“还在这里呢,又在做什么小玩意?”

    那人意外地站起来,回头看见她们,立即欠身施礼,李攸烨忙笑着推了,“你有孕在身,以后这些俗礼什么的就免了。”

    “瞧,朕今天带了谁来了,这次是专门来听你吹曲的。”说完就回头四处寻找上官凝,“哎?凝儿,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过来,瞧瞧曹妃做得笛子,精不精致?”

    上官凝从回廊的阴影中慢慢踱出,一袭微风拂动的素裙,像清冷月光的延展,令方才还半笑的面孔刹那失了颜色。李攸烨连忙招呼她过来,一副欢喜自在的表情,上官凝不露声色地走过去,接过笛子瞧了瞧,“的确很精致,没想到曹姐姐会在这里?!”同时目光微微下移,瞥到了她隆起的小腹。

    “曹妃的孩子以后给你带好不好?不管是男是女,都认你作母亲。”直到她们乘轿离开那院落很远后,李攸烨才剖露了带她来的目的。上官凝欲言又止了一回,在嘴边斟酌许久的话题突然又咽了回去。李攸烨本以为她要说好或不好的,见她沉默,倒有些出乎意料,“怎么了?”

    上官凝摇了摇头,偎在她的肩上,静静地思索着什么。次日,她又来到这坐院落门前,孤身一人。曹妃像是预料到她会再来一样,将她请入内室,令侍人奉茶待客。两人相对而坐,曹妃给她斟茶,“不知道该不该感激你昨晚上的沉默。”

    “沉默不代表什么,更不会抹去既有的罪恶。”

    曹妃不以为意地讽刺地笑出了声,“那为什么不干脆讲出来?让罪恶得到应有的报应。”

    “我来不是跟你讨论这些的。”上官凝显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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