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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双缘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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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杨婆又来割肉,我叽道:“几日不见你竟又风骚了不少,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不知又发了多少昧心钱,改日我寻机转告那些托媒之人,你之对孙小兰给他们的止不过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而已,看他们不活剥了你!”
    杨婆脸色大变道:“大哥何说如此话来?哪有此等之事。”
    我道:“你且随我来。”随手将店铺关了,将杨王翠萍领到屋里。杨王翠萍并不怕我怎样她,她怕的是我看破了她的机关,一旦传到那帮恶少耳里,她的这条小命就算彻底交待了。因为揭底最怕老乡亲了,她的一举一动我赵牛岂不觑得亲切,否则我也不会用此话吓她。
    她问道:“大哥让小妹进来有何赐教?”
    我回答道:“我让你为我去孙家提媒,你肯是不肯?”
    杨婆悚道:“当着真人不说假话,实是那孙老儿不让我进他家的门,任我有舌灿莲花之能也无从施展,大哥当体察小妹之难处。”我看着杨王翠萍,只见她粉面蛾眉、杏眼放光、双唇薄而不失性感,只是眼角淡淡的鱼尾之纹呈现着韶华已逝,青春不仍。但她双峰高耸,又显出成年女性的丰韵,倒退十年她也堪称美女。我今天才发现杨婆之美别有风媚,不禁看得呆了。以至于杨婆所说的话我一句也未听清。
    杨婆抿嘴一笑道:“大哥,我刚才的话你可听到?”
    我道:“你说什么?”
    杨婆媚眼一抛道:“看你,人家和你说话,你只管看着小妹做啥,难道你不认识我?”
    我此时被杨婆撩拨的心痒难熬道:“你说对了!我今天才认识你。我还要得到你。”说罢抱着杨婆在脸上一通乱啃,随手便给杨婆脱衣解带,杨婆欲推还就道:“看你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看见!大哥你真……”我二人是干柴烈火刹时合作一处。
    自此杨婆天天来与我幽会。我想,街坊四邻一定有所觉察,只是心照不宣无人道破。只有那醉鬼杨二戴了绿帽子却懵然不觉。仍是整天泡在酒缸里醉了睡,醒了喝,喝了又睡。
    这日孙老实卖柴回来已是傍晚,走到肉铺之前,忽然想起今天是他女儿小兰十八岁的生日。穷人家的孩子搞不起大庆大祝,割半斤肉,炒两个菜再给她做碗肉丝面,也算是他的一片爱意。见肉案边无人只道我去后屋办事,等了一会不见我出来,便在肉案上放下柴刀,挑好一块精肉,只等我出来。
    久候不至,孙老实不禁着起急来,天时已晚,小兰在家做好了饭等他,岂不是扫兴,于是绕过肉案,来到了我的卧室门前。听见我屋里有动静,便道:“掌柜的买肉!”
    此时孙老实可能听到了屋中的动静,门开时我衣冠不整,顺着开门之隙,他看到床上坐着云鬓凌乱的杨王翠萍,赤身露体,慌乱地朝他看着。我见孙老实怔在那里,便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孙老哥!你要割多少肉?”
    我想:孙老实可能感到晦气碰上此等龌龊之事。他机械的抬起手道:“就是这块。”
    此时我早已恢复镇静道:“老哥有何喜事前来买肉,莫非小兰姑娘寻到了婆家?”
    孙老实道:“今天是小女的生日。”
    我故显热情道:“啊!今天是小兰的生日,这块肉就算是我的贺礼,送给她做碗寿面吧。”孙老实坚持不受,让我连推带拥的把孙老实送到了家门口。孙老实因为走时慌忙,故而将那把柴刀遗落在了我的肉案上。
    这些日子我与杨王翠萍颠鸾倒凤男贪女爱。可谓是如胶似漆放浪形骸,二人都有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这一日因醉鬼杨二忽然心血来潮,非要与杨王翠萍行合房之事。杨王翠萍只有假意温存,施展出房中媚术勾引杨二以期早早了事,去与我共赴天台之会。谁知醉鬼杨二早因酒精弄坏了身子,只弄得杨王翠萍精疲力竭,杨二气喘吁吁,左右就是不能成事。杨二破例一天未喝酒,他要重振雄风与杨王翠萍大战一场。杨王翠萍一时无法脱身,只能与醉鬼杨二虚应故事。是以我一天未见杨王翠萍之面,以为这水性扬花的女人,不知又投入了何人怀抱。
    我越想越气,二更时分携了一把剔骨尖刀,来到了杨二的门前翻墙而入。到得屋前听得屋中正行那男女之事,我顿时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踹开门大步奔到床前,将那上面之人拽头拎起,照着左胸之处就是一刀。那人应声倒地,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你道我为何不问情由,见人就杀。难道就不怕杀错人吗?不怕!因为杨王翠萍与我初合之时,便告诉我那醉鬼杨二早已不能行男女之事。故而今见有人干那房中之事,便以为杨王翠萍与别的男人苟合,是以杀了那个人。我又一把拎起赤裸着身子的被吓呆了的杨王翠萍,骂道:“你这淫妇,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快快从实招来!”
    杨王翠萍此时才知来人是我,哭道:“你这个没心肝的,你把老娘当成了何人!你怎么不看看清楚,便把杨二杀了,这便如何是好,这可怎么办哪?”
    我闻听此言,吓了一跳,“你不是说他不能……”我一时怔在那里。
    杨王翠萍不愧是阅历丰富之人,穿好衣服道:“赶快设法毁尸灭迹,迟之恐来不及了。”
    我虽然是杀猪出身,但杀人还是第一遭。由于一气之下,错杀了杨二心中已是万分惊恐,故反问杨王翠萍道:“你说怎么个毁尸灭迹法?”
    杨王翠萍道:“你个熊包,只有色心没有色智。如今倒反问起老娘来了。那把柴刀何在?”
    我茫然道:“哪把柴刀?”
    杨王翠萍道:“就是孙老实遗在肉案上的那把。”
    我道:“这个时候你怎么问起那把柴刀来了?”
    杨王翠萍恨恨地道:“你只管回去把那柴刀取来,老娘自有妙用。”
    我问道:“有何妙用?”
    杨王翠萍阴笑道:“我给他来个移花接木嫁祸江东。”
    我不及问杨王翠萍那个他是谁,便急速回家取来柴刀。杨王翠萍对我如此这般一说,我一听大喜,按杨王翠萍之计,将醉鬼杨二的尸体抱到孙老实门外倚好,便叩响了孙家之门。
    赵牛、杨王翠萍当堂画押。
    知府苏宏程惊堂木一拍厉声道:“罪犯赵牛,你把十年前放火烧毁张罗张百万商业一条街的罪行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赵牛闻听此言周身一震,心道:这真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反正自己也是死罪,何苦为那无谓的隐瞒辩白而弄得伤痕累累呢。他对苏宏程道:“大人不必动怒,我招。”
    十二年前的一天,我给张罗的八仙居酒楼送肉,正是六岁张言对苏余县苟安的失踪迷案,对季惠等人说出了“谁是既得利益者,谁就是杀人者”的结论时,我当时正在后厨。张言的话我并不以为然,一个六龄稚童的信口一说。谁若将它当真,即使不是傻子,也是一只呆头鹅。谁知那个叫季惠的人,竟真按六龄张言的这句话,将兄杀弟、兄弟妯娌间**无比的离奇案件给破获了。那时我对张言是既忌又恨。忌的是张言小小年龄,一句话竟能破如此奇案。恨的是自己没能生在大富之家而受到良好的教育,致使自己整日操刀卖肉与猪为伍。
    我有三个混混朋友,一个叫羊头张三、一个叫牛头李五,一个叫猴头侯七,我为了附庸“风雅”自取猪头赵牛。为的是能和三位小混混便与共事,义寓同进退的哥们。由于我的特殊职业,我经常用卤制好的头蹄下货等吃食,招待这三位酒友朋友,所以四人之间的关系也因我的慷慨大方而显得十分亲密。
    这日我与张三、李五、侯七等三人酒酣耳熟之际,不由唉声叹气。侯七醉眼乜斜的问道:“赵兄莫非今日受了人的闲气?而长吁短叹的。说出来兄弟为你做主出气。”
    李五、张三附合道:“是呀、是呀,赵兄说出来,我等两肋插刀也要还你一个公道。”
    我叹道:“诸位高谊我赵某心领了。若论对付那个使我受气之人,不劳诸位兄弟援手,我一个便足矣了。然而对他我不过是气愤难当,却不能奈何于他。”
    张三诧然道:“这到底是为了何事而令赵兄如此气闷而又报复他不得,这人究系何人?”
    “是呀、是呀,这人到底是谁,说出来,没准我们兄弟可能帮帮你呢!”
    我把对张言的忌恨一股脑的讲给这三个酒肉朋友听了。
    张三皱眉道:“这张百万么——财大气粗想碰他无异于以卵击石,若是对付他的公子嘛——他是那张百万近五旬才得来的独子,他视此子为命根子,据说保护那张言的武师不下十名。凭我们几位三脚猫的花拳绣腿,对付这十来名武师,恐怕有去无——咳!难!难!难!”
    李五也道:“赵兄招谁惹谁不好,怎么偏偏碰上了他这个金刚钻呢?”
    侯七冷笑道:“你们的狗屁废话说完了没有,平日我们吃着赵兄,喝着赵兄,赵兄如今因张言小厮气结于心,我等当为其排解郁闷才是朋友之道,而不是说废话。”
    “哎!侯兄你先别撇清。既然我与羊头兄说的都是废话,那你就把有用的话说出来,也让我们兄弟增加点见识嘛!”牛头李五忿然的说。
    侯七傲然的道:“你们把困难的一面说的很充足,然而却忽略了对我等有利的一面。那就是敌明我暗,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敌我双方力量过于悬殊,我等只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而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哼哼!你们学去吧,学会了都是你们自己的。”
    羊头张三讪讪地:“猴兄的意思是说,是说——咱们使暗绊子,玩阴的治那张百万父子。这办法好虽好,可是如何做才能万无一失呢?”
    心中却道:你侯七仅为了猪头赵牛的一腔妒恨,做为朋友劝慰排解一下他的扭曲心态是很必要的,更何况是吃人嘴短呢。可若按猴头七的意思而假戏真作,而不利于张家父子,这可是大大的不妙了。别害人不成,猪头赵牛、牛头李五加上羊头张三我,还有猴头七可就变成猪、牛、羊、猴四头祭品了。再则说我与那张百万父子无冤无仇的,而去帮赵牛平复他那颗忌妒心太不值。
    苏宏程问道:“赵牛,张三的想法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人,我是看张三的表情,猜测出来的。”
    苏宏程道:“接着往下说。”
    “是,大人!”
    侯七对张三嗔道:“羊头兄呆怔怔想什么呢?莫非心生怯意了不成?”
    张三心中一惊,掩饰道:“瞧你猴兄说的,你把张某看成了何许人也?我为赵兄两肋插刀尚且不及,怎么会有怯意呢!我不过是恭聆侯兄的妙计,想的出神而已,不期侯兄竟如此遭践兄弟我。”
    牛头李五哂道:“侯兄机敏过人,我李某是心服口服外加佩服。然而,若是在赵兄的大仇未复前而先闹窝里反,我这头倔牛可要顶人啦!有话好好说‘兄弟齐心利可断金’侯兄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快把你的神机馊计说出来与我等听,可行当行,可止当止。岂不胜似你拿着一个闷葫芦神吹海嗙的吊我等的胃口。”
    侯七笑道:“我们四兄弟可在唐兵犯城之际,火烧张百万商业一条街。我等扮做救火之人,趁乱抢掠张家财宝,这叫与赵兄方便我们兄弟也方便。是一举两得的双赢结局。不知众位兄弟以为这馊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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