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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双缘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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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勘心下甚恼忖道:你这是哪家的歪理,我是救你女儿,抱她也不过是事出无奈权宜之计,你就这般歪缠。若按你的逻辑推理,谁抱了你女儿谁就得娶你女儿。倘若那恶汉知道了此老的迂腐逻辑跑来向他女儿求婚,岂不是他非礼他女儿在先,我抱他女儿回家在后。他女儿应当嫁的便是那个非礼他女儿的恶人了。看来朝廷此次开科我非得去会试,当官后狠狠的整敕这些迂腐教条的歪理邪说,以避免一些良家妇女受到此老女儿这样的悲剧发生,看来什么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真是害人非浅啊!
    南勘离开柳家回到家中,向老父南惟仁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今早所发生的一切。南惟仁听后哈哈大笑道:“我儿怎么遇上了这个迂腐透顶的柳不化。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柳芸小姐数年前我在柳家见过她一面,此女出落的亭亭玉立、面貌如花,可称得上有羞花闭月之容,沉鱼落雁之貌。只是苦了这孩子出生在柳不化之家,据说慕她貌美而求婚之人不下数十,都因柳老儿高不成低不就而耽搁下来,否则她早已是孩子的妈妈了,因今天之事,这个迂儒老儿竟肯把柳芸小姐嫁给你,也是你与她前世的缘份。”
    南勘道:“嫁娶之事且休谈,当前最为要紧的是不知那恶汉用何毒物,往柳小姐的脸上喷一股白雾,致使柳小姐满脸脓疱着实令人不忍卒睹,如迟之不救,恐美女难做丑女既成。爹爹可速去柳家,敦促那冥顽不化的柳不化,救治他女儿为第一要务。若柳老儿提起婚嫁之事,你可答,待柳小姐好了之后再提。”
    南惟仁口里应道:“我儿说的是极,为父这就去南府敦促那柳不化快快救治那柳小姐。”心中则暗道;你今天遇上了柳不化便如同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说不清了。只是柳小姐能否恢复这便看你的造化了。你哪里知道这柳不化认准的理,任你是谁也休想修改。想当年隋炀帝杀兄霸嫂,欺娘奸妹,他也没放过,定要与那炀帝理论纲常,被那炀帝知道便欲杀他。柳不化虽认死理,但为人却极正派,所以群臣在金殿上力保,连那奸臣越王杨素也为其求情,柳不化才得以幸免。死罪虽免但炀帝赐他辞官归里,故柳不化先于南惟仁辞官回到了冀州大名府。南柳两家虽相距不远但由于忌其难缠故很少来往。但今天因其儿子南勘被此老吃定做他的姑爷子,且柳小姐又中了恶贼之毒,为了勘儿与柳小姐他是挺着头皮,也得去面对那柳不化。但我得相机行事,不能与其纠缠,否则今天休想离开那大柳庄。一路边走边想,不觉来到了柳不化的院门外。
    南老爷见柳家院门洞开,院内花草繁茂,两棵粗大榆树挺立在正房门两侧,已满结榆钱。南惟仁心中笑道;此老果然与众不同,受了隋炀帝逐出京城搋其官职的处罚,性格仍丝毫未改。别家门前二侧都摆着盆松寓迎客之意,而此老先生则植两棵榆树。榆木者,木质盘结交错很难断定那是横纹、那是纵纹,故人们喻脑筋不开窍者为榆木疙瘩。今此老先生门前所植榆树是向人们喻示着什么呢?是偏爱还是喻自己的头脑便如此木?这倒不得而知了。
    南惟仁正自沉哦之间,柳不化自屋中走出道:“南兄既来为小女提亲为何只站在门口不进来,难道老夫门前悬有杀人之刀?”南老爷笑道:“数年不见,柳兄还是快言快语神仪不减当年。”边说边与柳不化走进屋中。
    延坐后。柳不化对南惟仁道:“南兄今来可是为你儿南勘求亲?为何不见聘礼,难道你们南家想悔婚不成?南兄,我女芸儿已被你的宝贝儿子抱过了,按礼数男女肌肤相亲既是夫妻何况她被你儿抱过,否则让我女芸儿今后如何做人?我只要你南老儿一句话,你认还是不认这门亲事?”
    南老爷避而不答亲事一节,而是笑道:“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这名讳不化二字依然故我,真是令人不胜钦佩之至。”
    柳员外焉有不知南老爷的弦外之音,讽刺自己迂腐未改,然而涉及礼数门风之誉,加之对女儿柳芸小姐的欠疚和舐犊之情。今见南勘人才一表虽不甚中看,但能配给南惟仁这个刑部有名的铁面判官的儿子,也不辱没了柳家门风,故装痴卖傻,实是出于对自己掌珠的一片私情。他知道南勘回家对南惟仁提起今日之事,和我不可理喻的逼婚,南惟仁知我脾气必前来我家,以探芸儿病之名探听我逼婚的口风。我倒要看看你这铁判的本事,能不能揣测出我的心理,我且装痴卖傻,看他如何与我理论。
    柳不化对南惟仁道:“南兄,你我同朝为官多年彼此相知个人的脾气,不必兜圈子我只要你一句话,你是要还是不要芸儿这个媳妇?”
    南惟仁笑道:“芸儿做我儿的媳妇,我自是求之不得,但当以治好芸儿之病为第一要务。不知我说的对否?”
    柳不化心道:好你个南惟仁,你只说对芸儿为媳求之不得,但又不明确认同这门亲事,只是以治好芸儿之病为由,责我不宜此时谈婚论嫁,他真不愧为铁面推官。对我这人见人头疼的老不化,竟避重就轻委婉迂廻的转到了芸儿的治病上来。哼,任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我且装做不知你南老儿的意思,待我赖他一赖。
    对南惟仁道:“南兄所言我甚心慰,求之不得的词意,便是求,而得不到的意思。今既你求,我便遂你愿让你得到。如此你我亲翁两厢情愿小女与令郎的亲事便是定了。我与你这南老儿不做亲翁也不行了。我遇见你这位会弯弯绕之人只好吃点亏,随便你拿几样聘礼我也不予你计较了,谁让咱们是老同僚老朋友呢。”
    南惟仁心中暗笑:你这个老不化,只顾自说自话,那个便与你两厢情愿了,何时答应你勘儿与柳小姐的亲事了,你分明是玩文字游戏赖婚,看那柳芸小姐之份,今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原来数年前,南惟仁在故旧相聚柳家时曾见过柳芸小姐一面,对柳小姐的容貌,用落雁沉鱼、闭月羞花来形容,恐也难以表达。那时他便有心向柳不化为南勘提亲,但自己儿子这付尊容虽自己百看不厌越看越爱,可是柳不化若是见到勘儿这对黑眼圈给自己来个闭门羹,自己这张老脸可就没处放了。
    今天天假其便勘儿救了柳小姐,而那老不化偏又歪缠非将女儿嫁给勘儿,尽管柳不化采取的极端方式很难令人接受,但勘儿因祸得福,确是事实,但尽管如此,我也不表露出来,对于柳老儿的话算是默认便是了。
    想到这里对柳不化说道:“柳小姐之病可曾延医看过,他们怎么说?”
    柳不化叹道:“郎中们说小女芸儿是中了一种不知何种剧毒之物所伤,只给她开了一付普通的解毒方剂,所幸中此毒者并不甚疼痛,只是稍痒而已。但颜面脓肿却是惨不忍睹。”说罢不禁目中流泪。
    南惟仁叹道:“可再找名医及早诊治,以解柳小姐的病痛之苦。我这里便回去,与勘儿商讨如何侦得那恶贼之踪,及早捕获该贼以索得解药,为柳小姐驱毒,以便使之早日康复。”
    南惟仁辞别柳不化回到家中不提。
    你道这柳不化为何见到南勘怀抱柳芸小姐回来,便借题逼婚。而南勘这位平日可算得是能言善辩之人,对柳不化的歪言邪理只是心里暗驳,而不直言回敬。这是为何?
    前文表过这南勘既是奎星转世。在临凡前曾在天庭的御花园观花之时,只因对那海棠情有独钟,不由自主的吻了海棠花,这叫亵观是不拘小节的人所为。可是对于有元神的百花诸仙来说,奎木狼此举无异于戏辱了海棠仙子。所以奎木狼吻了海棠花后,而使花枝乱颤是海棠仙子的含羞所致。
    这海棠仙子自奎、亢二星一进入御花园,见奎木狼对牡丹等花,边看边评呆头呆脑的样子便觉好笑,心道:你懂什么,胡言乱语只怕你得罪了她们有你的好果子吃。不想这呆子来到自己面前不挑毛病只是赞美,不禁芳心窃喜。心道:你小子倒还可以,没有一概而论百花仙子的不是。不想那奎星竟冷不防的在百花仙子面前亲了自己一口,这让一个姑娘家如何受得了。心道;即使你心里如何爱我,也不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亲我呀,待到奎星逃走她才喜极而泣。不想奎星的不拘小节引起了御花园土地的愤怒。他想;你奎星当众亵辱了海棠仙子,本该向她认错,可你非但如此反倒一跑了之,你看把人家海棠姑娘委屈的直掉眼泪。不行,我得替海棠仙子讨回公道,你奎木狼既然喜欢人家又亲了人家你就得娶她,否则你让她今后如何做人?
    这土地哪里知道女孩家的心,海棠仙子掉泪是高兴的喜泪。自奎木狼亲她那一刻,她便也深深地爱上了他,所以等凌云仙子向她们宣布,王母娘娘让百花仙子与她下凡时,海棠与幽兰便偷偷的要求凌云仙子,让奎、亢二星与自己下凡做一对凡间夫妻。凌云仙子一笑答应了她们的请求,故去王母处以辅佐自己为名,要来了奎、亢二星与百花仙子一同下凡。而那土地老儿,只知百花仙子下凡有奎、亢二星伴行,而不知二星与其下凡的原因。故先于百花仙子下凡。幸亏他不知道亢金龙与幽兰的那段情愫,否则还不累坏了此老。此事且按下不表。
    单说那南惟仁到家后即把柳员外的逼婚经过叙说给了南勘听。他道:“如今对柳家的这门亲事我既未答应也未推辞。柳老歪我已承认其你与柳小姐的亲事,我也没有反驳。但这门亲事由你自己做主,我不搞父母之命这套俗礼。你之对于柳小姐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但既然你在恶贼手中救下了柳小姐便要善始善终,将恶贼拿住索得解毒之药,驱除柳小姐所中之毒,还她本来面目。你可计划一下如何拿住作恶之贼。”
    南勘庄重的领受父命回到自己房间思索最佳的擒贼方案。
    当晚南勘带好纸墨笔砚、干粮和护身兵刃镔铁量天曲尺,直奔柳小姐被害现场——废弃池塘。
    南勘到达柳小姐被害现场后,根据丫环小红所叙述的恶贼从何处突然出现的方向开始,逐寸逐尺的勘察恶贼可能留下的一切物证,然而一无所获。
    南勘毫不气馁开始大范围的勘查,杂草丛、柳树趟仍是没有任何线索,恶贼既没有留下足迹亦没有遗留下任何物证。那么恶贼从何而来,又匿于何处这倒着实令人费解。
    南勘在柳树趟前坐了下来,拿出所带面饼卷上牛肉边吃边琢磨,今晨我明明看见那恶贼肥壮胖大,少说也得二百来斤。如隐匿在草丛中不可能不留下痕迹!难道是我勘察的不细,还是丫环小红指错了恶贼现身的位置呢?或者是恶贼尾其身后而来呢?不对,这绝不可能!他那么大块头的一个人,如果尾其而来肯定会被柳小姐和小红发觉。看来还是我的疏忽,肯定是在勘察中遗漏了什么,从头再来,南勘想到此又绕到了今晨见到恶贼纠缠调戏柳小姐的地方。
    按照方才走过的方向,南勘更加仔细认真的勘察起来。忽然一个奇怪的足迹,在一处距被害现场仅八九米倒伏杂草下显露出来。南勘抽出镔铁量天曲尺轻轻一抖,曲尺便如游蛇般窜向前去。原来镔铁量天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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