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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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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香膏,能去暑利湿,缓除头风,姐姐带着,兴许能用得着。”

    钱若水拒绝,“这味道太冲了,我不喜欢。”

    闵雅兰不由分说地在她额前和颈间抹了上去,“这可不行,姐姐身子虚弱,若是再病了,可就没法侍寝了。”

    “王妃让你侍寝了?”

    闵雅兰脸色一沉,“我病了好些日子,怎么可能侍寝。都是石姐姐在伺候,真是便宜她了。”

    钱若水不得不安慰她,“妹妹莫急,你比石妹妹年纪小,有的是机会。”

    “姐姐路上小心,我去给王妃请安。”

    钱若水闻着身上那股薄荷的气息愈发不适,拈了帕子挥了几下,始终都挥不去那恼人的味道。

    天色微沉,连日的炙热似乎有了喘息的机会,微风过境,没了风尘,温和得像江南的春日。

    夏辞西在王府的侧门等她,等她走近也闻到了那股味道,嫌弃地捂住鼻子说:“你这是什么味啊?”

    “薄荷脑。”那味道如影相随,如何都挥之不去。

    钱若水上了车,见驾车之人不是叶迁,四下张望,“叶迁呢?”

    “方才管先生说王爷有事找他,去去便回。”

    她都忘了,叶迁是厉王府的侍卫统领,专司杜恪辰的侍卫。自她入府发生意外,叶迁始终不离左右,出过几趟门,也都是他驾车。她都快忘了,这个人是杜恪辰的心腹,和管易一样,和整个镇西军同心同德。

    钱若水等了许久,那恼人的味道不曾褪去,叶迁也是不见踪影。她说:“我想,叶迁不会来了。”

    “嗯?”夏辞西似乎也明白了,“他们不想让你出府。”

    “不是厉王有事找他,是管易留人。”钱若水拢辔拉车,挥起马鞭,轻叱一声,“没有叶迁,本小姐也会驾车,这有何难。哥哥,坐好了,咱们走。”

    管易躲在门后,听到车轮滚动的声响,暗叫不好,等他探着脑袋出来时,只看到马车扬起一路风尘,粼粼而出,他平白被喷了一鼻子的灰。

    “是你说的,不让我去,钱侧妃便不会去。”叶迁直勾勾地看着管易,“可她会驾车,你知道吗?”

第25章:王爷你被人绿了() 
管易震惊了,“她会驾车?”

    叶迁丢给他一记深深的白眼,“到凉州这一路上,侧妃她偶尔会自己驾车,让车夫歇着。”

    一个在京郊别业养马,还能自己驾车的大家闺秀,怎么会轻易被一次中毒事件吓得缠绵病榻,这太反常了。看来,他很有必要对钱若水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钱若水心情大好,驾着马车出了城门,便肆无忌惮地挥鞭加速,狂奔在凉州郊外荒凉的大道上。

    西北少雨,出了城满眼都是荒漠,路边连树都没几棵,满眼望过去的景致差别不大。还好她的方向感极佳,在出门前还特地问过叶迁地形,否则她也不敢和同样是人生地不熟的夏辞西独自出行。

    夏辞西见她如此愉悦,说:“早知道我们换马出来。”

    “那可不成。到农庄要二个时辰,你我要轮流驾车,我可不想太累。”钱若水也想骑马,可明显不适合。她与夏辞西也不适合共乘一辆马车,现下一人一驾车一个休息,也算是避了嫌,不至于落人口实。

    “你还记不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你那时是五岁还是六岁,竟然偷偷自己驾车,你以为车里没人,可是却苦了我”夏辞西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可当时年幼,并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我也没想到,你竟会在车中贪睡。”她当时挑了一辆看起来非常坚固的马车,却没想到车里是有人的。

    夏辞西不得不反驳她,“我不是贪睡,是被马车晃得头晕,脚步虚浮,只能暂时在车里休息。没想到,碰到一个淘气包。”

    如此丢脸的事还是不要提了。若是让人知道夏家的大当家晕车,真的是有损夏家门风和夏辞西英明神武的形象。

    “现下却也习惯了。”夏辞西的语气沉了下来,“长年在路上奔波,我早就习惯了这晃来晃去的日子。不是在路上,便是在马车上。这大当家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个家也不好当。”

    “爹说过,夏家只剩你和我娘,娘嫁给爹爹后,把你交给了四位家老管教,直到你成年,娘只接你到京中一次,便是你我幼时见过的那次。”钱若水与这位表兄不算熟悉也并不陌生,但她是夏辞西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她有时候会想把他接到京中与她一同成长,不必去管什么夏家的兴衰或许他会过得更好一些。

    “再见时,你已嫁作他人妇。”

    钱若水把马鞭塞进他手里,“做哥哥的该为妹妹驾车,我先歇息一下,到了地方叫醒我。”

    夏辞西不敢拒绝,也不会拒绝。他千里迢迢来到凉州,不就是为了保护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钱若水钻进车内,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装睡。不是不想与夏辞西亲近,而是怕产生依赖的情绪,让夏辞西为难。他肩上的担子很重,不只是一个夏家的兴衰这么简单。她不能成为他的负累,只能与他保持距离。

    夏辞西驾车的速度没有她快,慢悠悠地走着,像是游山玩水,不紧不慢。走到一处三岔口,放眼望去都是相同的黄土路,路上的景致差别不大,分不清哪一条才是他要走的路。

    “佛儿,你看看是哪条路。”夏辞西停了车,拿衣袖擦汗,唤着钱若水的小名。

    车内没有动静。

    这丫头不会真睡着了吧?夏辞西想。

    夏辞西撩开车帘,大声说:“佛儿,这路该怎么”

    钱若水睡得正香,完全没有听不到。

    夏辞西不忍心叫醒她,把马车停在路边,权当是略做休整。

    这时,一群头戴斗笠的黑衣人骑着马从他身边经过,骑的都是西域良驹,身姿矫健。夏辞西想要问路,可被那群人无视了,头也不回地走掉。

    “佛儿,佛儿”夏辞西连续叫了几声,钱若水都没有反应。

    他感觉到不对劲,催动马车调转方向朝来时路原路返回。忽然,寂静的郊外马蹄声雷动,他探出头,竟是刚才经过的那群人,黑布蒙面,斗笠压得极低,手执大刀,策马狂奔向他袭来。

    原路被黑衣人封死,马儿受惊,不受控制,往分岔口的另一条平坦的大道狂奔而去。

    未料,路的尽头是断崖。

    夏辞西情急之中跳下马车,试图拉缰停下马儿狂奔的步伐。可是身后的黑衣人已经拍马赶上,抡起大刀砍断那条绳子。

    马儿没了牵制,纵身飞跃,跃向断崖

    “佛儿”夏辞西眼看着马车坠崖,却又无能为力,跪在崖上大声疾呼钱若水的名声。回音声声传来,空旷而无助。

    黑衣人下马向他逼近,夏辞西来不及思考,惊慌地退后,直至退到悬崖边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跑是跑不掉了,躲也是无处可躲。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夏辞西掏出一大叠的银票,“放我一条生路,这些都是你们的。”

    黑衣人一共有五名,领头那个略有迟疑,可还是没能刀下留人。他扬起手上的大刀,向夏辞西砍去。

    掌灯时分,管易在王府门前踱来踱去,不时朝着进城的方向张望,可宽阔的大街上仍是不见厉王府徽记的马车。

    到郊外农舍大概是一个多时辰的车程,王府的马车又是精选的良驹,脚程只快不慢,这一来一回也该回来了。

    “老管,你什么时候成王府看门的了?”杜恪辰左找不到管易,右找不到叶迁,溜达着出来,看到管易轻袍缓带,摇着十二骨折扇在门前晃来晃去,名士风范,一览无遗。想想这些年,管易跟着他南征北讨,最后在西北荒凉之地落脚,也是委屈了。无形中,他就成了看门人,要是让鲁国公知道,就算杜恪辰是先皇最疼爱的儿子,也定要与他拼了这条老命。

    说起来,他还真是对不住管易。

    管易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用力摇了摇折扇,悲愤道:“老杜你说说,这钱若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又怎么了?”又是钱若水,“她不是和夏辞西去郊外农舍买挑牲口了,还没回来吗?”

    管易想看瞒不下去了,只好照实说:“我让叶迁去追了,现下还没回来?”

    “你几个意思?”杜恪辰蹙了眉,“小叶迁没去,他们自己去的?到现下还没回来,又是怎么了?”

    管易把骗走叶迁,让他们无法出行,钱若水决定自己驾车出城,最后他放心不放还是让叶迁去追的经过,和杜恪辰说了一遍,听得杜恪辰剑眉抖了三回,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王赞何在?”杜恪辰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王赞从暗处走了出来,“王爷。”

    “你带一队人马,把钱侧妃给本王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王赞愣了一下,恭身离开。

    “老杜,你觉得钱若水她”管易也不是很确定,“她和夏辞西?”

    杜恪辰负手于后,眸底发沉,“她和夏辞西是何关系,本王尚不清楚。但是她自入府以来,行为举止都十分的反常。她曾说过,君命不可违。她嫁给本王,是因为不能违抗圣命。然而,这不正说明了,她并无意嫁给本王。她本是名满京城的大家闺秀,掌着不大不小的尚书后院,其魄力和胆识应不是寻常女子可比。到了我厉王府,却变成受不起惊吓的娇柔女子。前几日,本王伪装成马夫王二在马厩遇到她,她坦白承认自己是装病,因为她到凉州是圣命,但是要不要真正成为本王的侧妃又是另一回事。她从心里抗拒自己是本王侧妃这一事实,装病装柔弱无所不用极其。夏辞西出现后,她像是变成了一个人。”

    管易脸色也愈发地难看,“如此说来,这位钱侧妃疑点太多。”

    “夏辞西的出现也未免太凑巧了!”杜恪辰对这位大商始终耿耿于怀,“夏家商号在大魏的崛起已经有些年头了,陆运和航运也已初具规模,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到西北买拉车的牲口?本王找人查过,夏家在漠北也养了不少的马。”

    “老杜,你不会是想说,你被人绿了吧?”

    杜恪辰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本王要是被绿了,你觉得你脱得了干系吗?钱若水出门向来都是叶迁跟着,你用调虎离山,把叶迁留了下来,让他二人有独自外出的机会。本王要不是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被夏辞西收买了。”

    管易手中的折扇摇得啪啪作响,额间汗水直往外冒,“老杜,咱俩什么关系交情啊,你怀疑我?”

    杜恪辰眸光凛凛,似淬了冰霜,“正因为本王看过你光屁股四处撒欢,自然不会怀疑你故意给他们制造机会。但是,本王要真被绿了,你觉得你会是什么颜色?”

    管易忽感颈间凉风习习,默默地拍上十二骨折扇。

    一个时辰后,王赞没有回来,叶迁倒是回来了。一个人,一匹马,和他追出去时一样。

    叶迁跪地复命,背脊笔直,面无波澜,和他以往每一次执行命令一样,无论成败都是面无表情。

    “启禀王爷,钱侧妃——属下没找到。”

第26章:她果然是有情郎的!() 
桌上摆着晚食,杜恪辰连动都没有动,拿着一册兵书在灯下认真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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