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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43章

小说: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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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时候,珍都躺在我身边的床上。我也在打鼾。我能清楚地听见鼾声,而对我的身体发出这么大的声音颇感惊异。我相信,我听见了正在我底下的,我肉身的脑袋发出的声音。现在我生出一个念头:用我的鼾声做为离开我床上身体的推动力,同时我就能飞走了。
在我做了几次有意识并且刻意的努力,企图再度“动身”,而将我身体留在后面之后,我想到了这个念头。结果不成功。我还是留在原处盘旋。我试图去用我自己的声音,于是开始更大声如果这是可能的话打鼾。我想结集一个巨大的“声音推动力”,我可以想办法用它来推动我。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享受着浮在我身体上方的感觉,但我却还更享受用我的肉体来制造噪音。此地这必然暗示了一种双重意识,因为我觉知到两个身体。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成功地更进一步,因为此时珍对我说:“亲爱的你在打鼾,翻个身。”我清楚地听到她……那结束了它。虽然围绕着那插曲的愉悦气氛仍留连不去,我却没有进一步的成功。在那整段时间里,我都觉得,在那种状态有这么多的可能性,在这一刻,美妙的成就就刚刚在我的能力之外……我自始至终都没看到“灵带”。

在罗再睡着之前,他告诉了我所发生的事。我很惊讶,因为我上床还不到五分钟。我一直在等他的鼾声安静下来,或最好能停止。当鼾声没停止时,我叫他翻个身。浴室的灯最多只关了十分钟,而浴室的门是关上的。除了换穿睡衣之外,这是我就寝前最后做的两件事,结果发生了一件家居生活中幽默的进退两难之事。现在,如果罗在打鼾的话,在叫他翻身之前,我得“三思”了。我怕会打扰到他的一次投射。
在我们下一节赛斯课 一九七一年四月二十一日第五八三节里,赛斯暂停他书的口授而胆及罗的经验。

恭喜!他说。
“谢谢!。”
你在那个时候做实验,万一你害怕了,可以说,你手里还握有最后的王牌明知鲁柏即将就寝。不过,你那时已准备好再试一次,并且选择了一个缓慢而容易的方法、舒适的环境,以使你在尝试任何太冒险的事之前,先轻松地熟悉那种感受。
“我是否在珍上床之前,在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先做了这尝试?”
你在鲁柏上床之前开始你的尝试,但直到他上床你才成功。在出体时的时间感受与身体的时间感受相当不同。你知道一次的成功经验会令你自由。所以你选择了最佳的境况。记得吗,在先前进入客厅的快速投射里,你曾选择过那些境况。
打鼾本来是给鲁柏的一个讯号,你知道他会“叫醒”你。这是其原始的动机。你明白吗,如果你不喜欢那实验,它就会被中止。同时,你变得开心起来,而决定用那噪音做为推动力,但鲁柏对鼾声的通常反应发生了。
罗有过几回自发的投射,但却都不是由实验产生的。赛斯提到的那次是几年前在冬季发生的。由于公寓的背面蛮寒冷的,所以我们晚上睡在客厅。罗才刚躺在打开来的沙发床上。我在同一个房间东摸摸西弄弄,也准备上床了。所有的灯都是开着的。他闭上了眼睛。下一瞬间,他发现自己完全清醒,并且有意识地在他的画室里。
(摘自他的笔记:)我正在用铁锤敲钉子,在钉一些画框。实际上,我整天都在切割美耐板,并且将帆布黏在画板上。我感觉到锤子,并且看到钉子。
我在我画图桌上工作。灯光亮着,窗子则是暗的。很显然是晚上。一会儿之后,我悟到我本不该在画室里,我才刚上床,而且该是在客厅里。一旦我想到这一点,我便突然弹回到我的身体。珍在身边,所以她也刚就寝。我知道我并没有在作梦,并且感觉到一种非常怪异的悬吊和轻松的感受。
在这个例子里,我想罗是投射到了画室,并且幻想出其余的事件,或是在灵体里做了那些事。他在那时若是更具有批判力的话,他就可以导致幻象消失,继续下去或离开公寓。
实验要求持续的保持警戒,并且继续核对。我以下的经验显示出所涉及的一些建议,以及能给你们某些人如何进行的一些提示。我通常很快的出体,并且迅速地离开这地点。没人管我的话,这似乎是我特有的方法。但这不允许我有时间在室内走走,也没机会以任何清晰的方式去研究我实际的离去;它发生得太快了。所以,我许多的实验都包括了想缓慢地离体的企图,以便我能研究我的行为。
我的记录
(一九七0年三月二十四日,下午两点三十分到三点四十五分)
我躺下来做实验,立刻就睡着了,有了一次混乱的经验,与梦的成份混杂在一起。我发现自己带着些困难地脱离了我的身体,只不过我是另一个人,在一个年轻女学生的身体里。我奔出一幢房子,到一座种植了花草的庭园里,坐下,离开那个身体,在园子里散步。还有别的人在那儿,而我因没人看见我而高兴异常。一个年轻男子站在台阶旁。我终于说:“我是离开了身体的人。你看得到我吗?”他说他能,并且似乎完全不为所动。所以我又回到了另一个身体里。我开始醒过来,而觉悟到曾涉及了某种的投射,虽然我并不确定有多少是被梦成分所渲染。我决定让自己落回到假寐里,看看还发生了什么,并且监看我的意识。
我随即了悟到我是在一种做实验的绝佳状态里,完全警觉而清醒,并且仍在我睡着了的身体内。这次我决定试着以灵体起身,只在室内走走,并且观察种种不同的活动阶段。首先我谨慎地尝试,害怕我反倒会激起了身体的肌肉。第二次我成功了,渐渐习惯了“不惊动肉体,同时移动起灵体”之间的微细分别。这需要相当的集中心力。我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并且因这番努力而有点软弱无力。
我好不容易离开了沙发,好好地走路。在所有这段时间里,我都在害怕我的身体也许不象我先前以为的睡得那么沉,但我所有的意识都是跟着我在我的灵体里。不过,我的视线不清,而房间看来有点模糊。我摇摇头来弄清视线,却很惊慌地看见,整个客厅的墙壁,包括关着的门等等,全都面向上的平躺在地板上。这立刻告诉我,我正在发生幻觉,而如果不小心的话,我可能跌回到作梦状态(如果我就接受那面墙的位置为“没有办法的事”,我就会失去了我批判性的觉察)。我决定最好先回到我身体里,再试一次。
如今,我正背对着我的身体站着,而我就这样“跌”回到里面去。我相当迅速地又出来了,这次我能研究,区分我想要坐起来的灵体和我平躺的肉体的奇怪感觉。我走出房间中央,现在它是完全正常的了,但我却难以启步,而想起了至少在我的例子中当我离肉身很近时,有时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决定走到罗正在那儿工作的画室去,看看我能否让他觉察到我。
我仍在非常慢地走着,我的灵眼眯成一条缝以减少分心。我闭上双眼以加深我的出神状态,并伸手去握浴室的门把。我觉得它硬而圆,完全正常地在我的灵手里。然后我犹疑地停住;某些事似乎不大对劲。
如今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完全睁开了我的灵眼,向下瞪着我的手。它紧握着一“把”空气。可是我有一瞬间感觉到那门把的硬度和体积。然而只有空气在那儿。很显然,是我幻觉出了门把。门还在好几尺外。在对自己失望之下,我回到我的身体,下决心要计划出一个新的行动方向。
当我进入我身体时,我听见罗在浴室里。我心想,不知他会不会进来看看我在做什么。叫醒我的肉身。
在第一个和第二个插曲之间,我是全然警觉而清醒地在我的灵体里,但仍与肉体有联系。在这状态,我体验到我只能称之为狂喜的感受,我整个身体都卷入了。虽然那感受并非局部的,但在本质上它显然充满了性能量,而当我离开身体时,这种感觉仍非常强烈地持续了一阵子。
我另一个学生苏和我自己,都觉知到创造性的、灵异的和性的能量都只不过是同一力量的种种不同面向。有时候我们可以在性方面积聚这能量,然后换过去,将这能量由一种形式转换到另一种。这种性的感觉伴随着许多梦中投射,而在其他梦中投射里却完全没有。不过,它们之所以会出现,很容易引起建立在社会禁忌而其他任何因素上的诠释并且很容易引起应当是“性的幻觉”,却往往没被认出来。
这儿有另一个例子,也是来自我自己的记录,在其间我努力维持住适当的意识,并且使这投射完美。我希望,这形形色色的插曲会阐明投射能由睡眠状态引发的许多方式中的一些。
这经验发生在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七日,在家里社交聚会之后的当晚。那天晚上我喝了几杯葡萄酒,就寝时,我没法睡得舒服,常常假寐而又醒来。我在十一点半上床,在一点半记下这经验。
当我入睡时,我正在想着纽约州沙拉脱加温泉市的国会公园。突然间,我觉察到我已开始了一次投射,但我并不确定这过程已进行到什么地步了。举例来说,我发现自己非常清楚地看见国会公园,然而我却还没到那儿,而我的头以一种非实质的方式在悸动就好象我是听到而非感觉到那悸动。这伴随着一种我现在接受为某类投射所独具的嗡嗡声和其他很响的声音。我的头感觉充满了一种白光。我灵体视线所见的每样东西并非黑暗的,反倒是不透明的白色。
虽然我以前没面对过这些特殊的状况一半在一个环境里,又一半在外我仍决定继续投射。我即刻发现自己沿着园中小径走着,有时稍微在它上方。就如在艾尔默拉一样,今夜是黑暗有雾的。我的视觉完美地作用着,但过了一会儿,我的听觉才发生作用(在好的投射里,所有的感官都是超级完美的)。我努力调到更清晰的焦点,并且真的享受着走过小径的乐趣。我有好几年没到那个公园去了,心里有意识地觉得愉快。偶尔我停步看看有没有任何改变。到目前为止一切如旧。
在公园洼地的尽头,有数层石阶导向另一条街道,及一幢我曾短期住过的老屋。我走到那儿,楼下前门是半开的,但为了要看看我有多行,我穿过关着的那部分而走上楼。在漫步过楼上的走廊而没看见任何人之后,我走到外面的侧阳台去,站着看公园,并且享受夜晚的空气。
所有这段时候,我都非常意识到开始困扰我的白光。它仿佛充满了我整个头部。光越来越强烈。我头里面的一种怪异的鸣声也令我分心,而我的头本身也开始觉得轻得奇怪。我越试想集中精神在我的环境里,这些效应就变得越强。
我想到,也许这些疚是该回到我的身体的警告,或情况不妙的指示。同时我又毫无办法实质地检查一下我的投射我没碰到任何人而我决定,既然我离我的身体有两百五十哩之遥,我不如自己想办法弄到我能弄到的不论什么证据。
我忽略那白光,意愿自己到城另一边的林登家去。我立刻发现自己在他们家的前廊上。有一下子我怀疑不知我是否在正确的地方,然后我看见旧的侧廊已完全被拆掉了,而加上了另一个前廊。这是个扭曲还是个幻觉?我用意志力叫所有的幻觉消失,但每件事仍保持原样。这通常表示那环境是个“真实的”地点。天色很暗,屋子里没有灯光,我决定进屋里去。
在此刻,我头里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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