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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股份公司教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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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为普遍使用,但目前已受到限制,以防止扩大每股收益,并向股东增发股利。盘购法也是企业合并时所采用的一种会计处理方法,即母公司采用购置普通资产的方法,购人子公司的股权。盘购法的主要特点是:其买价是按子公司资产的现实公允市价计量,通常高于子公司资产的账面价值其不能确认为个别资产价值的部轨,则作为商誉人账。因而,报告收益比联营法的小。盘购法的优点是被盘购子公司的每项资产均以现实公允市价反映;缺点是现实公允市价不易确定,以及子公司资产的现实公允价值与母公司资产历史成本的混合,从而使合并资产负债表上所反映的资产价值是一种棍合价值。—译者注

必须超过从蓝筹公司得到的资产净值。这个‘“公允价值,要用放弃的股票的市场价值来衡量,公众持股公司在用它们的股票进行收购时几乎总是采用这种方法。
    “收购到的”资产是蓝筹公司全部拥有的40%(正如你们注意到的那样,伯克希尔已经拥有另外的60%)。伯克希尔“支付富的是超出我们收到的可确认资产净值的5 170万美元,而这个金额被转人两个商誉:2 840万美元转人喜诗的商誉,2330万美元转人《布法罗晚报》的商誉。
    因此,兼并留给了伯克希尔一项有两个组成部分的喜诗商誉资产:1971年收购时剩余的750万美元,以及1983年“收购到的”40%股份新创造出的2 840万美元。眼下,我们在下一个28年中每年的摊销费用大约是100W7英元,在随后2002年至2013年的12年中是70万美元。
    换言之.不同的收购日期和收购价格已经使我们对相同资产的两个部分有大相径庭的资产价值和摊销费用。(我们再次重复我们常用的声明:我们根本提不出什么更好的会计制度。要解决的问题是心智的衰退以及随心所欲。)
    但什么是经济现实?一种现实是每年在利润表中已经作为成本扣减的摊铂费用.因为对喜诗的收购并不是真正的经济成本。我们知道那是因为喜诗去年凭大约2000万美元的有形资产净值赚取了1 300万美元的税后利润—这种业绩表明,现存的经济商誉远大于我们会计商誉的原始总成本。换言之,在会计商誉从收购之时起就规则地减少的同时,经济商誉则以不规则但却非常稳固的方式增加。
    另一个现实是,未来每年的摊梢费用与经济成本不符。当然,喜诗的经济商誉有可能消失殆尽,但它不会在平稳的消耗或与这些消耗不太相似的活动中缩水。最可能出现的是,由于通货膨胀,这种商誉不断增加—即便不按不变美元,而按现时美元来衡量。
    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因为真正经济商誉的名义价值会与通货膨胀同步增长。为了解释这种现象的机理,让我们拿一家喜诗式的企业与一家更平凡的企业相对照。记忆中,当我们在1972年收购喜诗时,它用800万美元的有形资产净值赚取了大约200万美元。让我们假设,我们假定的平凡企业当时也有200万美元的收益,但为了正常运转它需要1 800万美元的有形资产净值。收益仅为

设定的有形资产净值的11%,这家平凡企业拥有的经济商誉极小,甚至没有。
    因此,这样一家企业很可能按其有形资产净值,也就是1 800万美元出售。相比之下,我们为喜诗支付了2 500万美元,尽管它的收益相同,而且这种“真正的”资产还不到它的一半。像我们的收购价格暗指的那样,有形资产净值较少的企业真的更值钱吗?回答是“是的”—即使指望两家公司有相同的单位产量—只要你像我们在1972年时那样身处一个通胀不断的世界中。
    要弄明白原因,想像一下物价水平上涨一倍对两家公司产生的影响。两家公司都需要将它们的名义收益翻番至400万美元,以使它们与通货膨胀扯平。这看上去只是小事一桩:仅需按以前价格的两倍出售相同单位数量的产品,假定利润率维持不变,利润就必定翻番。
    但极其困难的是,要想实现这个目标,两家公司很可能不得不使他们在有形资产净值中的名义投资翻番,因为这是通胀通常强加于企业—无论好坏—的一种经济要求。销售额翻番意味着应收账款和存货也会增加,用于固定资产的投资对通胀的反应较慢,但很可能与通胀相同。而所有这些因通胀产生的投资不会提高回报率,这种投资的目的是为了公司的生存,而非所有者的发达。
    但是要记住,喜诗的有形资产净值仅为800万美元。因此只要另外投人800万美元满足因通胀造成的资金需求。同时,那家平凡企业有超过它两倍以上的负担—需要1 800万美元的额外资金。
    尘埃落定之后,现在年收益达 400万美元的平凡企业可能仍值其有形资产的价值,或3 600万美元。这意味着,它的所有者仅从新投人的1美元中获得了1美元的名义价值。(如果他们把钱存到一个储蓄账户中,也能得到相同的1美元对1美元的结果。)
    但是,收益也是400万美元的喜诗,如果按我们收购时的基础估价(逻辑上会采用的方法),可能值5 000万美元。这样,它就增加了2 500万美元的名义价值,而所有者仅投人了800万美元的额外资金—从投人的每1美元上获得超过3美元的名义价值。
    即使如此也要记住,喜诗式公司的所有者因通胀被迫预付的800万美元额外资金,仅仅是为了保住真实的收益不变。任何需要有一些有形资产净值运作

的(几乎所有的企业都是如此)无财务杠杆的企业都会受到通胀的伤害,对有形资产需求不大的公司只不过受的伤害最小。
    当然,对许多人来说,这种事实很难把握。多年来,持有上述通胀防护观点的传统智慧—传统长,智慧短—被装满了自然资源、厂房设备、或其他有形资产〔“让我们确信的事物”)的企业津津乐道。通常,资产庞大的企业回报率低—这种回报率常常仅能提供资金满足现有企业的通胀需求,而剩不了什么用于实际增长,或用来给所有者派发股利,或用来收购新的公司。
    相比之下,建立在通胀年月的异常多的巨大企业财富,来自于把价值持久的无形资产与对有形资产相对较少的需求相结合的公司的所有权。在这种情况下,收益按名义美元计算向上跳跃,而且这些美元基本上能用来收购其他企业。这种现象在通信企业中尤为明显,这些公司对有形资产的投资很少—但它的特许权仍能持续。在通胀时期,商誉是不断给予的礼物。
    但是,这种说法自然只用于真正的经济商誉。假会计商誉—周围到处都是—是另一回事。如果过于兴奋的管理人员以荒谬的价格收购了一家企业,我们就能注意到前面描绘的相同的会计细节。因为这种荒谬的价格去不了别处,所以最终只能反映在商誉账户中。考虑到创造这个账户的管理纪律之匾乏,因此在这种条件下这个账户最好标成“无目的(No…will)’’。无论用什么名词,40年的惯例有目共睹,而且大大资本化的肾上腺素仍然作为一项“资产”留在账簿中,就好像收购很明智一样。
    如果你们坚持认为对商誉的会计处理是对经济现实的最好衡量,那么我建议你们深思下面的最后一个问题。
    假定一家公司每股20美元的净值全都是有形资产,再假定这家公司已经在国内建立起了某种巨大的消费者特许权,或者它很幸运,经FCC(Federalmunications mission,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的许可收购了一些重要的电视台,因此,它用有形资产赚了一大笔,比方说每股5美元,或有形资产净值的25%。

    有了这种经济状况,它也许可以卖每股100美元,甚至更高,而且还很有可能在一次企业的整体协议出售中达到这种价格。
    假定一位投资者以每股100美元买进该股票,为商誉支付了每股80美元(就像一个公司买家购买整个公司时做的那样)。这位投资者可转嫁用每年2美元的摊销费用(80美元除以40年)以计算每股的“真正”收益吗?如果可以,那么每股3美元的“真正”新收益可使他重新考虑他的收购价吗?
    我们相信经理们和投资者同样应当从两个方面看待无形资产:
    (1)在分析营运成果时—即,在评估一家企业的基本经济状况时—摊销费用应当忽略不计。能期望一家公司在没有财务杠杆的有形资产净值上赚多少—不包括任何减少收益的商誉摊销费用,是这家公司经济吸引力的最佳指南.也是这家公司经济商誉当前价值的最佳指南。
    (2)在评价收购行动是否明智时,摊销费用也应当忽略不计。它们不仅应当从收益中扣减,还应当从企业成本中扣减。这意味着,在任何摊销前,永远以全部成本看待收购到的商誉。而且,在所有给定的因素中,成本应当定义为包括全部企业内在价值—并非仅仅是记录下来的会计价值—而与相关证券在兼并时的市场价格无关,而且也与是否允许使用联营处理法无关。例如,在兼并蓝筹公司时,我们对喜诗和《布法罗晚报》商誉的40%所支付的价钱超过计人我们账簿的5 170万美元。这种不平衡的存在是因为,在兼并中放弃的伯克希尔股票的市场价值小于它们的企业内在价值,对我们来说后者是决定真正成本的价值。
    从(1)看显然是赢家的公司,从(2)看却可能苍白无力。一家好企业并非总是好的收购对象—尽管它是寻找收购对象的好地方。如果伯克希尔以超过被收购方GAAP资产净值的溢价购买一家企业—这

很常见,因为我们要购买的大多数公司都不会以折价出售—这个溢价必须记人我们资产负债表的资产方。仅仅是一家公司应该如何记录溢价,就有许多会计规则。但为了简化这次讨论,我们将专注于“商誉”,几乎所有伯克希尔的收购溢价都归人该项资产。例如,最近当我们收购我们以前不曾拥有的GEICO的半数股权时,我们记录了大约16亿美元的商誉。
    GAAP要求在不超过40年的时间中摊销—也就是,减值—商誉。因此,为了消灭我们在GEICO商誉中的16亿美元,我们将逐年从收益中扣减大约4 000万美元的摊销费用。这笔费用不能抵税,所以它把我们的税前收益和税后收益都减少了4000万美元。。
    结果,在会计意义上,我们的GEICO商誉将以等额摊销的方式逐渐消失。但我能向你保证的一件事是,我们在GEICO收购的经济商誉不会以同样的方式下降。实际上,我最好的猜测是,属于GEICO的经济商誉根本不会下降,反而会上升—而且很可能是大幅上升。
    在1983年的年报中,我对喜诗糖果的商誉也做过相似的陈述,当时我把该公司做为讨论商誉会计的一个例子。那时,我们的资产负债表中记人了约3 600万美元的喜诗的商誉。从此,我们每年都要从收益中扣减大约100万美元,以摊销该项资产,因此,现在喜诗的商誉在我们的资产负债表上已减至约2 300万美元。换言之,从会计的观点来看,现在的喜诗自1983年来已经失去了一大笔商誉。
    经济事实不可能差别太大。1983年,喜诗凭1 100万美元的营业净资产赚取了大约2700万美元的税前收益;1995年它凭区区500万美元的营业净资产赚取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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