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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凤倾天阑-第357章

小说: 凤倾天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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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说是什么?”景泰蓝眨眨大眼睛,一脸懵懂,“儿臣不懂。儿臣那晚听说母后不好,一心要见母后,闯进去之后就吓呆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后来儿臣听说,是儿臣冲撞了母后,然后弟弟吓得不肯出来了,儿臣很害怕,怕得不敢来见母后……母后,您不怪儿臣吗?”

    “我怎么会怪你?”宗政惠勉强笑着,“你才多大年纪,他们和你说这个做什么,也不怕吓坏了你。”

    “母后不怪儿臣就好。”景泰蓝欢喜地向宗政惠那里靠了靠,手指含嘴里,天真无邪地问,“弟弟也不怪我吗?他现肯出来了吗?”

    宗政惠一瞬间觉得心上如被刀子狠戳,那刀子还是火烤过。

    她有一霎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然而一低头,瞧着景泰蓝那一脸无辜笑容,忽然又觉得,这笑容虽然可恶,但如果这孩子真什么都不懂,那还是有机会。

    她闭闭眼,压下心中乱窜邪火,好半晌,才声音干涩地笑道:“他自然是不怪你。”她生怕这孩子再童言无忌说出什么戳心话来,连忙转了话题,“皇帝。咱们是母子,实没必要这么绕弯子说话,你这大半年去了哪里?你知道母后有多担心?”

    景泰蓝眨眨眼,“羞涩”地垂了头,“儿臣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嗯?”宗政惠警惕怀疑地盯着他。

    “儿臣只记得有天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然后被水娘抱了起来,儿臣当时困得很,还以为她要带儿臣来母后这里,也没有多问。醒来后却早已不是宫中,儿臣当时很害怕,趁水娘去问路,就跑啦。”

    “跑哪里去了?怎么跑出去?谁收留了你?之后你遇见了什么?”宗政惠身子前倾,神情急切。

    她知道这答案很重要。

    她已经基本确定景泰蓝失踪后是和太史阑一起,知道这事时候她恨得浑身骨头都痛——这命里魔星!

    所以她想知道这大半年里,太史阑和景泰蓝发生了什么,她认为仅凭太史阑一人不能保护好景泰蓝,她想知道三公和容楚到底牵扯进去多少,尤其是容楚。她也想因此知道太史阑弱点,好来个一击必杀。

    看皇帝和太史阑模样,两人情意已深,如果她能拉回皇帝,不就有了迅速解决太史阑办法?

    太史阑能用皇帝来伤她,她一样可以用皇帝来伤太史阑。毕竟,她才是正牌母亲!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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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容府赏梅宴() 
景泰蓝向后缩了缩,瑟缩地道:“母后,您身子不爽吗?您眼睛好红。”

    宗政惠惊觉失态,连忙向后缩了缩,摸摸脸,轻轻笑道:“母后近身子弱……”

    “那儿臣还是不要打扰母后休养,早些告退吧。”景泰蓝立即接口。

    “哎别。”宗政惠眼眶立即泛了红,“咱们母子大半年没见,话还没说几句,皇帝你忍心就走?”

    “没有啊,儿臣是怕母后精神不好嘛。”景泰蓝委屈地一扁嘴,随即探头对外头道,“拿参汤给太后来喝啊,你们真是太不会伺候啦。”

    宫女们急忙送上参汤,景泰蓝亲手端了,颤巍巍送到宗政惠面前,“母后,喝了参汤精神好,咱们再慢慢说话。”

    “好好。皇帝真有孝心。”宗政惠微笑伸手来接。

    两人对望而笑,真真是母慈子孝好场景。

    随即宗政惠脸色就变了。

    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汤盏——景泰蓝一双大拇指,正毫不客气泡汤盏里。

    看见她眼神,景泰蓝才后知后觉一低头,看见自己不小心泡汤大拇指,赶紧收了,不好意思笑了笑,举起大拇指要送进嘴里吮吸。

    宗政惠目光灼灼盯着他——如果他真把大拇指送进了嘴,那就说明这只是孩子无意识动作,并没有真心机深沉到指甲里藏毒给她下毒。那么哪怕恶心得要命,她也要表现出慈爱,起码喝上一口。

    景泰蓝手指已经送到唇边,忽然像想起什么,宗政惠急切眼光中,把手指又放了下来,有点羞涩地喃喃道:“……告诉我说好孩子不能吮手指……”

    宗政惠原本失望紧张,听见这一句又被吊起了胃口,“谁教你这些?好孩子是不该这样,你把她请来,让母后好好谢谢她好不好?”

    “她是……”景泰蓝拉长声音说了一半,忽然停下,还是那一脸羞怯笑容,指了指参汤,奶声奶气地道:“母后,参汤冷了,你还没喝呢。”

    宗政惠一口气吊半空,险些没想把这盏破汤给砸景泰蓝脑袋上!

    “不喝!”她尖声道,声音刚出口,自己也被自己难听嗓音吓了一跳,对面景泰蓝眼光立即变得怯怯,向后退了一步,看那模样,似乎又打算走了。

    宗政惠只好赶紧收敛情绪,勉强一笑,柔声道:“母后近补药喝多了,腻着了。不过皇帝亲手送来,还是应该喝一口。”说完举盏就唇,忽然手一倾,一盏参汤都泼了被子上。

    她伸手就煽了那跪一边举盘宫女一耳光,“废物!这都伺候不好!拖出去——”

    太监立即默不作声地将那哭泣求饶宫女拖了出去,外头景泰蓝护卫都冷冷瞧着,宗政惠瞟着景泰蓝表情,那小子又迅速垂了头,吸了吸鼻子,好像害怕,但又看不见他表情。

    宗政惠心头有些烦躁,她毕竟身体大伤元气,还没恢复,折腾了这半天也倦了,软软地靠身后锦袱上,喘了几口气。

    景泰蓝吸鼻子声音却越来越大,宗政惠勉强挣扎着睁开眼睛,就见那小子抬起眼,泪汪汪地道:“母后定然是不原谅儿臣了……呜呜。”

    这小子酝酿了半天,现情绪和神态都很足,鼻头红红,眼睛水汪汪,四十五度天使无辜角亮亮,任谁对上那张脸那双眸子,都会立即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宗政惠没有罪恶感,却开始感到头痛——这是哪门对哪门?明明她好像试图套话,怎么又扯上原谅不原谅了?

    和孩子说话就是这么夹缠不清!

    “皇帝这是从何说起……”她声音虚弱地道,“你我是母子,是亲人。你我血管里流着同样血,亲情缘系,是这世间谁都割不断。你莫要听别有用心人挑唆,无论如何,世间没有生分母子,也没有不爱自己孩子女人,母后心里疼就是你。你便是一时被人蛊惑做错了,母后也定然会原谅你,只要你和母后一心……”

    “嗯。”景泰蓝用鼻音哼了一声,充满自责惭愧。随即又满面幸福地道,“儿臣就知道母后疼儿臣,一定不会拒绝儿臣!”

    “是……”宗政惠气息奄奄地半闭上眼睛,开始思考如何接上刚才话,“皇帝,过去这半年你过得怎样……”

    她忽然停住,愕然睁开眼睛,因为她又闻见了一股浓重药味。

    果然,对面,景泰蓝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收了,笑嘻嘻地亲自抱着个大罐子,道:“母后心疼儿臣,儿臣也心疼母后。儿臣不能亲自母后身边伺候,但既然来了,给您喂喂药也是应该。母后要多吃药,多睡觉,把身体早些养好,儿臣也好早些接您回去,和您好好说说话嘛。”

    宗政惠听着这一大串儿,还没反应过来,景泰蓝已经麻利地往锦榻前,宫女们跪呈汤药锦垫上一跪,将那硕大药罐子搁一边,亲手取了羹匙,舀了药汤,便要往她口中送。

    宗政惠哪里肯成全他孝道,不敢喝他送上药汤,但此时已经无法再来第二次失手打翻,羹匙稳稳地那小子手中呢。

    宗政惠向后下意识一让,景泰蓝小脸就皱了起来,满是委屈,眼眶里迅速蕴了一泡泪,“母后为什么不喝?母后不相信儿臣孝心吗?母后不是说永远相信心疼儿臣吗?”

    宗政惠开始觉得,童言童语是天下难抵挡杀器……

    景泰蓝低头,自己先喝了一口,才又扬起脸,道:“母后,冷热正好哦。”

    他都亲身“试毒”了,宗政惠实找不到理由拒绝,她还要群臣面前扮苦情,博取同情早日回宫,如今皇帝亲伺汤药她若拒绝,只怕朝中原本同情她大臣们,立即便要转来责怪她。

    她抬头对站屏风边李秋容试探地看了一眼。李秋容闭目凝神,细细分辨着空气中药味,随即几乎不可察觉地轻轻点了点头。

    宗政惠松口气,只好将颤巍巍递到自己口边药汤喝了下去。

    景泰蓝迅速又来了一匙,也是自己先尝,然后递到她口边,笑盈盈地低声道:“母后多吃些药,好得,母后想知道儿臣这半年是怎么过么?”

    宗政惠原本想拒绝,听见这一句立即将药汤又喝了下去,展眉笑道:“皇帝药就是好,我觉得舒服多了,皇帝,你这半年……”

    “我这半年呀……”景泰蓝眉飞色舞又送了一匙,“……遇见了好多事哟。”

    宗政惠下意识又喝了下去,“哪些呢……”

    “好惊险……真。”景泰蓝笑嘻嘻又送一匙。

    “怎样惊险呢……”宗政惠注意力都景泰蓝所说事上,“没有人保护你吗?”

    “有啊,好多……”景泰蓝又递上一匙,“都是对儿臣很好人呢……”

    “是吗。”宗政惠喝了,摸摸肚子,追问,“是哪些人呢?告诉母后,母后好好赏他们。”

    “是应该好好赏。”景泰蓝又送上一匙,“儿臣正想和母后商量,是赏他们将军做呢还是宰相?”

    “你真是孩子话,哪有一赏就将军宰相?”宗政惠喝下,嗔他道,“难道对方本来就有官职,你可以加赏?”

    “是啊,官做大了也不好。”景泰蓝再送一匙,“就好像三公,官当得太大啦,整天管着儿臣,好烦。”

    宗政惠本来心烦他绕来绕去就是说不到重点上,此刻听见他说三公坏话顿时眼睛一亮——皇帝对三公有意见了?好事!正好加把火。

    宗政惠一直觉得,先帝足够爱她却又不够爱她,足够爱她,听闻她怀孕便让她掌理后宫,给了她权力和日后尊荣,甚至给了她护身法宝;不够爱她,是他无比宠信她同时,还安排了三公作为顾命大臣。这三只从来都和她不对路老狗,她掌权后采取了各种方式阳奉阴违,悄悄作梗。三公朝多年,根深叶茂,门下子弟众多,是一呼百应清流中坚,他们非暴力不合作,使她掌权之路一直不那么顺利,并没有真正体验到呼风唤雨感。如今三公挟持皇帝,已经全然走上了和她做对道路,并获得了胜利,坏了她大事。但她相信这胜利是暂时,三公能依靠只有皇帝,皇帝却还小,心性不定,如今可不是,这么,皇帝就开始反感了。

    手伸得过长人,总会遭到报应。

    “三公也是有难处。”她满心琢磨着怎么说,随意地喝下药汤,忽视了老李有点焦灼眼神,盯着景泰蓝道,“他们年纪大了,总要抓住些什么,好为自己门下子弟们安排些前途,对你要求多些也正常,母后现不管事,但母后相信皇帝你一定能处理好。”

    “啊?他们是想利用儿臣吗?”景泰蓝一脸傻相,眨巴眨巴眼睛,随意地给宗政惠又喂了一匙,“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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