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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恋曲十年-第18章

小说: 恋曲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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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也就永远成了我儿时的记忆。
“何不自己做一个送给她?”,这种想法一经出现就无法抑止,凭着当年的记忆,我不断地摸索,居然给我摸索出了制作方法,我用我最喜欢的黄绸子抽丝,然后弄成一股一股的进行编织,整整花了一个星期,袋子里当然不能空着,装着的是她曾经送我一块玉佩,这次正好又换给她了。袋子下面的须须我也没浪费,每股都挂上一个银色的小铃铛,刹是好看!
那段时间是互送信物的高峰,这种方式也一度挽救我们的爱情,最后甚至连我手中的那块手边都变成了她的信物,那是她强取豪夺的结果,要知道,没有表的日子对我来说是多么地不便。
第三就是要缩短见面的时间,由最初的一个学期改为一个月,而且每次都是见面都是我到她的校区去接她,还记得第一次去接她的情景,那叫一个“热闹”!
她那个寝室一共有8个小姑娘,虽然我的种种都从她的口中一一告诉了她们,她们平时耳中尽都是我和她的故事,但是故事是故事,活人是活人,能第一次见到我这个活人,简直是件天大的事。
那个周末,我下午没课,而恰巧她下午有课,我到她宿舍楼门前的时候,她们还没有下课,于是我就站在宿舍楼门口那条路的对过的墙边等着。
“滴铃铃!”,下课的铃声响遍整个校园,学生们如潮水一般涌出教室,向宿舍楼走来,我一边向人群观望,一边心里非常紧张,老是听她说她的室友们对我非常赶兴趣,这次真的要暴露在阳光下了,她们会怎么看我?我的心里象十五个吊桶打水那样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我没有等来她,却先等来了她的那群室友。一个高个女孩非常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和身边的其他女孩窃窃私语,随后走近我跟前问我是不是“方向”(那时候她们寝室都称呼我为方向,这个别称广为流传,直到现在她的那个朋友圈子里的人还叫我“方向”,弄得很多不知道我姓名的她的朋友甚至问我是不是姓“方”),在得到我的首肯之后,她惊叫着跑上了楼。她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特别地小,简直让人觉得有些受不了,后来我才直到原来这个小头女生就是她班上地团支部书记,也是她大学里最要好的女伴之一,后来我们就一直称她为“支书”。
支书身边的伙伴也飞也似的上了楼,叫出早回寝室的室友们开始观看我这个如雷贯耳的“珍惜动物”,弄得我倒是老大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甚至都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好了。
直到下课的学生潮慢慢退却,她才慢步从远处走来。进入大学的她依然热爱运动,所以和高中一样留着短发,衣服和裤子也喜欢买大号的运动服和休闲系列,弄得简直就是个假小子。
“你来了。”
“嗯,是的。刚才是你们寝室的吧,真够热情的。”
“那当然,一会儿你还得帮我点忙。”
这次我来还真就对了,她们全寝室的人终于找到第一位帮她们打水的免费劳动力了,一个寝室一共整理出7个空热水瓶,看来免费的东西,谁都要占占便宜。豁出去了,别看我身体瘦,但是体格不错,一下就拎了5个热水瓶上阵了,得给她们瞧瞧我的能力,显巴显巴。7个热水瓶,两次就搞定了。
当然,仅仅泡泡热水还是难以让她的室友们满足的,还必须出出血才行,那就是得请她们客,通过了解,我直到她们都喜爱一种叫“香蕉先生”的冷饮,1。5元1支,既然被我摊上了,就没有退缩之理,跑到小卖部老板那里一气买了8根“香蕉先生”“进贡”。
看来这第一次接她还真是不容易,好在我还是赢得她室友们的尊重,打这以后,我还帮她的室友们义务修理过“星光机”(其实也就是换换小电珠而已),当然每次我去她那里接她,还是免不了要当一次义务打水工。

第四十章
自打那次她将小链子“遗失”在我口袋里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还回去,而是将它一直放在我贴身的衬衫口袋里,时不时用手触摸一下它,生怕它会在自己不经意的时候跑掉。
然而这种事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那是一个黄昏,我和小黄还有寝室里的强强、锋、荣、林一起打球,那场一直持续到看不清篮筐的球打得真叫过瘾,直到大家一个个大汗淋漓意犹未尽地返回寝室,我坐在床边,下意识地摸摸了衬衣口袋。
“链子没了!”,我的脑袋“嗡”地一下,仔细搜索了一下床铺,没有!又借着路灯那微弱的光线到球场上地毯式地搜索了一下,还是没有!仔细回想一下,大概是自己脱下衬衣挂在球架上的时候,衬衣口袋口冲下而丢失了,这么好看的链子,一定是被人拣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再次搜索的无果而彻底破灭了。好在她为人比较宽厚而大度,这和她老爸比较象,对此也不予过多地计较,而这事要换作是我,肯定要狠狠责怪一番了。难怪现在她一抓住我犯了错误,就会说:“你看,你犯错误,我从来不怎么说你的,要是我犯错误呢,你还不得说上老半天?!”,一来二去,我渐渐也对她宽容起来,毕竟是日夜相处的夫妻,对对方太苛刻了也不好,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其他的都算不上大事,动了肝火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前面说到,通信是我们最最常用的方式,为了能增加写信的积极性和信件的吸引力,她对此是花足了心思。最简单的是用各种带有美丽图案的信纸,叠成各种形状,夹上弄成心形的彩色回形针,她甚至还动用了买来的小图章,时不时敲上个小男生为小女生打伞的图案,如果忙的时候延误了回信就会敲上一个“多多包涵”的小图章,极度想我的时候也会敲上一个小女生“Kiss”小男生的图章,前面提到过的邮票的组合贴法这里就不详述了。总之花样繁多,这都是古代劳动人民汗血结晶品啊。。。啊。。。(“怎么搞到‘金陵塔’上面去了,好好的又跑题了,是不是欠扁啊?!”,“不敢了,不敢了,老婆大人!”)。
在称呼上,她也极大地对我不敬,不是“木头”啊,就是“煮大饼”(不好意思,这和我的名字有点相关,说出来是在有点脸红哦)的,唉!好像记得有人说过,恋爱中男人和女人总是处在两个季节,当女人在夏天的时候,男人却还在冬天;当男人好不容易进入了夏天,女人却已经是冬天了,总是慢上半拍。我其实并不是那么傻,如果说她在爱情场上是个出色的战术家的话,那我就绝对是个战略家,尽管在局部战场上常常被她耍弄,甚至牵着鼻子走,但是整个战局的发展还是尽在我掌握之中。
说到我木头,可以用一件她至今一提起仍然忿忿不平的事来说明。那次她特地坐她们校区的班车来我的校区看我,调皮的她走路都不好好走,喜欢走在高出平地一截的花坛边沿,走着走着,前面是个路口,她要么回到平地上来,要么就从花坛边沿跳到大道上去。
那时的她,还没有经历那段“减肥”的历程,壮得根牛似的,打死个老虎都有富裕,还用我帮忙,何况初中时候田径运动员的体魄现在看她没减多少,我想当然地没有出手援助,任她自己跳下来。结果就落下个不“怜香惜玉”的罪名,“木头”一词也由那次而来。
针对她在信上花足了心思,我也偶尔会出个谜语给她猜猜。一次,我写完信后,发现还空出老大一块地方,这自然不能浪费,小脑瓜一动,就画了几样东西让她猜猜。一个是个木桩,不用说这代表是“木头”,也就是我;不远处又话了一个桶,上面写着“waste bin”,这当然也是我了,为什么?
因为和她一起出去的时候,她老是不讲公德,用完了纸巾喜欢乱仍,吃完了东西喜欢乱吐,“这样多没教养!”,任我苦口婆心说破嘴皮也没用,她依然故我,所以只好我担任她的随身垃圾桶,她用过的纸巾吃过的瓜果皮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手中,即使废物箱就在手边,她还是会习惯性地先交到我手中。都是我惯坏了她,至今在家她也这样,吃了零嘴,要吐核的时候就先示意我伸手出来接着,简直成了“老佛爷”嘛!(“怎么么着,不服啊!”,“服了,服了,I 服了 You,还不行嘛!”)
俗话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这都是让我惯出来的,也只好自作自受了。
再一边呢,就是她了,因为她长得比我足足矮一个头,唉!说到这里,把我门两个要是放在一起,一个高高瘦瘦,一个矮矮胖胖的,凑到一起简直就是一对说相声的,“你看人家,都有夫妻相,就我们怎么看怎么象是说相声的!”,静至今还在这样抱怨着,这有啥办法,谁叫我吃不胖,而她一吃就胖呢,每个人体内基因不同嘛。
所以我给她起了两个非常好听的绰号——矮冬瓜、大虫子,大虫子是因为她爱吃零食,爱睡懒觉,爱晒太阳。说到太阳,她还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出门一抬眼看太阳,必定会打喷嚏,绝无例外,建议学医的朋友可以好好研究一下病因。
木头和垃圾桶的一边就是一个冬瓜和一条大虫子,可惜本人画画的技巧实在太差,冬瓜和木头她愣是没认出来,直到我打电话的时候解释给她听,她才明白过来。
就这样,我们的关系进一步顺利地发展着。当我沉浸在爱的甜蜜中的时候,一个看不见的危险悄悄逼近了。

第四十一章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古人就有已经得到这样一个得失平衡,祸福转换的道理,直至今日,它仍是适用的。
对于她这样一个人见人爱女孩子,要保护好实在是有些难度的,更何况我们分隔在两个遥远的校区里。于是我们都在双方身边安置了“小密探”,她的一个高中女同学,也在我们系,只是在7班,而我在3班,有这样一个密探,她基本上可以放一半的心,至少万一我有什么动静,她也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而我呢,我在她身边安放的“密探”就更多了,她的室友基本都站在了我这边,支持我,在我们吵架的时候也会为我说好话,鼓励她,安慰她,其中支书和静娴这两个她最要好的室友更是功不可没。
这下知道了吧,水不是白打的,“香蕉先生”也不是白买的,“星光机”也不是白修的。她在我身边安了1个小密探,我则安了7个之多,这些小密探不光帮我看住她,而且还到处散步她已名花有主,哪个苍蝇敢来造次,首先要看他是否能躲得过7个苍蝇拍的追杀。看看还是我有能耐吧,到底是战略家的眼光啊。
密探归密探,努力还是要靠自己的,这不我这次又有新花样了。那个周末她没有回家,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她所在校区的广播台副台长了,专门搞音乐节目,而她们校区的广播台又恰巧是上海市青年文明号,所以工作就特别地忙,节假日也常常在学校加班加点。
我特地在家向父母编了个慌(因为我们还没有向双方父母公布这层关系,主要是怕父母知道了会担心影响我们的学业而过多干预),说是要去和同学聚会,因而得以溜出来去看她。
我家在上海市的西南角,而她的校区在上海市的东北角,那就意味着要横跨整个上海。坐车实在不方便,我还是牵出了我心爱的GIANT,跨上它,向她所在的校区疾驰。
要不老说“Power of Love”呢,有了这鼓劲,1个小时多一点,我就赶到了。当然我要做的并不是马上去看她,而是先去花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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