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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三为人处世哲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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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培育接班人,又会产生什么后果呢?艾瑞克森认为,如果主管不 培育接班人,将会导致事业停滞不进和自我为中心。因为他们不关切接班人成长的问题,不需要指引或鼓励任何人,只顾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最后终 会变得极端自我为中心。

  艾瑞克森的理论,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如果我们逐日观察上班族的生活, 马上就会发现他的理论中有两个大漏洞。第一个漏洞是来自年轻人这方面:他们好不容易从学校毕业,进入社会,对学校里教的那一套早就厌烦了,他 们觉得,学校生活阻碍了他们赚钱的机会,也延迟了他们成熟的时间。现在一展长才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他们积极的追寻掌权的机会,并从工作中磨练 自己的能力。如果要他们再回复学生的角色,听人指导,他们一定极端不愿意,因为对他们来说,这简直是退步。当然,如果公司主管要求他们如此, 他们也会这么做,但纵使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十分不乐意的。

  第二个漏洞是来自竞争方面,我们不知道艾瑞克森为什么忽略了这个问 题,不过这个问题对企业界人士行为的影响,的确不容忽视。在 50 年代,年资的长短可以约束公司内年轻一辈和老一辈员工竞争的现象,所以年长主管 如果要想“领养”接班人,或扮演其“导师”的角色,要比最近几年容易得 多。

  1957 年,苏俄发射了第一枚人造卫星,1959 年,肯尼迪当选总统,从这 个时期开始,美国人的心态已经完全改变了。显然,美国在科技发展上,已比苏俄落后,这表示在军事和商业利益上,美国都受到极大的威胁。一夕之 间,科学家和工程师成了最主要的人物。联邦政府投下巨资,从事太空竞争;企业界也极力网罗高科技人才,研究发展高科技产品,于是就读这些科目的 毕业生,立即变得炙手可热,往往一出校门,就被重金礼聘。

  突然间,人们对年资的尊敬一扫而空;而以年资累进作为考核标准的制度也备受威胁。年轻人,尤其是受过科技训练的年轻人,最受重视。在许多 情况下,他们甚至还未开口,就已取得了制定决策的权力。根据我们调查的 结果,1964年的时候,52%的主管认为,这些受过科技训练的年轻人掌握了 他们公司目前的发展方向,而当 1958 年时,有这种感觉的人还不到 12%。

  如果说这种新的“高科技心态”威胁到培育接班人的问题,恐怕还太轻 描淡写了一点,事实上,这两者完全是对立的。资深前辈怎么可能“领养”

  并指导一位大家都认为表现会比他还好的后进呢?培育接班人虽然会有极大 的乐趣,但在以科学和技术为重的今天,这些接班人时时都有超越他们主管,甚至会成为他们主管的顶头上司的可能。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曾提供了一个解决的方法,不过采用这个方法的主管却是少之又少。这个方法就是,公司主管可以培养没有科技背景的部属来 做接班人,这样,部属威胁上司的机会就会大为减少。在公司“领养”接班人的好处,就在于有选择的余地,不像亲生的子女,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过,由于主管都想选择条件好的年轻人,所以有科学、工程学背景的人,常会屏雀中选,而徒有人文背景的人,则常遭冷落。公司主管就像飞蛾扑火 一样地,不能抗拒地选择最可能超越他、也最让他害怕的理工科毕业生,来 做接班人。

  这也就难怪,在 1958 年至 1963 年间,培育接班人的主管人数有显著的 降低。艾瑞克森对“培育接班人”所下的定义——“生产并指引下一代”,显然太过简单,并且与事实不符。这种说法不但没有说服力,更忽略了这个 阶段的人,每天所经历到最重要的心理问题。

  60 年代末期,政府降低了国防及太空竞争的预算,以致 1969 年时,科 学家和工程师也不再被视为超人。到这时,我们本来以为培育接班人的风气会就此恢复,而接班人的人选也能扩展到人文科学的毕业生。不过,结果又 出乎我们的意料,因为一支新的生力军,又把这两种背景的年轻人挤到后面去了——企管人才成了企业界的新宠儿。

  70 年代企管硕士在企业界受宠的情况,和 60 年代科学家以及工程师受 宠的情况,有诸多相似之处。培养接班人的欲望仍然深植在公司主管的心目中,只是现在他们的目标都放在企管硕士的身上。若以数字来看的话,43% 的主管,在 1973 年都表示企管硕士是公司的中坚,可以左右公司发展的方向,而科学家与工程师只得到 11%弱的票,比 10 年前降低了 80%。

  然而,这些新的企管“超人”对公司主管的威胁,和理工人才所带来的 威胁一样大。同样地,公司主管又不自觉地被这些青年才俊吸引。大家虽然认为他们缺乏经验,却又认为他们可以表现得比现任的主管更好。另外,跳 槽的问题也使接班人的培育更加困难。这群 70 年代的宠儿,跳槽率一直在20%到 40%之间(和 60 年代科学家及工程师的跳槽比率一样高)。接班人 的培育于是变成了十分谨慎的工作,而且主管与接班者之间通常也只能维持短暂性的关系。

  80 年代早期,这阵热潮又过去了,企管硕士到处充斥,市场容纳不下, 加上他们无法在景气萧条的 70 年代和 80 年代早期替公司创造奇迹,所以1983、1984 年开始,电脑科学家又成为企业界的新宠儿。不过,这一回,他 们受宠的情况和前两个阶段的宠儿有戏剧性的不同:调查结果显示,1964年,52%的公司主管认为,科学家和工程师可以掌握公司的发展方向;1973 年,43%的主管认为,企管硕士是公司的中坚;但 1983 年,只有不到1%的主管觉得,可以让电脑科学家拥有决定事情,及左右公司方向的权力。企业 界主管要找懂得电脑的员工,但他们却不认为这些人可以掌权,电脑科学家只是拥有特殊技术的人才,就像铅管工或电气技师一样,不同的只是电脑越 来越吃香,在 1984 到 1989 年,美国将会花费数百亿在电脑工业、硬体、软体的发展,以及电脑人才的培育上,使得电脑科学家像镀了一层金一样,这 是铅管工人所不及的。有趣的是,这次疯狂的迷信电脑魔力的人,不再是公司的主管,而是年轻员工和学生。显然,上两个阶段的教训,使得公司主管 较知道如何掌握自己的方向了。

  在这里,我们要研究几个培育接班人的典型。在这些例子中,公司主管 往往不知不觉地“领养”某一部属,并在工作上引导他。这些例子是从法律界及公共关系范围选出来的,因为这两个领域的主管较未受到迷信科技及企 管人才风潮的影响。

  说教的欲望

  大家都觉得亚瑟很能吃苦耐劳。一位和他共事甚久的同事这么描述他:“他人不错,又很有韧性,只要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手才罢休。”另一 位同事说:“亚瑟是很有立场的人,除非迫不得已,否则他绝不妥协。”

  在学生时代,亚瑟并不突出。中产阶级的父母辛勤工作以送他上大学, 但在他大三时,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于是他辍学到比利时参战,受伤回家后,又继续学业,大学毕业,又向政府贷款读研究所。他 39 岁时回忆当时的情形 道:“那时父亲去世了,我别无他途可走,所有课余的时间都必须打工来付学费。”他的老同学说:“上课时,他常常处于半昏睡状态,因为前一天工 作太累,又熬夜读书。真不知道他怎么撑过来的,要是我可受不了。”

  毕业后,亚瑟成了律师界的一员。一开始时,他并不愿意受雇于其他事 务所,宁可一个人独来独往,自己开业。但正如他自己说的,他“喜欢美食,可是自己开业赚的钱却吃不起什么好东西”。所以当一家曾和他缠讼败诉, 且非常有名的法律事务所来聘请他时,他还是加入了他们。他也许不是什么顶尖的学生,但却是个很尽职的律师,法官和对手们都认为他“辩词有力, 反应灵活,准备充分”。由于他的努力,加上合伙人和同事的合作,这家事务所发展迅速,成了全美前 50 大法律事务所之一。

  在亚瑟 40 岁的阶段,遇到了典型中年人的问题,他同时受到来自上和下 的双重压力。当他看到聪明、年轻的法律系毕业生,在事业阶梯上爬得比他快的时候,便毫不客气地表示:“受不了!”43 岁的他说:“真讨厌他们! 他们轻而易举的就有了成就!”

  亚瑟那时是公司的资浅合伙人,因此薪酬也不如那些资深的合伙人。不 过他把自己的事业方向掌握得很好,决定专心在保险法上,所以并不像其他年届不惑的人那样容易在事业道路上迷失。

  亚瑟 52 岁时,产生了新的欲望,他想选择一个可资训练的年轻人,他说:“这样我只要教一个人就够了,而不需要每次都告诉别人该怎么做。”亚瑟 一直都不是个好相处的主管,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由于他喜欢发号施令,而不是一步一步的领导别人。不过他又想:“一定是我年纪大了,才会 有这种无聊的念头。”所以他又抛开了这种想法。

  但在往后的几年,这个念头却不断地出现在他脑海里,寻找接班人的念头越来越强,这可从他对这群年轻人的评语中,看出端倪。54 岁的时候,他 讽刺这些新进人员:“瞧瞧他们!自以为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必再学了!”

  56 岁时,他口气已和缓了许多:“我知道他们很聪明,是课堂上顶尖的学生, 但他们老是不肯听我的话!”57 岁的时候,他说:“我看他们太陶醉在自己的成就里了,根本听不进我的忠告!他们竟说我没劝告过他们!我清清楚楚 地记得说过些什么话,他们却什么都记不得!脑袋像漏了一样!”

  我们很容易就会认为亚瑟的评语只不过是,自力成功的人年纪大了,脾 气暴躁而发的牢骚罢了,这也是近几年和他共事的年轻人所下的结论。他们说:“他把你叫进办公室,只是想说教,谁要听那种无聊的东西!”不过, 这个故事的底层还有更深的意义。让我们再看看玛丽的例子。

  玛丽的年纪大概和亚瑟相当,但她的工作范围是在公共关系方面。我们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 39 岁,她开自己工作的玩笑说:“没有人一开始就决定做公关的,都是在做了其他工作之后,才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一跤跌进这个领 域来了。”她原来的兴趣在制作纪录片,希望自己能走入电视界。她以一贯兴奋、快乐的口气告诉我们:“我很上镜头,而且人家都说我很有说服力。” 不过很可惜,星梦未圆。

  玛丽在大学时,主修的是英文,以为自己会走上写作一途,替妇女杂志 写短篇小说,或替连续剧写故事大纲等等,不过毕业后,她才发现,现实与理想间有很大的差距。她最先的几个工作,是在工厂做秘书,她并不喜欢这 种工作,但“没办法,找不到别的工作。”

  她为这家工厂工作了 12 年,人家都说她“工作卖力”、“总是超前进度”、“很合作”等等。她渐渐升为公关部门的主任,她觉得这个工作“绝不乏味, 这点我可以保证。”但工作余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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