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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潘恩选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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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商业减低了爱国和军事防御的精神。历史充分地告诉我们,最勇敢的
业绩总是在一个国家的未成年的时期完成的。随着商业的发达,英国已经丧
失了它的精神。伦敦城固然人口众多,却用一种胆小鬼的涵养功夫忍受着接
二连三的侮辱。人们所拥有的可能会丧失的东西愈多,他们愈是不愿冒险。
有钱的人一般说来都是恐惧的奴隶,象摇尾乞怜的小人似的装出一副战战兢
兢的神气屈从于宫廷的势力。

青年时代是良好习惯的播种季节,在个人如此,在国家也是如此。要在
五十年之后把北美大陆组成单一的政府,这即使不是不可能的,也或许是困
难的。由贸易和人口的增加所引起的多种多样的利害关系,会制造出混乱来。
一个殖民地将反对另一个殖民地。各个殖民地由于羽毛丰满,将蔑视彼此的
帮助:在傲慢愚蠢的人们以其有限的一点成就而自鸣得意的时候,有识之士
将浩然长叹,懊悔没有及早组织联盟。所以,现在正是建立联盟的大好良机。
在幼年时期缔结的友谊和在患难中形成的亲密感情,是一切情谊中最为经久
而不可动摇的。我们目前的联盟标志着这两种特性:我们还未成年,并且我
们曾经遭受不幸;但是我们的团结一致已经抗拒了灾难,正在开创一个足以
为后世引以自豪的难忘的世纪。

而且,目前这个时期是一个国家只能一度遇到的特殊时期,即把自身组
成一个政府的时期。大多数的国家错过了这个机会,因而不得不接受征服者
的法律,而不是为自身制订法律。首先,它们有一个国王,其次是有一个政
体;所以会先制定统治的条款或宪章,后来才委托一些人出来加以执行:但
我们不妨从别的国家错误中吸取经验教训,抓住现在的机会,从开头便正确
地处理政权问题。

当威廉一世征服英国的时候,他曾强迫他们接受法律;同样地,在我们
同意北美中央政府应该占有合法的和实权的地位以前,我们将发生实权地位
为某一个幸运的坏蛋所窃据的危险,他可能舍以同样的态度来对待我们,到
那时候我们的自由何在?我们的财产何在?


至于宗教,我认为保护一切真诚地宣布自己的宗教信仰的人,乃是政府
的必不可少的责任,并且我不知道政府在这方面还有其他的必要措施。如果
你抛开各行各业的小器鬼所不愿舍弃的那种狭窄的心理和自私的原则,你在
这个问题上就会立刻摆脱各种恐惧。猜疑是小心眼儿的伙伴,是一切幸福的
社会生活的毒物。就我自己来说,我充分地、真诚地相信,在我们中间要存
在多种多样的宗教信仰,那是上帝的意志。这给我们基督教徒一个发扬仁爱
精神的更广阔的园地:如果我们的思想方法完全相同,我们的宗教倾向就缺
少检验的根据;根据这个没有偏见的原则,我把我们中间的各种宗派看作一
家的孩子一般,只是他们的所谓教名互有不同罢了。

至于宗教,我认为保护一切真诚地宣布自己的宗教信仰的人,乃是政府
的必不可少的责任,并且我不知道政府在这方面还有其他的必要措施。如果
你抛开各行各业的小器鬼所不愿舍弃的那种狭窄的心理和自私的原则,你在
这个问题上就会立刻摆脱各种恐惧。猜疑是小心眼儿的伙伴,是一切幸福的
社会生活的毒物。就我自己来说,我充分地、真诚地相信,在我们中间要存
在多种多样的宗教信仰,那是上帝的意志。这给我们基督教徒一个发扬仁爱
精神的更广阔的园地:如果我们的思想方法完全相同,我们的宗教倾向就缺
少检验的根据;根据这个没有偏见的原则,我把我们中间的各种宗派看作一
家的孩子一般,只是他们的所谓教名互有不同罢了。
第 
34—35页上,我曾对大陆宪章的特点约略透露了一些看法(因
为我只认为是提供线索而不是计划),这里不揣冒昧,再度提起这个问题,
我觉得一个宪章可以被理解为人人必须参加的履行神圣义务的盟约,借以维
护各个个别的部分在宗教、职业自由或财产方面的权利。牢固可靠的契约和
公正合理的对待可以使友谊经久不变。

以前我也曾提到过有建立广泛和平等的代表制的必要性;没有其他的政
治问题比这更值得我们注意了。选民人数少和代表人数少,同样是危险的。
但如果代表的人数不但是少,而且不平均,危险就更大。我举出下面一件事
作为例证;当参加联合运动的人们的请愿书提交宾夕法尼亚州议会的众议院
时,到会的只有二十八个议员;八名勃克斯县的议员一致投票反对,有七名
契斯特县的议员也步了他们的后尘,这整个一州就由区区两个县所操纵;而
这种危险是经常容易引起的。那个众议院在上次开会时扬言要竭力压制该州
的代表,这样的大言不惭应当促使全体人民注意,他们是怎样亲手把权力交
托出去的。预备给他们各个代表的一套指示被凑拢起来,这些指示从常识和
业务方面来说是连小学生都会感到耻辱的,而它们经过少数人、甚至极少数
人在外面赞成以后,就带到议会里来,在那里议员们代表全州加以通过;在
另一方面,如果全州人民知道这个议会在着手拟定一些必要的公共措施时存
有什么恶意,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认为那些议员是辜负了这样的托付的。

迫切的需要使许多事情带有权宜的性质,这些权宜之计如果继续采用的
话,就会变成苦难。权宜手段和正当行为是两回事。当北美的灾难需要会商
解决的时候,由几个州议会的众议院为此目的而指派一些人出来,乃是最简
便的或者可以说在当时是最适当的办法;他们在进行工作时所表现的智慧曾
使这个大陆免于毁灭。可是,既然我们不可能永远没有一个“议会”,每一
个对良好秩序抱有热烈愿望的人必须承认,选举议会议员的方式是值得考虑
的。我要对研究人类的人们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同一群人具有代议和选举的
权力;这种权力是不是太大了?当我们为后代作打算时,我们应该记住,德
行并不是遗传的。

我们往往从敌人方面获得颇有益处的箴言,时常被他们的错误所惊觉,
开始用理智来作合理的判断。康沃尔先生(财政委员之一)以轻蔑的态度对
待纽约州议会众议院的请愿书,因为他说那个州议会的众议院只有二十六位
议员,他强调这样一点人数不能很适当地用来代表全体。我们感谢他的这种
违反本意的诚实。① 


①读者如愿充分理解广泛和平等的代议制对于一个州来说是何等重要,应阅读波格著《政治研究》一书。
——作者

总起来说,不管有些人觉得多么奇怪,不管他们是否愿意作这样的想法,
这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们可以举出许多有力的和显著的理由来表明,只有
公开地和断然地宣布独立,才能很快地解决我们的问题。其中的几点理由是:

总起来说,不管有些人觉得多么奇怪,不管他们是否愿意作这样的想法,
这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们可以举出许多有力的和显著的理由来表明,只有
公开地和断然地宣布独立,才能很快地解决我们的问题。其中的几点理由是:

第二,有人认为法国或西班牙会帮助我们,如果我们只打算利用这种帮
助来弥补裂痕,巩固英国与北美大陆的关系;这种想法是不合理的,因为所
产生的后果会使那些国家蒙受损失。

第三,只要我们还自承为英国的臣民,我们在外国的心目中就必然被认
为是“反叛者”。许多人在臣民的名义下揭竿而起,这种先例对外国的治安
多少有点危险。我们可以立刻解决这个矛盾;但是要把抵抗和臣服连在一起,
却需要运用精妙得多的思想,不是普通人所能理解的。

第四,如果我们发表一个宣言,把它分送给各外国官廷,陈述我们所受
的痛苦,以及我们行之无效的和平的补救办法;同时宣布,由于我们不能再
在英廷的残酷统治下过幸福的或安全的生活,我们已经被迫而不得不同它割
断一切联系,同时向所有那些官廷保证,我们对它们抱有和平的意愿,希望
同它们进行贸易:这样一个备忘录,对于这个大陆来说,比运载一般请愿书
到英国去,能产生更好的效果。

我们目前带有英国臣民的名称,在国外既不能被人接纳,也不能被人承
认:各国朝廷的惯例是对我们不利的,并将永远这样,直到我们通过独立而
与其他国家并列为止。

这些行动乍看起来也许是生疏的和困难的,但象我们已经经历的其他一
切步骤一样,不久就会变得很合适,没有什么希奇了。在宣布独立以前,北
美大陆会觉得自己好象这样一个人,他老是把某种不愉快的事情一天天地拖
延下去,然而他知道这件事情非办不可,只是不愿动手,希望它已经得到解
决,同时又念念不忘它的必要性。


附记

附记

遵循礼法,甚或保持缄默,姑不论其动机如何,如果稍稍默许卑鄙和恶

毒的行为,就会带有有害的倾向;因此,如果这个格言可以承认的话,自然

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英王的演词既然十分毒辣,便应该受到而且越发应该

受到议会和人民的普遍诅咒。然而,由于一个国家国内的太平主要依靠那种

完全可以称之为“国民风度”的纯朴,所以往往最好是怀着鄙弃的心理把一

些事情轻轻放过,而不去使用那种可能会对我们那个和平与安全的监护人产

生变革作用的表示憎恶的新方法。也许,主要是由于这种谨小慎微的态度,

英王的演词才至今没有受到公众的谴责。那篇演词,如果可以称为演词的话,

也至多只是对真理、公共幸福和人类生存的肆无忌惮的蓄意诽谤;是牺牲人

类奉献于狂妄暴君的正式的、庄严的方法。但是,这种集体屠杀人类的暴行

是君王们的一项特权和某种必然的结果;因为既然造化不知道他们,他们也

就不知道造化,虽然他们是由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人,他们却不知道我们,

并成为他们的创造者的上帝。那篇演词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英王并不打算

拿它来欺骗我们,而我们即使愿意的话,也不能受它的欺骗。蛮横与暴虐赫

然现于纸上。它不容我们感到迷惘:甚至在阅读的时候,每一行都使我们相

信,在树林里狩猎的赤身露体的粗野的印第安人,也不如英国国王那样野蛮。

虚伪地称为《英国人民致北美居民书》这篇充满哀鸣的阴险作品的假定

的作者约翰·达尔林普尔,也许曾经想当然地认为这里的人民可以被他对于

一个国王的吹嘘和描述所吓倒,因而谈到了(虽然在他这方面是很不聪明的)

现在这位国玉的真实的性格。“可是”,这个作者说,“如果你想赞扬一个

我们对它并无不满的政府(指撤销印花税法案的罗金哈姆侯爵 
①的内阁),你

不去歌颂那位君王,那是不公正的,因为只有经过他的同意,他们才被准

许做任何事情。”这是十足的保王主义!这里有着甚至毫不掩饰的盲目崇拜。

谁要是能够无动于衷地听取和容忍这样的主张,他就是已经丧失了辨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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