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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冯学成+通书+讲座文稿-第2章

小说: 冯学成+通书+讲座文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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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孟子曾说:“何必曰利”,儒家学说在利上与现代的商品社会格格不入,是宣扬仁义而贬低利益。自汉唐以来,前人就将社会上的人划分为“士农工商”,就提出对商人言利的鄙视,将其放在最低的层次。直到进入近代史后,由于重本抑末,重“士农”轻“工商”,这也是中国古代传统文化上的弱点,而西方文化中的“利”逐步展现其优势,并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儒家学说里并不是不言利,而是其解释的含义与现在所言的利是有别的,是给予了极高的诠释。儒家认为“利者,义之和也”,讲的是达国之利,民族之利,百姓之利,大家之利,而不是个人意义上的利益,这种个人之利称之为损。在《易经》中就有明确的说法:“损卦”之所以为损,是因为“损下益上”,“益卦”之所以为益,是因为“损上益下”,古代圣贤对损益利害是看得很清楚的,对民众有利称之为益,对民众无利称之为损。其义之和的和在哪里?在“民”,只有对民众有利才能称之为义之和。孟子的民本思想认为:“民为本,社稷次之,君为轻”。春秋战国时期,齐宣王欲召见一老者,侍从遂传唤此人去拜见齐王,老者不从,欲让齐宣王来会他,众人哗然,问其原由,老者说到若我上前晉见大王,我则成为趋炎附势之徒;若大王下来会我,则大王为礼贤下士之贤明君主……顿时语惊四座,可见那时士大夫在当时的优越性和地位性。只是随着汉武以下,尤其宋明清,儒家学说才被当权者强加以专制,而大失其本来面目。

“贞者,事之干也”,贞,正也,并非我们平常所理解的对女性的一种枷锁,即所谓贞节牌坊,它是有着确定的概念的,是坚贞,坚定不移的一种状态。目标确定是贞,定位准确是贞,所以贞是事业的基干。因此周惇颐叹道“利贞,诚之复”,复,实践也,是用“义之和”和“事之干”去实践“诚”的理念。这是圣人的人格,也是圣人的政治理念和社会理念。以上是周惇颐从乾元的层面对“诚”所作的一番介绍,一番认识。

题目: 《通书》第二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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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书·诚下第二》:“圣,诚而已矣。诚,五常之本,百行之源也。静无而动有,至正而明达也。五常百行,非诚非也,邪暗塞也,故诚则无事矣。至易而行难,果而确,无难焉。故曰: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
“圣,诚而已矣”,“圣”,什么是圣人?圣人的意义是什么?圣人的人格是什么?就是“诚而已矣”。圣人并不是我们平常所想象的那么神圣,那么崇高,那么无所不知,那么无所不为。孔子作为一代圣人,早年丧父,家境衰落,他曾说过:“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 年轻时也曾做过“委吏”(管理仓廪)与“乘田”(管放牧牛羊),生活一直贫苦。孔子也曾就知识的来源和对待知识的态度,说过 “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矣;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他虽设想有“生而知之”的圣人;却又说:“圣人;吾不得而思之矣”。他虽然宣称“天生德于予”;然而却又说:“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即认为自身是“学而知之者”,在他那里“生而知之者”的圣人只是虚设的罢了。在这里所提到的圣﹑诚,其定的基调是比较高的,他不是以金钱的多少﹑权利的大小﹑技能的高低来衡量的,而是在人格上﹑精神上的一种“诚”,一种比较完美的境界。所以说圣人不是什么超人或完人,而是“圣,诚而已矣”!
作为圣人,他都有一个根本的基点,就是心和意识处于一个“诚”的状态。那“诚”的状态是什么呢?文中说到:“诚,五常之本,百行之源也”。“五常”,大家可能都知道“三纲五常”,知道这里的三纲是指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但请大家留意周惇颐在《通书》里只提到了“五常”,三纲的这一概念只是在南宋以后,尤其是明朝,当权者为了维护和提升自身的利益而在儒家文化的教义内强行加入和变更了其含义,并把“三纲”绝对化了。“三纲”所说“君臣、父子﹑夫妇”之道,是由孔子提出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夫妇妇”演化而来,原义是指君要象君,臣要象臣,父要象父,子要象子,夫要象夫,妇要象妇,各尽其责,各归其位,各得其所,处于一种和谐的状态,并没有如南宋以后所说三纲的那种严格和绝对意义上的阐述。“五常”是指“仁,义,礼,智,信”,是要让人际关系,社会关系达到和谐的状态,而这种和谐离不开“诚”。在前面我们曾提到“诚” 是我们精神的无污染地带,也就是我们思维的空灵状态,它没有千奇百怪的不良情绪,没有种种僵化凝固的知识﹑理论沉淀和附着在上面,是精神的本元状态,正是这样一种没有杂质的本元,才能使各种复杂的社会关系,达到中正,平和,不偏不倚的和谐状态。
“百行”,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我们每时每刻都处在社会关系的网中,不断面对着上下左右,前后顺逆,贵贱荣辱是非等等事物现象,如果我们能以“诚”待之,那就能在生活和工作当中做到相应,调和,和谐,圆融的状态。若不能以以“诚”对待,那我们难免就会偏激,就会有成见,以至给我们的工作和生活带来莫名其妙的障碍,这是人与人交往的基础。
“静无而动有”,并不是说没有静而只有动,而是说当我们的“诚”处于静的状态或独立的状态的时候,就是无,只有自己与自己交流。而当“诚”动起来的时候,按《易经》所说即“感而遂通”。静是动的前提,静是动的基点,只有让自己保持在静的状态,亦即“诚”的状态,才能够面对和容纳动的状态,才能够容纳各种各样的思维在其中,并让其无碍的穿行。如果我们能通过修炼达到这样一个状态,那我们的思维就是自由的,在面对工作和生活的时候,就能让自己处于一个至高点,不会因为其他的杂物﹑杂念阻塞了我们的思维流动,使智慧由此而生发。当我们思维的阀门没有打开的时候就是无,而一旦打开这个阀门,万事万物万象都将显现出来,这就是“静无而动有”!静中能静是真静,动中能静才显真工夫

“至正而明达也”,当我们保持这个“诚”的状态,让其不受到杂念杂物干扰的时候,就是至正。这样当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到某件事物或现象的时候,这件事物或现象就能够在我们的思维中清晰可见,才能够理清事物现象的本来面貌和脉络,不为其表象所迷惑,才能洞悉,才能够明达,如果搀入了杂念,这些事物或现象在我们的思维中就是模糊的﹑昏暗的,甚至是不存在的,那也就谈不上什么明达了。至正决定了能否明达,这也是我们用以修养身﹑心﹑性﹑命的基点。我们常说的“光明正大”,并非我们所认为的没有私心,那是肤浅的。其本意是指:光,就是智慧之光,明就是智慧照了之处,正就是心性的发动,大就是对万物万事的包容。要达到至正,那就要有取舍,就要对我们的心理活动,对自己的情志活动加以取舍,加以调和。当我们心情愉悦的时候,或是烦恼的时候,就不能静,就不能诚,就不能正确的对待和分析,而如何调整自己的状态,如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这就需要我们予以取舍,这就需要我们去学习,去修行了

“五常百行,非诚非也,邪暗塞也”。如果我们不能做到前面所讲的“至正明达”,那就会使自己的心绪陷入困境之中,思维陷于阻塞之中,自身就会陷入危险之中。“邪暗”,既邪且暗的精神歧途和误区。我们往往在不经意的时候,就会进入这种状态。进入这种歧途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离开了“诚”,而进入了“非”的地带。人无完人,但我们可以通过学习和修行,就可以加以把持,加以调理,尽量让自己处于一种平和的状态,让自己心安,就会在处理事物的时候把握正确的方向,不会去走极端。
“故诚则无事矣”。无事不是不做事情了,而是不会让杂念杂物干扰自己,就可以让自己的思维保持一个通畅的状态,让心保持空灵的状态,这样我们才能在处理繁杂的事务中应付自如﹑得当﹑有度,才能够让自己没有那么多负累。庄子的逍遥游不也正是需要保持这种心态吗?否则何以逍遥?又何以游呢?
“至易而行难”,以上所说,为自然的真理,是朴实无华的,并不是不可及的,是随处可见的,是无处不在的,是可以理解的,但要让这些真理融入自己的生活,融入到自己处事之中,并把他做好,那就比较难了。但我们不能知难而退,应该把他作为我们的人格目标﹑智慧目标,加以修行,并加以坚持,这样一来才能够无时无刻的享受到我们心灵上的这种“诚”所带来的愉悦感﹑优越感,让身心得以安,身心得以养。胜不骄,败不馁,不因一时一势的利害而动其心,不因一时一势的利害而乱其智。
“果而确,无难焉”,如果能果断的,明确的,坚持不懈的去修炼心的“诚”这个状态,去进行陶养,那还有什么事情会难办呢?孔子《论语》中提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只要这样去做,那我们就一定能达到“诚”的境界。所以文中说到:“故曰: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克己复礼是人的一种美德,克己就是克服自己的缺点,摒弃不良的习性,完善性格上的不足,随时检讨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闪现过的思绪,正如儒家先贤所再三提倡的“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礼是社会关系和谐的准则,涵盖了道德的,法律的,风俗的方方面面,复礼就是要遵循这个准则。只有坚持克己复礼,最终才能使自己达到“诚”的这个层面,也只有坚持克己复礼,才能够以仁爱之心去对待万事万物,而别人也会给以相应的回报,从而使自己圆融完满。正如世界是世界在心的反映,心是怎样一个状态,那世界就是怎样的一个状态。人皆可为圣贤,就看怎么去做了,在座诸君又以为何如呢?
《通书?诚几德第三》:“诚无为,几善恶,德爱曰仁,宜曰义,理曰礼,通曰智,守曰信;性焉安焉之谓圣,复焉执焉之谓贤,发微不可见﹑充周不可穷之谓神”。
这一章又在前两章的基础上将“诚”加以了更深更高层次的阐述。“诚无为”,在前面我们曾提到“诚”是精神的本元,没有什么外物附着在上面,这样才能包容万物,其最高境界就正如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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